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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我穿越了

  新書求關注,每一次點擊都是認真寫下去的動力,其中難免有錯漏之處,還望指出,以便更正提高。

  整個人慢慢醒來,安靜,憋悶,黑暗,猶如生活在地獄之中,上面似乎有東西壓住,好悶,雙手用力向上劃著,于是出現方才的一幕,一道身影慢慢坐起,正是外科醫生趙朋,一臉茫然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切是那樣的陌生,仿佛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記憶中應該是在公園的車里,僻靜的公園平日的曖昧,柳靜無意間的跳動,趙朋終于無法把持,兩道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抵死纏綿享受男女歡愛帶來的歡娛,低低的呻吟帶給人不僅是聽覺上的刺激,整個身體隨著呻吟聲變得極度亢奮。

  顧不得去想當時香艷的一幕,打量四周,靜悄悄一片,沒有人,為什么會被人埋在這里,難道是遇到劫匪,謀財害命不成,突然想到柳靜,這個時候應該先給柳靜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才對,手順著衣服摸去,頓時心里一驚,自己的大衣應該不是這種感覺才對,低下頭借著月光終于看清,身上穿著奇怪的服飾,這種服飾應該只有在戲院可以看到。

  “真是見了鬼了!連衣服都不放過。”趙朋從地上站起,拍打一下地上的塵土,看看周圍的環境漆黑一片,應該不是那個公園才對,只能快點走出去打電話報警,心里更是擔心柳靜,畢竟有了一夜纏綿,自己被人埋在下面,那么柳靜會會怎么樣,會不會被人!!一幕幕變態的情景在腦海里閃現。

  順著山路一直向前,終于看到一條像些樣子的路,打量一下,抬頭看看天,灰蒙蒙一片,多半是霧霾惹的禍,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無法看到迷人的星空,無法分辨方向,只好一直向左,這些都是平日養成的習慣。

  噠噠噠,馬蹄聲響起,趙朋連忙躲在一棵大樹后面,慢慢探出頭來,月光下看得清楚,心里罵了一句,我靠拍戲呢吧這是,只見大路上出現幾人,人在馬上手持長矛身披盔甲,完全一副古代武士的裝扮,這種情形似乎只有在電影里能夠看到。

  “公子能去哪!”

  “馬一旦受驚,如果沒有人攔阻,必然一路奔行不會輕易停下,應該是我們追錯了方向!”

  “你們四個去那邊,你們四個走那個方向,你們幾個跟著我,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找到公子,不得有誤。”

  趙朋剛要上前問路,幾人已經調轉馬頭迅速離開,心里暗自嘀咕,既然是拍戲怎么沒有看見攝像組,至少應該有個攝像頭才行,再說了這么黑的天啥也看不見,一定是個三流導演,不知從哪弄來這些三流演員,演技差得離譜,還公子公子的,不過既然演的是古裝戲應該是叫公子還是少爺,趙朋一時弄不清,后悔剛才沒有出去借個電話用用。

  騎兵離開,趙朋從暗處走出,順著小路一直向前,天光見亮,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終于看到一個村落,不過是幾間茅草屋,不想自己一下子來了鄉下,總應該有個電話才是,得盡快趕回去才行,今天下午市里還有醫療會議,雖然只是坐在那聽聽報告,畢竟是省里衛生廳的領導總是要給足面子才行。

  肚子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手順勢在身上一摸,衣服已經不見,哪里還能有錢包或者其他東西,也真是夠絕的,在哪給自己弄了這么一套衣服,摸上一把料子還算不錯,樣式不免有些不合時宜,肚子餓得咕咕叫,看在只能蹭口飯吃,來到一間院子前,打開院門,一條黃狗猛然撲出,趙朋嚇得連忙后退,好在有院門擋住,黃狗兩只前爪搭在院門上呲牙咧嘴一陣狂吠。

  房門推開,里面走出一名老者,打扮倒是時髦,一身麻布長衫,長衫上幾處打著補丁,這套設計極為獨特,只是為何會出現在一個農夫身上著實令人不解,老者看了一眼,“大黃,去別處玩,別嚇著客人。”大黃狗似乎能夠聽懂主人的話,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搖動,臉上更是露出極盡討好的表情。

  “大爺,路過這里,肚子餓了。”

  老者上下打量一番,“進來吧。”

  屋子十分簡陋,里面幾乎沒有任何電器,一口大黑鍋架在灶臺上面,墻上掛著一把柴刀,趙朋一直生活在都市之中,從小住在高樓大廈,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不想還有條件這么困苦的地方。

  “大爺,家里有沒有電話借用一下?”趙朋急于想知道柳靜的下落,昨晚發生的事畢竟有些離奇,不可否認,對于柳靜光滑的身體更是產生一絲迷戀。

  老者抬頭,眼神之中盡是迷茫,“公子,你說的那個東西是啥?”

  “大爺,電話,就是拿在手里兩個人無論距離多遠都可以通話的東西!”趙朋比劃一下。

  “沒見過,隔那么遠也能說話,真是見了鬼了。”說完手放在我的額頭試了一下,多半是以為自己發燒說胡話。

  誰想到來到這么一個窮鄉僻壤,真是搞不懂移動那些人,不是在電視天天喊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中國移動,村落雖然不大,至少也有幾十口人,連個電話都沒有,看看屋里的擺設確是可以理解,即便最基本的電視都不曾看到。

  “大爺,咱們這應該能夠上貧苦村了吧?”

  老者手里拿著勺子,嘴里樂出聲來,“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這里雖然比不上邯鄲那么富庶,倒也能吃得上飯,相比之下已經好了許多。”

  “現在還有吃不上飯的地方?”趙朋一臉疑惑,雖然稱不上小康社會,只是溫飽問題早已解決,糧食問題還是要感謝水稻之父袁隆平教授,以及中央的土地政策,即便賣再多錢也不能動用耕種土地。

  “現在天天打仗,賦稅更是高得嚇人,聽人說有的地方已經開始易子相食!”

  “打仗!吃人!”

  “麥丘那趙國和齊國打了快一個月了,這幾年也沒消停過。”

  “我們都有一個家名字叫中國!哪有什么趙國、齊國。”

  “這里就是趙國,原來屬于齊國,老百姓圖的就是吃飽飯,可不管那么多。”說完從鍋里舀出一碗菜葉,手里拿著兩個黑乎乎的東西,應該類似于饅頭,放在趙朋面前,“吃吧,這種地方沒什么好招待的,一看你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水上漂著幾個菜葉,饅頭拿起咬上一口,干巴巴難以下咽,“這是什么做的?”

  “谷糠,這可是好東西。”

  趙朋目光落在盛湯的碗上,和現在的碗有些類似,表面漆黑,上面刻著一些奇怪的花紋,端起碗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是泥土燒制的陶罐,只是做工過于粗糙罷了,這應該是春秋戰國時期流行起來的工藝,難道自己穿越了,如果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古怪離奇的事完全可以說得通,這種事怎么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現在是什么朝代?”

  老者掐著手指算了半天,搖搖頭道:“現在世道亂,一會是周一會是齊,一會又是趙,也弄不清是啥年月,種田人只求一個好收成,靠天吃飯,誰保護我們就給誰交稅。”

  周!齊!趙!麥丘之戰!應該是西周末年發生的事才對,七雄相爭,不想一下子直接穿越到兩千多年前的戰國時期,自己又是誰,穿越也就穿越了,至少來個王侯將相,現在倒好被人埋在荒山之中,那里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是謀財還是害命,最主要的是自己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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