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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打到你服

  老大下了命令,虎子、狗剩二話不說獰笑著撲了過去,一腳將他們踢翻在地,在他們痛苦呻吟中,抽出他們褲腰帶,擰過他們雙手捆了個結結實實。

  ‘粗魯、殘暴、野蠻、沒教養。’一連串的負面詞語在兩個土匪心中翻騰,不過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這些話他們可不敢當著這些兇殘的小爺的面說出來。

  剛才還好,一股血性支撐著,戰斗結束兩個匪徒也被捆了起來,幾個人只覺得腹內翻翻滾滾嗓子眼一陣難受早上吃的食物噴泉般吐了出來,幾個人吐得臉色發白,差點連苦膽都吐了出來。

  兩個土匪面面相覷,剛才還兇神惡煞要打要殺,怎么一轉眼就草雞了呢。十二個荷槍實彈的悍匪其中還有兩個遠近聞名的“炮手”,讓幾個分明是初次打槍的半大小子給收拾了,這要傳出去讓人活不活了,不行得找機會逃出去。

  兩個土匪賊眉鼠眼左顧右盼,突然一個土匪扭頭發現,旁邊草叢里有一塊巨大的巖石,兩個土匪互相看了看,眼睛里似有一股火花在燃燒,趁那幾個半大小子不注意,慢慢挪到巖石前面,接著身體的掩護慢慢地在石頭上磨起了捆在手上的繩子。

  沈逸冷冷地瞧著幾個小伙伴,一點幫忙勸解的意思都沒有,他清楚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情景,鮮活的生命瞬間在自己的刀下變成血淋淋尸體,鮮明的視覺沖擊、濃烈的血腥氣,使自己大腦一片空白,腹內被血腥氣刺激得翻江倒海,吐得稀里嘩啦。同行的已經執行過多次任務的幾個戰友也是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后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吐夠了,那股幾乎要將自己壓崩潰的壓力也就隨之慢慢減小,自己也慢慢變成成熟冷酷的特種兵。

  兩個土匪見沒有人注意他們,漸漸加快磨斷綁在手上繩索的速度,(那時候,不是大富大貴人家根本不會用專用的褲腰帶,窮人家用條麻繩,經濟稍稍好一點的人家用布條編成繩子。碎布也是好寶貝,把桌子上刷上一層漿糊,細心粘上一層碎布,在刷上一層漿糊,如此往復十幾層,晾干以后就可以納鞋底,這就是那個時代相當牛的千層底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兩個土匪不禁面露喜色。

  一記手刀重重切在一個匪徒的后頸上,這個匪徒當場兩眼一翻昏了過去,緊接著沈逸飛起一腳重重踢在另一個匪徒胯骨上,將這個土匪凌空踢出三四米遠摔入一叢荊棘叢中,細密的尖刺將他身上劃得鮮血淋漓,臉上更是劃了幾道血口子,沒等他站起來,沈逸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抓住這個土匪的頭發用力將他從荊棘叢中拖了出來,緊接著對這個土匪進行瘋狂地拳打腳踢,作為一個特種兵當然學過人體解剖學,那個部位可以一擊致命,那個部位可以將人打暈,那個部位擊打時可以痛苦萬分卻不會造成多大傷害他一清二楚,別看沈逸打的瘋狂,卻都是使人產生無法忍受的痛苦卻不會造成多大傷害的地方,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徹底將這個土匪打懵了、打服了,從心底對沈逸產生了恐懼,這份恐懼將長時間伴隨他直至生命的終結。

  幾個小伙伴驚呆了,他們從未見過沈逸如此狂怒過,幾個人顧不上嘔吐,實際上是他們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嘔吐自然也就停止了。

  “爺爺!別打了,我服了,我再也不敢不跑了••••••。”這個被狂毆的土匪抱著腦袋,掙扎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沈逸放開這個已經徹底臣服的土匪,來到另一個剛剛清醒過來的土匪旁邊,一個大耳瓜子將他扇得滿嘴鮮血,緊接著一陣疾如風雨的拳腳落在這個土匪身上,可伶這個土匪手上的繩索還未磨斷,神智還未徹底清醒,就被打得在地上翻翻滾滾,終于這個土匪也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挨打,急忙服軟哀求,沈逸也打累了,這才停下手來。

  沈逸知道,這兩個土匪徹底被打服了,現在就是不綁著他們,他們也不敢逃跑,坐下喘了口氣,拿出一個竹筒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水吩咐道:“你們把十個人尸體拖到山腳下那片林子中,不能落下任何東西。”

  “是!”沒等虎子等人答應,被打成豬頭的兩個土匪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急忙去拖死去同伴的尸體。

  很快十具尸體被拖了下來,沈逸從草叢中拎出兩個鐵鍬,兩個人一組挖個大坑,其他人收繳戰利品尸體身上也要收刮干凈。

  “敗家子!將他們身上衣服、褲子、鞋子都扒干凈了,把他們身上零碎都掏干凈了。”見伙伴們將土匪尸體囫圇個拽進挖好的大坑,沈逸氣急敗壞地說。

  “是!”在虎子等還在呆呆發愣時,兩個土匪俘虜趕緊點頭哈腰地說。

  十個土匪尸體很快就被扒了個精光,每人只剩下一個褲衩被埋在荒山野嶺之中。

  “大哥!我們發財了,此次我們共計得了十只快搶、兩只大鏡面匣子槍、二百六十七發快搶子彈、八十發匣子槍子彈、還從這幾個土匪身上收出了大洋一百八十塊、金戒子四個、金耳環兩個、金項鏈兩個、銀手鐲三個。”走在回村的路上幾個人興高采烈。

  只有兩個土匪每個人身上背著五只卸掉槍栓的步槍垂頭喪氣在隊伍中間走著。

  “還難受嗎?”沈逸無意思地摸了摸左邊的耳垂,首戰告捷,沈逸的心情顯然還是很不錯的。

  這個摸左邊耳垂的動作完全是前世,他的野蠻女友給他留下的記憶。

  只不過,想測量一下女友‘胸器’的尺寸而已,不但沒有得手還讓這個野蠻女友扯得耳朵生疼,那時他還在憤憤不平地想,不過現在想起來女友有時還是很溫柔的,摸左耳朵也漸漸融入他的生活之中。

  “已經沒事了。”虎子等五個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大哥,當時那么血腥的場面,我們都不行了,你怎么就沒么事都沒有呢?”這是大家共同的疑問,同樣是人差別咋就這么大呢?連兩個被俘土匪都豎起耳朵,那頓暴打讓他們至今都不寒而栗。

  “我嗎,天生的,要不我怎么是大哥,你們怎么就不是呢?”沒辦法回答,沈逸只能打馬虎眼。

  “對呀,要不怎么是我們大哥呢!”幾個人頻頻點頭,連兩個土匪都點頭表示同意,那些怎么看都有點怪的眼神弄得沈逸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對了,第一輪射擊之后你們為什么不將子彈上膛,進行第二次射擊,為什么拎著空槍就沖了上去,剩下的土匪反抗怎么辦?”雖然伏擊取得成功,但該有的反思也不能少。

  被那血腥的場面給嚇忘了,這話說出去有點丟人,五個人只好苦兮兮望著沈逸。

  他們可憐巴巴的樣子讓沈逸的心里一軟,畢竟都還是孩子啊。

  兩個土匪剩下的只有苦笑,還有一點點慶幸,慶幸的是如果他們當時反抗天知道這位暴力少年會不會把他們當場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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