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菁把楊平咬醒:“又把我灌醉扔一邊…”
楊平攬過顧菁,聞聞:“還是一股酒味兒,我抱你刷牙去?”
顧菁被楊平說得臉紅,撅嘴點頭。
楊平抱著顧菁去衛生間洗漱………
阿布迷迷糊糊地走進衛生間上廁所,眼睛慢慢睜大,索性也不上了,靠著門津津有味地看著二位的表演,看得累了還換條腿支著。
品嘗著余味的顧菁慢慢睜開眼睛,尖叫一聲,跳下來擠出衛生間鉆進被窩大喊:“楊平,你也不管管阿布姐,我活不了了…”
楊平瓜瓜的拿著一只牙刷對著阿布:“你…也…刷刷…”
阿布臉皮厚,跳上來:“那就刷刷…”
顧菁聽著衛生間的異響,好容易平復了一下心情,悄悄溜到門口,只露出眼睛往里看。哼哼,我這回搬個小凳子來看…
楊平精神抖擻地買來早飯,笑嘻嘻地和美女們吃完飯。不理大眼瞪小眼的二女,繼續做BJD人偶。現在要做的是人偶的頭,工藝要求很高,完全要按照片復制出立體的臉,還要找出適合人物的眼睛,頭發,睫毛,化妝…楊平現在有空間支持,觀察力超級敏銳,很快復制出了二女的頭,烤制,鋸開,粘合,做眼睛,貼睫毛,做假發,化妝楊平的手指如飛,恍如幻影。
等阿布和顧菁達成協議,權當誰都沒看過誰。出來找楊平的時候,就看見桌上兩個四肢,軀干,頭顱大概擺在一起的BJD人偶。饒是阿布和顧菁知道楊平的手藝很高,也被縮小版的自己給震撼了。二女尖叫著就要拿起縮小版的自己好好看看,被楊平及時給攔住:“別動!現在一動就前功盡棄了!”
阿布和顧菁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手離人偶幾厘米。楊平一手一個攬住,得意洋洋:“怎么樣?震撼不?快夸我幾句。”
阿布失神喃喃道:“怎么會這么像?”
顧菁也是匪夷所思:“不是做夢吧?我…我要給自己做衣服,鞋子…”
楊平一人親一口:“還要等等,最重要的球形關節還沒做,咱們先出去活動活動,去郊縣買禮花,今天平安夜,咱們上鵝山放禮花。”
“不行!”阿布和顧菁異口同聲。
阿布擁著楊平眼睛里滿是期頤:“你現在做嘛,做嘛…”
顧菁也附和,希頤:“下午再去買禮花,冬天天干物燥的,上山放禮花引起山火怎么辦?現在做嘛,做嘛…”
楊平壞笑:“哦,做什么?愛愛么?啊~~”
一聲慘叫,楊平的兩邊胳膊同時被咬。
懷著萬分悲憤的心情,在阿布和顧菁的監督下,楊平開始了球形關節的工作。球形關節的大小是不能超過身體直徑的,肩膀和膝蓋的球形關節直徑一樣大,肘部和腳跟的球形關節一樣大,需要很細致的操作,這對楊平來說很容易,烤制好。接下來就是組裝了,羊角釘固定要連接部位,用彈力繩從頭部連接到雙腳,左手通過軀干連接到右手,完工。試試關節活動,完美。
楊平從大紙盒里找出聽BJD淘寶店鋪老板建議買的幾套服飾,遞給二女。阿布和顧菁有要瘋的意思,愛不釋手地拿著縮小版的自己,給縮小版的自己換衣服,這感覺太詭異了。
阿布看著一身公主裙的縮小版自己,大眼睛里全是星星:“我要給自己做套藏服,還要很多蜜蠟,綠松石,還要個小嘎烏,唔~太可愛了。”
顧菁給縮小版的自己穿上了毛衣,布裙,戴上毛線帽子,敝了一眼楊平,撅嘴:“我還要一個人偶,一個你的,我可以讓他們天天在一起,帶著他們去旅游,在每個風景區給他們拍照,拍錄像…”
阿布頓時跟上,拿胸部蹭了蹭楊平:“我也要…你真能,這才是大神通呢,你怎么做的這么像啊。”
楊平嘿嘿笑:“廢話,這幾天天天摸,太熟悉了能不像嘛,啊~”如愿被掐。
阿布和顧菁一直處在興奮狀態,連午飯都沒興趣吃。還是楊平好說歹說,答應無數條件才把兩位太后說動,一起出門吃飯,買禮花。
平安夜到底是小年輕過的,看著車外滿馬路拿著玫瑰花羞澀的小姑娘,楊平感慨:“平安夜,失貞夜,多少小姑娘要被這些玫瑰騙了啊。”
“我也要玫瑰,”阿布回想起大學時代的平安夜,想起發育晚的男人恨得牙癢:“你當初要是有這些小伙子的智商,現在也沒海蘭什么事兒了。”
顧菁撇撇嘴:“那還沒我啥事兒呢,我也要玫瑰。”
楊平訕訕地笑笑,開車來到一家花店,跑去買了一朵藍色妖姬,一朵香檳玫瑰,都是包裝得超級精致的,每朵玫瑰上面還帶只小熊。顛兒顛兒地跑回來諂媚:“香檳玫瑰,阿布你的,藍色妖姬,顧菁你的。滿意吧。”
阿布嘟嘴:“就一朵啊,你看人家小年輕,都是一捧一捧的。”其實心里很高興。
“意思到就行,買一大捧像暴發戶一樣,嘿嘿。”楊平嘿嘿笑。
顧菁跟著起哄:“就是啊,為什么我的是藍色妖姬?”
楊平溫柔地解釋:“相守是一種承諾,人世輪回中,怎樣才能擁有一份溫柔的情意!藍色妖姬代表青春靚麗最適合你。”
顧菁很滿意,大方地賞了一個吻給楊平。
阿布翻個白眼,拉拉楊平的袖子:“那我的這朵有什么說法?”
楊平剛才買花的時候找老板娘科普的,他現在記憶力超群,自信滿滿:“我只鐘情你一個…呃…那啥,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驕傲,沒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線的船。香檳玫瑰代表高貴,智慧…求求你,女神,讓我當你的奴仆吧,別問了…”
阿布勉為其難地接受了,伸出右手翹著蘭花指,讓楊平扶著:“走,扶哀家回宮…”
“嗻…”楊平躬身跟上。
顧菁笑得捂著肚子,在后面打楊平:“又作怪…”
到底是沒去鵝山放煙花,就在顧菁家樓頂,楊平把兩箱禮花全部放完,阿布和顧菁迷醉地仰頭看著煙花在夜空驟然綻放,璀璨了整個天際。
楊平緊著把追上樓的保安堵在平臺門口,塞了條煙,好歹沒讓保安上來煞風景。
打發走保安,楊平悄悄走到阿布和顧菁身后輕聲說:“漂亮么?”
顧菁反身摟住楊平,喃喃:“好美,但是太短暫,就像我們的愛情…”
“我們的愛情一點兒也不短暫,別胡思亂想了。”楊平緊緊懷里的小女人。
阿布也擠進來,拿大眼睛刷楊平的脖子:“我都不想回去了,你想個辦法啊,我也要留在這里。”
楊平使勁兒把自己的聲音弄得低沉一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
“嘁~”阿布和顧菁同時表示了鄙視,扭身下樓,楊平臊眉耷眼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