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回到了寢室,心情很糾結。
在趙軒身邊的時候,她感覺很幸福很快樂,總想著如果時間可以停留那該多好。
可當她離開趙軒之后,內心深處卻憂心重重。
對趙軒,說實話,她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唯一知道的是他曾經舍身救人,而那女孩最終成為了他的女朋友,但后來兩人卻分手了。
這樣帥氣和優秀的男孩,難道趙軒的前女友瞎了眼嗎?
趙軒突然闖入了心房,讓秦悅是既羞澀又是不安。
秦悅生于大家族,家里面背景很深,像她這樣的家族對子女的要求是很嚴格的,為了讓整個家族興旺不衰,一般子女都必須要聯姻。
也就是說,他們雖然看似裹著豐衣足食的生活,但在人生最重要的選擇題——婚姻上,卻是沒有多大的選擇權利的。
而大家族對男性子嗣的要求并不是很高,年輕的時候該玩的玩,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交朋友的交朋友。
但對女性子嗣的要求則比較嚴格了。
在學習階段,一般是不允許交男朋友的,門當戶對是一個問題,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是另一個問題,但最重要的問題就是世家女子必須保持婚前純潔。
相互聯姻有個條件,一般是男方的家庭比女方的家庭條件略好,或者雙方門當戶對。
男方對迎娶的新娘的要求一般是純潔,因為唯有純潔才令男方家庭有尊嚴,有面子,試問一下那個富家子弟愿意娶一個破鞋回去?這簡直是有辱門楣。
也正是因為這樣,秦悅這么多年了,從未交過男朋友,別說初吻了,就連跟男人牽手還是第一次呢。
今天她失去的第一次實在是太多了,第一次被男生牽手,第一次被男生擁抱,第一次被男生接吻,第一次被男生揉…
想起今天的一幕幕…她就小臉發燙。
正在秦悅神游物外,怔怔發呆的時候,寢室的門突然開了,小玲走了進來。
“哎呀呀!我們的小悅悅怎么在發呆?想什么呢?”
秦悅一愣,趕忙回過神來道:“唔…沒想什么,我在想到底要怎么…耍耍趙軒…讓他嘗到苦頭。”說到懲罰的時候,她有點猶豫。
秦悅那抹不自然的神態落在了小玲的眼中,她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我看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哦,我說悅悅,你可別沒耍人沒成,反倒把自己陷進去了。”
秦悅心亂如麻,她拍了下床單,怒道:“我像是那種人嗎?那家伙當中落我面子,我怎么能輕易地饒了他?”
小玲笑瞇瞇地伸出手,伸到秦悅的腋下輕撓: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秦悅最怕小玲撓她了,當時就小的花枝亂顫,倒在床上,連帶著將小玲也壓在了穿上。
“死妮子,你手又亂摸!”
小玲嘻嘻的笑了:
“姐姐幫你按揉的更大一些!”說著,她的手就朝秦悅的酥胸襲去。
秦悅慘叫:
“哎呀…”可惜寢室只有兩個人,沒有人會來幫她。
黑海坐在吧臺之前,懷中摟著一個女人,女人上身穿著的是紫色緊身半袖,衣領半開,男人的手就這么順著解開的扣子伸了進去,從衣衫外的變換形狀的模樣倆看,女人被蹂躪的不輕。
這女人臉上濃妝艷抹,臀肥腰熟,熟女風韻誘人無比,她似乎久經陣仗,被黑海這般褻玩著酥胸,卻沒多少情動的感覺,手中仍然舉著酒杯與黑海碰杯,笑哈哈的說笑,黑海時不時露出一抹淺淡的笑。
過了片刻,黑海另一只手輕輕將酒杯放下,然后將女人胸前的扣子挨個解開,女人的豐滿高挺的胸部就這么裸露在了空中,那兩團雪白肉球有頗為引人注目。
黑海輕輕一笑:
“馬上我就該走了…來,先讓哥哥爽爽。”
說著雙手掐上了女人的腰。
女人嫵媚一笑,輕輕的掀起短裙,頗為柔順的將黑海的褲子拉下,就這么輕輕地坐了下去,她竟然沒穿內褲!
兩人合二為一,女人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黑海則仍舊面色如常,再次端起吧臺上的酒杯喝起酒來。
猖狂的酒吧,勁爆的音樂,瘋狂的男女,纏綿的囈語,曖昧的氣氛,熏人卻又令人浮想聯翩的味道,淫聲靡靡的呻.吟…這就是最正宗的夜場,都市壓抑生活的情緒發泄場!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女人已經沒有了力氣,見她不再聳動,黑海放下酒杯,輕輕的將女人推開,隨手拿起身邊的長袍,披在身上。
女人輕輕的拽住他的手,她入這行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這么強悍的男人。
“你…”
黑海搖頭,眼中沒有一點感情:
“你實在是令我乏味!難道還想讓我給錢?”
女人無奈,只好松手,確實,她沒有令黑海發泄,這不得不說是她的失敗。
不知為何,她竟想挽留黑海,這是一種突然的念想,甚至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黑海甩開她的手,轉身離去: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是的,他還有事。
今天他接了一單生意,要去殺一個人,而這個人,他覺得該殺!
走出酒吧,黑海轉身走入了酒吧一側的黑暗胡同中,再一轉眼,胡同中也早已無人。
淮城市土建局局長名為周成建,家住淮城淮河邊,擁有一幢三百平米的大別墅,是當地當之無愧的富人一族。
這樣的人,走到哪里都有人畢恭畢敬,這不,他家里面剛好來了兩名客人。
這兩名客人是從燕京來淮城投資的房地產商,一高一矮,高者瘦,名為王宇,矮子胖,名為孫堅。
王宇嘿嘿笑道:
“周局長,我們這建房審批的事情,還請您多多幫忙啊!”
孫堅也在一旁哈哈的笑著,顯得很是爽朗。
周建成露出沉吟神色,他搖頭道:
“恐怕這事兒難辦啊。”
孫堅笑道:
“周局長,再難辦的事兒,只要想辦法,那肯定也是能成的嘛,再說了,這百十來套房子的,總會限制個個把套的,這房子閑著也是閑著,到時就算是孝敬周局長您的了。”
周建成趕忙擺手,道貌岸然道:
“這…不可不可!我是公務人員,哪能做這樣的事兒?”
王宇怡然自得道:
“周局長,您這就見外了,這個呢,意思一下…還有,這個京市市長柳哥讓我向你帶個好。”王宇將一盒白酒放在桌邊,那白酒包裝是英文版的,看起來名貴不凡。
周建成一聽,心中大喜,但面上還是沉穩,他點頭道:
“唔…這事兒我幫你們打聽打聽,如果可以的話,再與你們聯絡吧。”這算是下逐客令了。
孫堅和王宇兩人在京城也算是有名的小商人一個,身價不菲,來到這淮城,更是屬于頂級商人之一了,他們混跡社會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最初的關卡和基礎需要慢慢的打?所以也沒有激進。
當初問京城市長要話,也正是這個原因。
現在看來,還是有所收效的。
王宇點頭道:
“周局長,我們的事兒還請多擔待擔待,入主淮城,我們可以引來至少二十億投資,過幾天我們還要去見見李市長,柳哥也讓我們捎好給李市長了。”
周建成面色沉了下,見李市長?這不是要打他的臉?到時候他說話還有個屁用?
當即就將事情應了下來:
“這件事我會盡快吩咐下去的…”他深吸了口氣,“我會盡力。”
王宇哈哈大笑,抱拳道: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周局長,以后我們就在淮城扎根了,來日方長,大家都是朋友,告辭。”
周建成客氣的將兩人送到門前,望著他們開車離去,這才深吸了口氣走回了家,那人錢財幫人辦事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干過,但必須是熟人,而且要是經過層層關卡介紹的…否則…他是不會去做的。
錢重要,但安全更重要,沒有了自由,要那么多錢有什么用?
剛開始他還是蠻猶豫要不要幫這王宇和孫堅的,畢竟還是首次與這兩人來到淮城,雖然聽說他們是有錢的商人,背景還不錯,但這都不足以讓他心動。
但聽到他們稱燕京市長為柳哥之后,便改變了主意。
這是他向上爬的另一契機。
回到客廳,將白酒包裝打開,里面塞滿了紅紅的鈔票,倒了出來,足足有二十萬。
周建成嘿嘿的笑:
“二十萬,還不錯!”想起即將到手的幾套房子,周建成只感覺通體舒暢,當了土建局局長十年了,他自己手下就有六套房子,妻子名下六套,七大姑八大姨名下更是房子無數,加起來有幾百套。
說實話他也想將那些房子全部存在名下,但那無疑是愚蠢的行為,除非是想立刻坐牢。
所以他一旦有錢,就會給家里人分點,錢多好辦事…親人畢竟是親人,以后說不定有什么麻煩,他們也可以伸個援手。
正在周建成數錢的時候,背部突然有種陰冷的感覺,周建成下意識的向后一看,整個人身體猛地打顫向前撲去。
桌子瞬間被撞到一邊,周建成不斷的向后退:
“你!你是誰!怎么進來的…”他的聲音顫抖,可見他有多怕。
被撞到了丑事,恐怕任何一個官員都會怕。
黑海沒有遮掩自己的容貌,他淡淡的笑道:
“我叫黑海,是個殺手。”
殺手!
周建成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