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間閣樓上,趙軒靜靜地躺在臥室的床上,幽幽的月光透過閣樓的窗戶飄入臥室中,而趙軒則靠在被子上,望著窗外長空,若有所思。
“宋世道這家伙一旦治好,又是一個禍害,不過也沒關系,他的陽根已經廢了,就算是四肢健全,以后對女人的興趣也會大大減弱,像他這樣的紈绔子弟,除了女人,還能有什么志氣?對了,宋家那么有錢,如果可以借幫他治病敲詐出來不少錢,算不算殺富濟貧?”
趙軒想到這里,嘴角掛上了一抹微笑,宋世道啊宋世道,你現在躺在床上四肢無法動彈,或許我那最絕妙的一指你根本就沒有覺察,等我將你的腿腳治好之后,你發現自己變得不男不女?會不會痛不欲生?
想到宋世道發現自己那話不能用的癲狂模樣,趙軒哈哈大笑起來,他笑得好開心,看來今晚又能做個好夢…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宋碧就將身邊的程雪萱搖醒。
“雪萱,雪萱,醒醒!”
昨晚鬧騰的太晚,程雪萱現在還在沉睡,被宋碧搖的頭昏腦漲,只好揉著惺忪的眼睛無奈的看著宋碧道:“小碧,你又做什么啊!”看來這兩姐妹之間的感情有所升華,就連這稱呼都變了。
宋碧伸手抓住程雪萱胸口的玉女峰,揉弄了兩下,就差將手伸進程雪萱裹著玉女峰的罩罩了,她低聲道:
“你昨晚答應我什么啦,趕緊的,去看著趙軒,我去找爸爸去…你可別讓趙軒跑丟了啊。”
程雪萱被襲胸,感覺胸口一涼,進而就是被揉弄,瞬間就醒了,即刻進行反擊,一雙小巧玉手在宋碧幾近赤.裸的身上摸索著,嬌嗔道:
“你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女色狼!說,你是不是喜歡女的?”說著用雙手抱胸,生怕宋碧再偷襲自己。
宋碧撅起了嘴巴,坐在床上開始穿衣服:
“喜歡女的?姐姐男朋友都能從這排兒隊到我們工作的大廈了,我怎么可能喜歡女的?只有那些丑女沒有男人喜歡才會喜歡女的咧!”
程雪萱眼皮跳了跳,顯然拿宋碧沒有辦法,這丫頭自來熟,這還沒過一天呢,就將這兒當做自己家了。
宋碧又伸出手擰了擰程雪萱的酥胸: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穿衣服啊,別等趙軒離開了…我就要哭了。”
程雪萱無奈的拿起床邊的衣服開始穿起來,口中嘟嘟囔囔道:
“軒哥答應我的事情不會忘記的,你就是瞎擔心!”
宋碧見程雪萱開始穿衣服,嘻嘻一笑,不再說話,還真別說,這兩個美女在一起穿衣服的畫面真的很美,相信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鼻血橫流,控制不住自己的。
中午,趙軒和程雪萱坐在客廳吃飯看電視,這對兩人而言已經成為日常生活中最普通的節目,沒事的時候兩人總是互相串門下棋,每到吃飯的時候,只要趙軒在家,程雪萱都會在趙軒家做飯,兩人一起吃飯看電視,聊天。如果有外人在場,一定會覺得這兩人是小夫妻,是的,乍一看他們兩人就好像小夫妻一樣過日子,而且兩人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這樣的生活程雪萱過得有滋有味,一點都不覺得累,而趙軒也不認為有任何的不妥,甚至有幾次程雪萱堅持要給趙軒洗衣服,無論趙軒怎么堅持都沒有用,耐不過程雪萱,最后只好讓她包攬了洗衣服的家務。
而這樣的生活狀態也持續了好久,自從上次趙軒將程雪萱抱在懷中想吻最終沒有吻那件事情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了太過親熱的舉動,程雪萱是個矜持的女孩子,她自然不可能太過主動大膽的,因為那樣做一個不小心就會降低自己在趙軒心中的形象,她只能用這種溫柔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愛意。她在等趙軒伸手,只要他伸手,她就是他的,可他為什么沒有任何表示?
程雪萱有些失落,她不知道趙軒在想些什么,她突然想起了那天趙軒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眼神,他的眼中有猶疑,更有害怕?他在猶豫什么?他又在害怕些什么?
“咚咚咚——”
飯吃飯,兩人將桌子收拾干凈,房門被敲響,趙軒被程雪萱按到沙發上坐下,她柔聲道:
“我去開門。”
趙軒點頭,對于程雪萱的柔情,趙軒又不是木頭人,他如何感覺不到?可惜面對她的感情,他卻不能回應…
門打開,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打扮相當靚麗的大美女,就是宋碧,宋碧的身后是個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難不成他就是宋遠山?趙軒目光一凝,不知為何心中有種淡淡的不爽。
宋遠山今年四十有三,無論是才智還是眼光都相當不凡,從他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他是個相當傲氣的人,和他的兒子倒是十分的相似。可這段時間他家發生的事情太多,首先是老婆和女兒丟了,其次是兒子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這些糟糕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像令他的傲氣一點一點的被消磨了個干凈,如今他的臉上只剩下了憔悴和灰暗。
宋碧對宋遠山道:
“爸,這位就是趙軒趙醫生。”
宋遠山望著趙軒,皺了皺眉頭,趙軒太年輕了,跟他心中的神醫印象不符。
宋遠山雖然心中犯嘀咕,但表面的修養還是有的,他走到趙軒面前,伸手道:
“趙醫生你好。”
趙軒站起身,與之握手,點頭道:
“宋先生是吧,你好。”瞧著宋遠山憔悴的神色,趙軒表面不喜形于色,實際上心中都快笑翻了天,他突然發現自己平時心平氣和,但其實也挺腹黑的,給這宋遠山帶了個綠帽子不說,還將他的女兒拐跑了,將他的兒子給弄成了殘廢…哎,宋遠山啊宋遠山,這么多事真的不怪我,只能說你命不太好,生了個畜生兒子,不然就是上輩子積攢的陰德不夠,這輩子才會過得這么倒霉的。
宋遠山望著趙軒道:
“趙醫生年紀輕輕,不知醫術…”他聲音漸低,還是懷疑趙軒。
宋碧見狀,趕忙道:
“爸,人家雪萱的腿都壞了五年了,但最后好事被趙醫生治好了,你應該相信人家才是。”
程雪萱也輕聲道:
“宋先生,我的腿確實是軒哥給我治好的,他的醫術比醫院里的那些醫生強多了。”
趙軒趕忙擺手道:
“過獎了,趙先生,請坐。”
聽了自己女兒和程雪萱的話,宋遠山的心中出現了希望,他趕忙道:
“趙先生,剛才真的是冒犯了,我兒子前段時間腿腳被人打傷,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不知可否請趙先生前去幫忙看看病呢?”妻子和女兒走丟,他已經焦頭爛額,這都快一個月過去了,妻子和女兒還沒有找到,他都已經快要絕望了,兒子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又出現這樣的事情,簡直讓他在這短短的半年老了十歲!
趙軒緩緩道:
“沒有見到傷者本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他治好病,這么說吧,我的醫術是家傳的,傳到我這一代只剩下了針灸之術,而且這針灸之術還只能治療經脈損傷。”
宋碧開心的喊道:
“太好了,給我弟弟治病的那群蠢醫生都說他是經脈損傷,趙軒,你能治的吧。”
面對情緒亢奮的宋碧,趙軒苦笑:
“我只能盡力。”
宋碧連忙跑到趙軒的身邊,拉住他的手激動道:
“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就趕快走吧,雪萱的腿壞了五年你都能幫忙治好,我弟弟的腿腳才壞了一個月,你肯定可以治好的!我相信你。”
宋遠山也是盛情邀請:
“趙醫生,請移駕到我家,如果真的將我兒子的病治好了,錢不是問題。”
趙軒點頭:
“請宋老板在前面帶路。”
宋遠山大喜,立刻拿起電話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
“快把車開到樓下來!”
而宋碧則是對程雪萱道:
“雪萱,跟我們一起去吧,下午請你喝茶,晚上一起出去玩,我請你們吃飯。”
程雪萱微笑點頭:
“反正今天也沒什么事兒,就一起去吧,外面天氣不錯,正好也下樓走走,見見太陽。”
坐車來到宋遠山的家,遠遠望去是座六層樓的高大別墅,不愧是浦海巨富,有錢得很。
下了車,面對富麗堂皇的別墅和寬闊的噴泉花園,趙軒表情平淡,而程雪萱天生就對錢和奢侈的生活無感,也沒有什么驚訝和吃驚的表情。
宋遠山將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感嘆這兩個果然不是普通年輕人,對趙軒的信心又增了幾分。
別墅二樓拐角處的一間房中,宋世道癱軟的躺在床上,面容愁苦,他已經這樣躺了一個月了,這對平時多少有些多動癥的他絕對是噩夢般的折磨。他老爸為他請了全國各地的許多名醫,那些名醫看起來各個年紀老資歷深,說是要給他看病治病,但天天都在看病,卻沒有一個人能拿出治病的方案出來!
他簡直想要咆哮了,內心深處淤積著大量的火無處發泄。
宋遠山輕輕推開門,請趙軒和程雪萱進入房間。
宋世道扭頭一看,目光落在趙軒的臉上,瞳孔微縮,雙目圓睜,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你!你怎么來了,給我滾!滾!”
趙軒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他是他的敵人!
趙軒走到床邊,站定腳步,望著咆哮憤怒大喝的宋世道,輕輕的嘆了口氣:
“宋老板,看來我無法替你兒子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