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確定,季烈虎自然不會瞻前顧后的,大手一揮,手下人全部運轉起來,先是找一些人冒充柳墨蘭,隨后與劉龍等人商量如何能留下隱蔽的不易發現卻讓人深信不疑的證據,經過幾次商討之后,季烈虎對老秦的眼光沒有了任何的懷疑,這個劉龍口才不錯,雖然戰斗力不足,但是智力值完全能達標,而且出的一些鬼點子更是有點睛之效,這也讓季烈虎開始考慮如何培養這個劉龍了。
在辦公室確定完首戰行動之后,季烈虎滿足的喝了口酒,點了顆香煙,道:“劉龍,現在開始你也是自家兄弟了,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劉龍一陣激動,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看看張啟幾人含笑不語,心下了然,道:“季老大放心,我劉龍會做的不藏著,不會做的不逞能,有一點不行你拿刀砍了我,我絕對不二話。”
“大家都是斯文人,哪里來這么多廢話?”曹龍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季烈虎卻是反駁道:“斯文個屁,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大流氓就是大流氓,哪里來這么多皮披著?”
“草,我是斯文人行了吧。”曹龍不滿的罵了一句。
“老大,找到趙汝的行蹤了。”正當兩人在斗雞眼大罵的時候,李孟推門而入,興奮的說道:“那孫子藏的挺嚴實的,出行都有保安隨行,不過根據黃金閣的一個姐妹說,這孫子今晚上要去某個情婦家里,他那個情婦沒少在黃金閣瀟灑,跟咱這個姐妹關系不錯,竟然把趙汝晚上的動向都說出來了。”
“好。”
季烈虎興奮的拍了拍手,看了眼劉龍,道:“張啟李孟,你倆帶著幾個身手不錯的弟兄過去,劉龍你跟著去,但是你不能動手,聽到沒有?”
“是。”劉龍有些遺憾,他以前當混子頭當的時間長了,少的就是這種真正夠格的打斗,沒想到第一次出行卻被季烈虎禁止動手,不禁有些遺憾,但季烈虎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只能點頭稱是。跟著李孟和張啟走出去之后,張啟見他有些提不起興趣,笑道:“怎么?不讓你動手就不樂意了?”
“啟哥,跟著季老大最想做的就是拿刀子砍人的,不讓動手實在有點郁悶。”劉龍也不掩藏什么,而是郁悶的說道。
張啟嘿嘿一笑:“今天晚上又不是黑道火拼,能不動手當然不能動手,而且劉龍,我跟著季老大這么多年,他的心思我還清楚的,混咱們這一行的危險重重,說不定哪天就被人埋伏了,季老大是想你腦袋瓜子機靈,在外專門像這一點發展,給別人留下一個武力地下的印象,不要小看這一點,這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知道嗎?”
劉龍恍然點頭。
他倒是忘了,自己這不是在鳳陽縣那小地方小打小鬧蠻力打的敵人屈服,而是一個更加寬闊的舞臺。以前的那一套,在這里實在行不開,否則的話肯定是命喪九泉。
趙汝最近有五十多歲了,但依舊覺得自己年輕體壯的,而且身價上億的他包養幾個情婦并不是天理不容的,依照他的想法,現在年頭,有錢人沒個小蜜那就不能說是地地道道的有錢人,所以自詡為ak47的他還相信比那些同一個年齡段但只能是點38的人強多了。
一身得體西裝,微微鼓起的將軍肚,配上價值不菲的手表,人模狗樣的站在鏡子前,梳了疏染的烏黑亮麗的頭發,與那臉上的皺眉不成正比。
“五點四十了,該走了。”看了看時間,趙汝就心滿意足的要走出辦公室。
不過助理卻在這時候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趙汝頗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跟了我有些年頭了,怎么還如此毛毛躁躁的?”
“趙總,柳墨蘭失蹤了。”助理沒時間來反應自己所犯下的禮儀上的錯誤,有些焦急的說道:“現在整個海天市忽然冒出了七八個柳墨蘭聲稱在醫院里療傷。”
“什么?”趙汝皺了皺眉,但旋即冷笑:“藏?她能藏的了多久?這次懸賞我可是勢在必得。”
“可是,柳若愚好像聽說柳墨蘭的事情,正準備從歐洲趕回來。”助理忙道:“如果他一回來,我們的計劃可能就要破產了。”
“哼?想回來沒那么容易。”趙汝冷聲道:“給歐洲方面傳點消息,讓他們給柳若愚施加壓力,這次可是十多億的龐大生意,柳若愚如果搞砸了,即便他回來,他也要老老實實的退居幕后了。曹先虎死了,誰也別想查到是我發布的懸賞,按照我說的去做,這次我們跟這些家伙合作可是要打定吃下天鳳集團。柳若愚想脫身,簡直就是做夢。”
助理接到他的話之后就匆匆離開了。
而趙汝則是收拾了一下辦公室,走出門口,又司機兼保鏢帶著走出樓下,上車之后直奔自己的情婦所居住的地方趕去。后面有幾輛車跟著,不過趙汝已經習以為常,不過是警方的眼線,他已經不在乎了,反正所有的證據都被消除的一干二凈,現在沒人能查得出來,到了小區之后,門口的保安就攔住了后方的幾個跟蹤警察,他們也只能遠遠的看著趙汝走進自己的別墅。
等他下車之后,司機去車庫房車。
趙汝直接推門而入,卻沒看到自家情人出來迎接,心里就有些不樂意,打定主意要晚上在床上狠狠教訓教訓她,走到廚房想要看看是否準備了晚飯,只是剛剛走進去,卻看到三個陌生的男子正坐在廚房里吃著不錯的佳肴,喝著自己珍藏的紅酒,抽著自己的雪茄。
“你們是什么人?”趙汝眼皮子一跳,想要轉身。
卻發現屋門中走進來兩人,拖著自己那個已經昏迷不醒的司機。
“趙總,不好意思,這幾天要希望你多多配合了。”張啟淡淡的說道:“你也別指望喊人了,你的幾個保鏢都被我的人控制了,至于你的情婦,拿著你的錢跟一個小白臉在兩個小時前私奔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你們想怎么樣?”趙汝咽了口口水,故作鎮定的問道。
“簡單。”張啟笑著說道:“在必要的時候需要你在你懸賞的金額上加上一筆錢。”
“什么懸賞?”趙汝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可是面對的他的卻是李孟的一根鐵棍抽在肚子上,這家伙十多年了哪里受過這種苦?頓時疼的跪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疼的也是直直呻吟。
“別跟我打迷糊,現在誰也救不了你。”張啟冷笑的說道:“最近這幾天你哪里也別去了,就在這里老老實實的呆著吧。”
“我不出去遲早會有人找上門來。”趙汝忍著疼忙是說道:“這樣一來誰都會泄露。”
“不會,我們會讓你跟外界保持聯系。”張啟擺擺手:“希望你能多多配合,至于哥幾個要是不高興了,拿你當人肉沙包的話,你也別太在意了,當然,我們實話說了,就是要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