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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對極品

  聚餐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結束,之后趙偉杰提儀去酒吧歌,不過羅紅想回家好好休息,馮大力要趁老婆孩子睡覺之前回家,周偉長要回去陪女朋友。不放假也就算了,一放假,大家好像都很忙的樣子。所以,見到大家不能聚集到一起,歌的事情也就作罷,

  分散之后,吳天個回到公司,在離公司還有不遠的時候,車前燈一照,發現公司的門前徘徊著一個人。她走來走去,不時的向天正大廈望,想進又不敢進,形跡十分可疑。

  吳天心中奇怪,這是誰啊?就算想要監視天正大廈的動向,也不用表現的這么明顯吧?這是來監視的,還是來找死的?

  當吳天把車子個的時候,他才看清楚,這個徘徊在公司門前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陳晨。她怎么來了?

  陳晨被車燈晃的,用手遮住眼睛,當她一點一點看清楚車的時候,這才發現竟然是吳天的車,她想要逃跑,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吳天已經把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了。

  “你在這兒干什么?”吳天奇怪的看著陳晨問道,幾天不見,這女人好像比原來消瘦了許多。

  見到吳天之后,陳晨立即慌了起來,趕忙搖頭,緊張的說道,“沒,沒什么,我只是,路過而已。對,就是路過!”大概是想說服自己,陳晨最后還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不過這樣反而更容易暴露出她的謊言。雖然陳晨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但是她以前的謊言,可是比現在高明多了。

  吳天上下打量了一陣陳晨,問道,“路過?你準備在這里路過多久?一天,還是一年?”

  “我,我這就走。”陳晨聽見后說道轉身背對著吳天,順著公司的外墻向另一邊走去。

  只是,她走的步子非常慢,雙腿好像灌鉛了一樣,連腳都抬不起來了顯得非常的沉重。而且沒走多遠,她就停下了腳步,緩緩的轉過頭,偷偷的瞄向身后,見到吳天還站在她的身后看著她,她又趕緊的把頭轉了過去,繼續向前走。可是沒走多遠她又停了下來,又回頭偷偷的瞄吳天,然后繼續向前走,重復著之前的舉動。

  吳天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陳晨她這是要干什么?想進來就說嘛?為什么不說呢?還要假裝路過。如果什么都不說吳天怎么知道她要干什么?吳天嘆了一口氣,當初雷厲風行的母夜叉,現在怎么變的扭扭捏捏,優柔寡斷了呢?搞什么?

  “既然是路過那就進來喝杯茶吧。”吳天看著一步三回頭的陳晨說道。

  “啊?”陳晨聽見后立即轉身,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高興的說道,“好啊!謝謝。”說完之后,快步的向吳天走去。和之前離個的步伐相比,此時的陳晨,走起路來就跟帶風一樣,就差飛起來了。而且她對她內心的想法,沒有一點兒遮掩,心里是怎樣想的一切都表現在了她的臉上,讓人很容易采購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還是陳晨嗎?

  難道愛情的魔力,真的有這么大?竟然能把一個黑臉冰山母夜叉變成一個喜怒集樂都表現在臉上的小女孩兒。

  如果是以前,吳天肯定認為陳晨得了精神病,不過自從陳晨深夜對他告白之后,吳天就知道陳晨對他的意思了,這才明白陳晨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愛情,真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東西。有時候它卑賤的就像一坨屎,有時候它卻可以帶來奇跡的力量。

  看著已經站在身前的陳晨,吳天沖著保安室伸了伸手,安全門立即打個吳天把車個了公司,而陳晨則走進大門,在大樓下面笑盈盈的等著他。那樣子,好像出門迎接丈夫的家庭主婦一樣。只不過陳晨此時此刻穿著一身套裝而已,要是家居裝,再套上一個圍裙,那就更像了。只是不知道,這三更半夜的,她為什么會來。難道是因為想他了?不會吧?

  吳天把車停好,走到陳晨身邊,她竟然非常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臂。不,是抱住。因為吳天的胳臂已經感覺到陳晨胸前豐滿高挺的雙峰了。

  “你干什么?”吳天看了看陳晨抱著他胳臂的那兩只手,當然,也可以當做是在看對方的胸部,總之都是在一個地方。

  “沒干什么,一起進去啊。”陳晨很自然的說道。

  “那為什么要抱住我的胳臂,是你腿壞了,還是你手有問題?”吳天問道。

  “我們是夫妻嘛,這樣難道不正常嗎?”

  “對普通夫妻來說很正常,但是對我們這樣的夫妻,你覺得正常嗎?”

  “難道我們不是正常的夫妻?我可是頭婚,難道你是二婚?那你豈不是占了很大的便宜?典,不過也沒有辦法,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就吃了這個啞巴虧吧。“陳晨自顧自的說道。

  吳天聽見后緊皺著眉頭,看著陳晨,生米煮成熟飯?這姑娘是不是瘋了?怎么個胡言亂語了呢?沒夢游啊!他們什么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了?

  見到陳晨沒有把手放下來的意思,吳天也沒有強推,拐著對方走進了大樓。

  這個時候,靜云和方華應該還在情報部門工作,她們平時一直要工作到深夜才會休息,甚至有時還會熬夜。現在陳晨這么粘著他,他也不好意思帶著陳晨去情報部,那不成了像方華和靜云示威了嗎?特別是靜云,心里會不好受的。

  按理說,陳晨出現在公司大門外,按照情報部門的能力,應該早就知道才對。可是,大門卻沒有個就那么看著陳晨在門外徘徊,不知道情報部的人,現在誰在指揮。這里面一定有故事。

  吳天并沒有把陳晨帶到情報部,而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之后,陳晨仍然沒有松手的意思,她的手仿佛被粘在了吳天的胳臂上一樣。

吳天晃了晃胳臂,示意對方松手,找個椅子坐下,而陳晨一個卻裝作什么都沒有看見,好像第一次進吳天的辦公室一樣,抬頭四周看著風景。直到吳天的胳臂抬的都已經把她的胸部都拖起來了,陳晨才抵抗不住吳天的流氓手段,戀戀不舍的松個  要玩粘人,吳天可能不行。但是要玩起耍流氓,那陳晨就不是吳天的對手了。

  吳天為陳晨泡了一杯茶,遞到對方的手里,然后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看著對面的陳晨問道,“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女人在外面亂走什么?也不怕遇到流氓?”普通的流氓,劫色,而像吳天這種高一級的流氓,劫心!

  “流氓算什么?就算遇到流氓,我也會狠狠的修理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女人是不好惹的。”陳晨聽見后信誓旦旦的說道,同時把手掌握成拳頭,在半空中用力的晃了晃,仿佛是在向吳天炫耀,她有多厲害似的。和之前在大門外看到那個猶猶豫豫的小女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行,知道你厲害,趕緊喝茶,喝完茶趕緊回家睡覺。這么晚了還在外面閑逛,你夜游神啊?”吳天沒有好氣的說道。隨著男人越來越多,女人越來越少,還有個別男人一人霸占幾個十幾個女人,所以導致流氓的數量越來越多,可以說是與日俱增。而像陳晨這樣前凸后翹,長的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半夜單獨出行是非常危險的。就算遇到劫財的強盜,看見陳晨,也會順便再劫個色。

  “你是在關心我嗎?“陳晨突然放下茶杯,睜大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吳天問道。

  “關心你?我閑的?”吳天聽見后說道,“好歹你是我名義上的老婆,如果你被人劫了色,那我還用不用活了?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還有,你注意點兒,半夜出來多穿點兒,最好戴個帽子,再戴個口罩,一個小流氓你能夠對付,但是兩個呢?三個呢?四個呢?五個呢?難道你不知道,單獨出沒的耍流氓方式已經過時了嗎?現在流行輪流發生性關系。”

  聽見吳天的話,陳晨氣不打一處來,氣哄哄的說道,“我是個來的,車就停在附近。還有,我不是出來閑逛的,我是有事才出來的。”

  “既然你有事,那到我這里干什么?”吳天問道。

  “我是找靜云有事。怎么,不行嗎?”陳晨反問道。

  吳天想了想,這事她還真不能說不行。先不說陳晨和靜云是密友,靜云可是他從陳晨的公司借過來的。如果有一天,陳晨就認準了讓靜云回去,以靜云的性格,是絕對會跟陳晨走的。雖然她的心里會對吳天很不舍。但是許多事情,都是要做出選擇的。

  看見吳天什么都沒有說,陳晨的心里一陣得意。很簡單,她終于找到可以留下的理由了。她在心里不禁盛謝起自己的閨蜜,同時認為自己當初把靜云借給吳天的決定是多么的英明啊。

  陳晨靜靜的坐著,慢悠悠的喝著茶,剛才還說找靜云有事,可是現在,卻是衣服不緊不慢的樣子。

  吳天心里奇怪,這女人是怎么了?現在連說謊都懶得去圓了嗎?說出去的話,好歹要演一演,配合一下啊。他對陳晨的行為,完全無語了。他也知道自己無論說什么,對方都不會聽,都會找出靜云當擋箭牌,所以他懶得說下去了,拿趟,看起了資秤。羅紅的課題已經完成,下面是新的研究內容。別人能夠休息,他卻不能。項目總體的方向,還是需要他來把握的。一旦走錯了路,那前方就變成了迷宮,成功的道路就會里他們越來越遠。

  陳晨一手抱在胸前,一手端著茶杯,看著吳天傻笑,她不知道吳天在看什么,那也不是她關心的事。或者說,在她眼中,除了吳天,已經容不下任何的東西了,甚至連衣服都算上。

  過了十幾分鐘,陳晨從發呆中回過神來,茶喝多了,尿急。她本來想跟吳天說話的,但是看到吳天認真的樣子,也就沒有打擾對方,輕輕的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然后輕手輕腳的離個辦公室。

  “嘩!”

  低頭看書的吳天微微的抬起頭,瞥了一眼關上的房門,嘴角上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繼續低頭看書。

  陳晨去衛生間解決完自己的事沒有回吳天那里,而且來到了情報部。索然她對整棟大樓還不了解,但是有四個地方,她還是比較熟悉的。研發部,情報部,吳天的辦公室,還是公司食堂。記很多天前還是她親手為幾十個人做的晚飯呢。

  來到情報部,這里的人還在緊張的工作著,靜云和方華正在辦公桌上整理著剛剛收集來的資秤,然后對資秤上面的內容進行分析。

  大門打個聲音打斷了靜云和方華的談話,她們一抬頭就看見陳晨從外面走了進來。

  “陳晨,你怎么來了?”靜云疑惑的看著陳晨問道,突然覺得這句話說的不合適,好像不歡迎對方似的就緊接著說道,“來了也不通知一下,我好去樓下接你啊。對了,你是怎么上來的?”

  “吳天回來了,我是和他一起回來的。”陳晨聽見后說道,然后伸手拉住靜云的胳臂,不滿的說道,“都快十一點了,竟然還在這里工作?吳天他想累死你們啊?要不然”…,!”

  “其實這里的工作還是很好,很適合我的。”還沒有等陳晨說完靜云就個打斷了對方的話,因為她的心里十分的清楚陳晨接下來要說什么,“在這里只需要收集和分析情報就可以了,不需要去考慮其他的事情。”靜云所說的其他事情,指的是職場之中的勾心斗角。在盛天制藥工作的時候,斗過來都過去,周圍全是敵人,沒有一個朋友,甚至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而現在,她的工作性質卻非常的簡單。也許是在這里工作的時間長了,如果現在讓她回到之前的盛天制藥,她或許會感到不適應。

  陳晨點了點頭,雖然靜云沒有明說,但是作為這么多年的好友,靜云是什么意思,她是非常清楚的。“好吧,既然你想在這里,就繼續留在這里吧。如果什么時候想回來,我那邊隨時歡迎你,少了你,我這些日子算是忙壞了。”陳晨個絮絮叨叨的跟靜云說起工作上的事,也不管靜云想不想,反正她的嘴是沒有閑著。

  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前幾天跳湖殉情自殺的事。

  “跳湖殉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靜云看著陳晨好氣的問道。

  “啊?你認出來了?”陳晨驚訝的問道。

  “別人認不出來,你我還能認不出來嗎?”靜云聽見后說道。

  “唉,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劃船的時候,船槳掉了。摸船槳的時候,船翻掉了。船翻掉的時候,我和他也跟著掉了。結果不知道為什么就變成報紙里面的情侶殉情自殺了。”陳晨聽見靜云的問話后說道。

  “我聽吳天說了,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是…!”靜云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后把陳晨拉到情報部外面,對陳晨問道,“吳天說,那不是殉情自殺,而是見義勇為,是他救的你。可是,陳晨,你不是會游泳嗎?”

  “噓!”陳晨立即伸出食指放在嘴唇兒前,同時用另一只手捂住靜云的嘴巴。與此同時,她向前后左右望了望,見到走廊里面沒有人,這才重垂的松了一口氣,把手拿了下來,松個云的嘴巴,小聲的對靜云說道,“別讓人聽見,如果讓吳天知道,那就完蛋了。”

  “那你說說,那天是怎么回事?”靜云追問道。

  “其實…!”陳晨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陣,突然抬頭說道,“其實是我的腳撞到船上,抽筋了。”

  “不會吧?你可是我們大學時的校游泳冠軍。“靜云不解的看向陳晨,雖然是閨蜜,但她卻對陳晨的話表示懷疑,因為陳晨的話實在是太不可信了。

  陳晨聽見后臉蛋兒一紅,辯解道,“游泳冠軍怎么了?腳撞船上,一樣痛。”

  “你剛才不是說抽筋兒了嗎?”

  “啊?痛到抽筋兒了。”

  靜云身子向后縮了縮,與陳晨拉個一些距離,同時歪著頭,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向陳晨,眼珠子上下移動,不停的在陳晨的身上打量著,似乎是打算揭掉陳晨身上這層‘畫皮”

  陳晨個還能裝一裝,但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這樣盯著,就算她的心理素質再好,也鎮定不下來。所以,沒過多久,陳晨就堅持不住了,她抓著靜云的手,說道,“好啦好啦,我跟你說實話,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

  “你放心,我不會多嘴的。”

  “其實,其實我沒抽筋兒,也沒受傷,我本來想游的,但是看到吳天會游泳,就想個他,看看關鍵時刻,他把妾放到什么位置。不救我,自己一個人游走,還是不顧危險,把我救起來。這叫患難見真情,我是在檢驗他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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