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公認的天堂,犯罪的天堂。
這里有全球最大規模的賭博,賭博,代表的一種激情,比之毒品,更讓一個人上癮,而賭博的花樣更是數不勝數,其中最血腥暴力的當屬黑拳莫屬。賭場地下,是個巨大的空間,里面黑壓壓的一片,在黑暗中,人類更容易激發血液內隱藏的暴亂,這里需要暴亂,沒有犯罪的拉斯維加斯不是完整的拉斯維加斯。
中央擂臺上,探照燈照的一片明亮,方便四周觀眾更好的觀看。
不是全球直播的拳賽,不是點到即止的比賽,而是實打實的血腥,站在擂臺上的兩人,要么死,要么站著出去。
這里誕生的拳王數不勝數,這里死去的選手可以堆滿一個足球場,但是這里依舊是他們肆意的地方。
“男士們,女士們。”主持人站在擂臺中央,激情澎湃:“期待已久的拳賽已經正式開始,那么,廢話不多說,讓我們有請鯊魚胡安,七十四戰,七十四勝,六十二場一擊必殺,本月最強的拳王,他讓無數人徹夜狂歡,那么,你們的掌聲在哪里?”
通天徹地的響聲在這黑壓壓的地下場中響起,胡安的老板叼著雪茄坐在第一排,帶著一身金銀,向人宣示自己的財力是多么的雄厚。
不可否認,胡安是他找出來的最佳的創作。
血腥,兇狠,一擊必殺,毫不留情。
他比殺手更加的血腥暴力。
全身肌肉宛如一塊鋼板,漆黑的肌膚上滿是傷痕,猙獰的可怕,然而這卻能讓人更加的狂歡,胡安站在臺上,雙眼凌厲。
“那么,讓我們有請今天晚上的送死者,來自神秘東方的受死者。”相比之下,秦陽的介紹就簡單多了。
主持人并不像浪費太多的口舌在這個毫無勝算的家伙身上,事實證明在場的數百名觀眾有十分之九點九的人選擇了胡安必勝,畢竟秦陽瘦弱的身板在胡安面前顯的不堪一擊,鯊魚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當然有識貨的還是認為胡安要玩完了。
比如在場地前面有著北極熊般身板的傭兵之王奧登。
這個家伙叼著雪茄,臉上卻是一味的笑意。
原因無他,他把全身家當全壓在秦陽身上了,這家伙的賠率是上百,贏了那可是足夠自己幾年里揮霍的了,至于輸了?大不了在去非洲走兩圈。
傭兵之王,向來不把錢當回事,如果真當回事,自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奧登,你的這位兄弟恐怕要兇多吉少了。”胡安的老板是個胖子,叫做巴塞倫,家族產業中的富翁,小眼睛里透著精明。
奧登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始呢。”
秦陽的登場非常簡單,或許是伴隨著一陣哄笑,這家伙全身只穿了一件褲衩,上半身裸露在外,全身肌肉如獵豹,只有奧登知道,他身上肌肉都是拿著人命淬煉出來的。
“殺。”
胡安看著秦陽,滿臉的恥笑,在他眼里,這種人挨不住他的一拳。
秦陽翻了翻眼皮,要不是在等著宰了神話閑著無聊,他也不來這地方瞎混,不過聽聞拳王榜上第一名的那家伙有點不對勁,他到是有些興趣,看著胡安,伸出手指指了指,胡安有些惱怒,隨著一聲開始,一拳直接轟了過來,不得不說這家伙這一拳的威力的確有大炮的氣勢,但是在一些絕對強者面前,卻依舊如過家家一般。
一根手指頭。
在所有人哄堂大笑中,一根手指頭直直的點在了胡安轟來的拳頭上。
巴塞倫恥笑更濃郁,奧登只是稍稍皺了皺眉。
但是,沒有預料的血腥,所有人只看到那兩人站在臺上,一動不動。
“嗷。”
胡安發出野獸般痛苦的嚎叫聲,整個場面瞬間安靜下來,只有胡安的痛苦聲在徘徊。
“發生了什么?”所有人都是不解的看著那里。
只有胡安明白自己的痛苦,那整個右臂如一根長針在骨髓中穿過一般,那種痛苦,實打實的深入骨髓。
“傻b。”秦陽輕聲說了一句,那胡安卻是雙眼通紅的可怕,不過老秦卻毫不懼怕:“你強.奸過三名華夏姑娘,地獄生死輪盤上,你的死,在今天。”
收手,迅速一拳擊打。
速度快到無與倫比,所有人只看到那胡安的后腦勺噴出一團血,整個人向后飛去,裝在了繩索上,在無聲息,只有那后腦勺的鮮血在不斷的流淌,甚至有惡心的腦漿流出來。
依舊是安靜的可怕。
只不過瞬間,這安靜演變為無盡的狂呼。
在黑拳中,只有這么暴力才叫黑圈。
沒人會懷疑秦陽的實力,因為他這一拳,足夠讓所有人震撼,一拳的力量打穿了腦袋,這是什么樣的拳勁?臺下有本來打算研究胡安戰斗的黑拳拳手全部沉默了,他們知道遇到這個家伙他們必死無疑,最重要的是秦陽的那根手指,到底有多少的威力?能讓胡安痛苦的沒有絲毫還手的力量?
奧登得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巴塞倫的肩膀,道:“把前準備好。”
說完,他就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帶著秦陽一路回到了樓上的套房里。
秦陽坐在沙發上,摸著神狼的腦袋,問道:“少說廢話,什么時候我才能見到拳王榜第一的那個叫什么,叫什么來著?”
“安里。”奧登坐在一旁,道:“你放心,我會盡快安排,保證你能在擂臺上見到他,不過話說回來,寧基南加,你那根手指頭到底什么情況?華夏神秘的氣功?”
“你可以這么理解,不過掌握這種能力的不單單只有華夏人。”秦陽淡淡的說道。
“能不能教教我?”奧登滿懷期待的問道。
秦陽笑了笑:“你學不會。”
趴在一旁的神狼忽然抬起頭來,不過轉瞬又趴了下來,奧登滿臉笑容變成了殺氣,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手槍,他是戰爭之狗,其感知能力比之神狼差不了多少。
“不用擔心,小打小鬧,幾個廢物。”秦陽道:“我要最快見到那個安里,你知道,我兒子已經出生了,那小家伙并不怎么安分。”
“只要有錢,足夠的錢。”奧登拍了拍胸口,道。
“錢不是問題。”秦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