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每天記得簽到哦 被無數尸體鋪滿的天臺之上,兩個武將正在惡斗不止,鏗鏘錚鳴,血花爆濺,氣氛極度壓抑沉悶,生死不過一瞬間。
但在旁邊,卻是另一幅截然不同的歡樂場面。
“老錢加油!你行的!”
“老鄭我看好你,干掉那個老匹夫!”
除了可憐的楊介又被陳凡譴去當樓梯守護者,剩下兩人卻在吶喊為自己看中的某人加油,喊得熱血澎湃。
“哎呀,怎么又挨了一刀,這么不小心!”陳凡搖頭道,很著急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樣砍,砍死他!”小和尚則是興冇奮地叫喊著。
“和尚,你這么看好那個姓鄭的呀?”陳凡轉頭朝旁邊的小和尚笑問道。
小和尚點點頭道:“當然,明顯那貨要比那個老東西強上幾分,這老東西也膩不害臊了,居然穿睡衣出來和人拼命,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最討厭這種老不修,難怪被人虐。”
“可我希望老錢贏來的,那個姓鄭的太無恥。”陳凡一臉期盼地說道,然后想了想,想要增加點樂趣,于是提議道:“要不咱倆下押?”
“下押?好呀!下就下!”小和尚二話不說就答應道,他怎么看,那個姓錢的都不可能是姓鄭的對手。
“你押姓鄭的勝?”陳凡笑問道。
“當然!”小和尚點點頭道。
“好,不過賭啥?”陳凡繼續問道。
小和尚一怔,還真沒想出有啥好賭的,摸了摸光頭,開口說道:“賭錢吧!直接點!”
“要錢來干啥?錢在這里還值錢嗎?”陳凡說道。
小和尚嘿嘿笑道:“現在沒有,可回去之后總要吧,咱先欠著,回去之后再算清,可不許賴賬!”
陳凡思索了片刻,反正也是圖個樂子,于是答應道:“好的,你押多少?”
“二十萬!”小和尚面不續色地報了一個數。
“臥冇槽!賭這么大,你這和尚有沒有錢給的?”陳凡驚疑道。
“放屁,老冇子的銀行賬戶存了好幾十萬呢!”小和尚白了陳凡一眼,不屑道。
“這么多?!當和尚這么賺冇錢吶!”陳凡驚呼道,他之前當一個小保安,年薪也不過三五萬,可這當和尚的,居然能賺了幾十萬?怎么不讓他震驚。
“撈油水,見不得人的黑色收入,你當然不懂,要不然我怎么會跑去當和尚?不說這個,陳哥你到底賭不賭?!”小和尚問道。
“擦,賭!賭姓鄭的小子掛了!”陳凡咬牙道,這和尚還真肥,不宰白不宰。雖然現在錢沒用,但以后回去還能免是需要的。
聽到陳凡和小和尚的討論,鄭如林胸腔怒火翻騰。作為一個高傲的武將,在社會上有著崇高的地位,就連一些官員也要給足面子,在都安市的武士圈子里,還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
可此時卻被旁邊兩人居然當成狗來斗,而且還拿他的生命作為賭錢的籌碼!
那兩個冇人,分明沒把自己這個武將的命當一回事,被害了整個營地不說,尊嚴也遭到對方的蹂躪,還是是使勁蹂躪。
但他卻毫無辦法,別說被錢正風死咬著不放,就那個神秘莫測的青年,他現在的狀態也不可能是其的對手,連逃出離這里的希望都沒有。
他知道今天自己很可能會死在這個天臺上,但知道歸知道,就像之前錢正風一樣,明知自己被喪尸咬傷是要死的,可還是不愿意去死,或者說還存在著幾分求生心理。
身在絕境,總會期盼著奇跡出現,命就一條,誰會輕易放棄?萬一真有奇跡呢,那不就是不用死了?所以先前的錢正風和此時的鄭如林,有著這樣的心態再正常不過。
場內,抱著同歸于盡念頭的錢正風雖然兇悍無比,但在實力上終究還是要比鄭如林弱上幾分,現在被壓著打。
這看得小和尚一臉的滿意笑容,對身邊的陳凡說道:“陳哥,你眼光真不咋滴,我押得那條狗雖然沒有你的兇,但勝在強壯,嘖嘖。”
這話聽得正在拼殺的鄭如林差點吐血,連忙回頭歹毒地盯著站在不遠處的兩人,眼中的怒火足以把這兩個將他這個尊貴武將當狗使的渣燒死無數遍,如果不是錢正風死死拖著,估計他現在就沖過去找小和尚算賬了。
但陳凡和小和尚卻是巋然不動,反正你也是瞪幾眼而已,又不能給我們什么實質性的傷害,還是先給收拾你的對手再說吧。
至于錢正風,被鄭如林打壓著,哪里時間去聽旁邊的竊竊私語,正賣力地纏著鄭如林,盡管身上的傷口不停地滲出血,可依然勇猛無比,以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拼命態度,死也要把鄭如林拖下水。
被隊友賣了還被排斥拋棄,是一件讓人非常憤怒的事情!
見小和尚滿是得意的淫笑,陳凡詭異地笑道:“那可不一定,戰況千變萬化,萬一姓鄭的踩到狗屎摔死了呢?這誰說得準吶。”
“陳哥,你也不用心痛,不就二十萬而已嘛,回去之后以你的實力也不難賺回來,路上獵幾頭魔獸回去估計就回本了。”小和尚雙手抱著后腦勺,一臉輕松地說道,這戰局,結果已經顯而易見,姓錢的快不行了。
“看,姓鄭的頂不住了!”緊盯戰況的陳凡忽然開口說道。
小和尚一怔,心想以鄭如林那強盛姿態,怎么可能。
可當他目光看過去時,卻看到錢正風一刀怒劈下去,鄭如林的動作明顯一頓,仿佛被什么力量束縛了一般,詭異地出現了一個停滯,舉刀的手慢了半拍!
在瞬息萬變的決斗中,任何一個偏差都會致命。
“啊!”
天臺上一聲慘叫響起,鄭如林整條手臂被錢正風齊切砍下,正捂著噴血的胳膊,急忙后退,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還有深深的恐懼。
他猛然轉頭惡毒地盯著站在場外的陳凡剛才他明明想要用刀擋住錢正風的攻擊,可卻被一股力量禁錮了身體慢了那么一秒!能使出這種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招數,就只剩下那個叫陳凡的家伙了!
錢正風也是愣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這一刀,居鬼使神差地把鄭如林砍成了重傷他同樣驚駭地轉頭看向那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心想這個家伙的手段,居然通天到了這個地步!直到此時他才明白,原來自己這方招惹上了一個惹不起的存在營地被滅,看來并不是巧合…
小和尚連忙擦了擦眼睛,愣是半天也沒有明白怎么回事,隨后跟著轉頭看著身邊的陳凡,上瞧下瞧。
被三個人盯著,陳凡無奈地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沒干,臉上神色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他當然不會說自己不惜耗費真元暗中用驅物術去干擾了鄭如林的動作,所以惱怒地說道:“看著我干嘛?關我毛事!又不是我砍的!”
“你”…陳哥你出老千!!”小和尚突然氣急敗壞地指著陳凡說道。
陳凡伸手拍掉他的爪子,滿臉厭惡地說道:“瞎說什么!那姓鄭的家伙,自己不注意,被砍了一刀這也能賴到我身上?你有點賭品好不好!”
“你你你…”小和尚被氣得差點吐血,媽蛋自己出老千還說我賭品不好?你敢不敢再無恥一點?
陳凡無辜地說道:“說人出老千要有證據!冇我就這么站在這里,什么都沒干!一個砍,一個被砍這不是很正常的嗎?難道只準你那個人砍我家的老錢?就不給我家老錢兇殘一次嗎?人都會回光返照的好嗎?”
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小和尚,陳凡又笑著解釋道:“戰斗什么事情不會發生?你也是過來人,應該懂吧,老錢實力高深莫測,你自己看走了眼,可別想賴賬!”
就在這個時候,被當成狗一樣耍徹底被玩瘋了的鄭如林,仰天怒號一聲:“你這個賤冇人!我要殺了你!”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陳凡再次無辜地攤了攤手。
見鄭如林撲向了陳凡錢正風冷哼一聲說道:“你的對手是我!”
隨即攔了過去…
受了重傷的鄭如林甭提什么心情了,不過就算如此他乃然能發揮出不可小覷的力量,這倒是讓陳凡刮目相看了一番。
小和尚卻在唧唧默默地找陳凡理論,說要取消賭約,還要讓陳凡賠錢。
陳凡哪里會遂他的“無理要求。”說道:“我去辦點事,你和楊介看好,誰贏了讓他休息一會,可不要殺了,我回來還要問他們事情呢!”
然后轉身就走了下樓,說不要殺了還要有事問,自然是為了留下賭命…
陳凡去哪里?
他當然是去找草木之靈了,兩個精疲力盡的武將狗咬狗,留下小和尚和楊介已經足夠應付,也不會出什么差錯,看鄭如林的架勢,被砍了手還兇猛如虎,可見其求生欲之強。相信戰斗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所以他干脆抽點時間先去尋找藏在另一棟樓里的草木之靈。
有隱身術的他,可以隨便在監獄里穿梭,只要不鬧出大動靜引動喪尸群,分散開的喪尸不足為慮,所以他一個人行動足矣。
走進了三個武將住的樓,殺了一些聚在門口的喪尸,然后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看到里頭的豪華布置以及三個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女人,頓時令他一愣。
不愧是都安區老大中的老大,真他娘的會享受,就數這三個水嫩女子的質量,也是十分上乘,連陳凡也不禁多瞧了幾眼,穿著睡衣,身材苗條,很誘冇惑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向前捏一把的沖動。
房間內點著幾根蠟燭,看起來有點浪漫的氣氛,也收拾得很干凈,并沒有喪尸闖入,所以沒什么打斗的痕跡。
見陳凡動作猥瑣、嘿嘿發笑,不像是一只喪尸,其中一個女子便顫聲道:“你是誰…”
陳凡舔了舔嘴角,自戀笑道:“我?我是帥哥唄。”
“帥、帥哥,你是來救我們的嗎?你是不是要帶我們走?”其中一個女子可憐楚楚地哀求道,她知道男人就好那一口,所以她們沒了男人不行,男人沒了她們也不行。
陳凡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們家有什么植物?就是被你男人精心呵護的那種,用來練功的那種,有嗎?”
一個女子腦子似乎比較靈光,看到門外并沒有喪尸跟來,便知道這個走進來自稱是帥哥的黑臉青年并非常人,能否逃離這里,就要看他了。
她說道:“植物沒有在這里,精心呵護的動物倒是有的。”
陳凡一怔,心想還有動物?莫不成是什么珍奇小魔獸?于是問道:“在哪里?”
女子臉色一喜,然后指了指自己三個女人,說道:“就我們三,你要嗎?”
陳凡一愣,隨后搖頭道:“不要!我有節操有道冇德,從來不做奪人之妻的勾當!”()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