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人肆意張揚,趙軒雖然不喜歡那樣,但卻喜歡這種靜靜看著的感覺,說實話,趙軒素來喜歡安靜,但他對這凱旋門并不了解,暫時也找尋不到這夜總會里的安靜去處。
一口將龍舌蘭喝盡,趙軒轉身對吧臺小哥道:
“哥們,哪里比較安靜?”
調酒師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通道:
“進去,上二樓三樓,四樓以上是特殊服務,你自己看著辦。”
趙軒微微一笑:
“謝謝指點,我現在就去四樓看看。”將酒杯放下,轉身就走。
說是去四樓,但趙軒只是到了二樓就停下了腳步,這里較為安靜,雖說還能感受到樓下震天響的勁爆音樂,但聲音畢竟小了很多。
隨便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書放下,靜靜地看著窗外夜景。
“先生,需要點些什么嗎?”
趙軒搖頭:
“暫時不需要。”
侍應生點頭:
“如果有什么需要,請叫我們。”
趙軒微笑:
“好的。”
周圍鶯鶯燕燕的,已經先后有三個女人上來搭訕,卻都被趙軒的不冷不淡給弄的不得不離開。
趙軒的女人觀很獨特,他比較相信眼緣,如果眼緣好,他倒是不介意給女人帶來快樂。但如果眼緣不好,就算你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心動。
這不,有一個趙軒看起來頗有眼緣的具有成熟風韻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站在趙軒身邊:
“我真的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到你。”
趙軒的目光從女人腰間緩緩上移,路過女人豐盈高聳的胸部,最終定格在她的臉上:
“說實話,我才是真的驚訝。”眼前的女人正是剛才火車對面上鋪的風韻少婦,趙軒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女人微笑道:
“昨天白天睡了一天,今晚半夜睡不著,就過來轉轉。”
趙軒微微一笑:
“你經常來這里嗎?”
女人點頭:
“我家就在旁邊,你說呢?”
趙軒嘆了口氣:
“哎,你家就在旁邊,真好。”
女人輕輕拉開趙軒身旁的椅子,嘴角微揚,笑靨如花:
“你說說看,你為什么來這里?你不是說你要去峨眉的嗎?”
趙軒淡淡一笑:
“這大晚上的,難道直接去峨眉嗎?我沒有地方住,路過這里,就上來呆呆。”
女人嫵媚的笑了:
“我家有地方住,要去嗎?”
趙軒目光與女人對視,她那神秘中透漏著嫵媚的剪水雙瞳內似有浩淼的春水,有種醉人的感覺,淡然淺笑使她白嫩的兩頰露出醉人的酡紅。
趙軒微笑,伸出手:
“原本我是沒什么興致的,現在卻突然來了興致,走吧。”
女人倒在趙軒的懷中,兩人依偎著走出了酒吧。
女人帶著趙軒來到她家,女人的家有種溫馨的感覺,橘黃色的窗簾橘黃色的燈,軟綿綿的沙發上擺滿了布娃娃,看的出來,她是一個很會生活很懂生活的女人。
前后進了三個女人的家,趙軒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天下間的女人都是這么的相同又是這么的不同…
一進家,女人就掙脫趙軒的環抱,開始脫趙軒上衣,趙軒順著她的力量將上衣脫掉,他笑了。
“以前總是我脫女人的衣服,現在倒了位置,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女人咯咯的笑了,女人的手指順著趙軒胳膊撫摸到胸膛,癢癢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女人的手指漸漸向下,撫摸到關鍵部位,輕輕撫摸了會,又向上移動,最終環抱住趙軒的脖子:
“沒看出來,你外表看起來也就一般,但內里卻這么健壯啊!”這是實話!趙軒腹部的八塊腹肌,胸前兩塊胸肌,胳膊上則是流線型的塊狀肌肉,無一不表明著他的優秀體格。
趙軒笑道:
“把我帶回來,沒虧吧。”
女人撲在趙軒懷中,胸前兩枚碩大雪峰在揉擦趙軒胸膛:
“現在還不知道呢,這個得看你一會的本事了。”
趙軒在女人胸口狠狠地捏了下:
“我贏了,獎什么?”
女人伸出粉紅小舌,在趙軒胸口舔弄著:
“那我這里隨便你來!”
趙軒哈哈一笑,雙手拉起女人衣袖,將她上衣外套輕輕拉掉,露出她幾近完美的身段:
“你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女人點頭,手再次撫摸趙軒的胸肌,她仿佛對這里很感興趣:
“我家里只有我自己,你…你叫什么名字?”
趙軒微笑:
“我有問過你的名字嗎?”
女人突然道:
“你可以叫我景紅。”
趙軒萬萬沒想到女人會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這可如何是好?對方都如此大度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不禮尚往來反而不美。
趙軒呆呆的模樣令懷中的女人咯咯直笑。
趙軒無奈,嘆了口氣道:
“你可以叫我軒,也可以叫我軒哥。”
景紅咯咯咯的笑了,好似銀鈴:
“你這家伙,年齡明明比我小,還偏要充大,來,我帶你先去洗澡。”
趙軒一把將景紅抱在懷中,景紅胸前肉色罩罩包裹下的雙峰晃動,吸引眼球:
“指方向,我帶你過去。”
景紅一陣嬌嗔歡呼,指了個方向,趙軒抱著景紅便沖進了洗浴間。
洗浴間走出,兩人除了身上的浴巾,已經赤條條,而且兩人裹著的是同一條浴巾。
帶著景紅來到臥室,將她整個人放在床上,趙軒在景紅耳邊親了口,低聲道:
“我來了。”
景虹身體微微顫抖,她很緊張,也很興奮。
趙軒細細望著景紅完美的胴體,倏忽間覺得心臟開始劇烈跳動,一種久違了的情緒,突然灼燒全身,這種感覺令他的目光變得滾燙,好似熊熊燃燒的烈焰。
景紅將頭轉向一旁,眸光如似有情海,囈語輕生道:
“傻子,看夠了沒?”
趙軒緩過神來,溫柔的伏了上去,唇吻化為雨點,紛紛落在那羊脂白玉般粉滑白皙的嫩膚上,一雙手也輕柔的在她身上緩緩游走,景紅眸光漸漸變得迷離,酥胸輕輕起伏,身子也在微微發抖。
她顫聲道:
“來吧,愛我,我準備好了。”
趙軒不語,而是專注地吻著,從那雙豐盈堅挺的酥胸,漸漸向下至平滑白嫩的小腹,所過之處,令景紅有種灼熱之感,好似點燃了她體內那股激情的火焰,只見她的身子微微顫動著,口唇間輕聲呢喃。
趙軒壓服上去,兩人終于融為一體。
馨黃色的燈光下,人影翻動,嬌吟聲起。
良久。
景紅身子突然痙攣,顫動了幾下,小臉潮紅,表情變得極為亢奮,一雙白嫩小手,拉著趙軒的頭發,用力的拽著,櫻唇間飄出一些斷碎但卻快樂的音符。
景紅著,如同八爪魚般將趙軒死死盤住,兩行晶瑩的眼淚悄然滑落,趙軒感覺到肩膀上有濕意,抬頭一看,原來她掉淚了,遂停了動作,憐惜的去吻景紅粉嫩俏臉上的淚珠。
“怎么了?”
女人面色潮紅,微笑道:
“疼,但是好久沒有開心了,你是我這三年來第一個男人。”
趙軒搖頭道:
“我不信,你天天去酒吧,怎么可能?”
女人咯咯的笑了:
“愛信不信!”
因為很久沒做這事兒,景紅感覺下面有些疼,她的淚水落了幾滴便破涕為笑,忍著痛,艱澀地迎合著趙軒,唇間不時發出代表痛楚的嬌啼,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用力地蹬踹著,十趾微彎,相當用力,白嫩的腳面卻繃得筆直。
一夜春宵,刻刻千金,有道是:
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
然更縱枕上之婬,用房中之術,行九淺而一深,待十候而方畢,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顧而看出看入。
女乃色變聲顫,釵垂髻亂,漫眼而橫波入鬢,梳低而半月臨肩。
男則彌茫兩自,攤垂四肢,精透紫宮之內,津流丹穴之池…
這古文古詩,所描寫的不正是此刻這般美景嗎?
次日一大早,在景虹還沒有睡醒的時候,趙軒便穿好衣服,離開了景虹的家。
對于景虹,他有的只是激情與沖動,至于別的什么,倒是一點都沒有。
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去做。
有錢能使磨推鬼,這話說得相當經典,花足了錢,甚至連跑腿都不用,別人就將趙軒想要買的液態的異戊二烯送到了她面前,這是小壺瓶裝的異戊二烯,有噴霧嘴兒,捎帶著,趙軒還買了一把手電筒。
壺是特制的,能保持恒定溫度,所以趙軒不擔心壺內的異戊二烯因為裝的時間長而產生別的變化。
拿到了工具,趙軒便踏上了前往瑯繯洞天的旅程。
峨眉山上的旅游者永遠都是那么的多,就算是淡季,卻也仍比浦海的朱靈山,九龍山強上百倍。
此刻正值早上七點,景區的門才剛剛打開,趙軒走到正門門口望了一眼,只見有三五輛車停在景區門口,數十人正在排隊買票。
他微微搖頭,閃身消失在一側的叢林,再度出現之時,已經在景區之內的密林中。
當初高人鑿出瑯嬛洞天之時,輪回龍道還只是峨眉山上一個根本無人問津的鐘乳洞,那個鎖鏈和滑道其實只是一個逃生設置,而真正的大門則在半山腰,通過特殊手法啟動萬斤斷龍石,才可進入。
而趙軒則是機緣巧合之下,才進入這瑯繯洞天的,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天賜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