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中。
“歡迎你回來!”司馬遠遠的便和一身甲胄的余洋打招呼。
余洋此時已經安頓好了母親,他現在已經今非昔比,環世界將他當成是重寶一件,所以老板娘將享受最優待遇,一切都將是頂級的。
余洋一步步走回實驗室,不過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冷漠,盯著司馬道“那八個環戰士還有普通人都是你們殺的!”
司馬搖頭道“不,不是我們,是軍方做的,他們一直都在嘗試研究超新星計劃,想要塑造出如你這樣的存在,提升整個人類的力量,他們在環世界中篩選出最適合的實驗體,隨后開始進行實驗,結果全都失敗了,而你則是我接手超新星計劃后找到的第一個實驗體,我的運氣不錯,一舉成功。”
余洋此刻似乎一下成熟了不少,原本有著陽光般笑容的他,雙目之間陰冷一片。
這或許就是長大!
余洋一邊卸去束神甲一邊道“你不會叫我一直躺在這個狹小的實驗艙中吧?”
司馬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會,我們現在對于你還一無所知,所以我需要你們躺在實驗艙中,等我搞清楚了你們的變化好后,你和那個家伙就會自由,到時候細胞原液不光你們身上有,每一個參與超新星計劃后完成進化的都將擁有細胞原液,到那個時候,你們就徹底自由了。”
余洋微微點了點頭在躺入實驗艙后才摘下雙手上的束神甲,余洋躺好后問道“
你之前說過有一個失敗的試驗品,叫做夜鶯的,既然是失敗品,為何她又那么強大?”
司馬扶了扶眼鏡道“這件事說來話長,甚至其中的原理至今也沒有搞清楚,實驗確實是失敗了,夜鶯也確實強大無比,這一切都是一個謎,等研究完了細胞原液的嫁接后,我就以夜鶯為研究對象。”
余洋再次問道“你說她很強,究竟有多強?和方蕩比起來呢?”
司馬眉宇之間閃過一絲驕傲道“很強,據我所 知,在這一片大地上,沒有誰是她的對手,至于那個方蕩,夜鶯是不在環世界,不然的話,怎么可能由著他胡鬧?”
“這么強大?我什么時候能見到她?”余洋對于夜鶯似乎很感興趣。
司馬搖頭道“她去了仙界,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
陶林溫和的說著,緩慢的走著,就像是老友在談心一樣隨意。
而方蕩心中卻更加隨意了,他畢竟不是張狂,對于陶林的這般種種作態,方蕩完全無感,唯獨陶林的那一句在九頭妖洞中了解一切的話語。
九頭妖洞乃是九頭妖尊的老巢,在這里的妖尊,并不是指某種妖物,九頭妖尊乃是一個名叫九勝尊者,在千年前就合道成神的修士,不過這修士在準備沖擊樹碑境界的時候走火入魔,已經喪失了理智,變成了一頭真正的怪物,盤踞在九頭洞中。
之所以喚為九頭洞,是因為這修士又有一件法寶叫做九頭鎮,這法寶屬于仙器級別,不少人都傳言其實原本的合道修士九勝尊者已經死掉了,目前操控身軀的是這件叫做九頭鎮的法寶。
因為這件法寶的緣故九頭妖洞已經有數十個修士前往探索,這些修士最次的修為也是合道成神的境界,但最終,全都全部沒了音訊,這也使得九頭妖洞變成了死亡禁區,尤其是在方家還有陶家一行四位合道修士進入九頭妖洞后身死道消的消息傳出,原本心潮熱切的修士們最終也就放棄了前往九頭妖洞撿便宜的想法。
原本的淘金熱點最終也開始變得默默無聞起來。
別人害怕九頭妖洞之中的怪物,但方蕩不怕,方蕩本就想要提升修為,在仙界不可能隨便去打殺一位修士汲取對方的修為,但這種怪物,打殺了不但能夠帶來巨大的收益還能博得不小的名頭。
方蕩對于名頭不感興趣,但無論是那頭千年合道成神的怪物,還是九頭鎮的法寶,都對方蕩很有吸引力。
陶林竟然不打算將張狂趕出仙界,而是打 算帶著張狂去九頭妖洞,這對于方蕩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陶林就算是黃蛟門之中的絕頂天才,才三十多歲就成就了元嬰,這次若是被他一步踏入合道境界,那么可以說,他就是整個黃蛟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合道修士。
現在整個黃蛟門的資源都堆在陶林身上,擁有一切的優先權,甚至連掌門都將自己珍藏的一枚蛟丹拿出來給陶林打撈基礎,可以說,此時的陶林就是整個黃蛟門中的獨生子。
普通的弟子要循規蹈矩,但陶林幾乎不需要去遵守任何規矩,其實真的修為到了陶林這一步,他的所行所為本身就是規矩,擁有足夠的意志,行事基本不會出錯。
也正因為陶林是絕頂天才,是天之驕子,萬眾矚目,所以,陶林能叫張狂活得越來越不如意,所有巴結陶林的修士們,既然要示好陶林,那么自然要踩一腳張狂,就算心性較好的,也最多只能做到不和張狂有任何聯系,所以,張狂雖然在自己的門派之中,卻備受孤立欺凌,無論張狂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頭頂上的這團陰影。
這就是被天才所恨的恐怖之處,你無路如何努力,最終都會被對方一腳踩死。
“好,我也想去九頭妖洞看看,說不定能找回父親和爺爺的尸骨!”
方蕩點頭贊同陶林的話語。
陶林雙目微微一瞇,扭頭望向方蕩道“張狂,我會把你埋葬在那里,叫你和你的親人團聚!”
方蕩聞言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大有深意的微微一笑道“也好!”
陶林略有一些意外的看向張狂,這個張狂和以往的張狂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隨即陶林道“你看開了就好,我還怕你不斷掙扎,走得太過難看。”
方蕩淡淡的道“放心,不會太難看的,我保證!”
陶林還以為張狂已經徹底放棄反抗,準備脫離苦海,所以才有這般的言語,陶林微微一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嘆息什么,隨后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