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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隔墻有耳

  她的臉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生似地。顯然,她不想讓趙新雅知道剛才發生地事,而王天明自然也不能把剛才的事告訴趙新雅,所以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

  趙新芳先下樓去了,而站在樓梯口的趙新雅,卻一直沒有動,她在跟趙新芳說完話之后,就一直看著王天明,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表達什么,只是一味的看著,看的王天明渾身不舒服,只好正面面對這趙新雅說道,“看什么看,你又想干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問問你,對于搬東西這樣的力氣活兒,你難道不打算幫我嗎?或還是說,你想欣賞一下,兩個嬌滴滴的美女搬東西時拼死拼活出力的樣子?而且其中一位,還是你深愛著的未婚妻!”趙新雅疑惑的看著王天明,裝模作樣地問道,好像王天明不幫她們搬東西,是非常不對的事情。同時,趙新雅還擺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很顯然,她是在用言語和表情,來向王天明施加壓力,好像在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深愛?王天明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趙新雅扔到深海里去。見到這樣地趙新雅,王天明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兩個字:厚黑!

  對。沒錯!趙新雅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厚黑女。王天明開始后悔在家里地時候。為什么沒有把持住。而且還輕易地相信了趙新雅。而他之前對趙新雅所說地那些聲明。顯然已經被對方‘臨時性’地忘記了。

  “你說地對。我確實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女人在我地面前干力氣活!”王天明一本正經地看著趙新雅說道。“所以。我決定去你地房間睡一覺。這樣我就看不見了。等你們干完活要走地時候再叫我。如果中午我還沒有自然醒。午飯我就不吃了!”說著。王天明就走到趙新雅地房間外。剛把門推開。就聽見趙新雅地口中蹦出兩個字:

  “懦夫!”

  “…!”王天明地腳步停了下來。雖然他不知道趙新雅為什么會把搬不搬東西與‘懦夫’這個詞聯系在一起。但是聽在他地耳朵里。卻格外地不舒服。不過在腳步停頓片刻。王天明還是繼續往房間里走。

  “軟蛋!”

  “啪”王天明狠狠地把房門關上。不過他并沒有進去。而是退了出來。他三步并成兩步地走到趙新雅地面前。瞪著身前地女人。

  “我軟不軟,你試過就知道了!”說完,王天明向樓下走去。

  在見到王天明走下樓,后面的趙新雅偷偷的笑了起來。雖然在來之前,她答應王天明,不會讓他干活,但出了門,她就‘忘記’了!而且,對趙新雅來說,王天明可以主要的勞動力,如果不用他,那帶他來干女人,適時的去‘欺負’一個男人,不但不會破壞彼此之間的關系,甚至還可以加深兩人之間的感情。至少,這是讓一個男人記住‘欺負’他的女人的一個很好的辦法。

  當趙新雅來到樓下的時候,一樓廳內的四個大盆景,已經消失在原來的地方了。趙新雅沒有看見王天明的影子,只是看見趙新芳坐在客廳內,一副很悠閑的樣子。

“王天明他人呢?”趙新雅來到趙新芳身邊問道,不會是聽見讓他  被嚇跑了吧?

  趙新芳聽見后,用手指了指大門,趙新雅疑惑的向外面望了望,三個盆景已經被搬到了外面,剩下一盆,正被王天明一個人抬著,放到窗下。趙新雅愣了愣,那幾個盆景,每個至少也有一百五十斤,王天明竟然一個人就搬了,而且搬的這么快,趙新雅想都沒想到。看樣子,他是一直在隱藏實力呀。

  等到王天明走進門的時候,趙新雅來到對方的面前,額頭上沒有汗,呼吸也很均勻,一副很輕松的樣子。趙新雅不自覺的伸手在王天明的胳臂上捏了捏,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力男!”

  “哼!”王天明白了趙新雅一眼,然后彎起胳臂肘,做了一個健美的姿勢,看著對方說道,“怎么樣,硬不硬?”

  趙新雅聽見后愣了愣,看著王天明不停向她拋來的不懷好意的眼神,趙新雅的臉蛋兒瞬間紅了起來,沒有好氣的說道:“啐,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恩?你想什么呢?我是問你我的胘二頭肌硬不硬!”

  事實上,除了搬幾個盆景之外,這里還真沒有什么力氣活。趙新雅和趙新芳所謂的打掃其實也很簡單,因為別墅內幾天沒有住人,所以地上會有一層浮灰,她們兩個女人用吸塵器簡單的吸一下就可以了,然后把一些桌子什么的擦一擦,很簡單的事。而王天明,則躲到別墅外,先是給盆景澆水,然后給盆景修形。這個王天明很在行,畢竟在新能源的時候,王天明經常干這個,也算是半個花匠了。

  到了中午,趙新雅從別墅內走了出來,她想問一問王天明中午想吃點兒什么,她也好著手做午餐。

  王天明出了力,所以必要的甜頭還是要給的。打一下給個棗,這可是趙新雅一貫的手段。

  當趙新雅來到外面的時候,卻看見王天明正在一心一意的修剪著盆景。還別說,經過王天明修剪的盆景,確實像模像樣,不僅把枯葉壞葉除掉,同時還修剪的很有型,比之前好看多了。趙新雅沒想到,王天明還有這一手。

  “你是花匠嗎?”趙新雅來到王天明的身邊問道,她雙手抱在胸前,端詳“花匠這種低等級的詞,又怎么能形容我在藝術方面的造詣和境界呢?”聽見了趙新雅的夸獎,王天明洋洋得意的說道,“我雖然已經退出江湖,但江湖上還流傳著我的傳說,江湖上的人,都親切的叫我一聲:采花賊!”

  “撲哧”聽到王天明的話,趙新雅笑了起來,然后扶著王天明的肩膀,問道:“那我可要采訪采訪你,不知道采花賊大人,在前半生到底采了多少支花?又有多少支花,在你的采摘計劃當中?”

  聽見趙新雅的問話,王天明頓時感覺到,剛才吹的有些過了,如果趙新雅糾結起這個問題,那王天明可受不了。說不定今晚對方又會偷偷的爬在他的床,折磨他,折騰他。所以,王天明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一邊剪著盆景上多余的枝條,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怎么不說話了?身為你的未婚妻,我對這個問題,可是非常感興趣的!”趙新雅笑瞇瞇的看著王天明說道。她笑,并不等于她高興,笑里藏刀的招數,也是厚黑必備之訣竅。

  “好漢不提當年勇,況且誰吃飯的時候,還數米粒?”王天明對趙新雅說道,“好了好了,別在糾結這個問題了。你出來干什么,偷懶曬太陽嗎?”

  “哦,我想問一下,中午你想吃什么。”趙新雅說道。

  “我想吃什么,就能有什么?”王天明問道。

  “別墅區內就有超市,里面的東西很全的,說說看,你想吃什么?”趙新雅看著王天明問道。

  “熊掌,有嗎?”

  “沒有!”

  “恐龍,有嗎?”

  趙新雅狠狠的瞪了王天明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我要是能夠買到恐龍,我一定讓恐龍先把你給吃了!”

  “誰讓你問我的?”

  “你…我不管你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趙新雅白了王天明一眼,然后順著草坪上的王子路,朝著別墅區大門的方向走去。剛走出沒幾步,趙新雅就停了下來,她轉過身看著王天明,說道,“王天明,在回家之后,我希望你能把采花賊的事情交代清楚,否則…你知道我會怎么辦!哼”說完,得意洋洋的離開了。

  王天明聽見后心頭一疼,趙新雅果然開始糾結起這個問題了,看樣子今晚又不能睡個安穩覺了。

  看見走遠的趙新雅,王天明把手中的剪子扔在了地上。天氣,少說也有三十度,站在外面,曬的渾身燙,好像要被烤焦了似的。如果不是為了躲避趙新雅的奴役,王天明才不到外面呢。

  王天明擦了擦額頭上出的汗,沖著太陽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后懶洋洋的走進了屋子。

  別墅內因為從冰箱內拿了一瓶飲料,‘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大半瓶,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嘴里躥到心里,身體舒服極了。剛想到沙上坐一會兒,卻看見趙新芳從樓上走了下來,用眼睛中白的地方瞥了他一眼,先他一步,坐在了大廳的沙上,一副女主人的高傲樣子。不過說起來,這里本來就是趙新芳的家,要不怎么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呢?趙新芳在王天明家的時候,又何嘗不是比平時矮了半截呢?

  王天明狠狠的瞪了趙新芳一眼,然后拿著一把椅子,靠墻邊坐了下來。對王天明來說,現在的趙新芳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所以還是遠離比較好。而且趙新芳的臉上,也很明確的寫著:我很不爽,閑人勿近!的字樣,王天明可不是不識趣的人。

  趙新雅外出買東西去了,偌大的別墅中,只有王天明和趙新芳兩個人,誰也不說話,都是靜靜的坐著,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感覺空蕩蕩的,心理虛。

  王天明突然感覺到,在外面,似乎在屋子里面要舒服許多。王天明用手摸了摸嘴角,然后站了起來,從冰箱里又拿出一瓶涼茶,接著向外面走去。

  “站住!”

  就在王天明走到門前的時候,趙新芳地聲音從身后傳來,王天明微微的轉過頭看向對方,真是奇跡,啞巴竟然開口說話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王天明看著對方問道,他的態度并不是很好,對于趙新芳對他所犯下的惡行,王天明是不會忘記的,至少今天不會忘記。頂襠腿,這是多么惡毒陰損的招式呀。

  “屋子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跟你說。難道我是在跟衛生間里面地馬桶說話嗎?”趙新雅白了王天明一眼。沒有好氣地說道。

  王天明聽見對方地話后轉過身。看著身前不遠處。一副大姐大氣派地趙新芳。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覺得。還是閉嘴比較適合你!”趙新芳地話。聽在王天明地耳朵里。感覺連衛生間里面地馬桶都不如。太不遭人聽了。

  “哼!”趙新芳冷冷一笑。然后看著王天明說道。“下周一。你要去新雅工作嗎?”

  王天明聽見后微微一愣。昨晚被趙新雅灌了湯。精神領域遭到了淪陷。所以在稀里糊涂中。不知不覺中就答應了下來。這件事。他并沒有說起過。而且在昨晚。已經與趙新雅約定好了。暫時對趙新芳保密。以免趙新芳在這件事上與他較真兒。騷擾他。可是現在。趙新芳是怎么知道地?這不能不讓王天明想到一個成語:隔墻有耳!

  “是不是真地?”趙新芳再次問“恩…應該是真地吧!”王天明回答道。

  “你是因為我姐跟你上床,所以你才答應的?”

  “恩?”

  王天明愣了愣,用奇怪地眼神打量著對方,怎么連這種事她都知道?難道是趙新雅多嘴?不可能,趙新雅是一個在妹妹面前極度要臉面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把上床這種事,主動告訴趙新芳的。

  難道趙新芳今天的反常,就是為了這件事?王天明仔細看著趙新芳,他想通過對方地表情和眼神,來了解對方心里面的想法。

  趙新芳瞇著眼睛看著他,下巴微微的抬高,鼻孔沖著王天明。從她的眼神,王天明看到了許多種意思。她在生氣,心里不平衡,但更多的是一種鄙視和不屑。仿佛王天明和趙新雅,在做什么朊臟的交易似地。而她趙新芳,則是以一副正義使的身份,來教訓著王天明。

  王天明原本想用一個胡編地理由搪塞過去的,但是轉而一想,這種事,如果沒有證據,趙新芳是不會這么反常,也不會當面說這件事地。以往,趙新芳對他的友好雖然是假地,但是對趙新雅的姐妹情,卻是真的,所以趙新芳根本不可能在這種事上胡編。

  不過看見趙新芳的表情,王天明才想著,趙新芳在這件事上,一定誤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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