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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簡單了,楊平只需要做自己和駱漢威,威力還有保安小吳四人的晚餐。
阿布陪著顧菁回家收拾東西,和她父母告別。要離開家那么久,而且是去國外,顧菁的父母自然是舍不得,少不了千叮嚀萬囑咐,里里外外行頭準備了好幾箱,連辣椒醬都做了十瓶。
阿布幫忙收拾好東西,就告辭離開,她才沒耐心勸完老的勸小的呢。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單獨占有楊平一會兒,就讓小女人留在家里多陪陪爸爸媽媽吧。
路上只用了二十來分鐘,阿布就把車開回了藏秘。
駱漢威作息很有規律,早就休息了。楊平和威力在池塘邊一人一瓶啤酒,乘涼聊天。
見到阿布回來,威力知趣地晃晃手里的啤酒瓶:“楊生,柳河啤酒口感不錯,哦,不打擾你們了,我洗澡睡覺,晚安。”
“呵呵,那你早點兒休息,晚安。”楊平舉舉手持瓶。
阿布喜滋滋地過來坐在石頭上,看一眼威力的背影,拿起瓶啤酒打開:“來,咱倆碰一下,好久沒有單獨喝酒了。”
“機會多得很,”楊平碰一下,干掉,又打開一瓶,“怎么樣?顧菁家?”
“娘兒倆哭天抹淚的,”阿布呲之以鼻,抿一口,“過幾個月她爸爸媽媽就過去了,有什么好哭的。”
楊平撕撕啤酒瓶上的商標。樂呵:“誰都像你啊,見天的滿世界跑,等央金長大離開你的時候看你哭不哭。”
阿布神經大條:“有什么好哭?想央金了我就去看她唄。”
楊平喜歡神經粗大的阿布。放下酒瓶把她摟過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等忙完這段兒咱們好好放松放松。”
阿布把大波浪的長發撥到一邊,讓臉頰直接貼在楊平脖頸上,甜膩的氣息吹地他蠢蠢欲動。
“哪能忙得完,公司的事雖然大部分有阿爸和哥哥管,但這邊三江源賓館一攤子事也夠我忙的。”阿布手指輕輕在楊平胸前畫圈,“你那里。呵呵,什么時候能忙完?打獵。結婚,回來海蘭也該生了,照顧臭寶上幾個月的學,馬上顧菁又該生了…這還不能算小柳。那小妖精隨時要生孩子的,還有我,還有那第五枚鉆戒…”
楊平撓撓頭,給阿布把高跟鞋脫下來,整齊地放在一邊:“你把腳放水里,涼快…你說我又沒什么實業,怎么也這么忙啊。”
阿布把腳伸進水里,一陣涼意襲來,緊接著好多錦鯉游過來啄她的腳:“啊…好癢。”她眨眨眼像黑夜里的星辰,“嘿嘿,我們就是你的實業。也是哦,你說你是以文玩起家的,怎么也不見你開家什么文玩廠子?”
“現在的文玩說到底都是小道,充其量是小作坊,”楊平玩著阿布肉呼呼的小手,解釋。“我就是運氣好,文玩本來是文房用具的衍生品。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文房小五寶筆架,鎮紙、滴硯、筆洗、臂擱這都是古代文人須臾不可或缺的東西,是文房清供,是儒家文化。演變到現在硬生生和禪意掛上鉤,珠珠串串身價百倍。反正已經衍生得太廣泛,我索性就按字面解釋,所有有文化的玩就是文玩。”
阿布最喜歡楊平侃侃而談:“好厲害哦,以前沒發現你懂這么多。”
“這叫什么厲害?大街上隨便拉一戴手串的都能給你講出一堆道理,”楊平最近一段時間跑得像條狗,難得有這么安靜地陪著阿布的時間,“好了,把腳拿出來,溪水還是很冰的,涼快涼快就行了。”
“那你抱我回屋…”這很方便,楊平一個公主抱,順手還提著兩只鞋,“咱們今晚也享受一下帝王的紫檀拔步床。”
阿布嬌笑著橫陳在拔步床里,臺燈的光線透過紅色燈罩照在她象牙般的肌膚上,像是蒙上了一層神秘性感的輕紗,微微張合的鼻翼,輕輕起伏的胸部都像在召喚楊平。
“真美…”楊平早已過了毛手毛腳的年紀,他輕輕把阿布攬進懷里,握住她胸前的渾圓,“嘿嘿,還是那么堅挺。”
阿布沒好氣地打一下:“好好的破壞氣氛…快來…”
楊平俯身吻住阿布性感的豐唇,汲取香甜的汁液,兩人很快發出奇怪的聲響,引得院子里流浪的貓兒“喵喵”叫個不停…
第二天上午楊平帶著阿布,駱漢威和威力去了趟文廟古玩市場,一來讓駱漢威隨便轉轉,二是給遠方來的客人買些禮物。
四人兜兜轉轉,逛得開心,楊平在小葛店里買了三串高品質的碧璽手串,小葛老婆死活不要錢,楊平堅持給了本錢,一串一萬四。正好埃莉諾和芬妮一人一串,順帶著阿布也蹭了一串。
岑鴻進貨還沒回來,楊平四人隨便看了看就出來,正好看到中原人小李的玉攤兒,他扭頭給阿布說一聲:“阿布,你先帶駱先生隨便看看,我半點兒事兒。”小李的和田玉一般都很便宜,估計不合駱漢威的胃口。
阿布點點頭,笑著請駱漢威和威力往里面院子走去。
楊平過去拍一把正在理貨的小李:“來了啊,這次帶啥好貨沒?”
小李一見楊平,咧嘴笑:“楊哥,來一次肯定要帶些好貨,咋樣,給開個張?來來抽煙。”
“不抽,咱現在是抽雪茄的人,來抽根這個,沒事兒,這和抽煙還有區別。”楊平又開始顯擺,按說這廝也該過了愛顯擺的階段了,怎么一見到熟人就忍不住嘞?唉,玩文玩的貨啊。
他從機動鞍袋里拿出一根精致的銀管。小李見了,好奇:“咦嘁,這啥玩意兒?精致得很嘞。”
楊平打開。抽出behike雪茄,收好銀管,用‘普雷斯蒂奇‘打火機烤烤雪茄底部,接著拿雪茄刀切掉雪茄帽的三分之一,慢慢的旋轉著點著雪茄。他倒著吹一下煙霧,這才遞給小李:“來,嘗嘗這個。世界頂級雪茄。”
小李接過去,抽一口:“味道怪了吧唧的。還不錯嘞,頂級?有多頂級?多少錢一根兒?”
楊平咂咂嘴:“哎呀,我哪兒知道,反正很好就是。來看看貨,我要幾樣好貨,最好的。”
小李夾著雪茄,拎出旅行箱:“好的都在里面,有個一級白的籽料貔貅,剩下的白度達不到一級,就這個。”
楊平接過籽料貔貅,這貔貅和一般的圓雕不太一樣,算是個隨形圓牌。也可以當把件,整體通白,油潤細膩。秋梨皮占了整塊料子的三分之一,巧雕了只貔貅的頭。
“這個多少錢?”
“你要就實價,你不殺價我還整得我不好意思唻,一萬。”小李也實在,現在這么大的一級白籽料就下不了兩萬。
“嗯,就這檔次的你再給找幾個”楊平算算人數。“嗯,再找九個。”
小李驚得牙疼:“咦嘁。你當這是雞蛋唻?一下一窩?我這次來正經的好東西就這一件。”
楊平嘿嘿笑:“你看你這么多老鄉都在賣和田玉,你給調調貨,我送人的。”
“嘢!楊哥,你現在做大了啊?送人都送這樣的?嘶…九塊?手串行不行?”小李牙有些疼。
“速度吧,我趕時間,我給你看著攤兒,你去給找東西。”楊平不耐煩,掏出盒二十的云煙點上一根。
“好唻,”小李抽口雪茄,把行李箱合上,“稍微貴點兒的行不?”
“你看著辦。”
楊平等啊等啊,小李終于回來了,拎著個手提袋,這圈兒轉得廢老勁兒了,都是同行老鄉,知根知底,好東西倒也不藏著掖著,價格也給的合適,九樣東西,四串隨形籽料手串,四樣把件,一件紅沁掛件,都是籽料。
楊平一樣一樣看,心里感慨,什么籽料枯竭,真是只要拿著錢什么樣的好物件兒都有:“都什么價?”
小李腮幫子有些疼,還舍不得熄掉:“楊哥,剛才唐玉齋的老板給上網查了查這根雪茄,你猜多少錢?五百,五百一根。”
楊平呵呵笑:“這不算貴的,哎,忘了給你把商標去掉了,抽雪茄要先去掉logo的。先說這些都什么價。”
小李拿出小本子:“一共十一萬一,錢還沒給,這四串籽料隨形手串都是一級白的,這么大一串一萬,也算撿漏了。呱呱把件一萬四,喜上眉梢一萬二,多子多福一萬五,山水把件一萬,紅沁連年有余掛件兩萬。”
“東西真好,看來我以前找你買的都是垃圾貨啊,還要啥零頭,連你的一起十二萬吧。”
“兩根煙還要和我計較,中。”小李痛快。
楊平掏出手機:“你有啥賬號?”
小李苦著臉:“還不是現金?唉,農行…”
“現在都是電子支付時代了,你要與時俱進啊,小鬼,”楊平擠兌,“嗯…62多少來著?你手機我有。”
不一會兒小李手機短信就來了,他拿出來看看:“嗯,收到了,這玩意兒還真快。”
“走了,事兒還多著呢。”
找到阿布她們,就近吃了頓名氣很大的醬爆牛犢肉,這才回了藏秘。
回到家,楊平把買到的東西堆在圓桌上:“駱先生,威力哥,你們先挑,見者有份。”
駱漢威奇怪:“楊生這是什么意思?”
楊平笑著解釋:“你們遠道而來,還給我帶禮物,我總要禮尚往來嘛。”
威力呵呵笑:“楊生,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什么,駱先生,這就是一點兒心意。”楊平打開密封袋,拿出籽料貔貅,“都是有中國特色的物件兒。”
駱漢威是收藏大家,一眼就看出這些東西極好:“呵呵,威力,你還真不客氣,這里的每一樣最少都值一萬瑞士法郎。”
威力小驚:“呦,楊生這也太貴重了。”
楊平哈哈笑:“你也不看看是誰的禮物,我好歹也是海瀾鉆石的主人,送便宜了丟不起那人,別客氣了。”
威力搖搖頭笑:“嗯,也是,那我要這件紅色的魚。”
“眼光真好,這連年有余是這里最貴的了。”楊平豎個大拇指。
駱漢威也哈哈笑:“那我就隨緣,我就要你遞給我的這件貔貅了。”
阿布摸摸和藍珀纏繞在一起的碧璽:“不知道芬妮她們喜歡不喜歡這樣的禮物?”
楊平樂呵:“她們是干什么的?是珠寶公司的,還能不喜歡碧璽?”
駱漢威點點頭:“是啊,碧璽是“落入人間的彩虹”,芬妮和埃莉諾怕是抵抗不了這種誘惑。”
威力握握手里的紅沁連年有余:“,上次埃莉諾設計過一個系列,芬妮眼熱得快要瘋狂,這次是得償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