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送陳本堂父女去機場,楊平也打算直接回滬海,以他的精力,明天早上可以給海蘭帶去早飯了,前提是不怕超速罰單。
送走那志強一家,楊平給蔣館長那里報備一聲,定好去歐洲的時間,
就這吃晚飯的空兒,楊平給父母兄嫂交代好,他們走的時候打電話給小柳,把鑰匙交給她就行。
傅瑾都有心跟楊平一起去滬海看看兒媳婦,楊平好說歹說才勸住。
陳本堂倒是對自己在楊平家白吃白住很不好意思,陳雯大氣得很:“我反正是要去叔叔阿姨家的,我帶禮物給你們呀,還有磊磊,嘿嘿。”
收拾好這次出行的戰利品,水晶什么的都搬上車,兩部自行車架好。楊平這才告別家人,把陳本堂父女送去機場。
其實更合理的安排是楊平也去坐飛機,但這廝精力旺盛,大把的時間不知道干點兒什么好,還是開車上路。
楊平本打算直接上京津高速,又覺得還是給阿布她們打個電話的好,結果打完電話乖乖地去給央金講睡前故事。
知道楊平要去滬海,阿布她們就在院子里等楊平哄完央金出來。
阿布和顧菁打算明天回曲那,把那里的一些東西打包安排車拉去jc,阿布以后的一段時間估計會常駐jc了。
小柳期期艾艾:“你們…你們都走了,我。我怎么辦?”
顧菁捏捏她的鼻子:“哎呀,最多二十天咱們又在一起了。”
“那不一樣吖…”小柳還是打不起精神。
阿布哈哈地笑顧菁:“人家又不是想你,你自作多情的什么勁兒。”
顧菁捂著嘴樂。小柳羞澀地亂蹬。
楊平出來正好看到這么一幕:“咦?你們笑啥呢?”
三個美女一起:“嘁…”
楊平打開聽可樂喝一口,坐在搖椅上晃晃:“顧菁,我剛才喝蘇鉦商量好了,他的朋友辦旅游簽證的,你把吳麗萍,夏蘭,童妃。楊慧媛都邀請上,嗯。可以帶家屬,咱們負責全部旅行費。”
顧菁有些結巴:“啊?請,她,她們?”
楊平點點頭:“嗯。怎么說也是你的婚禮,來的賓客全不認識還有什么意思,只是不能邀請你家人和我父母,委屈你了…”
輪到顧菁期期艾艾了:“沒事的…我,我,對了,我可以請顧婷去啊,嗯,我朋友。嘿嘿…”
小柳舉手:“我也想叫家人一起…”
阿布摟住她捏捏:“你瞎起什么哄,又不是你結婚。”
“我叫我爸媽一起,他們早想見見楊平了。這次機會多好,”小柳臉憋得通紅,護著胸,“哎呀,又捏我…讓他們出去散散心,愛闊開闊眼界。對我和楊平的事兒阻力也會小點兒。”
阿布若有所思:“那我也可以請人咯,顧菁。明天咱們不走了,把人員約好,資料理清楚,交給蘇鉦再走。”
顧菁點頭同意:“嗯,我現在就去打電話聯系人,我的閨蜜一個都不能少,你先陪她們,最后來找我…”
楊平身疲力盡地哄好三位太后安眠,自己洗完澡,點根煙,趁著她們熟睡還是走吧,不然明早又走不了了。
他給四個大小美女枕邊都留了張字條,附帶簡筆畫,悄悄出了門。
第二天早上,阿布慵懶地醒來,看看空空如也的枕邊,悵然若失。這是央金慌慌張張跑進來,手里揚著一張紙:“阿媽,阿媽,阿爸走了,和我約好jc見呢,你看還有我的頭像,看像不像我?”
是挺像的,了了幾筆畫出了一個q版的睡夢里的央金,還吹著泡泡。
阿布吃吃笑:“像啊,你阿爸上學的時候就愛干這事兒,”她伸手摸摸枕頭下面,又有一張紙。
阿布看了一眼,面色緋紅,把紙藏起來:“好了,央金,去刷牙洗臉,今天讓卓瑪帶你去頤和園,阿媽有很多事要做。”
央金蹦蹦跳跳出去了,阿布拿出紙笑著啐一口:“我哪有那么大,又不是小柳…”
小柳和顧菁每人都有,吃早飯的時候還交換著看。
“顧姐,他把你畫得多英姿颯爽的,還騎摩托呢。”小柳吸口牛奶,含含糊糊。
“嘻嘻,你看你,被撞倒在地,胸上還灑這可樂呢。不知道阿布姐畫的是什么。”
“沒有,給我什么都沒畫,快吃吧你們。”阿布難得臉紅,看什么看,給你們看q版c魂宮圖么?
楊平精力真是很充沛,趁著夜色一路飆到200,天亮的時候已經到了博淄,隨便吃點東西繼續趕路,下午兩點就趕到了滬海,這一路估計超速罰單不會少,看來得干點兒違法的事兒了,買些分兒什么的。
找個地方洗洗車,楊平看看時間海蘭估計在午睡,臭寶估計被逼陪睡,去了還得輕手輕腳沒意思,去看看寧靜吧。這次要把那幾枚鑲好的戒面帶走,順便鑒定一下在蒙音鉆石礦坑里撿的那些含鉻鎂鋁榴石和那塊黃藍色晶體。
在豫園附近找個地下停車場,楊平把水晶都收起來,背著超級鞍袋信步出了停車場。
寧靜的珠寶店人聲鼎沸,參觀的人多,出手買翡翠的人也不少。
“歡迎光臨。”迎賓客氣地招呼。
“我找你們老板寧靜,你見過我吧”楊平看著這姑娘面熟,上次來就是她領楊平上樓的。
小姑娘笑起來:“楊先生,寧總在奢侈品展柜那邊,您順右手往里走就看到了。”
楊平點頭謝謝,拎著鞍袋往里走。
寧靜正給幾位老顧客介紹新進的翡翠玉璧。楊平笑瞇瞇地湊過去聽。
“寧老板,我知道這件玉璧不錯,可我還是想要那件藍水戒面。”一個打扮華貴的中年女人揚揚手上的無色冰種貴妃鐲,笑道。“你看,你這里五枚呢,勻我一件唄。”
“啊呦,武大姐,這哪是藍水啊,”旁邊一位年紀略小的婦女打趣兒。“你是眼花掉咯,這是藍翡翠的伐。”
寧靜看見楊平來了。發自內心地笑出來,還是克制些,給幾位解釋:“這幾枚戒指是客戶定制的,大姐。您看這已經鑲嵌好了,真不能銷售。”
武大姐惋惜地搖搖頭:“可惜的很,我真是太喜歡了,我就只要一枚啊,那個客戶能不能介紹我認識,我向他買咯。”
寧靜搖搖頭:“真不行,這是有保密制度的,不過人家既然一次能拿出這么極品的五枚戒面鑲嵌,而且都有具體尺寸。估計是不會轉讓的。”
“什么人嘛!”吳大姐不滿意,“一次做五件,有那么多老婆嘛。”
寧靜捂著嘴笑。楊平樂呵擠進去,指指藍水戒面:“來,給我全裝起來。”
“好的,您稍等,雅玲,去那五個盒子過來。最好的那種。”寧靜一只一只地往外取,幾位老顧客都看傻了。
年紀稍小的婦女急眼:“誒。寧老板,我們剛才怎么說你都不賣的吖,人家…”武大姐拉了一把她,心里明白了,感情這位就是剛說的五個老婆的人啊。
“先生,呵呵,這五枚戒指能不能轉讓一枚給我?”武大姐很客氣。
楊平笑著搖頭:“真不行,這都是安排好送人的,都是有主的,不好意思。”
寧靜看楊平拎著包鼓鼓囊囊的,估計是有東西,就把戒指都裝好,放進手提袋:“楊先生,樓上請,后邊的手續馬上送過來。武大姐你們先慢慢看,我一會兒下來。”
二人上樓回到寧靜辦公室,寧靜倒杯水給他:“你這是打哪兒來?”
楊平接過水一口喝干:“哈,我可是一路從京北開車只用了九個小時過來的,超速罰單估計得有一摞兒了。”
寧靜吃了一驚:“你這么急干嘛,多危險,你…”
“沒事兒,我精力好,那什么,這戒指你留一個,你看哪枚的手寸適合你的手指。”楊平看著寧靜的表情一陣紅一陣白的,正做激烈的思想斗爭呢,連忙解釋,“沒別的意思啊,你就留著戴就行,我還得回去看看海蘭,不知道她這幾天怎么樣。”
寧靜恨得牙癢癢:“什么叫沒別的意思?!你就不能有點兒意思?!我昨天還去過小洋房,看過海蘭,她吃得好睡得好,還有兒子陪著不知道有多享受呢。”
楊平看寧靜有些急眼的架勢,這女人一急眼愛下嘴,忙岔開話題:“對了,我這次在蒙音礦坑里撿到幾塊晶體,一朋友說是含鉻鎂鋁榴石,也是按克拉算的,我就給你拿來了,你找工匠切割,做首飾賣吧。”
說著他從包里取出那幾塊含鉻鎂鋁榴石,綠色的晶體被透過窗戶的陽光照射,散發出迷人的光彩。
“真漂亮,行,我幫你賣了。”寧靜撫摸著含鉻鎂鋁榴石晶體。
楊平給自己倒杯水:“別幫我賣啊,這幾塊就當鑲嵌戒指的手工費吧,我還有塊晶體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很珍貴,你給看看。”
寧靜不滿意楊平的態度:“要什么手工費?你不是送我一枚了嗎?”
“那不一樣,那是…”楊平一時詞窮,這是什么?占便宜的費用?不被咬死都是輕的。
求婚戒指?楊平還真不敢再招惹,家里已經雞飛狗跳了。
“那是什么?”寧靜瞄一眼他,眼波流轉,鮮紅的舌頭舔一下嘴唇,魅惑得很。
“呃,”楊平咽口吐沫,艱難地措辭,“咱們不是那啥嘛,嗯,戰略合作伙伴!對對,戰略合作伙伴。”
寧靜一下子撲過來,恨聲:“我讓你戰略合作伙伴!我…”
好在這次沒咬,寧靜雙臂花繞在楊平脖頸上,雙唇輕觸楊平的下巴。
楊平低頭擒住,細細體會寧靜口腔里的濕熱:“唔…你中午吃得灌湯包,呀!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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