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學忠同意了自己的賭注,劉秀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既然呂大哥答應了,那咱們就開始比試吧,咱們就賭十分鐘,怎么樣?我讓彭小虎幫咱們計時。”
給彭小虎交待清楚之后,劉秀又回到了呂學忠面前:“你剛剛也說了,我的功夫注重身法,實不相瞞,我確實對自己的身法比較自信,這樣吧,只要在十分鐘之內,呂大哥能夠從我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就算我輸了。”
呂學忠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來你對自己的身法非常有信心啊?好吧,我就領教一下你的身法,要是十分鐘之內,我不能從你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我就自動認輸。”
說完后,呂學忠便一個縱身來到了劉秀的身旁,一抬手就抓住了劉秀的肩膀,然后反手一扯,只聽“嘶…”的一聲輕響,劉秀右手上的衣袖被呂學忠給撕了下來。
見到這種結果,呂學忠和劉秀都愣住了,呂學忠沒有想到劉秀這么弱,而劉秀則沒有想到呂學忠這么強,這時候,躲在車里的彭小虎搖下車窗,對劉秀大喊道:“我說劉哥,這都什么節骨眼了?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趕緊把你的絕世神功給亮出來吧。”
劉秀沒有理會彭小虎,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后,訕訕的看著呂學忠:“嗯…那…那啥,你不先讓我三招啊?”
“我沒有這個打算,奇怪?你怎么會這么弱呢?”呂學忠有些疑惑的看著劉秀。
“這有什么好奇怪啊?我只是想先觀察一下你的武功路數,你放心,愿賭服輸,我認輸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這招叫什么名堂啊?我該怎么躲避你的這種攻擊呢?這招的弱點在哪里?”劉秀一臉虛心的問道。
“狡辯沒有用,你已經失敗了,按照賭注,我要把你們倆的手臂給卸下來,看在你之前出言點醒我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我這招叫做“虎鶴雙形拳,”你只要攻擊我的左側,便破解了我的這招,因為我這招的弱點是在我左側的腋窩處。”回答完之后,呂學忠就要上前卸劉秀的手臂。
“回到過去三分鐘”劉秀默念完之后,時間又回到了三分鐘之前,此時呂學忠正微笑著對劉秀說道:“看來你對自己的身法非常有信心啊?好吧,我就領教一下你的身法,要是十分鐘之內,我不能從你身上撕下一塊布料,我就自動認輸。”
看到呂學忠說完后就想動手,劉秀急忙扯著嗓子大喊一聲:“住手。”見到呂學忠的表情有些疑惑,劉秀用手指抓了抓額頭:“嗯…是這樣的,我見你出招的姿勢,有幾分虎鶴雙形拳的架勢,擔心浪費時間,所以才讓你住手的。
因為你的這種攻擊對我無效,我只要進攻你的左側,便能把的這招虎鶴雙形拳給破解了,我已經看出來了,你這招的弱點是在你左側的腋窩處,對不對?”
聽到劉秀的話后,呂學忠嚇了一跳,心說:這家伙也太厲害了吧?我還沒來得及出招呢,只是抬了抬手,他就已經看出我的招數是什么了,不但如此,他還一眼看穿了我這招的弱點,高明,真高明。
呂學忠雖然心里對劉秀十分佩服,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去氣餒:“佩服,閣下的眼力果然高明,既然虎鶴雙形拳傷不了你,那你再試試我這招沾衣十八跌。”
說完后,呂學忠一個下馬樁,雙手同時推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劉秀的衣服,右手則用了一個巧勁,只聽見“砰…”的一聲輕響,劉秀便被呂學忠給摔了一個大跟頭。
呂學忠不待劉秀反應過來,又連續對劉秀施展了幾個招式,緊接著,一陣“砰砰砰…”的聲音傳來,劉秀已經被摔了七八個跟頭了。
劉秀此時感覺身子都快散架了,兩眼也直冒金星,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見到自己被摔的這么慘,他不禁在心中罵道:“臥槽…這該死的沾衣十八跌怎么這么厲害啊?”
他正在躺地上吐槽呢,見到呂學忠手里拿著一塊布料走了過來,看那塊布料的顏色,劉秀便知道,那是自己衣服上的,看到呂學忠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劉秀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后迅速的舉起了雙手:“慢著,慢著,我剛剛還沒有說開始呢,你就動手了,這次不算,咱們重新再打一次怎么樣?”
“你輸了,我沒有必要和你浪費時間,現在就請你兌現你的賭注吧?你要是不肯自己動手,我可以幫你。”呂學忠一臉平淡的說道。
見到呂學忠這么不講情面,劉秀無奈之下,只能在心中默念了一聲“回到過去五分鐘。”
時間又回到了五分鐘之前,呂學忠正一臉佩服的對劉秀說道:“佩服,閣下的眼力果然高明,既然虎鶴雙形拳傷不了你,那你再試試我這招沾衣十八跌。”
呂學忠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劉秀就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道:“慢著動手。”他已經見識到呂學忠的進攻速度了,生怕呂學忠沒有聽見自己喊聲,要是那樣的話,自己還得挨一次揍。
呂學忠又有些疑惑的看著劉秀,見到呂學忠的表情后,劉秀眼珠子一轉:“我還沒有準備好呢,是…是這樣的,我師傅曾經教過我一招破解沾衣十八跌的方法,所以我要準備一下。”
聽到劉秀的話,呂學忠有些吃驚,心想:這家伙的師傅是干什么的啊?不但能破解我的虎鶴雙形拳,眼下連沾衣十八跌也能破解,難道這位前輩是一位隱士高人?
他正想到這里的時候,忽然被劉秀的動作給吸引了,原來劉秀在準備破解自己沾衣十八跌,看到劉秀準備的方式之后,他直接傻眼了,心說:這個家伙的方法實在是太“妙”了,這果然是破解我這招沾衣十八跌的最佳辦法。
原來劉秀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脫光了,身上只剩下了一條內褲,把自己的衣服疊好之后,劉秀不禁在心中暗暗得意,心說:老子今天豁出去了,不就是沾衣十八跌嗎?現在老子身上除了一條內褲之外,什么衣服都沒有了,看你這次還怎么摔我?阿嚏…這天還真TMD冷啊。
呂學忠似笑非笑的看著劉秀:“你準備好了?那我可要出招了,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我們的賭約是,只要我在十分鐘之內,從你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就算我贏了,為了勝利,我只能朝著你身上唯一的那件衣物出手了,要是我在出手的時候,下手沒有個輕重,毀壞了你身體上的某個重要器官,希望你不要怪我。”
聽到呂學忠的提醒之后,劉秀十分自信的笑了起來:“呵呵…多謝你的提醒了,我劉秀也是一個要臉面的人,要是連自己身上的內褲都護不住,我還有什么顏面見我老劉家的列祖列宗啊,放馬過來吧。”
說完這句話后,劉秀忽然看著呂學忠的后面,指著他的身后,一臉吃驚的喊道:“梁二當家的,你怎么來了?”
呂學忠聽了劉秀的話后,心中不禁有些奇怪,心說:明知自己出面了,梁二當家的怎么還跟過來了?想到這里,他便扭過頭去,想要問問梁二當家來干什么了?
可是等他回過頭之后,卻發現身后什么人都沒有,見到這種情形后,呂學忠心中暗叫道:“糟糕,上了這小子的當了。”
劉秀見到呂學忠被自己騙的把頭回過去了,他大喊了一聲:“我要出手了,請賜教。”然后就迅速的沖到了呂學忠的面前,對著呂學忠的身體狠狠的錘了幾下,又使出了吃奶的勁,朝著呂學忠的腿部猛踢了幾腳。
“啊…”當劉秀的這一波連續攻擊落下之后,呂學忠沒有什么反應,劉秀卻疼的大叫了起來,不知怎么回事?呂學忠的身體就像一塊石頭似的堅硬,劉秀攻擊他的時候,就好像打在了石頭上一樣,踢完之后,劉秀的雙手和雙腿全都腫了起來。
原來這呂學忠早年在少林寺的時候,沒少進行抗擊打訓練,身體的肌肉和筋骨,早就練得異常堅硬了,劉秀的那種攻擊力度打在他身上,就和撓癢癢沒有什么區別。
回過頭來之后,呂學忠看到劉秀正在痛苦的揉著雙腿,心想:估計剛剛這家伙在踢自己的時候,使的勁不小,否則的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還真是卑鄙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看招。”話音一落下,呂學忠根本不給劉秀反應的時間,飛身一縱,直接來到了劉秀的面前,瘋狂的對劉秀展開了攻擊。
挨了幾下之后,劉秀急忙默念道:“回到過去五分鐘。”時間回到了五分鐘之前,劉秀正指著呂學忠的身后大喊:“梁二當家的,你怎么來了?”
見到呂學忠把頭回過去了,劉秀轉身子“嗖”的一聲,就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養魚池跑去了,到了養魚池邊上之后,他一咬牙,縱身朝著養魚池跳了下去。
這可是冬天啊,雖然養魚池里沒有結冰,但是那冰冷刺骨的池水將劉秀包圍后,劉秀差點被凍的窒息了,直到此時,他才對那些喜歡冬泳的人,感到由衷的佩服,心想:人家的那些體格是怎么練的啊?
見到劉秀跳進了養魚池,呂學忠飛速的來到養魚池,看清劉秀的方向后,也跳了進去。
聽見身后響起了“噗通”的落水聲,劉秀回頭看了看,看完之后,他大吃了一驚,原來呂學忠正朝著他的方向游去呢,看那速度,絲毫不比菲爾普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