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道理趙軒是不會講出來的,因為沒有必要,隨便的跟別人說這些不但會引起反感,而且對自己也沒有好處。言情首發可樂言情首發()有些事情該懂的人自然是會懂的,不懂的人說什么他都不會懂,而且還會對你嗤之以鼻。
正在大家都遙望不遠處的瀑布和石壁的時候,導游突然吹響了口哨。
所有人圍了過去。
“距離這里一百米處有個村莊,那里有買東西的,漂流需要打水仗,需要用盆子和水槍,有需要的朋友可以去那里買!”
“對了,提醒大家一下,等會游玩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別人用水噴你了,也一定不要不開心,畢竟這是大家一起玩樂的游戲,如果因為這個生氣就太不值了!我還沒見過誰因為潑水節的時候別人將水潑到他的身上而不開心的呢,大家說,是不是啊——”
回答她的是一片稀稀拉拉的“是”的聲音,顯然所有人還是聽懂了規則,那就是被別人噴了水,不要生氣,這只是個游戲。
趙軒雖然是第一次玩漂流,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鄉巴佬進村一樣的感覺,不就打水仗嘛,他又不是不會!哈哈!
想起互相噴水的環節,一向心情平靜的趙軒竟突然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這種感覺趙軒可真的不常有,于是他竟然多少有了些許興奮。
水盆和水槍的購置是相當便捷的,或許是為了方便,南宮詩詩直接買了兩個水盆和兩把射程極遠價格昂貴的水槍。
按照她的說法——專業性誒都是一次性玩具,玩過就扔,無所謂的,買來就是為了開心。
過了買東西的環節,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導游直接安排所有人一起在這山村吃飯,山里面畢竟條件有些差,所以做出來的東西不怎么好吃也不太干凈,南宮詩詩只嘗了一口便將東西吐了出來,堅決地表示自己不再吃了。
“那怎么辦?”其實趙軒并不排斥這農家院里的東西,畢竟他從小在農村,習慣了。
不過南宮詩詩這樣不愿意吃飯是不行的,難道下午讓她餓著肚子下水?那也太危險了。
南宮詩詩環視了下四周,突然看到一家小賣部,于是乎指著那小賣部門口所賣的泡面道:
“我們就吃這個了!”
于是乎,趙軒和南宮詩詩的午餐變成了泡面加一個鄉巴佬雞蛋,外加兩根火腿腸。
雖然這些東西也是不怎么好吃,但好歹南宮詩詩還能勉強吃得下去,總算是填報了肚子。
吃過飯,休息了約有半個小時之后,導游便帶著蘇所有人前往漂流的地點去了。
先是檢票,然后分發頭盔跟救生衣,搞得非常的正式,趙軒本身就會游泳,而且他對自己游泳的技術十分的自信,所以并不太想穿這救生衣。
不過導游告知這是必須穿的東西,否則不讓下水,于是乎趙軒決定下水之后再將救生衣脫掉。
終于到了漂流的起點,這是一個比紅色崖壁上瀑布更大的瀑布,瀑布遠處的水潭邊處建立著一個巨大的滑道,滑道之上擺著一個個的黃色的巨大橡皮艇,十分氣派。
這真是一塊風水寶地,趙軒不由感慨道。
舉目遠眺,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云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粉在藍色的天邊。
優美逶迤的山嶺,蜿蜒盤旋,猶如一條正在酣睡的巨龍。俯瞰足下,白云彌漫,環觀群峰,云霧繚繞,一個個山頂探出云霧處,似朵朵芙蓉出水。
山和水的融合,是靜和動的搭配,單調與精彩的結合,也就組成了最美的風景。在青山間探索,在綠水中泛舟…是多么的美妙!
水,那么靈動清麗,令人神往遐思;水,那么雄渾澎湃,充滿了無限激情。有時人稱柔情似水,有時又說咆哮奔騰,這就是水的個性。瀑布的壯麗,波濤的洶涌,泉水的叮咚,小河的潺潺,皆日夜永恒。
山,綿延綿亙;山,險峻挺拔;山,巍峨挺立…山,氣勢磅礴,讓人想起五岳;山,新奇秀麗,令人憶起峨眉…山,猶如令萬人敬仰的圣賢,沉穩是他的天性,不露聲色地詮釋著生命的博大,生命的肅穆,生命的莊嚴…
兩岸青山對峙,綠樹滴翠。抬頭奇峰遮天,腳下清流潺潺,怪石臥波。雨中的山色,其美妙完全在若有若無之中。如果說它有,它隨著浮動著的輕紗一般的云影,明明已經化作蒸騰的霧氣;如果說它無,它在云霧開合之間露出容顏,倍覺親切。
峰巒疊嶂,碧水如鏡,青山浮水,倒影翩翩,兩岸景色猶如百里畫廊,別致優美。
趙軒欣賞著這里美麗的景色,卻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在這一刻開始飛速流轉,在經脈中,在血肉中,在皮膚中,在五臟六腑中,不斷的流轉,速度很快,但并不暴躁,所有穴道中彌留的真氣在這一刻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其實黑海的真氣在先前被趙軒吸入體內的時候,和趙軒的真氣融合在了一起,雖說看似完美無缺,但趙軒卻總感覺兩種真氣中有一種莫名的隔閡。
就好似是兩種雖然兼容但是濃度不同的溶液突然融合在了一起,雖然看似混合的十分均勻,但總歸是有差別的。
趙軒先前就有一種感覺,在自己真氣還沒有吃緊的情況下,或許這種隔閡不會暴漏出來,但如果真氣吃緊了,或許就會惹出大麻煩。
在吸收了黑海體內的真氣之后,不知為何,趙軒總是很難平靜下來,尤其是看到女人的時候,雖然還可以保持冷靜,但腦海中多少會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面。
這在之前的趙軒身上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或許是黑海真氣的陽氣太重,又或許是黑海趙軒所吸黑海的那股熱流中戾氣太重,反正不會是什么好事兒。
不過在這一刻,所有的隱患不再是隱患,趙軒體內的所有真氣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而趙軒的心也在這一刻回歸完美的平靜。
接下來的時間里,就是排隊下水了。
趙軒跟南宮詩詩站在一起,遠遠望去,只見那黃色皮艇里面至少坐四個人,而趙軒跟南宮詩詩不過兩個人,還少兩個人。
趙軒哈哈一笑:
“不叫張琪跟劉龍來,現在尷尬了吧。”
南宮詩詩偏要唱反調,用拳頭錘了趙軒一下:
“隨便找兩個人不就行了,她們,對,就是她們!”說著,南宮詩詩就一路小跑朝遠處兩個女孩跑去。
趙軒無奈,跟在后面。
“嗨,你們是兩個人一起來的吧。”南宮詩詩開門見山,頗有自來熟的意味。
兩個女孩將目光投向南宮詩詩,其中以女孩目光順著南宮詩詩飄到趙軒的臉上。
“是啊。”那個沒看趙軒的女孩應道。
南宮詩詩激動地道:
“是這樣的,我跟我朋友呢,也是兩個人一起來玩的,可是這皮艇必須四到六個人坐,這樣吧,我們一起行嗎?”
這時那個沒注意到趙軒的妹子才抬頭看了趙軒一眼,然后回頭看了下自己的同伴。
兩人共同點頭道:
“可以啊,我們也正在找人跟我們一條船呢,可是人家都是三五成群,不愿意分開,嘻嘻…”
趙軒跟南宮詩詩依舊秉持不跟別人擠的方針,等到大部分人都下水了,他們才拿著自己的水槍和水盆開始往那黃色皮艇邊靠。
“上船啦,哈哈”南宮詩詩此刻就像一個小女生,不對,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完全不像以前那個冷冰冰的總裁了,她這一面除了她的父母和哥哥在小時候見過,基本上是沒人看到過了,趙軒今天有幸見到她的這一面,也不過是僥幸,只因為候機廳里的事情發生之后,趙軒不經意間的舉動悄然將她心中緊閉的那扇大門打開了一角,所以這幾天她才越發放松,越發表現自己對趙軒的親近。
一行四人上了皮艇,好在上皮艇的時候周圍沒有人鬧騰,否則非得引起一陣尖叫不可。
趙軒跟三女的組合自然也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尤其是南宮詩詩,她實在是太漂亮了,剛才大家一起在岸邊穿救生衣,戴救生帽的時候就有很多男生注意到她了,這樣具有成熟風味兒,還顯得這么靚麗漂亮的都市女孩,無論是在哪里都比較少見的。
當然了,那些在經常在步行街見到的普通美女自然是無法跟南宮詩詩相比較的,如果說南宮詩詩是晶瑩剔透的完美水晶,那步行街中穿著絲襪和緊身套裙的女孩也就只能算是在清澈溪流中的一塊漂亮石頭罷了。
所以當趙軒跟三女剛剛下水,遠處正鬧作一團打水仗的皮艇就開始慢慢朝著這邊移動,雖然移動的跡象不明顯,但確實實實在在的向這邊移動。
“哈哈吃我一瓢”
明媚的陽光下,一瓢清涼的溪水就這么迎面潑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