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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 初夜銷魂

  窗戶上透出影子,女子身形不停蠕動,嘴里發出哼哼呀呀的聲音,門外人動了一下,侍女手上不停,身上的衣褲完全解開,俯身下去,嘴唇輕輕吸吮,趙括腦袋轟的一下,氣血瞬間上涌,侍女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春藥藥力發作,只有通過不停歡愛才能將體內升騰的欲火化解。

  侍女張開小嘴帶著一股溫熱濕滑輕輕將話兒含在嘴里,雙手握住,眼神之中盡是渴望,趙括用手一探倩兒脈搏,快得出奇,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心臟如何能夠經受這樣超強度負荷,沒有辦法,雖然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也算是救人。

  面對女人的誘惑無法把持一種錯,多少人寧愿將錯就錯。

  趙括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一股強烈的欲望從被含住的話兒處升起,平日里所有的理智瞬間消失,人或許就是如此,所有的理智、聰慧、謹慎在這一刻化為無形,腿上輕輕用力,侍女直接伏在上面,一個翻身壓在上面,房間內的變化完全透過影子傳出,門外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正是連晉,按照計劃弄暈趙雅支走的侍女,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布帕上同樣放有催情藥物,這種藥物十分霸道,一旦吸入,立刻變成索求無度的蕩女,想到同樣如此的趙括,兩個人遇到一晚上會發生什么事,第二天必然連拿劍的力氣都沒有,如何與我連晉比試劍術。

  趙括渾身發熱無法自控,第一杯喝下的酒里摻雜的藥里開始發作,好在剩余兩杯沒有服下,趙雅冷哼一聲,多半看到連晉得意的笑容,對趙括的恨源于對自己的侵犯,對于那個原本朝思暮想的連晉心底升起一絲厭惡。

  連晉不以為然,目的已經達到,如果沒有趙雅必然無法實施這次計劃,只要懂得利用,女人同樣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房間里傳出一陣劇烈的喘息聲,侍女眼睛微閉,幾番挑弄,一股淫水順著兩腿之間流出,腰肢不停扭動,再看趙括同樣興趣盎然,多半是藥力帶動,面對這樣的誘惑原本已經很難把持,對準粉嫩的肉縫,一招‘奮勇殺敵’干凈利索直接突入,侍女一聲尖叫,多半是疼痛導致神情短暫清醒,眼睛睜開盡是不信,“公子,不要!”

  趙括滾熱的下體不停抽動,緊實的肉縫緊緊夾住,說不出的舒坦,再看侍女同樣享受抽動帶來的樂趣,方才的清醒很快被身體上的欲望把持,隨著每一次深入發出舒暢的叫聲,額頭上微微顯出汗跡,臉上的潮紅同樣有所減退,只有通過這種男女交歡的方式才能令藥力慢慢散去。

  連晉一臉笑意站在門口停著里面發出陣陣叫聲,嘴角微微揚起,“趙括,盡情的放縱吧!”

  時間慢慢過去,侍女呼吸猛然變得急促,身體扭動的頻率同樣加快,兩人的節奏漸漸吻合,一陣陣顫栗,一股暖熱瞬間迸發,侍女的叫聲同樣帶著歡娛,雙腿用力夾緊,身體因為興奮不停抖動。

  一番廝殺,目光落在床單上,一灘血紅,猶如花瓣一般,腦海頓時變得清明,自己無意間奪走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貞潔對于這個時代的女人必然看得更加重要,酒里摻雜的藥力隨著剛才的一股熱流加上內心的愧疚而消失。

  佇立在門前的身影依然不肯離去,侍女依然不停,整個人再次貼上來,“公子,公子,倩兒還要,弄得倩兒好爽,再用力一些。”

  趙括下體依然挺立,這種情形完全不符合常理,即便身體再好同樣要休息一小段時間才能再次發功,猛然想到侍女的反應,自己的酒里同樣暗含春藥,這個狠毒的女人,如果不是被自己無意間發現,三杯酒下去,必然和這個侍女一樣變成一個只知道歡愛的野獸,身體完全無法經受這樣的重荷,明天如何上場比試,趙括頓時醒悟,所有的一切完全是針對自己設下的局,目的就是耗費自己的體力,趙雅所做的一切必然是為了連晉。

  房間內春光無限,白嫩的身體再次纏上,窗外的身影,酒壺上暗藏的機關,趙雅的突然來訪,加上被窩里極盡香艷的女人,趙括終于看穿對方此番設局的目的,必然是連晉設下的毒計,至于趙雅從中扮演怎樣的角色不得而知,絕對不是單純被人利用那樣簡單,從酒壺上設置的機關這一點已經看出,以趙雅的聰明如何會輕易被人擺布,趙括想到這里恨得牙根只癢,連晉,這次絕對不會放過你,至于那個惡毒的趙雅等著好了,以后趙括必然以一百倍來償還。

  一番廝殺過后,床單上留下殷紅的血跡,趙括深吸一口氣,終于弄清這次酒宴暗藏的玄機,必然是連晉暗中搗鬼,借助趙雅的手實施毒計,目光落在門前,那道身影依然貼在那一動不動,必然是連晉事先布下的人手,想要確定一下藥力是否發作,既然喜歡蹲墻根聽女人的浪叫聲,那好,索性來一招將計就計,讓你聽個夠,也好替侍女除去藥力。

  趙括打定主意,掏出布帕將侍女手腳捆住,這樣省去不少麻煩,拿了東西遮擋下身,原始的沖動不時傳出,一旦忍不住難免壞事,這種事情最是耗費體力,想到明天的比試,原本躍躍欲試的心情頓時消失,侍女雙手被綁身體依然不停扭動,尤其是雙腿之間,茂林的叢林上帶著幾滴水珠,眼神之中更是充滿期待,方才被人用力進入時造成的痛楚早已被身體上傳出的一陣陣歡娛所取代。

  趙括手指輕輕伸入,里面傳出一股濕熱,必然是藥力的作用,手指觸摸敏感部位,侍女感受到手指上傳來的愉悅,身子不停扭動,屋內再次傳出女子的叫聲,叫聲一陣高出一陣,趙括身子弓起,身體隨著女子的叫聲晃動,只有做到足夠逼真才能令對方相信,叫聲變得高亢,一陣持續慢慢停息。

  兩道身影同時倒下,門外身影動了一下,猶豫一下始終沒有離開,趙括一臉壞笑,身邊女子雙腿不停扭動,真是受不了,一道影子再次站起,不停變換各種動作,直到這樣幾乎相同的聲音第四遍停息,守在門外的那道身影方才離開。

  趙括余光看上一眼,手上依然不停,干凈的被單早已被淫水打濕,手指更是有些發酸,隨著下面不停有淫水流出,侍女臉上的潮紅慢慢消退,原本急促的呼吸同樣變得沉穩,目光落在印在床單上的紅色花瓣上,畢竟是自己來到戰國之后碰的第一個女人,原本并不屬于這個時代,并不想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畢竟能夠留下的只是傷害。

  房間內的表演依然在持續,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既然拿了銀子最好不要去管別的閑事,這種有錢公子玩玩女人最是常見,對于隱約之中飄出的聲音早已習以為常。

  侍女太過疲憊身體軟綿綿躺在那一動不動,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濕,隨著一陣陣原始的沖動在體內排出,混在血脈之中的藥力同樣消散,臉色回復原本的神色躺在趙括臂彎沉沉睡去,趙括閉上眼修養精神,腦海里閃出連晉、趙雅身影,此仇不報非君子,連晉,這一次一定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至于那個可惡的趙雅,占了她的身子,奪走她的心,然后丟在那一個人享受孤獨,什么時候變得這樣惡毒,多半是被人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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