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金發女人都化了很濃的煙熏妝,如同熊貓眼一般,睫毛修長。她們都穿著絲襪與高跟鞋,裙子很短,似乎能夠看見粉紅的三角內褲,露著小蠻腰,上半身穿著一件低胸外套,還能看見那黑色的蓓蕾內衣,與那條漆黑的深溝。
很快,剛才收了五百元小費的服務員端著盤子,將該收拾的東西都收拾走,隨后匆忙的離開,順手將門關上,關得死死的。
三個女人如同走貓步一般的來到三個男人面前,扭著屁股,摸著自己那袖長的大腿,低下身子,將胸脯完整的裸露出來。
張揚與鄧超兩個男人都興奮得直流口水,連忙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
張揚到還好,身材均稱,三五兩下就將外套脫了下來。
鄧超就不那么順利了,本身人比較胖,看見美女一激動,手臂掐在了大衣的袖子里,他站起身來,臃腫的身體擺動了半天,終究沒有將衣服脫下來,反而掐得更深,還得讓一旁的女人幫他脫。
鐘杰澤醉醺醺的傾斜著躺在沙發上,意識模模糊糊,眼縫微微張開,晃動的視線中,一個性感的女人正在向自己靠近。
她似乎正對著自己微笑,還沒等自己做出反應,就已經張開了雙腿,短裙被高高掀起,能夠清楚的看見那粉紅色的內褲,那性感而妖嬈的身軀直接騎上了鐘杰澤的雙腿。
只感覺什么柔軟的東西壓在了自己雙腿上,重量不算重,還很溫暖。
搖晃著腦袋,盡量的睜著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景象。鐘杰澤下意識的伸出一只手,用指頭指著女人,口中喃喃說著什么,具體說的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那個女人也沒有聽出來他說的什么,只知道完成自己的任務,然后拿錢走人。
迷糊的視線中,那個女人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并一邊解開自己的胸罩,一邊用下體在鐘杰澤的雙腿之間揉擦著。
下體的瘙癢感傳來,全身酸麻,小弟弟蠢蠢欲動。
騎在腿上的女人將修長而性感的腿放在了鐘杰澤的肩膀上,然后自己用手一點一點的將黑色絲襪朝下卷起,連同高跟鞋一起脫下。
此時此刻,鐘杰澤的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只能任由女子擺布。
見鐘杰澤躺著沒有什么反應,只是時不時的挪動腦袋,張著嘴,要么揮揮手。女子以為她喜歡主動,便將他的衣服與褲子扒下。
女子也脫得半光,上身穿著一件快要脫下的蓓蕾絲胸罩,下身還穿著裙子,但卻是已經將粉紅色的內褲脫到了腳掌位置,雙腳踩在地上,先后脫離了內褲的束縛。
接著,她牽起了鐘杰澤的手,將那張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手掌插進了半掛在自己胸前的胸罩里,順著乳溝,緊貼在圓滑而飽滿的巨峰之上。
女子也知道,這樣對于她而言,舒適度會更佳。
那一刻,模糊中的鐘杰澤似乎感覺到手掌上傳來一陣溫軟,手心還有一粒櫻桃大小的東西,在手心摩擦著,很柔軟,很酸酥。
而此刻,鐘杰澤的下體也在本能反射的條件下開始膨脹、挺立…
與此同時,一旁的四人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喘息不止,滿頭大汗,場面徹底沸騰起來。
張揚將女子摁在沙發上,兩人全身赤裸,女子在下,雙腿朝上,相互夾著張揚的腰部。張揚整個人傾倒在女子赤裸的身體之上,雙手抓住巨乳,嘴唇以最為瘋狂的方式親吻著深陷的乳溝,身體朝前后來回抽動著。
女子腦袋朝后仰著,表情陶醉得甚是銷魂,雙手還緊緊摟住張揚的腦袋,口中不斷喘息著,呻吟著,發出陣陣淫叫。
旁邊的玻璃桌子上放著撕開的衣服,是鄧超的,他在剛才那關鍵時刻,毫不留情的將衣服撕扯成兩段。而現在的他已經脫得精光,跨下的女子將屁股高高的翹起,性感的身軀如同貓咪伸懶腰的姿勢趴在沙發上。
鄧超雙手扶住了女子屁股兩端,下半身朝前以最為猛烈的方式撞擊而去,隨后在抽出一半,再度撞擊而去。
女子的身體也跟隨著他的動作而前后聳動著,垂吊的兩團肉球不斷搖晃著。她滿臉通紅,大張著嘴巴,嫵媚銷魂的叫出聲來,整個包間里響徹了放蕩的淫叫聲。
相比之下,鐘杰澤這邊卻是進展得最慢的。
鐘杰澤依舊傾斜著躺在沙發上,沒有任何反應,面前的女子再度張開雙腿,雙腳踩在沙發上,正準備著將她自己的整個身體從上朝鐘杰澤勃起的肉棒上插下去。
眼見那長滿黑色的森林的洞穴就要插入挺立的肉棒之時,玻璃門被開起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人從半開的門外沖了進來,大喊了聲:“別動!”
鐘杰澤面前的女子立即驚慌得縮到了一邊,隨手抓起一件衣服遮擋在自己的胸前。
而旁邊的四人正在銷魂中,突然見得有人舉著搶沖著他們喊著,那前后聳動的動作立即停止了下來,身下的女子都驚叫著躲到了沙發下,卷著身軀,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腿蹲在地上。
張揚與鄧超頓時都楞了神,也顧不得全身赤裸,雙手就這么舉著,呆呆的望著持槍指著自己的警察,還有那不斷從門外沖進來的警察,數量越來越多。
“都別動!”
“不許動…”
“把手舉起來…”
當鐘杰澤再度清醒過來之時,卻出現在一間陌生的房間,房間不大,三面水泥墻壁,一面鐵門。房間兩邊擺放著鐵架子上下雙人床,房間里全是些陌生的人,穿著囚犯衣服的人,全是光頭,都用古怪的眼神望著自己。
后來,他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
反毒,走私,聚眾淫亂等多罪并罰,聚眾淫亂是警方目睹的事情,雖然當時鐘杰澤還沒有開始。
在警方后來的搜索中,在東哥所留下來的那個公文包里,找到了大量的毒品,足以讓鐘杰澤等三人判處無期徒刑的毒品。
證據確鑿,他們無法狡辯,被判了無期徒刑,東哥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切都是那個東哥的計劃,他之所以會變好,其實就是為了消除大家的戒備心而已。一旦大家的戒備心消除了,事情就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他設計好,將毒品裝在公文包中,然后帶大家去KTV喝酒,喝醉之后,便去叫小姐,甚至還鼓勵鐘杰澤做這種事情。然后他假裝接電話離開,并且找人報警,讓警察迅速趕往現場,自己卻是早早離開,與現場脫離關系。
鐘杰澤等人進了監獄,他卻逍遙法外,從此,販毒走私的道路更加的暢通無阻。
這一切計劃,看上去都那么天衣無縫,也難怪鐘杰澤會上當,他就是一個很少接觸社會的內向男孩,怎么會知道人心險惡呢?
在監獄的日子,過得簡直生不如死,因為鐘杰澤與張揚和鄧超是分開關的,張揚與鄧超兩人關在一間監獄,而鐘杰澤運氣欠佳,卻是與一群陌生人關在一起。
那群‘獄友’很不友善,三五成群的,沒事就拿鐘杰澤來連拳,基本上每天都要將鐘杰澤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也不知道他們是想干什么,總之一天不欺負弱小,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一般。
如此一來,半個多月,鐘杰澤終于無法再忍受,在一次被群毆中,他終于爆發出來,抓起了鎖住自己的手銬,對準對方其中一人的眼睛往死里砸去。結果那人的眼睛流了好多血,腫了好幾個星期,而自己卻是被其余人打了個半死,當場就休克了,最后還是看守監獄的警察出面,才平息了眾怒。
再后來,鐘杰澤便再也不敢還手,直到…
2012年,8月,酷暑炎熱,那是一個沒有空調就如同人間地獄一般的季節。
一天,當他從警方口中得知,他的母親,也就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因為傷心過度,而死在了出租屋里,據說尸體被發現時,正躺在沙發著,已經腐爛掉了,滿地都是紙團,擦過眼淚的紙團。
因為出租屋比較簡陋,沒有空調,母親知道自己的事情后,就一直精神狀態不好,吃不下飯,也睡不好,再加上一到夏日天氣異常炎熱,最終因為多方面的因素導致身體虛弱而死。
從那一天開始,鐘杰澤的世界再度暗淡,不!不再是暗淡,是永無止境的黑暗,沒有任何光點與希望的黑暗,那一刻,生死對于他來說,真的已經無所謂了。
當天,監獄里便不再安寧。
慘叫之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每當守獄的警察趕到現場之時,地上總會躺著一兩個人,其余幾人站在一邊,對面站著一個全身鮮血的男子。
僅管他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斷氣,但依舊猶如喪尸一般的站著,目光猙獰得甚至是瘋狂的望著其它的人,眼神中流露著猶如死神一般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