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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晚上風大

  當然,這種事情在賈可道眼里就是小事罷了。

  辦完了兩件小事之后,賈可道看了看老鄭頭不由得笑了起來:“老鄭頭,你現在是愿意回去世俗還是跟貧道一并回去老君觀?照實了說,不用顧忌。”

  賈可道之所以這樣問道,完全因為看到老鄭頭面帶桃紅,紅鸞星動,似乎碰上了什么好事。

  說實話,老鄭頭由于脫了凡胎,成就仙民,光是從外表上來看,已經回到了二十多歲的模樣,看上去的確有些小帥,因而惹得一些女人歡心也屬于常事。

  聽得賈可道這么一問,老鄭頭倒是有些臉紅,支吾了一會便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舉辦拍賣會的時候,由于需要接觸的人多,有個女富商對他很有好感,這段時間都在約他談事,但談的事情卻不是老鄭頭預料之中關于購買丹藥的事情,而是什么風花雪月的故事。

  雖說那女人年紀已有三十多歲,但在老鄭頭看來,就是個小丫頭。

  可那女人卻不知道老鄭頭的真實年齡,多半有著吃嫩草的想法。

  說到最后,老鄭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我都八十多歲了,還找一三十多歲的小丫頭,豈不是讓人笑話``。”

  “那女人不好?”

  賈可道故意問道。

  “好,雖說是結了幾次婚,不過以我的眼光看來,這女子品性很不錯,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女人。”

  老鄭頭說著話,言語之中倒是對那女人感覺不差。

  “好就行了,不如讓本尊幫你看看,叫什么名字?”

  賈可道說著話,便從道德經里取出了《仙籍普冊》。

  “叫章冰。文章的章,冰雪的冰。”

  老鄭頭連思索都沒有就一口將名字吐了出來。

  賈可道笑了,將女人的名字憑空寫在了仙籍普冊旁邊的空白。

  能夠將名字記得這么清楚,并不意味著老鄭頭的記憶力有多好,而是意味著老鄭頭對于那女人的確上了心。

  隨著章冰的名字寫在仙籍普冊的空白上,一行功德數字便顯現了出來。

  賈可道看了幾眼,便將仙籍普冊遞給了老鄭頭,笑道:“這個章冰倒是不錯,功德差點就趕上你了。”

  老鄭頭一看,這章冰的功德數竟然有一千掛零。自己是憑借辛辛苦苦教書育人,時不時資助貧困學生得來那么多功德,而這章冰既然是個商人又是如何得到這樣多的功德?

  但轉即看了之后,老鄭頭倒是對這個章冰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簡單來說,一句話就可以將她形容完了,做人正直,經商公道。

  里面有一條就是這樣的,大概意思就是某某年某種商品緊缺,爆漲。章冰的公司正好有一批貨尚未交付給客戶,若是找找借口,拖延一下,先將這批貨轉手給別人的話。章冰至少能夠多賺兩百萬,但章冰卻依然將貨物發給了客戶。

  像這樣的事情著實不少,因而章冰的功德才能夠上漲到一千掛零。

  “光從這些事情來看,這女子不壞。倒是挺合適你的。”

  賈可道笑呵呵的勸說了一句,此時的賈可道倒不像是一位得道高人,反倒是像極了一個媒婆。

  當然。如果老鄭頭不是老君觀的一員,賈可道又何必如此勸說。

  在賈可道看來,老鄭頭既然塵緣未了,之前的那些年原本就不幸福,現在能夠獲得幸福,又何必阻攔。

  “這個這個,真人,我以后還能回來老君觀么?”

  老鄭頭猶豫了好久,方才吐出這句話來。

  聽到老鄭頭這句話,賈可道不由得笑了,搞了半天這老鄭頭猶豫了這么久就為了這個?

  想來也是,那章冰雖說三十來歲,但也算是妙齡了,總不可能跟著老鄭頭在老君觀里待一輩子吧,兩人還得生兒育女,至少短時間內,老鄭頭是不可能在老君觀了,因而老鄭頭方才有這個顧忌,不管怎么說老君觀算是給了他生,算是他這一輩子的根基所在了。

  若是讓他就此不再回來,著實讓老鄭頭有些不太愿意。

  “本尊又沒有將你趕出老君觀,只要你愿意,隨時都可以回來的。”

  賈可道笑著說道,隨手便將幾張紙鶴給了老鄭頭:“有了這紙鶴,有事可傳言回來,老君觀的大門永遠都為你敞開。對了那章冰在什么地方?”

  老鄭頭說了地方,滿臉通紅,卻將自己的乾坤小袋遞給了賈可道:“真人,這里面是銀行卡,這次出售丹藥的錢都在里面了。”

  賈可道笑著揮了揮手,這些錢財看上去很多,但對于賈可道來說卻不值一文。

  不過,老鄭頭倒是說了一句讓賈可道注意的話:“真人,您是神仙,自然不用這錢,老君觀修繕需要錢,孟元幾位道長家里也需要錢吧?”

  老鄭頭這句話倒是說對了,賈可道自己不怎么需要錢,但老君觀日后修繕的話,那需要的錢就多了。

  “這樣,老鄭頭,此事就交給你了,這些錢算是投資吧,也不求分紅,只要在老君觀修繕的時候,運一些材料來就是了,另外給孟元他們家里送一些錢去。”

  說到這里,白云停了下來,下面就是市區,正在一家酒店上面。

  想來,那章冰就住在這酒店里了。

  “那剩下的丹藥怎么辦?真人。”

  老鄭頭倒是不貪心,隨即便問了起來。

  “一并給予你了,隨你怎么處置。行了,下去吧。”

  說著話,那白云就降落到酒店三十多層的位置,賈可道一腳便將老鄭頭踢了出去。

  正巧,那層樓臨街的戶沒有關閉,老鄭頭就一頭撞了進去,撲到了床上,身下卻是將一個溫軟的身體給壓住了。

  一聲尖叫響起:“救命啊。”

  “別叫,別叫,是我,是我啊。”

  “你是鄭非魚道長?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唉,一言難盡啊,貧道,我是被神仙一腳踢到這里來的,你信不信?”

  “信,進來,別涼著了,晚上風大。”

  “別,別,男女授受不嗚”

  “別急嘛,我們可是有很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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