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巨人的尸體,不斷的冒著蒸汽。
他們的形象已經非常熟悉,草帽、綠頭、卷眉、長鼻子、橘黃色頭發的紋身少女,沒錯,他們正是路飛一行人的草帽海賊團。
路飛、索隆、山治、烏索普、娜美,還有一頭馴鹿和一個新加入的女孩,喬巴和阿拉巴斯坦王國公主,娜菲魯塔利·薇薇。
幾人都面色沉重,失去了往日的歡笑。薇薇更是擔憂的將眉頭揪在了一起。
“你確定,你的父親會逃到這里來嗎?”
薇薇點了點頭:“一定在里面的,這外面到處都是巨人,如果他們沒有逃到這里…恐怕…恐怕…”
說到這里,薇薇痛苦的將雙手蒙在臉上。這個時候,娜美來到她身邊,用手輕輕的拍在她肩上:“放心吧!國王一定會沒事的,外面一定會救他出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傳來腳步聲,轉頭望去,一群人正朝這么奔赴過來。
黑色死霸裝,吉黃色爆炸頭發,手持一秉黑色大彎刀,沖在第一個的是黑崎一護,后面的,石田雨龍、茶渡泰虎、井上織姬緊隨其后。
“是那個家伙,真是冤家路窄!”路飛望著朝自己這邊沖過來的一護等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索隆將刀刃扛在自己肩膀上,抓著自己的腦袋:“那些家伙,不會又來搗亂吧?”
“看樣子,應該和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山治淡定的點上一干香煙,猛的抽上一口吐道;
烏索普嚇得雙腿直發抖,不斷的搖晃著腦袋,四處張望著說道:“這些家伙來了,那上次那個紅色的怪物沒有來吧?!”
索隆:“誰知道呢…”
喬巴抱著自己的腦袋,直搖晃著:“啊…怪物呀!在哪里?在哪里?!”
談話間,一護已經來到眾人跟前,當他認出路飛等人時,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不是那個草帽小子嗎?怎么是你們,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破壞了我寶貝的家伙,你怎么也在這里?!”
“小子,是我先問的你的你的吧?!”
“不行,你先說!”
“懶得理你,總之我有事,別來礙事。你帽子的事情,待會再說。”
“不用了,我原諒你了。”說著,路飛將自己腦袋上那破舊的帽子摘了下來:“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的帽子已經補好了。”
一護沒好氣的說道:“那你當時還這么激動,早點去補好不就好了嗎?誰要你原諒呀!”
這個時候,井上來到一護耳邊,輕聲的對著一護說道:“一護,露琪亞就被關在這個大墻壁里面。”
“明白了,我們走!”
雙方接觸僅僅幾秒鐘而已,一護便沒有在理會路飛,直接朝開啟的大門內沖去。
“喂喂,你著急什么,我們都還沒急著走呢!”
“好了好了,別廢話了,我們也快走吧…”
一護等人與路飛等人先后進入大門中,來到那滿是尸體的地面上,所有人都心頭一緊。
“死了好多人,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誰知道呢!”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他們的傷口,應該是被刀劍所傷。”
“一護,在那邊,跟我來…”
地上躺著幾具血肉模糊的尸體,有的沒有腦袋,有的沒有手臂,有的胸腔被砸成了肉醬,凄慘得無法用正常人的語言來形容。
到處都是人體的內臟,面前的是被壓成肉醬的心臟,更遠處散落著幾條腸子,腸子的周邊有些黑色的物體,應該是糞便之類的東西。
在這樣的血池肉林中,鐘杰澤那猙獰的背影緩緩的站起身來,他依舊還在喘著氣,似乎還沒有發泄夠。
遠處墻壁那邊的人影已經縮小得肉眼無法看見,鐘杰澤也沒急著去追。因為剛才在殺掉最后一個人之前,他已經嚴刑拷打出了朱大常具體會去的位置。
接下來的事,就是去到那個位置就可以了。這塊肥瘦先放著,鐘杰澤不急著吃。
甩了甩手中的鮮血,在尸體的衣服上將手上的血跡擦拭干凈,這才雙腳一蹬,以破風的速度朝那邊追擊而去。
當鐘杰澤來到那邊的時候,朱大常已經從城墻上翻越過去了,鐘杰澤也不慌不忙的從墻壁上翻越過去的,剛飛上墻壁上,卻看見遠方熟悉的一幕。
距離應該有三百米的樣子,就在兩百米那邊的墻壁上,站著兩個身影。
一人戴著眼鏡,還是個青年,看上去很斯文的樣子。
而另一人卻是穿著白色衣服,黑色長發披肩及腰,腰間綁著手臂粗壯、猶如繩子一般的腰帶,打結成了麻花形狀。
看過《火影忍者》的,一眼就能夠認出這兩人,那個戴眼鏡的青年就是藥師兜,而腰間綁著繩子的便是大蛇丸了。
兩人俯視著遠方街道,嘴型一張一合,相互說著什么。
鐘杰澤有些好奇,但卻不敢靠得太近去聽,害怕會被他們誤認為自己是火影那邊派來的間諜。要知道,《火影忍者》中的月光疾風就是這么死的。
其實不用聽,鐘杰澤也能夠猜測出他們大概在說些什么。無非就是商量暗殺火影計劃之類的。
既然三代老頭在這里,那么大蛇丸的行動就一目了然了。
不過,卻沒有在這里看到我愛羅和他們一隊的成員。大蛇丸應該也沒有那么遜,即使沒有和沙忍者村聯手,也會行動的吧?
鐘杰澤突然意識到,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可以抵擋住巨人的城市,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不會太平了。
大蛇丸暗殺行動一旦開始,這里將會徹底陷入混亂之中。而且,還剛好碰到了藍染叛變的時期。如果兩者碰到一起,那一定會在這里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的,那種場面光想想就覺得混亂。
看來,鐘杰澤有必要近早收拾掉那個可惡的家伙,完成自己以前未完成的遺憾。否則,一旦混亂起來,就很難下手了。
沒有多想,立即跳下這高達五十米的城墻,朝下方的街道墜去。同時開啟立體機動裝置尾部的氣體,身體傾斜著朝街道滑行而去。
在地面眾多人驚訝的眼神中降落在地面,隨后朝那個家伙所說的方向走去。相信那個家伙不會說謊,他在那種情況下也不敢騙自己。
來到市中心的一棟居民樓下,鐘杰澤停止了腳步,東張西望的,終于找到了正確的入口。
他不太確定朱大常是否現在在里面,也有可能那個家伙還在尋找紫菀。無論他現在在什么地方,但只要來到這里,他總會來的。
走進門口,爬上樓梯間,來到那間房間,防盜門還沒有開。看來,朱大常那個家伙還沒有抓到紫菀。
鐘杰澤也不著急,拿出從那些家伙身上奪過來的鑰匙,將房間門打開。
房間里亂成一團,垃圾堆積如山,還有陣陣臭味。六個男人住一起,真心惡心呀,估計他們連口都懶得洗漱了,更別說是打掃清潔了。
看著那上面還沾著泡面的椅子,鐘杰澤甚至都有些坐不下去。算了吧,去陽臺透透氣。
剛走到陽臺,耳邊卻傳來隱約的抽泣聲,仔細一聽,好像是個女人的。
“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
朝臥室那邊靠近,那種有氣無力的抽泣聲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鐘杰澤已經可以確定,聲音就是從那間屋子里傳來的。
伸手扭轉門鎖,只聽見“嘎吱”一聲,臥室的木門被緩緩打開,那撕心裂肺的抽泣聲立即便清楚的從門縫中傳出。
進門一看,那場面立即便讓鐘杰澤深深的震撼了。徹底的震撼了…
映入眼眶中的,是一個躺在地上,手腳被繩子綁住,全身的女子,得一絲不茍。
她的嘴巴被巨大的棉布堵塞著,身子卷曲縮成一團,不斷的抽動著,顫抖著,嘴唇發青,應該凍壞了。
頭發散亂,目光呆滯,臉上、身體上全是傷疤,被拳頭毆打的,被煙頭燙的,被凳子砸的。
身體上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要么就是凝固的血疤,要么就是新生的傷口,就連那原本雪白的都被煙頭燙成了斑斕的月球表面。
地板上是凝固干涸的血泊,應該是從雙腿之間的那個縫隙中所流出來的。從鐘杰澤這個位置望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雙腿中間的縫隙中插著一跟巨大的東西,直徑有五厘米的樣子,看上去,像是一根木棍。
她的整個下體一片烏紅,臀部都被凝固的血液所覆蓋。難以想象,她究竟受到了怎樣非人的與折磨,太令人發指了,這簡直就是觸碰了人性的底線,那些家伙還是人嗎?
見鐘杰澤進入了房間,女子下意識的將腦袋朝前挪動了些許,望著鐘杰澤的神情充滿了渴望。
鐘杰澤明白,那是一種渴望解脫的表情。對于她來說,連死都變得那么奢侈,你能想象得出他所受到過的折磨嗎?
那一刻,鐘杰澤徹底的震驚了,心中一陣刺疼,就仿佛被千萬根針狠狠的扎過一般,差點沒有流出眼淚來。這樣的場景,任誰看了都不忍心,只要還有點人性的,都會忍不住落淚。
鐘杰澤緊了緊拳頭,內心不禁顫抖著:他們真的是人嗎?這樣的事情也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