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電話就被他給掛斷了!
如涵握住手機的手是僵硬的,崔志浩的要求在她預料之中,她卻不知如何應對。[超多好]
親自送過來?這就意味著自己要去他的房間找他對嗎?一時間覺得倍感壓力。
走出飯店,朱可的車已經停在了路邊,她走上去,剛關上車門朱可就打開了話匣子。
“涵涵,你喝那么多酒沒事吧。”
如涵趴在車窗旁望著外面的夜景,“沒事!”
“哎呀,我跟你說,幸虧你今晚沒得罪崔總。真沒想到,他的脾氣竟然這么大。”
“嗯?”她微微轉頭,“怎么了?”
“哎呀!你不知道。”朱可攥了攥方向盤,回頭看了如涵一眼,“你一走,企宣部的經理就給崔總倒酒,可是崔總并不領情,理都不理他,過了一會兒才說話,那時候,全場的人都愣了。
“他…說什么?”如涵好奇地問。
“他的原話我說不清楚,但是意思我懂了,崔總似乎很在意你和蘇建華那場吻戲。他說企宣部經理胡亂設計,拍個宣傳片沒必要有親吻的鏡頭的。企宣部經理生生的被他逼到了一邊。然后,崔總把紅酒瓶摔在地上就離開了,還大聲對他說,我的人敬不敬酒要你管!哎呀,你不知道,那場面太嚇人了——”
“啊?”如涵不得不驚訝,她沒想到崔志浩會動這么大肝火。
如涵想起在包房里看到的那個破碎的瓶子,然后點了點頭,“是嘛!”
朱可繼續道:“哎呀,涵涵,你說崔總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閱讀本書 ,請搜索800我可要小心點了。不然…嘖嘖,想想都嚇人。”
如涵再度將臉轉到車外,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好好開你的車吧,少操點心。”
“知道了,大小姐!”
如涵繼續靠在窗邊,耳邊回響著朱可剛剛說的話。
崔志浩的那句“我的人敬不敬酒要你管”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在怪企宣部經理讓她敬酒?
想了一會兒后,她快速的搖頭。她又不是他的人!算了。不去想了,閉上眼睛,讓腦子靜會兒。
到了崔志浩所在的酒店門口。朱可和她一起下了車。自從如涵上車之后,朱可就發現她臉色不好,“涵涵,你不舒服嗎?”
“沒事。就是酒有點喝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涵涵。不然我等你一會兒吧,你不就是送東西嗎?”朱可關切地問道。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打車回去。放心。”
“那好吧,你早點回去。”朱可沒堅持留下,打開車門。上了車。
看著朱可走后,如涵松了口氣。從懷里掏出崔志浩的包包,快速向電梯間走去。
到了崔志浩的總統套房,她剛要摁門鈴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門開便開來。
她先探了個頭,發現里面沒人,便走了進去,“崔志浩!”
沒人應,再往里走了幾步她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怎么這么巧,崔志浩在洗澡!
如涵拘謹的走到客廳,將包包放在電視柜上,然后喊道:“志浩哥!我把包包給你放在這了!”
說完,她轉身快速的朝外走。奈何,還沒等她走出客廳,浴室的門開了,崔志浩穿著浴袍從里面走出。
如涵當即停住腳步,伸出手指了指身后的電視柜,“我把包包給你放那了!”
崔志浩的目光緊緊捉住了她,她下意識的垂下眼簾不去看他,因為緊張她的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
奈何這個動作卻深深的刺激了他,就在今天,她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接吻,而且還不下一次。雖然那是拍戲,可是他不允許。
猛然間的暴怒讓他快速的上前扯住她的手腕。他的手臂剛勁有力,攥住她的手腕有些作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拉進了浴室。
浴缸內還有他剛剛沐浴用過的水,被暴怒沖昏了頭的他不由分說的攬住她的腰,將她放了進去。
砰——
浴缸內濺起巨大的水花。
如涵全身浸入水中濕漉漉的,想要掙扎,可是崔志浩拽著她的肩膀,摁著她的頭將她狠狠的摁進水里。
一瞬間鼻腔內,嗓子里全是水。
如涵屏住呼吸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摁的死死的。掙扎了好幾次都是徒勞,就在她覺得快要窒息的時候,崔志浩竟然松開了她。
她像一只被打濕翅膀的小鳥一樣,顫抖的爬出水面,整個人無力的趴在浴缸上大口的呼吸并連連咳嗽。
崔志浩竟然拽過墻上的花灑,將她摁在墻邊,冰冷的水順著花灑狠狠的砸在她的頭上。確切的說應該是她的額頭,那個被蘇建華吻過的地方。
水珠打濕了她睫毛,她閉著眼睛,大叫:“放開我、放開…啊!咳咳!”
花灑里的水似乎特意調過一樣,起先還是溫呼呼的,后來直接變成冰冷,水順著頭皮滑落到脖頸,乃至后背,一瞬間刺骨的涼遍布全身。
“崔志浩!你混蛋…是你讓我來的…咳咳…現在又這樣…咳咳…你既然不想見我…那讓我走好了…咳咳!”
她的聲音很吵,崔志浩想都沒想繼續用花灑噴她的額頭,他要將那個地方沖干凈。
她閉上嘴,搖著頭不停的躲閃,可是源源不斷的水流怎么躲也躲不過。而且這么近的距離,強大的水壓砸在臉上真的好疼。她伸出手想要抵抗,卻被崔志浩一把從浴缸里拽到地上,用腿壓住她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大手鉗住她的下巴,當然花灑依舊澆灌著她的臉。
地面很涼,花灑里的水更是冷到了極致,如涵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停的顫抖,耳邊全部都是流水的“嘩啦”聲。
突然,他的指腹壓在她的額頭上,不停的摩擦,“被別的男人親吻的滋味很不錯吧!”
崔志浩冰冷而又低沉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她像觸電一般停止了顫抖,原來他是因為這個懲罰自己。
他的動作很粗暴,沒有絲毫的憐惜,花灑里的水讓她的臉變得冰冷,而他的指腹將她的額頭摩擦的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