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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涵的話,惹得逸雪發笑,這個小丫頭,看來是酒后吐真言了,他只是摟著嘉瑜的腰,和她跳了一支舞,她的反應就如此強烈,不是吃醋,還是什么?
走到洗漱間,逸雪拿過一條濕毛巾,給如涵擦臉。
“你這個小調皮,明明沒有酒量,還要喝紅酒,早知道你這么在意我,我就不和那女人跳舞了…”看著如涵紅撲撲的小臉兒,逸雪深感自責。
“小雪花,你去抱那個女人…去呀…”朦朧中,如涵斷斷續續地說著話,漸漸地沒了聲音,逸雪的c花ng太舒適,她已經睡著了。
臥室里的落地窗開著,陣陣涼風襲來,唯恐如涵著涼,逸雪起身關上了它。
“寶貝涵涵,好好睡一覺,小雪花就在旁邊陪著你。”逸雪幫如涵蓋好被子,輕輕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拿著毯子,躺在了旁邊碩大的沙發上。
這個夜晚,雖不能與如涵相依相偎,但逸雪深感幸福。第一次,他知道,她在乎他,會為了他吃醋。
第二天,不知睡到什么時候,如涵才醒過來,前一晚發生的事兒,她并非全記得,她記得逸雪把她帶回家,再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睜開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屋子,松軟舒適的c花ng,寬大厚重的沙發…
“我占了他的臥室,逸雪哥在哪兒?”
如涵暗自納悶。下了c花ng,走出了臥室。
“沈小姐,你醒了。”剛到二樓大廳,一個身穿白色制服的婦人便迎了過來。見如涵詫異,她接著說道:“沈小姐,辰先生出門了,去公司有事,臨走前告訴我,讓我照顧你。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這是洗漱用品,洗漱間就在臥室旁邊,你洗漱好了,就可以到樓下用餐了。”
婦人笑容慈祥、如涵心頭一暖,險些落下淚來,在家的時候。每天早上,媽媽也是這般準備好早餐,再叫她吃飯的。想到爸媽就要到海城來了。如涵心里寬慰了許多。
她感激地向婦人笑了笑:“謝謝,我馬上就下樓。”
洗漱妥當,下了樓,看了看時間,如涵才知道已近中午,她這早餐,吃的也太晚了些。
“沈小姐,辰先生說了,他中午會回來,請你等他一下。”見如涵用過了餐。那婦人又說道。
如涵點了點頭,答應著上了樓。前一晚喝多了酒,她感覺頭暈暈的,想躺一會兒。
如涵對逸雪的依賴是潛移默化中的,過程,她不知道,直到發覺自己想念他的時間越來越多。她才驚覺,這個男人已經在她心里扎根,趕都趕不走了…這是不是叫做喜歡呢?如涵不敢去確認,她已經有了趙剛,她怎能喜歡他?
“嗯,或許還不是喜歡,只是感激?”如涵這么安慰著自己,逃避著內心深處的想法。
中午回到家,上了樓,到臥室門口,逸雪一眼就看到如涵坐在c花ng發呆。她的神情有著淡淡憂傷,靈動的眸子也染上點點晶瑩,她這是怎么了?
逸雪不動聲色地出現在她身邊,擰著眉頭沉聲問:“該吃午餐了。”
如涵是個小吃貨,平時聽到吃飯都是很開心的,但今天卻還坐著不動,略顯幽怨的眼神望著他:“逸雪哥,昨天晚上,我有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
她眼里的期盼那么明亮,讓人一時間難以回答。
如涵就是這么率真的性子,想什么就說什么。
逸雪深邃的眼眸中掠過一道戲謔的光:“有呀,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你不記得了嗎?”
“啊,真的嗎,我都說什么了?”如涵一怔,隨即也想起來,確實,她似乎說了什么。
逸雪微微一蹙眉,發現自己很不喜歡看到她苦著臉的樣子,他喜歡看她笑,喜歡看她純凈的眸子彎成月牙…
“也沒說什么…你只是說不要我抱你,讓我抱著那個女人…”逸雪如實相告。
“什么?我是這么說的嗎,我讓你抱她,郭嘉瑜!怎么會!”如涵晶亮的瞳仁里閃爍著奪目的神采,詫異地望著逸雪,呆滯一秒之后,傻傻地說:“逸雪哥,我只說了這些,沒再說別的嗎?”
如涵略顯羞赧,倏然綻放的笑容純凈明媚,如一抹艷陽照進逸雪的心底。這一霎,她仿佛被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暈,純美得讓人心悸。
“沒有,除此之外,再沒說別的,但是…我能感覺到,我的涵涵吃醋了,我的涵涵很不喜歡我抱那個女人…”逸雪眼神流轉,笑呵呵地說道。
“我…哪有!我怎么會吃郭嘉瑜的醋!她那么漂亮,該和你在一起的…”如涵言不由衷,說話也吞吞吐吐的,她有個習慣,只要是撒謊就會說話不流暢。
“郭嘉瑜漂亮?!誰說的!我怎么不覺得,你比她漂亮千倍萬倍還不止!”情急之下,逸雪脫口而出。
如涵從未看過逸雪這般激動,一時無以應對。她能感受到,這是發自他內心真實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愛意。
驀地,逸雪摟住了眼前的小人兒,不禁啞然失笑…好像得到了珍貴的寶貝一樣,這個小丫頭,一直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明明是吃醋了,還要口是心非地讓他和郭嘉瑜在一起。在如今這物欲橫流的世界里,如涵的純真、善良,越發顯得可貴。
如涵任由他抱著自己,并不想掙脫。
摟著她,逸雪突然感覺她的身體很燙,這是發燒了?
“涵涵,你身體好熱,有沒有不舒服?”逸雪關切地問。
“就是頭好暈,沒有力氣…”
又摸了摸如涵的額頭,逸雪確定,她確實發燒了,忙讓人去找醫生。
幾十分鐘后…
時尚典雅的臥室里,柔和的燈光下,一根針筒上的細針泛著冷森森的光芒,被一位身穿藍色襯衣的男人拿在手里,他的目光落在一片雪白的肌膚上…
“逸雪,按著她,免得她要是亂動的話,針斷在里邊我可不負責啊。”男人輕松的語氣里透著幾分調笑。
逸雪嘴角抽了抽,沒多說,彎腰按住了如涵的身子。
此刻的如涵體溫越來越高,已經有些昏睡,被逸雪翻過身,背面朝天,腰下一小片肌膚露出來,準備接受醫生的注射…退燒針。
醫生一邊緩慢地推著針筒,一邊好奇地看著逸雪:“嘖嘖…逸雪,這么個大美女跟你什么關系啊?看你這么擔心,你們不會同居吧?”
逸雪很不給面子地橫了他一眼:“我們才沒同居,涵涵是個好姑娘,我可沒那樣做。”
“不是吧?沒同居?怎么可能?沒同居她怎么躺在你床上?”醫生更加驚訝了,連續幾個問號。
“杜橙,你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
這叫杜橙的醫生訕訕地笑笑,清俊中帶著幾分邪肆的臉頰上泛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親愛的逸雪,我只對你的事情八卦,誰讓你是我從穿開襠褲時就結交的好兄弟呢!”
杜橙將針筒抽出來,逸雪立刻將被子一掀,蓋住了如涵臀部那一片誘人的雪膚。
杜橙挑著眉邪笑:“咦…辰少爺,你剛才那是什么眼神?怕我多看兩眼還是怎么的?”
逸雪一愣,隨即神色不變地看著杜橙:“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還在跟醫院新來的護士聯絡感情嗎?這兒沒事了,別耽誤了你。”
“你…氣死我了,你這是過河拆橋!”杜橙佯裝生氣地跳腳,實際上動作卻是絲毫不怠慢,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起東西準備走人。
逸雪干脆靠在墻上雙臂抱胸,笑著說:“那行,要不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喝兩杯?”
“切…男人跟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還不如趕回醫院去跟她聊天。”
“不知道是誰以前失戀了之后會拉著我喝酒的,現在卻說沒意思。”逸雪一句話就揭短了。
杜橙扁扁嘴,一拳頭捶在逸雪肩膀上:“損友!哪天你失戀了我一定陪你喝個夠啊!”
杜橙臨走時還留下了一瓶消炎藥給如涵,在與逸雪的說笑中,懷著好奇心,離開了這里。
逸雪回到臥室,剛一跨進門就看見c花ng上的人在掀被子,正好露出她剛才打了針的地方…先前逸雪只是給她蓋了被子,還沒為她穿好衣服呢。
“唔…熱…”如涵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很熱,順著潛意識的感覺,熱就想要涼快,她把裙子…逸雪不由得呼吸一緊,她此刻這憨態可掬的模樣,純真得像個孩子,可她發燒了還不安份,她現在的舉動絕對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如涵可不知道她的舉動意味著什么,逸雪口干舌燥,喉嚨里擠出沙啞的聲音:“涵涵…別亂動,我幫你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