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一把抓住她的小拳頭:
“我怎么了?”
溫茹雪俏臉微紅:
“沒什么——”聲音拉的好長。
既然她不愿意說,那就不必說,為何事事要問個究竟?豈非自尋煩惱?
溫茹雪靜靜地躺在趙軒的懷中,就好像可可喜歡依偎在她的懷中一樣。
舒服的溫茹雪眼睛半咪著,嬌嫩的臉上好似染上了紅霞,使人心生憐愛,趙軒手指輕撫過她的耳垂,柔軟滑嫩,絲絲溫熱令趙軒心頭一熱,低頭便親吻著她的嬌小脖子,飽含的情意綿綿,兩人眼神對接,屋內溫度驟然一熱。
“唔…你好壞呀…唔,不要,不要親。”
可她那里能躲得過趙軒的襲擊?片刻后便氣喘吁吁,溫茹雪已經情動,不再掙扎,眼神迷離的喘著氣。
趙軒動作放緩,溫茹雪這才緩過神來,她望著趙軒,趴在趙軒懷中,輕聲道:
“獄大哥,晚上…”欲言又止。
趙軒望著溫茹雪,眼中有疑惑。
溫茹雪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說出心里想說的話:
“晚上…留下好嗎?”
趙軒哈哈一笑:
“佳人有約,恭敬不如從命!”
溫茹雪俏臉一紅,趁著這個空擋,趕忙道:
“晚飯還沒有吃,我做飯,一起吃飯吧。”
趙軒微笑:
“好啊,從沒吃過你做的飯,今天嘗嘗。”
溫茹雪從趙軒懷中起身,淺笑道:
“我平時家務做的很少,希望你不要嫌棄。”
趙軒笑道:
“不會把我毒死吧。”
溫茹雪笑了,嬌靨如花:
“那倒不至于…”說著就往廚房去了。
趙軒坐在客廳,打開電視,電視的聲音調小,小到完全不可能傳到內屋打擾到可可的地步。
廚房很長時間沒動靜,趙軒抬頭一望,原來溫茹雪在廚房打掃衛生,也難怪,十幾天過去了,要是直接開始做飯做菜,環境實在是不允許,還是要先將鍋碗什么的刷刷才是。
電視中的聲音傳來:
“下面播報一則簡訊,5月17日,貴州省畢市中學26歲的初中英語老師周潔,被該校校長強令陪8位領導喝酒。酒醉后的她,被畢市鄉國土資源管理所所長王忠貴強.奸。周潔向當地派出所報案,警方宣稱‘戴避孕套不算強.奸’。
下面是有關調查報告,王忠貴在受害人周潔醉酒的情況下強行與之發生了關系這個既定事實成立。然而令人匪夷所思和大跌眼鏡的是,畢節警方竟然對此作出了‘戴套不算強奸’荒唐透頂的結論…”
趙軒聽著主持人那看似有感情,實則毫無激情與憤怒的陳述,隨手換了電視臺,因為他覺得‘戴套不算強.奸’的言論有些刺耳。
換臺到體育頻道,nba正播放著激烈的比賽,真好有人在罰球,那人兩球連中,這個場景似曾相識,趙軒想起了自己跟上官青山比籃球時候的模樣,對于籃球,趙軒并沒有多少喜歡,但也從不討厭,籃球是一個陽光的運動,打籃球的人性格也大都是陽光的,不過趙軒并沒有多少時間用在籃球上而已,而且以他的身手在籃球場上打球對其他的球員似乎也有失公平,所以相較于打籃球而言,他更喜歡看別人打籃球,因為看別人打籃球也會令人有身臨其境的感受,也能令人相當愉快。
籃球比賽進行了一半,溫茹雪已經將飯菜端上來,片刻后,桌子上擺了三菜一湯,還有一瓶紅酒。
“紅酒?”趙軒看著溫茹雪。
溫茹雪俏臉一紅,不敢去看趙軒,輕聲道:
“你說過你會來,我就…”欲言又止,面色羞紅。
原來如此,自己說會來,她就買來準備著嗎?
趙軒微微一笑:
“好了,來,吃飯。”
溫茹雪溫柔的坐在趙軒的身邊,為趙軒盛飯夾菜,一副溫順的模樣,趙軒自然也是不拒絕,享受著溫茹雪的溫柔。
飯菜入口,不算太好吃,但也不難吃。
溫茹雪緊張的看著趙軒:
“怎么?不好吃嗎?”
趙軒微微搖頭:
“沒有。”
溫茹雪趕快夾了一口趙軒剛才吃過的菜,嘗了下。
片刻后,她嘆了口氣道:
“還是不好吃。”
看她那泄氣的模樣,趙軒哈哈大笑。
溫茹雪嗔怪的白了趙軒一眼:
“你笑什么!”
趙軒微笑道:
“你做的飯菜還是蠻不錯的,看得出來,你有些做家務的功底,可能因為長時間沒怎么做了,所以有些生疏,多練練就好了。”
溫茹雪面色羞紅,點頭道:
“我回頭多練練。”
趙軒笑著給溫茹雪夾菜,道:
“別光顧著給我夾菜啊,來,你也吃飯…一起吃。”
看著趙軒大口的吃著飯菜,溫茹雪也變得開心了起來,亦開始吃飯,倒是其樂融融,開心快樂。
吃過飯,溫茹雪和趙軒兩人躺在陽臺上的小床上,溫茹雪望著趙軒,輕聲道:
“獄大哥,你的身手好厲害,那是…傳說中的武功嗎?”
趙軒點頭,面帶微笑:
“是武功。”
溫茹雪驚訝的看著趙軒:
“是從小練出來的嗎?好厲害啊!”
趙軒微微搖頭:
“這是我唯一的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溫茹雪不再問,望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這男人卻抬頭望天,眼眸好似浩瀚無邊的深邃宇宙。溫茹雪覺得他身上有種“欲悲聞鬼叫,我哭豺狼笑,灑淚祭雄杰,揚眉劍出鞘”的豪杰氣概,這種氣概是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氣勢,或許你沒見過他之前從不能體會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但當你看到了他,卻會不自覺的心中生出一種喜歡和崇敬來,他有俠客的功夫,更有俠客的情懷,他出手總是那么的干脆利落,從不留情,雖然血腥和狠辣,但又豈非應了那句話:俠客心腸勇士膽,殺人手段救人心,亦狂亦俠真豪杰,能歌能狠大丈夫?!
溫茹雪在趙軒的懷中調整了下姿勢,輕輕對趙軒道:
“獄大哥,我一直都想對你說一聲謝謝。”
趙軒收回目光,低頭看著溫茹雪,嘴角揚起:
“謝我什么?”
溫茹雪輕聲道:
“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救了可可,如果沒有你,我和可可…”說著,她的眼眶就紅了。
趙軒微微一笑:
“你不必謝我,也不必感激。”
溫茹雪看著趙軒,慌道:
“為…為什么?”
趙軒搖頭:
“我做事情,從來就沒有想要過什么感謝。”
趙軒從來都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凡事想讓別人感激,那是必然要失望的,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抱有期待呢?心若止水,心無波瀾,這樣的心境和狀態,其實是一種極為舒服的享受,保持這樣的狀態,就好像時時刻刻都有清涼的微風拂面,整個人都會感覺輕松自然。
溫茹雪緊了緊抱著趙軒的手臂,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趙軒這回答是什么意思,難道,難道他討厭自己了嗎?
哪里想到趙軒突然低頭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更何況,我們之間,也不需要說這些了吧…要不要,用行動表達一下你的感謝?”說著,趙軒的嘴角露出了怪怪的笑容。
看著趙軒臉上的怪笑,溫茹雪的俏臉立刻變得紅潤欲滴,她我腦海中浮現出一些讓她感覺到害羞的畫面。
溫茹雪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該閉眼等待呢,還是要自己主動?
突然,臨房出現哭喊的聲音,溫茹雪和趙軒都是一驚,兩人對視一眼,溫茹雪趕忙起身。
“我過去看看。”
趙軒點頭,亦起身隨之而去。
來到可可房間,發現她只是在說夢話,臉色漲紅,眉頭緊皺,似乎很怕的樣子。
溫茹雪趕忙抱住可可,可可這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溫茹雪望著趙軒:
“可可她…”她現在已經完全將趙軒當做主心骨。
趙軒緩緩的道:
“這明顯是受到驚嚇所致,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時間可以治愈一切。”
溫茹雪憐惜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兒,將再次熟睡,已經變得安靜的可可放在床上,良久,輕輕的嘆了口氣。
“你在這兒呆會兒,我先出去。”
溫茹雪輕輕點頭。
趙軒走到陽臺,溫茹雪租的這個房子是臨近郊區的一個小區內,環境尚屬優美,站在陽臺上四顧望去,是一望無盡的平房和懸掛著大大圓月的夜空。
將窗戶推開,紗窗透過涼涼的風,趙軒隨手端了一杯紅酒品嘗,夜涼如水,倒也心情舒暢。
對于可可的情況,趙軒是無能為力的,他的真氣可以令人冷靜,但卻不能消除人的情緒,這段時間可可身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最終還是受到了驚嚇,沒辦法,她這么小的孩子,說道理,安慰什么的是沒有用的,唯一可以依靠的便只有時間,時間可以洗刷一切,自然可以洗刷掉可可內心深處的陰影。
紅酒喝完,趙軒就這么靜靜地站著,沐浴在無邊的清澈月光中,不知覺中,體內的真氣在流轉,在壯大,不知覺中,瀟湘訣的真氣已經凝聚的如有實質,以前真氣在體內流淌,趙軒只不過是有種若有似無的感覺,只有靜坐,在完全寂靜的環境中才可以切實的體會到真氣如何流轉,所以從前他體內真氣在不同時間的不同變化,他很少可以感覺得到,而現在,就這么站著,他竟然可以感覺到體內如水般的真氣在體內的奇經百脈間如水般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