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早上拿到新房鑰匙,在財務交了房錢。兢兢業業上了一整天班,打電話給楊平想晚上在外面慶祝一下,結果楊平電話關機,滿腔喜悅沒處訴說。決定去學校請魏老師好好吃一頓,順便問問什么時候《七歲我騎單車去澳門》以正式出版。
楊平灰頭土臉地回到家,家里竟然沒人。打電話一問才知道,海蘭帶著臭寶和魏老師在吃飯呢,還在上次的地方。楊平把拿串0.8老山檀手串裝兜里,自己灰頭土臉的故意不洗,臟臟的就去了。
海蘭正和魏老師聊得起勁兒,見到灰頭土臉的楊平,驚訝得不行:“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楊平給魏老師打過招呼,笑嘻嘻地往海蘭身邊坐去。海蘭嫌棄,推他:“哎呀,臟的,別靠我這兒。”
楊平得意,要的就是這效果,不然就你那狗鼻子,三聞兩聞又聞出別的女人的味道了,嘿嘿笑:“在院子里刻東西呢,估計還得辛苦一夜,今晚就別等我了,明天早上回家洗澡,補覺。魏老師,這次真是辛苦你了。”楊平從兜里拿出那串0.8的108老山檀手串,“魏老師,這串老山檀的手串海蘭讓我拿來送給你,這種手串香味醇厚,和適合你的氣質。”
魏老師不要:“楊哥,你這太客氣了,我不要,海蘭姐,我真不要。”
海蘭板臉,硬塞給魏老師:“拿著。你楊哥出手就沒有差東西。這手串帶著不顯眼,很適合老師帶。味道好了,你聞聞。”
魏老師把老山檀湊在鼻子前。輕嗅:“嗯,真好,這味道很獨特,醇厚,回味悠長。”到底是老師,形容詞都這么多。
海蘭看魏老師喜歡,就幫著她戴上:“那就留著。他這種東西很多,以后喜歡什么就給姐姐說。”
服務員端來一套餐具。楊平謝謝。
臭寶拽拽楊平衣服,低聲問:“爸,風箏買了沒?”
楊平比劃了個勝利的v字:“ok,明天東西就到了。”
臭寶嘿嘿嘿地高興。也不敢多話。
魏老師給楊平講了講出書的事情,下周實體書就會上市。因為是游記類實體書所以稿費不是很多,到時候會結算給海蘭。
楊平喝口茶,點頭給魏老師糾正:“魏老師,這本書是出自你的手,楊楠的日記只是個引子,我說不要稿費你肯定不同意。咱們這么辦,一人一半,暑假臭寶還會去騎行。這次會去川省,而且會更有意義。如果這合作愉快,咱們下次還以合作嘛。”
海蘭也跟著幫腔:“魏老師你就別見外了。就這么定了。”
魏老師嘆口氣:“那行,我就不客氣了。楊楠學習還是不錯,就是有時候上課注意力不集中,我會多盯著他的。”
吃完飯,楊平先把魏老師送回家,再帶著海蘭臭寶往回開。
老師不在。臭寶就活了,在后面顛兒不住:“爸你買的是什么風箏?”
楊平看看后視鏡里的臭寶。笑笑:“有一只戰斗機的,還有一只是超人的,兩只大燕子的,關鍵是搖把好,還帶碟剎呢。”
“還是我爸好,”臭寶鼓掌。
海蘭回身一巴掌:“小沒良心的,誰花錢誰好,哼!”轉過來又訓楊平,“你看你這身臟的,不是給錢了么,還需要自己干?來之前也不洗一洗,在魏老師跟前多失禮。今晚還要干?”
楊平點頭不看海蘭,海蘭察言觀色太厲害:“嗯,主要是雕刻影壁,別的匠人的手藝我不放心,院子快蓋好了,你也不去看。要不一會兒臭寶睡著了咱們一起去看看,看完我再把你送回來。”欲擒故縱楊平玩得很好,已婚男人都知道。
海蘭撇嘴:“嘁,不就是一個大點兒的院子嗎,還能比過南池子的四合院?我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你還能不能靠點兒譜,讓我大半夜的不睡覺陪你瞎折騰?”
楊平暗喜,臉上還是木呆呆的:“哦,那我就把你們放在門口,直接走了,臟兮兮的懶得到處蹭。”
海蘭點點頭:“那你也別干一夜,注意點兒身體。”
把海蘭和臭寶送回家,楊平點拿瓶打開,狠灌幾口,平復一下自己罪惡的心情,掉頭直奔阿布分公司。
阿布晚宴過后正一個人腰酸腿疼得無聊,這個點兒打電話又怕被海蘭現,正心里不安呢。電話突然響了,果然是那個壞人。阿布接起電話,忐忑:“喂,你,你在家么?”
楊平早就把火熄掉,靜靜地:“嗯,在家。”
阿布失望:“哦,那你早點休息…我…”
“你想我不?想我就看看樓下。”楊平想給阿布一個驚喜。
真是驚喜了,阿布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跑到窗戶邊往下一看,壞人的車果然停在樓下。
阿布三兩下穿好衣服跑下來,鉆進車里緊緊抱住楊平,滿臉眼淚,抽抽:“叫你騙我,叫你讓我擔心…”
楊平納悶兒,我這好像給得不是驚喜啊:“好好地哭啥,你不是女強人嗎,這不符合你的風格,你應該在窗戶上大喊一聲,給老娘滾上來!”
阿布破涕為笑,打一下:“胡說,那我還管不管人了。這里還是人多眼雜,咱們還去今天的那家酒店?咦,你怎么這么臟?”
楊平呵呵笑,動車子:“對了,咱們還是先去藏秘,看看我下午的成績。”
阿布云里霧中的,車開到藏秘,楊平把車停在大門口,車燈正射這大門。他讓阿布在車里別下來,自己拿鑰匙打開大門,完全推開。
黑夜里,燈光照射在黑色巨石上,兩個金光閃閃的藏體大字“藏秘”熠熠生輝。
楊平咬著煙,趴在車窗上炫耀:“怎么樣,手藝不賴吧。”
阿布用指尖拔掉楊平嘴上的煙頭扔掉,另一只手用力樓主他的頭,狠狠地親了上去。
過來好一會兒,兩人分開,阿布囁喏:“我就喜歡你這樣,你能不能在院子里靠墻的那塊大石頭上雕一幅當初騙我的那小天使?”
“呃,這個,這個以有,”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啊,當年楊平在課桌上用圓珠筆畫的那副畫,難度極高,筆觸繁復,要改雕刻在那塊大石頭上,這得用壞多少個羅機啊,楊平咂咂嘴:“那什么,咱們還是先去酒店吧。”
阿布本來就香噴噴的,只有楊平臟兮兮地進去洗澡。等他回來阿布趴著已經睡著了,這些日子阿布的工作太繁重,精神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楊平看著心疼,輕輕地給阿布做了次全身按摩,深度梳理了次阿布的身體。很費力,做完楊平一頭栽倒在枕頭上,擁著阿布沉沉睡去。
第二天阿布早早起來,精神好得不行,自己都能感覺到一種由內而外的活力。阿布知道肯定是楊平對自己做了什么,開心地跑去衛生間洗漱。
楊平睡的正香,忽然衛生間里傳來一聲尖叫,嚇得他一下子坐起來,茫然:“怎么了?阿布?”
阿布慌慌張張跑出來,結巴:“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楊平揉揉眼睛,冤枉:“天地良心,昨天我洗完澡出來你已經睡著了,我是啥都沒干啊,惜了的。“
阿布紅著臉打他一巴掌,嗔怪:“惜什么惜,我沒說那個呀,你看我,看這里,看這里,還有看這里,都和以前不一樣了。這要是去公司人家還以為我是冒充的呢。”阿布確實有了大變化,腰間的小肉沒了,手臂上當皮膚緊繃嫩滑,胸部堅挺,臉上的細小眼紋不見了,雙眼更是神采奕奕,像是回到了大學剛畢業那會兒。
楊平咽口口水:“呃,這里,這里,還有這…都還好,小姑娘,蜀黍這里有金魚你想不想看?”
“打死你個怪蜀黍,”阿布撲上來,一口咬在楊平嘴唇上。
ok,欠了我的給我還回來,昨晚想做沒做成的事兒,全部給我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