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王才倒退兩步:
“這…這么多年,我都沒看出來。”
梁處冷冷的笑:
“像他這樣的人,確實死有余辜!不過他現在變成了白癡,也都無所謂了,等我走后,你肯定能走馬上任,我希望你不要像劉德祥那樣做出不該做的事!”
宋王才額頭上冒出了汗,他保證道:
“我保證,不會的!”此刻他很慶幸,這梁處調查劉德祥的時候肯定也調查了自己,好險自己之前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算是逃出一劫!
梁處點頭:
“你從政也十年了,這十年來做的都還好,我相信你說的話!你在這工作這么多年,對市局比我了解,誰的立場堅定,誰心中的正義天平已經傾斜,想必你也是知道些的,我希望你可以盡快著手,鏟除警局中的毒瘤,這些人,真的要不得,萬一拿天得勢升官,那簡直就是社會的蛆蟲!”
宋王才重重點頭:
“我馬上就去處理!”
梁處揮了揮手:
“沒事你就先下去吧,我在這呆一會兒。”
宋王才再次表明忠心:
“梁處你放心,警局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漂亮的,不會有漏網之魚!”說著,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窗外,紛揚大雪漸漸落下,梁處走到窗前,望著落在窗邊的雪花,靜靜的看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地獄…你真的有那么神嗎?江振天博士竟親自點名要活捉你!”
吃過飯,兩人都感覺身體暖和和的,蕭薰兒高興極了,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敲詐趙軒請他吃飯已經成為了她生活中的最大樂趣。
吃什么倒不是什么大事,關鍵是一起吃飯的人。
趙軒從不板著臉,但也并不會講那些逗女孩笑的幽默笑話,他口中時不時蹦出一些好有哲理的話,但卻不給人說教的感覺,他的眼睛很深邃,仿佛有一片大海在其中!
這樣的男孩,真的太獨特了!
蕭薰兒覺得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所有的煩惱就突然消失不見,這發現很令她驚訝,更令她臉紅。
“哇!下雪了哎!”
剛走出店門,蕭薰兒就發現店外成了銀裝素裹的世界,干凈清爽的世界和雪的世界的迅速轉換,讓蕭薰兒驚喜萬分!
看著蕭薰兒跑到落雪的世界中,張開雙臂,咯咯歡笑的模樣,趙軒也微笑的走下了樓梯。
蕭薰兒笑道:
“好開心,你喜歡雪嗎?”
趙軒伸手接過一片雪花:
“喜歡,潔白無瑕。”
蕭薰兒兩眼因為笑容綻放而變成彎彎模樣,可愛極了:
“那是,我也好喜歡雪呢,我最喜歡的東西有兩樣,一種是薰衣草,一種就是雪。”
趙軒樂了:
“這可真是巧了!你名字中剛好有個熏字。”其實趙軒更想說的是,你的身上有種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蕭薰兒笑嘻嘻道:
“是嘛,我就是因為這個,才注意上薰衣草的,才喜歡上它的呢!”
因為下雪,街頭的人稀少了不少,因此兩人站在街頭,甚至有些空曠世界只此兩人的感覺。
蕭薰兒看向趙軒,突然呀了一聲。
趙軒疑惑:
“怎么了?”
蕭薰兒扯了下趙軒的衣袖,氣吐如蘭,焦切的道:
“你怎么穿這么薄的衣服啊!不冷嗎?”
趙軒扶額,做出無語的模樣:
“我說薰兒大小姐,你現在才發現我穿的這么薄的嗎?”趙軒此刻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外套,內里穿了一層薄毛衣,簡直就跟剛入秋時穿的裝束沒什么區別,而此刻蕭薰兒則穿著小小的薄棉襖,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薰兒叫道:
“剛才沒下雪,我也沒注意嘛!走走走,外面太冷了,趕緊跟我回家!”說著拉住趙軒的手,就開始奔跑。
蕭薰兒的手,軟軟的,暖和和的,握著很舒服,趙軒跟著她跑了好久,直到蕭薰兒氣喘吁吁跑不動為止。
趙軒看著彎腰喘息的蕭薰兒:
“我說…要想早點回家,怎么不打車啊。”
蕭薰兒反應慢了半拍,她的小臉突然變得通紅,猛的抽出被趙軒拉著的小手,一拳頭捶在趙軒的胸口上:
“討厭啊你,怎么不早說。”
趙軒攤開雙手:
“你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時間啊!”
蕭薰兒指著趙軒,又氣又羞,“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轉身就要走。
這家伙也太不給面子了,就不知道順著我的話說話,真是壞死了!蕭薰兒邊走便踢路旁的易拉罐,氣呼呼的想。
而趙軒只是靜靜地跟在蕭薰兒的身后,既不靠前,也不靠后。
“哎呀——”
突然,蕭薰兒腳下打滑,整個人向后栽去,她雙手在空中亂舞,想找可以借力的東西,可惜這只能是徒勞的動作。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重重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抱起。
他的微笑看起來好有安全感:
“你沒受傷吧。”他的聲音好溫柔。
蕭薰兒感覺渾身發燙,胸口好似有小鹿亂撞:
“沒…沒有。”
趙軒輕輕將蕭薰兒扶起,蕭薰兒額頭瞬間冒汗,她一個趔趄,撲在趙軒的懷中。
趙軒樓主她的香肩,一股薰衣草的淡香撲鼻而來:
“你怎么了?”
蕭薰兒苦著臉道:
“腳崴了。”
趙軒搖頭,嘆氣道:
“讓你走路不老實!來,讓我看看。”說著拉過蕭薰兒小手,將其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本人則彎下腰去,去查看她的小腳。
望著趙軒高大的身影緩緩蹲下,手在自己褲腳處摸索的模樣,蕭薰兒心跳驟然加快。
他要做什么?他…他好溫柔!
看著趙軒宛若刀削般的英俊側臉,蕭薰兒不由得癡了。
她覺得自己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孩,這并非是毫無緣由,或許從當初他拔刀相助的那瞬間,她就已經喜歡上了他。
勇敢!多才!
謙虛!悍勇!
這就是她對他的印象,這么優秀的男孩子,想不讓人喜歡都難。
而此刻,趙軒已經輕輕捋起蕭薰兒的褲腳,露出她極薄的肉色短絲襪,輕輕將襪子拉開,看到內里景象。
趙軒皺了皺眉:
“你腳踝都腫成饅頭了,怎么走路的!”
蕭薰兒被罵,皺了皺瓊鼻道: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受傷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憑什么教訓我啊!”
趙軒輕輕將她褲腳捋下,道:
“現在怎么回家?”
蕭薰兒望著趙軒,輕怕胸脯:
“有你在呢,扶我回家。”
趙軒搖頭:
“不行,你這腳,如果要走回家的話,三天都下不了地。”
蕭薰兒單手搭在趙軒肩頭,受傷的那只腳懸空,笑嘻嘻道:
“那就打車吧。”
趙軒搖頭:
“這條路…等吧,十分鐘未必有一輛空著的出租車!”
果不其然,十分鐘過去了,兩人身邊總共路過五輛出租車,卻都是滿載無空位。
而兩人的肩頭已經落滿了雪。
蕭薰兒看著趙軒單薄的衣衫心疼,氣的揮舞拳頭:
“啊啊啊啊!怎么一直都沒有空車!”
趙軒搖頭:
“算了不等了。”
蕭薰兒瞪大了眼睛:
“那怎么辦?”
“這樣辦!”說話間,趙軒瞬間一個公主抱將蕭薰兒抱在懷中,蕭薰兒只感覺身體突然一空,就趙軒橫抱在懷中,她嬌羞的“呀”了一聲,身體亂動。
“你…你怎么這樣啊…”
趙軒對著懷中蕭薰兒哈哈一笑:
“我哪樣了?你說…”
蕭薰兒從小到大還沒被男孩子抱過呢,這一上來就是最重量級的公主抱,她羞得滿臉通紅,簡直想將腦袋瓜藏在趙軒的懷中再也不出來。
趙軒笑看著蕭薰兒:
“怎么?你還害羞了?按我對你的了解,不應該啊!”
蕭薰兒錘了趙軒一拳:
“要是被別人誤會了該怎么辦?我們又不是情侶!”她看著趙軒,心中有種莫名的期待,他并不是木頭,應該聽的出自己話中的意思吧,他只需要…只需要一句話…
趙軒搖頭,略帶戲謔笑道:
“你這丫頭,腳都腫成大包了,還有心思想這么亂七八糟的事!真是拿你沒辦法。”
趙軒的回答讓蕭薰兒心中有些失落,他是在回避嗎?回避某些問題?他為什么不順著自己的話說?
他…到底怎么想的?
蕭薰兒嘴角泛起一抹苦澀。
趙軒見蕭薰兒將頭埋在自己懷中,良久不說話,便將她腦袋后的帽子掖了掖,幫她擋風:
“小心凍著,對了,認識這么久了,都不知道你做什么工作的,講講看唄。”
趙軒幫她擋風的動作讓蕭薰兒心頭一顫,一股暖流再次涌上心頭,她仰起頭,對趙軒道:
“你猜。”
趙軒笑了:
“跟音樂有關?”
蕭薰兒點頭:
“再猜!”
趙軒做出沉思的模樣,良久,他的眼睛露出狡黠的光:
“在酒吧當舞女?”
蕭薰兒眉毛一跳,又錘了趙軒一拳:
“討厭啦你,你才當舞女呢,我在咖啡廳當音樂師好不!”
聽到這句話,趙軒心頭偷笑,這丫頭可真笨,這么輕松就被詐出來了。
趙軒若有所思的點頭,嘴角帶著一抹調笑:
“原來你在咖啡廳工作啊。”
蕭薰兒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詐了,又是一陣嬌嗔笑鬧,間或趙軒的哈哈大笑。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兩人就到了紫金花園。
來到蕭薰兒家,趙軒問道:
“你鑰匙在哪里?”
蕭薰兒小臉升上兩坨粉紅,她小心翼翼的拉開自己棉襖,小手伸進襖中掏鑰匙,因為整個人在趙軒的懷抱中,她動作又大,不經意間就露出襖內的粉色的軟長袖,長袖衫緊裹她的嬌軀,可愛秀氣的肚臍露出,胸口也緊繃繃的,完美的弧線露出,引人入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