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詩詩再次在趙軒的腿上寫字,這次的速度也不慢,趙軒先是一愣,因為他沒弄懂南宮詩詩寫的到底是什么字,幾秒鐘后他終于明白了,原來是中英文結合,兩個中文字中夾著一個英文,頓時露出苦笑,這恐怕也就自己能感覺出來她寫的是什么字,換個人還以為她是在畫畫呢。
南宮詩詩見趙軒看著自己,低下眼去:
“感覺出來沒有。”
趙軒微微搖頭:
“沒有。”這個答案不能明說,至少不能由他來說,如果她不承認,豈不成了自己自作多情?再說了,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趙軒還真不知道,或許剛才寫的那些字只是她胡亂寫的,只是前段時間情感壓抑的一種宣泄。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這個女人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這或許可以用來解釋她資產過億,但卻愿意經常性陪伴自己這個下屬的原因。
趙軒看著南宮詩詩,笑道:
“說說看,你寫的到底是什么。”趙軒倒要看看這個姑娘能說出些什么來,不過他估計這姑娘也不會說出什么來,女孩子在這方面總是羞澀的。
果不其然,南宮詩詩別過頭去,輕聲道:
“不…不告訴你!”她的臉上布滿了紅霞,好看極了,就好像害羞的鄰家姑娘。
趙軒靜靜地看著南宮詩詩,只見她托腮凝眸,眸有所思。她身上天然的就帶著一份溫柔、一份嫵媚,不由得就能令人心生旌搖,難以忘懷,她那一頭瀑布般的秀發,淡雅的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聰明的杏仁眼,那穩重端莊的氣質,真不愧是大家閨秀千金小姐,此刻她那清麗秀雅的臉上蕩漾著春天般美麗的笑容,在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里,趙軒似乎捕捉到了她的寧靜,她的熱烈,她的聰穎,她的敏感。
南宮詩詩不說話了,因為她發現趙軒正在看著她,他的目光略有熾熱,南宮詩詩心頭羞澀。
此時無聲勝有聲,可汽車的聲音突然傳來,趙軒抬頭一看,不遠處的路上停著一輛警車,幾名警察朝他們走來。
其中一名警察對趙軒和南宮詩詩道:
“你們兩個,身份證。”
趙軒和南宮詩詩兩人對視一眼,眼中有奇怪神色,兩人從自己口袋中掏出身份證,遞給警察,幾名警察圍在趙軒和南宮詩詩的,對兩人上下打量,南宮詩詩躲在趙軒的身后,貌似有點怕。
趙軒看了面前警察一眼,問道:
“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嗎?”
警察打量了下趙軒,然后道:
“沒什么事,你們倆是小情侶吧,我提醒你們一下,最近這一片的治安不好,經常有人行兇殺人,為了安全著想,我勸你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
然后揮了揮手,招呼同事們都離開了。看樣子這些人將自己和南宮詩詩當成是情侶了,南宮詩詩也不知道怎么地,伸出手擰了趙軒腰部一把,趙軒趕忙側身躲過南宮詩詩的小手,看了她一眼。
“好了,我們走吧,他們說這里不安全。”
南宮詩詩似乎也有些害怕,跟著趙軒就走了,趙軒來的時候是徒步來的,反正自己跑的速度很快,南宮詩詩來卻是開著車來的,所以兩人一并上了南宮詩詩的車。
一路回到市內,趙軒和南宮詩詩兩人一共遇到了五個關卡,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那么的嚴肅,兩人也心懷不安,回到公司一打聽,發現最近淮城出現了一樁大案子,數十名警察被殺,現在鬧的整個淮城都人心惶惶,惴惴不安。
據說死了二十二個殺手,而這個飛刀殺手要翻倍的殺回來,現在已經殺了二十三名警察,還差二十一人,看樣子應該會繼續下去!
趙軒一聽這話,心中咯噔一下,那個殺手組織是他鏟除的,現在殺手找上門來了,警察死了那么多人,難道還要讓警察來背黑鍋?
趙軒緊皺眉頭,轉了兩轉,心中有些不太舒坦,他為人十分灑脫,喜歡獨來獨往,出手也喜歡果斷,不想考慮那么多,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別人幫他背黑鍋!
既然這個飛刀殺手已經露面,而且揚言要雙倍奉還,現在殺的人還不夠,那么他一定會再次出現的!
趙軒緊緊地握住了拳頭,這個人他一定要找到,不過這次的目的不是較量,而是給他一個教訓,教他不要再這么猖狂!
翌日。
艷陽高照。
淮城熙熙攘攘,人流擁擠,在這個大城市里,每天都有百萬的人流量,車輛更是擁擠不堪,不過在路邊真qiang實彈,神情嚴肅的警察卻為這個平日里面比較浮華的城市增添了幾絲嚴肅和沉重,所有人的腳步更匆匆了,似乎要躲開這些警察。
這些奮斗在第一線的警察,才是真正值得尊敬的人,頭頂太陽,身上滿是火辣辣的熱汗,平日里面保護人民的安全,可是面對那個兇殘的飛刀殺手,現在他們卻需要保護自己的安全,他們自己心中也沒有底,因為他們自己知道,那是一個亡命狂徒!
一處咖啡廳內,安安靜靜,數名男女對坐,優雅的喝著手中的咖啡,言語中彼此調情,端的是無比的舒服。
咖啡廳是趙軒很喜歡的地方,在這里總有很多寂寞的女人,她們比較喜歡跟男人“談感情”,當然這個所謂的感情的保質期十分短暫,大概只有一晚上的時間,女人通常會說自己是偏重感情的,當然了,這到底是真是假,估計就只有姑娘們自己心里知道了。
就好像趙軒被公司的人冤枉說他喜歡阿諛奉承,卻偷懶不工作一樣。
真相往往只有少數人知道,而那多數人偏偏認為自己知道真相并將謊言口口相傳。
咖啡廳內是安靜與美好,咖啡廳外卻是烈日炎炎,兩名警察正在十字路口盤查過往行人,他們荷槍實彈的站著,頗為嚴肅,搞得過往行人有些心驚膽戰。
沒辦法,最近淮城不斷有人傷亡,據說是一名神奇的例不虛發的飛刀殺手所做,警察已經陸續遭到殺害,死亡高達三十余例,這樣的案子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是駭人聽聞的事件,但偏偏在淮城發生了!
這個殺手簡直喪心病狂!
街角有一名身高大約一米七七左右的年輕人,他手中拿著一份報紙,低頭正在看著什么,就在街角那兩名警察低聲說著什么的時候,他手中的報紙緩緩合上,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了兩柄飛刀,飛刀在陽光下劃過兩道寒芒,瞬間命中兩名警察的眉心,他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仰面栽倒在地!
現場頓時一片混亂,年輕人慢慢的將報紙折疊好,然后直接放在垃圾桶里,一身輕松地離開,仿佛這件事情根本與他無關一般。
這件事情在十分鐘的時間內傳到了警察局內,警局內局長暴跳如雷,所有人沉默不語,警局內罕有的帶著一抹詭異的氣氛,這在淮城警局內幾十年內還是第一次,只是因為這個殺手!
這個殺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他的身手神乎其神,速度是那么的快,這幾天的時間內他接連不斷的用各種方式殺掉了數十名警察,就好像是一只無形的黑手,這只黑手是那么的恐怖,又是那么的殘忍!
這些慘死的警察不是在家里睡覺,就是在外面巡邏,有些甚至就在警局的門口被殺害,這個殺手的手段簡直防不勝防,他手中的飛刀簡直比槍里面的子彈還快,還準!
警局局長和省廳廳長已經下令,將整個淮城的所有路口全部排查,進行嚴格的監控,無論是汽車,火車,還是飛機,所有的一切可能的路線都被秘密監視,可是這個飛刀殺手偏偏肆無忌憚,仿佛從未想過離開淮城。
警局里依舊忙碌,只是氣氛沉悶了許多,現在已經到了人人自危的階段,張局長這幾天已經急白了一半頭發,李秀麗輕輕地離開了辦公室,并沒有驚動任何人,她心中也是壓抑的,她也想要找人傾訴。
這是一起從未有過的案子,這是一件驚天大案,公安部已經連軸轉,真qiang實彈的工作了三四天,可是這個人卻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不見蹤影,像這樣的情況根本就是無解!部隊那邊也傳來消息,這兩個人根本不是從部隊出來的,部隊里面也沒有這么強的人!
這樣的消息真是讓人驚讓人憂。
部隊也沒有這么強的人,這是一種肯定嗎?
但是這樣的人卻站在警察的對立面,確是令人無比害怕的。
趙軒根本不知道警方已經拿到了自己第二張臉的畫像,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會是一笑置之,那張臉他想讓出現就出現,不想讓他出現就不出現,難道別人還能拿他有什么辦法不成?
此刻他正坐在淮城最高的六十六層高樓的樓頂,靜靜地吹風呢。
還真別說,古人言,登高望遠,心曠神怡,這登高望遠的滋味兒還真是挺舒服的。
高空中長風蕩起,趙軒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根笛子,這里應該是這個城市最冷清的地方了,基本上是沒人上來的,或許是因為太高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這個公司的人都非常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