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雨歇,古樸庭院在這燕京繁華中難得的有一種安靜與唯美,只是一絲尖叫打破了所有的唯美以及不少文藝青年有感而發想要作詩一首的心思。庭院中匆匆跑出一對中年夫妻,四十多歲,男子有一種威嚴,雙眼中精光閃爍,是個高手,女子雍容,但是當他們看到門口的兩具尸體之后就無法保持這個心態了,但見兩具尸體橫躺在門口,一個胸口有一個劍傷,鮮血已經不再流出,而另一個則是雙眼圓睜的躺在地下,在他的脖子上有個深紫色的痕跡,顯然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啊,小易。”婦女全身一顫,看著那躺在地下的小白臉慘叫了一聲。
軒轅鷹雙拳捏的咔咔作響,冷聲道:“是誰?”
“我,我不知道。”那手下顫抖的說道:“我剛出來就看到他們。”
“該死,難道是秦陽?”軒轅鷹低聲罵了一句。
而此時,那所看守漫天的單獨開發的監獄,所有的士兵依舊在站崗,依舊有人在其中不斷商討這個秦陽怎么逃出來的,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啊,甚至連一個人都不知道,警方咬定肯定有人私通放走秦陽,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會在這里離開?這里可是十步一崗啊,而警方的推測換來看守軍方的強烈不滿,你這般說法豈不是諷刺我士兵通敵?最后惹的兩個高層差點鬧起來后有人從中調解他們才能在坐下來研究秦陽是如何逃跑的。而當他們頭疼的時候,一名手下匆匆跑了回來:“隊長,他,他回來了?”
“誰?”幾人不解的問道。、
“秦,秦陽回來了。”那名士兵忙是道。
一伙人面面相覷隨后沖了出去,正巧看到一群士兵在全方位檢查秦陽是否攜帶各類武器之類,在確保沒有任何問題之后才給他扣上了手銬腳鐐,秦陽看了看,不屑的撇撇嘴,那幾個士兵也是尷尬,這對他來說根本沒什么用途啊,牢房里那崩裂的就足以看出來了。
“這零碎啥的不行啊。”秦陽淡淡的說道:“換個結實點的。”
這時候走過來的那名中校苦笑道:“秦少校,您就別讓我們為難了,我們都只是奉命行事。”
秦陽笑了笑,道:“放心,下次我要出去會跟你們說一聲的。”
所有人面面相覷,那幾個警察更是氣憤無比,但是想動手?他們敢嗎?他們相信只要秦陽不殺了他,這幾個軍人絕對不會攔著的。最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上面問起來,恐怕也不會承認,再者說秦陽在軍方的威望太高了,高到他落網之后,即便是被停了軍方職務,軍方依舊是努力將他爭取過來,看似是看守其實也是一種保護,而且揍了他們那些軍方肯定也會示意這些手下該怎么說的,反正最后肯定就是白挨揍。
將秦陽送回了牢籠,幾個警察知趣的離開了,倒是那中校示意幾個心腹守在門口,這才是給秦陽遞上香煙,給他點上,道:“你就在忍忍吧,現在軍方上下哪個不是全力爭取要保你?江老將軍也是被迫無奈才是聽把你停職,但這絕對不是撇清軍方和你的關系。現在外面風頭很大,有人說你功勞雖然大卻也蓋不住你犯法的事實,現階段把你的罪行要瞞天過海簡直就是不可能啊。”
“我根本就沒打算。”秦陽抽了口香煙,道:“早就該把這些麻煩全部一并解決了,既然有人給我提出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那中校卻也不知道在該說什么,起身道:“這次軍方全力保你,但是你得配合一下,不要這么玩失蹤,很容易引起軒然大波的。再說這里看守的又不全是我們的人,還有警方的,不要在讓他們抓住了什么把柄。”
秦陽沒有說什么。
那中校給他留了包香煙就出去了。
只是在一剎那,秦陽的身體一閃,一道黑影沖了出去,而他本人則是紋絲不動般的坐在床上,這次為了監視他牢房里是安裝了監控器的,在監控室的幾個警察是瞪大了眼睛盯著屏幕,只要出現一點意外他們肯定會沖過去,而看到秦陽紋絲不動的坐在那里也沒有放松心情。
深夜時分。
軒轅鷹依舊在吩咐手下調查軒轅玉曦二人是如何死的,當然最大的懷疑目標就是秦陽這個家伙,這廝在今天早晨回到了獄里,與發現軒轅玉曦和小白臉死尸的時間很吻合,足以可以確認是他殺的,但是現在他沒有這個證據,而軒轅鷹的老岳父在得知自己的寶貝孫子死了之后,一瞬間蒼老了許多,原本在政壇上呼風喚雨回到家中也沒有以往的那般談笑風生,而是一種憔悴。
從老爺子房間走出來,軒轅鷹雙眉緊皺,氣憤無比。
走回前院,軒轅玉旗正巧趕過來,道:“叔,怎么樣了?”
“唉,這次老爺子很失望。”軒轅鷹道:“我們軒轅一脈在世俗能站穩的根基都是老爺子一造的,可憐軒轅一族竟然連他的孫子都保護不了。”
軒轅玉旗也是皺眉不已,道:“是誰殺的?”
“哼,當然是秦陽。”軒轅鷹冷聲道:“那個混蛋是要來報復了!”
“這次弟弟死了,我爸也是震怒異常。”軒轅玉旗苦笑道:“對我們與秦陽之間的戰斗戰果非常的不滿。”
“我會安排。”軒轅鷹點了點頭,道:“你先回去吧。”
軒轅玉旗也不再逗留,走了回去,炎炎夏季的深夜難得有今天這般涼爽的氣息,軒轅玉旗走在路上心事重重,軒轅玉曦死了,老爺子的孫子也死了,這可是兩頭都失望,如果與秦陽的對峙中在沒有一個合格的答案,那恐怕會很悲劇,想到這里他加快了腳步想要催促青玄以及江南燕更夠加快計劃進程,然而當跑出了不到百米,卻看到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出現在路中央,手中握著一把雕刻著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的神劍,看到這把神劍,他雙眼立刻爆發出一團團精光。
“軒轅神劍,很想要嗎?”秦陽恥笑的問道。
軒轅玉旗這才發現,這個穿著黑色長袍看不清面貌的男子竟然是秦陽,心中立刻是如臨大敵一般警戒起來,冷聲道:“秦陽,沒想到你還敢出來。”
“當然,最少在這里沒什么能困得住我的,而且我要殺你,誰能攔得住我?”秦陽問道。
軒轅玉旗手中同樣出現一把長劍,只是那氣勢上與軒轅神劍相比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軒轅玉旗看著那軒轅神劍,雙眼中閃過濃郁的貪婪欲望,軒轅族有個規定,如果年青一代中誰能拿到軒轅劍那就是下一代軒轅掌門人的最大希望候選人,并且可以得到當今掌門人的親自教導,這份巨大的殊榮讓許多軒轅族的弟子瘋狂尋找軒轅劍,但是不出意外的每個人都是以失敗告終,而現在軒轅神劍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軒轅玉旗沒有理由不興起貪婪的心思。
“給你一個就會。”秦陽淡淡的說道:“殺不了我我就殺了你。”
軒轅玉旗冷哼一聲,持劍沖了上來,一套劍法施展開來,也是凌厲之極,但是當他的長劍眼看就要劃過秦陽的喉嚨之時,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閃現,重重的砸在了他的手腕上,力道將他手中的武器崩飛了出去,他本人也是后飛而去,而秦陽冷笑的站在那里,道:“你們軒轅一族的劍法我已經能夠破解的差不多了,就你這本事也敢跟我斗,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不可能!”
軒轅玉旗看著秦陽,咬牙切齒,他知道自己不是秦陽的對手但也不至于一出手就是落敗,可現實就是如此打擊著他,聽聞秦陽的話后更是全身一個哆嗦。
“隨你信不信。”秦陽走上前,淡淡的說道:“反正我都沒有什么損失。”
“你想怎么樣?”
“你傻啊?”秦陽嗤笑道:“當然是殺了你。給我制造了這么多麻煩在留著你我秦陽也就可以撞墻自殺了。”
“我弟弟也是你殺的?”軒轅玉旗全身一個哆嗦。
“當然。”
秦陽好笑道:“當我從神農架拿出軒轅神劍的時候正巧看到他,所以順手就給殺了。”說著,軒轅神劍一揮,軒轅玉旗噴出一口鮮血橫飛出去,倒在地下更是全身顫抖不已。
“你,你這個瘋子!”
軒轅玉旗痛苦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瘋子還敢在我面前囂張就應該做好這個準備。”秦陽走上前,稍有些虛幻的雙手中散發著一道道黑光,那軒轅玉旗好似看到最恐懼的一幕般,顫抖的站在那里竟然動彈那不得。嘴上不斷呢喃著不要殺我之類的,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秦陽右手按在自己腦袋上,瞬間一股凌厲的黑氣涌入他的全身上下,他痛苦的哀嚎著,全身青筋暴起,這股力量不斷在摧毀他的身體,這種近乎于凌遲的痛苦讓他恨不得咬舌自盡,可偏偏卻做不到這一點。
痛苦很短,但是對他來說卻像是一個世紀一般,等所有的痛苦散去,他本人也是倒在地下,在沒有任何的生意。
“出來。”
秦陽喝了一聲。
在一旁的角落,蘇云顫顫抖抖的走了出來,站在秦陽的身后三米處不敢在上前。
“那兩個廢物在干什么?”秦陽問道。
“江南燕還在做著他的春秋大夢,而青昊則是去了江海市,他說過只要控制了你的家人就是控制了你的情緒,一旦控制你的情緒你就是不堪一擊。”蘇云老老實實的說道。
秦陽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青昊道:“青玄在昨天動身的,您現在去可能會趕得上保護家人。”
“去?我看他是有去無回。”秦陽極為不屑的說道:“你做的很好,最少知道背叛我的下場是什么。”
蘇云忙是點了點頭。
他能不知道嗎?想想因為劉宇軒把畏懼印在了骨子里,而眼前的秦陽將劉宇軒整死,顯然如果背叛他所要承受的痛苦根本是他無法承受的,一個江南燕有什么資本能讓他背叛秦陽,何況江南燕當初還是秦陽的手下敗將,蘇云清楚的很,江南燕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不如當個反間諜,好好的在秦陽這里爭取點好的印象以此能夠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