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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秀睜開眼后,看到柳潔正一臉擔憂的注視自己,見自己睜開眼睛了,柳潔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然后滿臉驚喜的看著他:“謝天謝地,你終于醒了。”
劉秀感激的看了柳潔一眼,又看了看房間內的裝飾,他有些疑惑的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里是醫院,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你都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說到這兒,柳潔秀眼一挑:“當時我還以為你是裝的呢,哪知道你是真的昏迷過去了。”
聽到柳潔的話,劉秀仔細的回憶了一番,然后慢慢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他是在使用了那個能夠使“時間暫停”的異能后,因為異能變異,他的頭部突然感到一陣刺痛,隨后便暈了過去。
“我還以為自己昏迷了很長時間呢,結果才一天一夜啊?看來我的恢復能力還是很強大啊。”劉秀玩笑著打趣了一句后,問柳潔:“那些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呢?他們在什么地方?還有,我昏迷這段時間,有人找我嗎?”
“那些年輕人全都在五樓重癥監護室守著呢,他們的大哥,就是那個領頭的年輕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用椅子偷襲你的時候,竟然砸到了他自己的腿。
按說這事就夠稀奇的了,可是還有一件事情更離奇,我出去打水的時候,聽護士站的護士們說,那個領頭的年輕人,不知是怎么搞的?自己的命根子居然被外力給毀掉了。
據說這家醫院的幾位主治醫師,全都去重癥監護室會診了。他們要仔細研究一下,人類的腿部在受到重擊時。為什么會造成生∕殖器官損毀?”
回答完這個問題后,柳潔頓了頓:“今天早上。有好幾個找你的電話,但你當時昏迷了,我不知道對方是干什么的?所以一開始就沒接。
不過有一個叫做高廣金的人,連續給你打了四個電話,當他打來第五個電話的時候,我擔心他有急事,就替你接了。
不知怎么回事?那個高廣金起初很著急的樣子,但是聽到我的聲音后,他愣了一下。然后他問我是誰?又問你在什么地方?
我說我是你的朋友,你之前和人戰斗,因為精力損耗嚴重,所以陷入了昏迷,現在正從床上休息,暫時無法接電話,聽到這兒,那個高廣金一個勁兒的說他打錯了,之后。你的手機就再也沒有響過。”
“完了,我的一世清名算是毀在你手里了。”感慨了一句后,劉秀讓柳潔把他的手機拿過來,然后他查看了一下上面的未接電話。發現全都是縣局同事的。
劉秀擔心局里有什么事情,找到高廣金的號碼后,便撥了過去:“老高。你打電話有事嗎?是不是局里有情況?”
因為劉秀昏迷了一天一夜,所以此時他說話的聲音難免有些虛弱。但這一切被高廣金聽到耳朵里后,卻令高廣金產生了遐想:“劉局。這都快中午了,你不會才睡醒吧?
那啥…有句話我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希望您聽了之后不要生氣,我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勸你一句,那種事、差不多就得了,別太賣力。
我今天早上聽那個小姑娘說,你都累的昏迷過去了,這就有些過了,需知縱欲過度對身體不好,劉局,你還年輕,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別這么用功。”
“咳咳咳…你之前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要這樣的話,那我掛了啊?”情知高廣金誤會了他和柳潔的關系,但劉秀懶的解釋。
“別掛,我有事跟你匯報,昨天夜里省廳的一個暗訪組下來了,他們沒有和市局打招呼,分成了數個小組,直接對全市的公安機關進行的暗訪調查。
結果,咱們縣經濟開發區派出所和城區分局全都被暗訪組光顧了,唉…這兩個單位的辦公環境和整體素質,是咱們縣局最好的了,可即使這樣,卻依舊被查出了問題。
暗訪組在經濟開發區轄區內設置了一起警情,結果前去處理警情的民警,沒有按規定佩戴單警裝備,也沒有打開身上的執法記錄儀,而開警車的那位民警,雖然有駕駛證,但是卻沒有警官證,屬于違紀駕駛警車。
至于城區分局的值班民警則更倒霉了,他們被暗訪組發現了三個問題,分別是民警著裝不整齊、內務不整潔、值班室的民警,在值班期間用手機玩五子棋。
省廳為了這事,將咱們縣局給通報批評了,今天早上,市局指揮中心的田處長打來電話,說崔局讓你去市局開會,見到你昨晚沒有回縣局,我和王局長他們幾個便分別給你打了電話。”
“就為這事啊?我還以為出什么大事了呢?不就是晚上玩個手機,處警時沒帶單警裝備嗎?這又不是什么大事,省廳至于這么上綱上線嗎?
還通報批評?他們愛怎么批評就怎么批評,我還真不在乎這些,你們不用這么緊張,待會你通知城區分局和經濟開發區派出所的負責人一聲,讓他們該怎么工作還怎么工作,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這事不怪他們,是暗訪組小題大做。”
聽到劉秀的指示后,高廣金有些猶豫:“劉局,你這樣做好嗎?咱們是不是應該表個態?比如自我檢討之類的?今天我看了一下被通報批評的名單,好像整個澄湘市下屬的縣局,全都榜上有名,那些縣局上午就召開了自我檢討會。
為了這事兒,崔局上午就召開了市局常委會議,然后崔局和省廳暗訪組的陳組長進行了會面,對暗訪組舉出的一些問題,提出了質疑,認為暗訪組過于小題大做了。
但是那個姓陳的組長好像很強勢,根本不買崔局的面子,稱他們是按照公安部和省廳的規章制度辦事,如果崔局對調查結果有疑問?讓崔局自己去省廳反映。”
“臥槽…來者不善啊,是不是崔局得罪了省廳的哪位領導?否則的話,怎么會平白無故的鬧這么一出呢?”劉秀有些疑惑。
聽到劉秀的疑問,高廣金嘆氣道:“唉…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聽說文廳長和常務副廳長武治邦,不是很融洽,他們兩位領導經常互相較勁,而崔局一直親近文廳長,恐怕這事已經引起武副廳長的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