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的女人,聽起來很榮耀,可以在眾人面前高人一等,然而“女人”的身份,可以是有錢人的玩物,或者是男人空虛的慰藉品,卻不見得是妻子。
或許,她在他眼中只是一時閑來無聊的征服品,在他閱女無數的生涯里,總想征服一個與大眾微微不同的女人,來滿足自己身為男人的征服欲,莫憐想的很多,不敢輕易投入趙剛編織的情網…
海城秦家別墅。
“媽咪,姑姑,我都休息這幾天了,該去上班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格外小心的,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賀云飛敢對我怎么樣!”如涵勸慰一心阻止她出門上班的媽媽和姑姑。
“涵涵,崔志浩不是同意你暫時不去上班了嗎?還是別去了,我和你媽都不放心,逸雪也會擔心的。”
自從和逸雪共度中秋后,沈梅和弟媳對逸雪的印象更加好了,逸雪的細心、體貼、孝順讓她們喜歡得不得了。逸雪臨走之前一再叮囑如涵不要出門,等他找到合適的保鏢再去上班。
“沒事的,姑姑,相信我,我很快就回來,我去處理點事情,取些材料就回來。”如涵不放心即將到來的情感工作室第三期訪談,撒嬌著央求母親和姑姑。
“哎,你這孩子,真拿你沒辦法,這樣吧,讓司機開車帶你去,處理完事情你就回家來。”理解女兒的急切心情,如涵媽媽只得同意了。
“好!放心吧,我一定快去快回!”如涵如遇大赦般,拿起包,叫上姑姑家的司機,跑著上了車…
一個小時候,一輛白色的賓利停在了秦家別墅,逸雪拿著一大口袋零食,下車敲開了門。
見是逸雪。沈梅和如涵媽媽都很高興,這孩子格外惹人喜歡,她們笑著把逸雪讓進了客廳。
“沈阿姨,涵涵呢?”環顧了一周不見如涵。逸雪忙問道。
“哎,涵涵這孩子太敬業了,一早就嚷著要去公司處理點事情,我讓老王陪她去了,晚一點就回來。”沈梅看了看時間:“這會兒估計該回來了吧。”
“什么,涵涵出門了?!”逸雪深知賀云飛的霸道和無恥,心急如焚。“阿姨,我先告辭下,去天涯周刊接涵涵回來!”
剛一發動車,逸雪便給如涵打了電話。得知她還在公司里,且安然無事才放下心來。“涵涵,你等著,先別出門,我到你公司門口去接你。”
如涵知道逸雪擔心他。聽說他要來,忙的整理好手里的資料,裝進袋子里,下了樓。逸雪還在路上,如涵卻已到了樓下,不遠處,老王正在車里等她。如涵準備過去跟他打個招呼,再和逸雪一起離開。
噔噔噔噔,剛跑到大門口,突然一道車燈的光乍然亮了起來,她用手擋住光。
車窗緩緩搖了下來,一張俊容布滿陰沉。賀云飛正森然看向如涵,流露著刺骨的冷!
那模樣好似吃人的妖魔,怒焰錚錚的視線冷的像一把刀,如涵身體一僵!她滿腦子的問號和害怕,賀云飛為什么出現在這里?他跟蹤她?還是湊巧路過?
種種猜測在大腦飛速轉動。而她的愣神看在賀云飛眼中更是火焰升騰!
“上車!”陰冷肆虐的嗓音極具震撼力,沒等如涵反應過來,車里下來一個人,把她推上了車,才一上車就聽咔嚓聲,賀云飛把車子上了鎖!
嗖!車速以媲美過山車的速度駛出周刊大樓,那速度十足的考驗心臟,如涵臉色灰白地抓著扶手,一點不敢出聲阻止男人飆車的行為。
這次,狹小的空間沒有再播放那刺激心跳和耳膜的重金屬音樂,而在這極度安靜的空間里,如涵緊張得呼吸急促,死一般的沉寂簡直能把人逼瘋!何況身旁還有一個渾身逸散怒氣的男人!
極致的速度,詭異的氣氛,如涵覺得自己每次遇到這樣的賀云飛,除了害怕和沉默似乎再無應對的對策!
忽然,“吱”的一聲,車胎摩擦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響,車子猛然顫了顫,賀云飛猛然扭過頭,黑眸迸射出如野獸般兇野的光芒,似要活吞了她!
犀利的視線掃來,如涵抵不住那野性的侵略,不由低下頭,不敢與賀云飛有任何眼神交流,她很害怕。
而賀云飛,偏偏不如她的愿,他捏緊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生氣中的他:“你喜歡辰逸雪?”
冷沉的音色,陌生的好似不曾溫柔過,這種變化迫使如涵似一只刺猬,周身豎滿了刺兒,排斥任何人的探尋,驚慌的美眸霎時鍍上了一層保護膜。
“賀總這話問的很多余吧,你讓我做你的女人,也沒問過我究竟有沒有喜歡的人,只手遮天的你,根本不在乎我究竟是不是喜歡你,你又何必多問!”條理分明的清越聲線,在說話間微微顫抖,如涵直視賀云飛憤怒的黑眸,不卑不亢地說道。
驀地,光潔如玉的下頷出現了紅暈,賀云飛微瞇著邪肆的眼,唇邊劃出冷冽的弧度,冷冷看著如涵因為疼而擰眉的樣子。
手,一點一點縮緊,如涵只是抿緊了唇,倔強瞪向賀云飛囂張的臉,就是連一句求饒服軟的話都不肯說,大有你就是捏碎了下巴也不說的架勢。
“很不錯,本少看上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
賀云飛冷笑著給出了一句評價,隨后松開手方向盤一打,車速再度上升直奔海邊的方向!
停好車,指了指混亂的街口,賀云飛嘴角染上陰寒,睨視強裝鎮定的如涵,臉上的笑容優雅而冷酷:“如涵,你不是一直不想做本少的女人嗎,你的傲氣成功贏得本少的青睞,現在本少給你一次擺脫本少對你糾纏的機會,你敢跟我打個賭嗎?”
聲音落地,如涵明顯嗅出一絲危險在里面,但是一想到能擺脫這個“危險”系數超高的男人,她還是愿意搏一搏自己看人的眼光,拿自己的運氣賭一賭賀云飛說到做到的人品!
“只要賀總不食言,就是上刀山如涵都敢和你賭!”
鏗鏘有力的回答令男人眉眼一沉,旋即他菲薄的唇畔綻放出妖冶的笑容,一字一頓道:“真不錯,有膽量,但愿你不會后悔!”
賀云飛從車廂里拿出一只皮包,隨后從皮包翻出一只針管和一瓶裝有透明液體的東西,然后吸納在針管中,他笑的溫柔:“把手伸過來。”
如涵臉色頗變,她恐懼看著針管,身子不斷往后退,手按住門把手努力扭動,可任她怎么扭動都是打不開門!
“車子是中控鎖。”賀云飛看如涵害怕的樣子,極為好心地告知她只要他不開門,她就別想下車!
“賀云飛!你讓我下車!”
因為對針管里液體的無知,更加深了心底的恐懼,如涵失控地大叫,她氣憤瞪著賀云飛,十分后悔,這人根本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發起火來危險的讓人通體生寒!
“呵呵…”賀云飛邪肆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針管,嘖嘖道:“好大的脾氣,剛剛是誰說只要本少不食言,就是上刀山都跟本少賭來的?”
“那是以不危害我的生命為前提!”如涵為自己爭取安全的空間,她頗為耍賴的吼叫:“賀云飛,你離我遠點,我不賭了!我不賭了!”
“危害?”賀云飛玩味地重復如涵口中的敏感字眼,笑容越發溫柔,但同樣讓人覺得寒冷:“我的寶貝兒,我賀云飛素來是言出必行的男人,所以今天的賭局,你賭也得賭,不想賭也得給我賭!”
一把抓過如涵的纖細玉臂,賀云飛不顧她的掙扎,快如閃電刺入她的手臂,快速推入了液體在她的靜脈里…
“不要!我不賭了!”
眼淚溢出眼眶,如涵感覺手臂一疼,哀求似乎來的太遲,男人早已快狠穩地把液體注入她的手臂里,那么利落干脆連一絲反悔的機會都不給她。
吧嗒,清淚劃過臉頰,如涵隱忍悶哭的樣子倍顯楚楚可憐。
擦掉起她的眼淚,賀云飛邪魅的容顏鍍上一絲詭異的色彩,配上他唇邊迷人而輕柔的笑容,讓人徒生恐懼。
這一刻,如涵后悔自己的勇者無畏,因為她意識到賀云飛完全可以把她摧殘得渣都不剩,而且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力量反抗!
“嘖嘖,真是迷人的表情,美人含淚多富有詩意的樣子,本少還真是做了一把辣手摧花的角色呢!”
舔了舔指尖的淚,賀云飛雅痞地前傾身,故意嗅了嗅她身上的芳香,“如涵,你要明白,不管是本少欽點你是我的女人,還是這場賭局,只要我賀云飛不喊停,這賭局就必須繼續下去,而你永遠沒有喊停的資格。”
望著放大的俊美面容,如涵淚眼蒙蒙,委屈和著淚水在眼眶打轉兒,她狠狠地說道:“賀云飛,你這樣做會遭到報應的!我詛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