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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把一段姻緣給攪黃了

  晚飯開始后,大家也都是挑一些當下比較熱門的話題閑聊,一時間餐桌上的氣氛活躍了不少,當晚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江波濤似有意似無意的問劉秀:“我見劉先生的談吐舉止頗為不凡,不知劉先生現在從哪里高就啊?”

  劉秀輕笑了一下:“呵呵…我以前是個警察,但是因為某些原因被開除了,現在是個自由職業者。”

  聽到劉秀以前是警察,江從善的眼角一冷,但是隨即又恢復了正常:“哦?想不到劉先生還當過警察啊?真是失敬了,既然劉先生已經被開除了,不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沒有什么打算,來藍海就是想要散散心,還有幾天就是春節了,我打算這兩天就回去,這次一出來就是好幾年,我還沒有回過家呢,不怕你們幾位笑話,我真有些想家了。”劉秀說完后,略帶傷感的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江從善還想繼續追問,彭雷卻在此時把話題給接了過去:“呵呵…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咱們不說那些令人傷感的事了,正巧大家都在,我和老江也溝通過好幾次了,我們打算過兩天把小穎和波濤的親事給定了,到時候劉先生一定要過來捧場喝兩杯喜酒啊。”

  聽到彭雷的話后,江從善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瞇瞇的附和道:“是啊,這兩個孩子的年齡也不小了,該把親事給定下來了,小穎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對她是一百個滿意。”

  就在這時候,彭穎站了起來:“江叔叔,你從小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在心里也把你當成親人,但是我不能和波濤哥定親。”

  江波濤笑呵呵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但轉瞬間那絲陰霾便消失不見了,他依舊一臉微笑的看著彭穎:“小穎,別胡鬧了,今天可是個隆重的場合,不要耍小性子了,好不好?”

  雖然江波濤把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很好,但劉秀還是把他剛剛的表情看在了眼中,見到這家伙如此善于偽裝,劉秀在心里對自己暗中告誡道:這個家伙很危險,自己要小心。

  彭雷聽到女兒的話后,臉色頓時陰了下來:“小穎,你在胡說什么呢?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母親去世的早,這件事現在我說了算,這親,你不定也得定。”

  見到彭雷發怒了,江從善和江波濤都起身相勸,劉秀本來不想摻和這事兒,因為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但是見到江從善和江波濤都在勸彭雷,他便也跟著起身湊熱鬧了。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江從善是彭雷多年的朋友,江波濤是彭雷未來的準女婿,他劉秀可什么都不是啊。

  只見他站起來之后,抓了抓額頭,然后訕訕的勸道:“那個…什么…彭叔啊,你也不用這么生氣,不就是彭穎妹妹不喜歡江公子嗎?

  你沒有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動怒,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了,說這定親啊,早定不如晚定,晚定不如不定,不定干脆散伙。

  依我看啊,這定親的事,也不要急于一時,反正彭穎妹妹現在還小,等過個十年八年的也不晚啊,江公子要是真的喜歡彭穎妹妹,想必也不會在乎那點時間的。”

  聽完劉秀的勸解之后,彭穎偷偷的對劉秀豎起了大拇指,而旁邊正裝作一臉微笑的江波濤,聽了劉秀的話后,心里那叫一個生氣啊,心說:這家伙說的是人話嗎?

  什么叫早定不如晚定,晚定不如不定,不定干脆散伙?還讓我等個十年八年的?我呸…他怎么不說讓我等一輩子呢?這家伙是從哪冒出來的?真TMD氣死我了。”

  看到江波濤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劉秀發覺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他趕緊對江波濤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當警察時染上的職業病,沒事就喜歡幫人調解一下矛盾,我說完了,你們繼續。”

  見到劉秀臉上那副真摯的表情,江波濤便沒有和他計較,依舊勸解彭雷不要生氣,別為了這件事情氣壞了身體,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寧可不定這個親了。

  其實江波濤這么說,是欲擒故縱之計,他想要以此來逼迫彭雷表態,讓雙方結成兒女親家,因為他們江南集團現在遇到了困難,必須要依靠彭雷的名望和金乾貿易有限公司的資金來渡過難關。

  沒有想到,他的話音剛一落下,劉秀又蹦跶出來了,只見劉秀雙手同時翹著大拇指,一臉敬佩的對江波濤贊嘆道:“波濤兄果然大氣,你為了彭叔的身體著想,竟然心甘情愿的放棄這段美好的因緣,真是我輩的楷模啊。

  我認為彭叔應該成全波濤兄的大義之舉,這樣一來,彭叔就不會為了此事而生氣了,波濤兄也不用為此事感到內疚了,彭穎妹妹也沒必要為了這件事情和彭叔吵架了,正可謂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不…我…我不是那意思。”江波濤生怕彭雷聽了劉秀的話后,會改變主意,所以急忙辯解,可是他還沒來的及辯解,便看到彭雷臉上露出了一副思索的表情,江波濤心說:“要壞。”

  這時候,江波濤的眼中已經開始向外迸射殺氣了,他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殺意了,心想:這哪來的攪屎棍啊?怎么盡在這里胡攪和呢?這里有他什么事啊?我TMD今天被他給害慘了。

  江從善也看到了彭雷的表情,臉色微微一變,心說:看今天這情形,定親的事情是商量不成了,自己只能以退為進了,以后再慢慢找機會吧。

  想到這里,他笑呵呵的說道:“老彭,你看你把孩子們給嚇的?不就是小穎不想現在定親嗎?至于發這么大的脾氣嗎?有什么話,慢慢說不行啊?

  這樣吧,你也先消消氣,定親的事情,今晚先不談了,也許是小穎現在還沒有準備好,等過一段時間,小穎的心態調整過來了,咱們再商量這件事,怎么樣?”

  “好吧,也只能先這樣了,這些年我把小穎給慣壞了,現在她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回頭我再好好教訓他,這次讓波濤受委屈了。”彭雷一臉慚愧的說道。

  接下來,眾人又都勸了彭雷幾句,彭雷才不再對此事耿耿于懷,看見到手的鴨子又飛走了,江波濤心里那個恨啊,心說:要不是這該死的劉秀,今晚這樁親事就定下來了,現在被他這么一瞎摻和,楞把這事給攪黃了,這家伙還真是一個喪門星啊。

  于是他不陰不陽的對劉秀說道:“怪不得劉先生被公安系統給開除了呢?想必劉先生當警察的時候,沒少幫人家調解矛盾,今晚我是真長見識了,原來矛盾還能這么調解?”

  江從善制止了兒子后面的話,讓大家繼續用餐,吃過晚飯之后,眾人又在客廳里閑聊了一會兒,見到天色已經不早了,江從善父子便提出了告辭,彭雷將他們父子二人送上車之后,才轉身回屋。

  回到屋里之后,彭雷笑呵呵的對劉秀說道:“我聽小虎和小穎說劉先生懂得一些奇門異術?不知劉先生能不能幫我占卜一下,看看我老彭的運勢如何?”

  “我會的那些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藝,無非是用來趨吉避兇、納福躲災的罷了,根本稱不上什么奇門異術,彭叔太抬舉我了,

  當年我師父傳授我這們手藝的時候,曾親口告訴我,每天只能占卜一卦,多算不靈,而我今天的那一卦已經給小穎妹妹用上了,所以彭叔要想算卦的話,只能等到明天了。”劉秀如同神棍一般的說道。

  劉秀說完后,彭雷輕笑道:“能趨吉避兇、納福躲災,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本事了,要是這都不能稱之為奇門異術的話?還有什么能稱為奇門異術呢?

  既然今天不能占卜了,那就算了,要是明天劉先生方便的話,還請多費費心,幫我占卜一下,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一下劉先生的本領啊。

  現在已經這么晚了,劉先生就不要回酒店了,我這里的空房很多,你可以在這里住下,待會兒我讓小虎幫你安排一個房間,就委屈劉先生一夜了。”

  說完后,彭雷讓喝的有些暈頭轉向的彭小虎給劉秀安排個房間,聽到彭雷的吩咐后,彭小虎晃晃悠悠的拉著劉秀出去了。

  等兩人離去之后,站在彭雷身后的阿福,語氣僵硬說道:“你還是對他不放心?想要試試他,要是他明天給你算準了,你會怎么樣?要是他給你算的不準?你又會怎么樣?”

  彭雷回過頭看了阿福一眼,然后淡淡的說道:“在你把他的底細調查清楚之前,我會讓他一直留在這里的,你真以為我相信他那一套小把戲?呵呵…所謂的算卦,那都是江湖上“巾行”的把戲。

  那些給人算卦的相師分為“八黑”、“小黑”、“追子巾”、“草巾”、“拆仙字”、“子平法”、“占星術”等幾個流派,當年我混江湖的時候,手底下就有好幾個給人算卦的,這里的門道我比他明白。

  明天我倒要看看的他會怎么忽悠我?他要是真能蒙對了一兩件事,那也是他的本事,等考驗合格之后,我再決定怎么安排他。

  要是他明天敢給我東扯西扯、胡言亂語的話?我們這里不養閑人,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找個機會讓他消失,然后把責任推給老二和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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