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哥唱的是饑餓第一百三十章哥唱的是饑餓 “姐,你別拉著我,我要找他理理論,他憑什么那么說我?”
“說你怎么了?你昨天喋喋不休的說了他半個多小時,現在人家說了你幾句,你就受不了了?”趙新雅扯住妹妹的胳臂說道,“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就你昨天晚上說人家的那些話,我都看聽不下去了,更何況是他?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要穩重穩重,再穩重。到時候我就不信他還會說你!”
“姐,你怎么還向著他呀!”
“這不是向著誰的問題,而是理兒就是這個理兒,你也不想讓人以為,趙家的女兒,只會胡攪蠻插n吧?”
“我…我說不過你還不行嗎?反正…反正我跟他勢不兩立!”說著,沖著王天明的臥室重重的冷哼的一聲,‘哼!’轉身走進廚房。身后的趙新雅不禁露出苦笑,她看了看王天明的房門,然后跟在妹妹身后走進廚房。
幾分鐘后,王天明換了身衣服,從臥室走了出來。
聽見廚房‘叮叮當當’的聲音,王天明突然想到下午短信的事,所以就來到廚房外,看著正在像模像樣教趙新芳做飯的趙新雅說道,“你今天是不是很閑?”
“恩?是在說我嗎?”趙新雅過頭,不解的看著王天明問。
“今天誰上班時間給我圖片的?”
“呵呵,怎么樣,挺上鏡吧?我也是第一次拍,給點兒意見吧!”
“…!”王天明無言以對,沒想到趙新雅還挺自戀的,他注意了趙新芳也豎起了耳朵,一臉期看向他,王天明這才像起來,圖片中不光有趙新雅,還有她趙新芳。
看樣子不是趙新雅自戀,而是這姐倆都挺自戀的。
“看什么看?”王天明沖著趙新芳說道,“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說的不要說,鉆心致志打你的醬油做你的飯菜。”
趙新芳的廚藝水平,確實不敢讓人恭維。當然,前提展現出的確實是廚藝,而不是輕微間接性帕金森綜合癥效果演示。
面容呆板,形若面具,肌肉僵硬,雙臂無節奏抽瘋式震顫,手抖拿不住東西,運動有明顯障礙。并長時間伴有出汗、咽吐沫等癥狀。
趙新芳現在的各項體貌特征,與帕金森綜合癥實在太像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王天明作為一個好人,就得勸勸趙新芳早點兒去醫院治,像她這種輕度的沒準還有救。如果治不了,趙新芳又不想顫,那就趕緊動刀,早動早好,哪動切哪。
“啪”一個清脆刺耳的聲音響起,讓人忍不住聯想起上學時,用手指甲撓黑板的時所帶來的渾身汗毛直豎的感覺。
一把價值三十八塊錢的王麻子精致不銹鋼菜刀掉在了地上,同時伴隨著一聲女性的尖叫。
“啊”
趙新芳像觸了電一樣,快速的閃到一邊,她的手還在不停的抖著,她僵硬的身體,或許只有在躲菜刀的時候,才會變的靈巧。
“啪啪啪啪”就在這時,廚房外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坐在廚房外的王天明,伸觸了他可愛的雙手,不停的拍著,為趙新芳‘呱唧呱唧’!
“好身手!”王天明看著趙新芳自內心的贊嘆道,“敢問閣下的輕功是在哪練得?竟然在五分鐘內躲開了四次,如此絕世的武功,莫非閣下就是峨眉山尼姑庵滅絕師太的同門小師妹,絕育法師?”
趙新芳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天明,然后俯身把地上地菜刀撿起來,惡狠狠地沖著王天明說道,“你再說,你再說我就給你做絕育手術!”
真夠狠的,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看著趙新芳手拿菜刀兇神惡煞的樣子,王天明沒有感到害怕,內心反而暗暗地感到慶幸,這霸氣的樣子深深的烙入了王天明的腦海里,因而有一句話,憋在胸口,呼之欲出,不吐不快!
“師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你…!”
“好啦好啦,別鬧了別鬧了!”趙新雅這時開口說道,如果不是她站在王天明與趙新芳之間,趙新芳恐怕早就拎著菜刀找王天明拼命去了。她就不明白了,王天明和趙新芳為什么一見面就吵?難道就不能安分一點兒嗎?
“天明,我正在教新芳呢,你就不能不來干擾嗎?新芳是有許多東西不會,但這不是在學嗎?你能不能不打擊她學習的積極性!”趙新雅看著王天明說道。
聽到趙新雅的話,一旁地趙新芳頗為得意,顯然,她在為姐姐能夠替她出頭而感到高興,所以趙新芳沖著王天明瞟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可是就在她得意的時候,只見趙新雅轉過頭看向她,說道“別得意,還有你!嚇唬人的時候,菜刀揮地倒挺麻利,切菜的時候怎么就拿不住?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把下廚當回事?你都是大姑娘了,至少也要學會一兩個拿手菜才行嘛!”
此時地趙新雅就像一個小學教師,正在教訓兩個為了一點兒小事兒而吵架的小學生。嚴肅的樣子倒也像模像樣,有板有眼。不過兩個學生的表情就不一樣了,一個是有恃無恐,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另一個則是充滿了委屈。
“姐,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了,你看我剛才做的多認真啊,是刀子不聽話的!”趙新芳嘟著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認真只能把事情做對,用心才能把事情做好!在媽媽離開的這幾天里,你必須要學會做至少兩樣兒菜,不僅要認真,還要用心!聽見了嗎?”趙新雅嚴肅地說道。
“恩,知道啦聽見趙新芳的回答,趙新雅滿意的點了點頭,可是她又轉過頭,看向王天明。這回王天明學乖了,在趙新雅還沒教訓之前,他就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一攤,一副‘我什么都沒說’的樣子。
“你,不準在一旁說風涼話。如果實在閑得慌,就進來幫忙!”趙新雅看著王天明說道。
“你放心,助人為樂,是我一貫的美德!”王天明聽見后說道,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卻不見他動地方,依然像個大爺一樣坐在廚房外,悠閑自得的看著廚房內的兩個女人,很有地主老財的氣派。
因為趙新雅的突然嚴肅,使原來一觸即、劍拔弩張地戰爭氣氛,一下子被壓制住了,手中拿著不銹鋼菜刀的趙新芳老實了,王天明也…相對來說老實了一些。
趙新雅正在教趙新芳切功,也就是怎樣切肉。不知道是趙新雅早有教趙新芳廚藝地打 是趙新雅為了讓趙新芳能夠在這里吃飯而特意討好.天的‘肉菜’挺豐富地,牛肉、豬肉還有雞肉,不知道好像他們三人能夠吃多少似地。
“牛肉質老,筋多,必須橫著纖維紋路切,才能把筋切斷,否則筋不斷,咀嚼不爛。豬肉肉質相對牛肉來說比較嫩,而且肉中筋少,橫切易碎,順切又容易老,所以要斜著纖維紋路切,這樣才能使切出來的肉既不碎,又不老。至于雞肉,肉中很少有筋,所以要順著纖維紋路切…!”
趙新雅地切功是經過王天明考驗的,自然了得。
但她教出來的人可就不行了,趙新芳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按著肉,切得時候好像很吃力的樣子,與其說是在倒不如說是在按理說要是前后豎直的鋸也能鋸斷肉,可是趙新芳偏偏斜著左右‘鋸’,看的廚房外的王天明都緊咬著牙,恨不得幫她一把。
唉,別人拉屎,咱使不上勁兒呀!
“這肉是不是要切到明年呀?到時候肉都不用炒了,直接被刀磨熟了!”王天明是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干著急呀。
趙新雅聽見后猛的轉過頭,皺著眉頭死盯著王天明,“不許在一旁說風涼話。”
“我沒說風涼話,我只是在發點兒‘辛苦工作一天回到家后卻無飯可吃’的牢騷而已!作為這個家的戶主,作為這棟房子的主人,我有這個權力。”王天明沒有避諱趙新雅的直勾勾的眼神,他覺得合理和必要的權力,他還是要爭取的。
趙新雅雙手掐腰,腦袋歪著,雙唇緊抿,眉毛微皺,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王天明,最后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讓王天明感覺自己好像真的無可救藥似的。
而此時的趙新芳似乎也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在趙新雅身后的她,沖著“咳”趙新雅大聲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又轉過頭看向身后的趙新芳,而趙新芳趕緊低下頭,鉆心致志的切肉…!
“你們倆真行啊!”趙新雅說道,“我說話不好使是不是?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都不給我面子是不是?”
“不是!”王天明一臉認真的看著趙新雅糾正道,“絕對不是。因為我先前所說的一切,都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太喜歡吃你做的飯菜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吃你做的飯菜了。至于別人的,我鳥都不鳥,看都不看!你說我給你面子不?”
趙新雅聽完后苦笑的看著王天明,她現她現在越來越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了,因為她經常會被對方的話說的語塞。明明知道這壞小子腦子里面的壞想法,可是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卻變成了另外的一層意思,讓趙新雅想作都難。
王天明,變壞了。
趙新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看向王天明,叫著對方的名字,“王天明!”
“恩?”王天明坐在椅子上,很乖得答應道。
“你能不能不說話?“
“不能!”
“為什么?”
“因為不說話我會死!”王天明一本正經的看著趙新雅說道,好像他真的在很認真的回答趙新雅的問題似的。
“那你能不能不要談跟廚房有關的事,吃喝也不要提?”無力、無奈,充斥著趙新雅的身體和內心。她承認,即使在工作中,也沒有遇見這么令她無力、無奈的事。而王天明,就是她人生中頭一次給她制造出這種感覺的人。
“不談吃喝?”王天明聽見后滿臉的不樂意,吃飯時間不談吃喝,那談什么?難道彈棉花?王天明又看了看趙新雅,問道,“不談吃喝…只談風月?”
“恩?”無力的趙新雅突然愣了愣,接著俏臉一紅,男女之間談風月不就是談戀愛嗎?趙新雅微微的撇了撇身后的趙新芳,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如果她沒有記錯,這是王天明第一次這么的主動,而且她沒想到王天明會當著趙新芳的面說出談風月這種話,太大膽了。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也許趙新雅沒什么,但是現在有妹妹在身邊,談戀愛這種事,怎么能當著家人的面談呢?多不好意思呀?
“談…談什么風月?”趙新雅強作鎮定的問道。
“就是天氣預報呀!”王天明看著趙新雅說道,“明天有沒有風,有沒有雨,家里好像只有一把雨傘…你有傘嗎?”
“當吃飯變成一種奢望,我就會變成一頭餓狼。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嗚!”
“別嚎啦,飯菜已經做好了!”
趙新雅從廚房內走了出來,手中端著兩盤她炒的菜,這絕對是她做的,因為王天明一直在死盯著,生怕趙新芳陷害他,做出個炸彈什么的,那王天明就完了。王天明還是很為自己的舌頭和安全照想著的。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勇氣固然可嘉。但并不是誰都有像第一個吃螃蟹的那個人一樣的好運,如果吃到的是沒烹好的河豚,那就完蛋‘跟兒屁’了。
往后還有大好的日子在等待王天明,所以王天明還是謹慎一些為好。再說,既然有好吃的,為什么還要吃那些沒準兒的東西?這不是犯賤嗎?
“歌唱不錯嘛!”趙新雅看著王天明說道。
“哥唱的不是歌,饑餓!”王天明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就貧吧!”趙新雅白了王一眼,然后轉身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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