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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震懾朱月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威脅我?”朱月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神情不悅的問道,她的一生怕是也沒碰到過南宮影這么強勢的家伙,和平談判居然也敢說的像是施舍一樣,你以為你是世界警察么?

  “為什么不呢?”南宮影笑著將手舉過頭頂,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位于他頭頂的愛爾奎特身上的鎖鏈上發出一陣噼噼啪啪的爆響,然后就崩碎成了好幾截,南宮未來忙不迭的跳上去接住了依然昏迷的白公主,南宮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然后繼續說道:“雖然我的實力不如你,但其實差的也不遠,要想殺掉你的話,辦法還是有那么幾個的,比如說吧這個你為了復活而準備的身體徹底毀掉如何?”

  “如何?即使實力再不堪,也是本王的女兒,那可是本王精心準備的身體,豈是你一個小小的英靈說殺就殺說毀就毀的?”朱月冷冷的笑著,即使摸不準南宮影的實力,但是在后者說出要毀掉愛爾奎特這句話時,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太天真了,愛爾奎特可是有著不亞于我月之王的恢復能力,你一個小小的英靈而已,就算實力強的完全不應該屬于英靈階位,但我的女兒豈是你想殺就能殺掉的?

  “你懷疑我做不到?”南宮影的笑容愈發奸詐,抬起手掌,一個幽藍色的貌似是液態的球體憑空出現,“既然是星球uo,應該不會感覺不出這東西的能力吧?如果我將這東西扔到地球上,那么就連整個地球都會變成我的獵物,區區兩個真祖而已,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哦!”

  南宮影手上托著的無疑就是杰諾瓦細胞。對于朱月這種基于星球意志而生的生物來說,這玩意兒簡直是無解的大殺器,當然,南宮影并不會真的把這一坨給扔到地上去,但是用來當作談判的籌碼卻是不錯。朱月身為星球uo,雖然沒聽說過杰諾瓦這種生物,但是那一坨的危險性還是感覺到了。要是真給砸到地上去了,那她絕對就是一個死字。

  即使強如朱月,也必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扛住來自星球的攻擊。

  “凡人,你想談些什么?”摸不準套路之下,朱月警惕的問道。

  “談什么?朱月-布倫史塔德難道不明白么?”南宮影笑著說道。

  “休戰,然后本王繼續去睡覺,你是這么想得沒錯吧?”

  “正解,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所謂和氣生財不是么?”

  “我必須說。凡人,你很有膽量,但是很遺憾,這不是本王想要的,有本事你就把手中那個東西扔下去啊?做不到吧?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殺了本王,何必在此糾纏不休。本王有能奈你如何?”朱月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癲狂囂張,卻又冷靜睿智。“答案很簡單,凡人,你有殺死本王的力量,卻沒有相應的決心,想要以這種力量作為威脅,讓我投鼠忌器不得不就范,結果你卻是真正投鼠忌器之人啊!”

  “不愧是月之王,的確,在下沒有拉著地球上所有生靈一起陪葬的決心,但那不重要。因為殺死你的方式多種多樣,這只不過是其中最簡單最干脆最不留后患的那一種而已。”南宮影神秘的淡然一笑,翻手收起了那一坨危險的組織。“既然已經被你識破,那么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即使用暴力讓你屈服,也未嘗不是做不到啊!”

  “凡人,過于囂張可是會付出生命代價的!”朱月也生氣了,南宮影的囂張行為無疑是把她月之王的臉面打得啪啪響。

  “生命的代價?誰會付出代價還不知道呢!我已經放翻了一個大蜘蛛,不在乎再放翻你一個朱紅之月!”朱月扯著嗓子喊,南宮影就喊的比她更大聲,反正起碼咋嗓門兒方面嬌滴滴的朱月是絕對比不了一個男人的——在吶喊的同時,南宮影身上又騰起了擬-超賽的失控氣焰,雖然因為身體問題只持續了短短一瞬間,但是卻依然讓周圍彌漫的屬于朱月的力量產生了暴動,南宮影這是在向朱月宣誓,我有輕松擊殺你的能力,如果不想徹底死掉就最好老老實實聽話。

  朱月臉色很難看,她自然是明確了南宮影的這種威脅,剛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她反應快及時壓制,光是能量的激蕩就足以炸碎這個憑空制造的空間——只不過是一個固有結界而已,世界穩固程度遠遠比不上真實世界,不用對界寶具也是有可能將之粉碎的。

  “很好,凡人,你真的很好,不得不承認,我沒有和你同歸于盡的勇氣…”朱月咬了咬牙,臉色難看的跟吃了五斤巴豆似的,“但是本王絕對不可能如你所說一般繼續去沉睡,如果你執意如此的話,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本王還有自信讓你永不超生。”

  “所以才需要商量不是么?”南宮影笑呵呵的收起了劍拔弩張的氣勢,響指一彈變出了一副華麗的歐式桌椅,順便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白瓷茶壺和相應的一套茶具,濃濃的紅茶香氣從其中彌漫而出、肉眼可見的,愛爾特璐琪、朱月、紅c、尼祿鼻翼都微微抽動了一下,區別只在于前兩者比較隱晦,而后兩個則是毫無顧忌的在那兒嗅來嗅去。

  南宮影輕輕一笑,也不去揭破,這壺紅茶可是他為了這次會談特意讓蓋亞準備的,所謂的“人情”指的也是這個,而并非是蓋亞把他送進朱月的結界這件事,但那個蘿莉顯然不可能自己去泡茶,這壺茶也不知道從哪個泡茶高手那兒搜刮來的,會吸引朱月這種養尊處優的人也不奇怪,當然尼祿這幾個同樣養尊處優的家伙也不例外。

  用最完美的執事儀態斟好了幾杯茶,南宮影拉開了位于主位的椅子——雖說圓桌是沒有主位次席之分的,但是那個椅子周圍旁邊故意空出了兩個人的位置沒有擺凳子,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做完這一切的南宮影鞠了一躬,伸手示意了一下這個席位:“那么,尊敬的月之王,不知您可否屈尊與吾等凡人共飲一杯凡間之茶呢?”

  朱月有些搞不明白南宮影在搞些什么,剛才還大眼兒瞪小眼兒恨不得恰掐個你死我活的,這轉眼又是一副節操全無下限淪喪的奴才嘴臉,只要智商正常的都得糾結一會兒——朱月自認性格已經夠古怪了,但在她看來南宮影的性格古怪程度還在她之上,但說實話,她并不討厭對方這種善變的行為,因為這種被捧的飄飄然的感覺讓她很舒服,尤其捧她的人前一秒還是敵人關系,這讓本就是s性格的朱月更是舒爽,就像吃了炫邁一般渾身舒暢,不自覺的輕輕點頭:“本王允了!”

  話音剛落,兩道紅色的旋風就卷了上去,然后貌似優雅的拿著茶盞品味了起來——那是本來就是個粗胚的紅c,還有雖然身為皇帝卻毫無皇帝儀態可言的尼祿,在場之人他們只忌憚朱月,既然后者已經允許他們可以放肆胡來了,那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原形畢露了。

  朱月搖了搖頭,但那并不是懊惱,月之王有著月之王的尊嚴,最起碼金口玉言這一點是不會變得,自然也不會在乎紅c和尼祿的失禮行為,只不過南宮影那張神秘莫測的笑臉讓她有些迷茫,正思索間,一只白凈的小手卻闖入樂她的視野:“母親,真是好久不見了,今日再見,女兒真是不勝惶恐,不知可否有幸與母親您同行?”

  一向高傲的黑之公主愛爾特璐琪,在朱月的面前乖得像是一只兔子,雖然伸出了手做出了邀請的姿勢,但卻是眼觀鼻鼻觀心,連頭都不敢抬,而眼中畏懼渴望的復雜感情也在滾屏播出。看著這個親緣上的女兒,朱月不禁感慨良多,她必須承認在一雙女兒之中,對這個姐姐的關系遠比不上對妹妹,雖說那種關心絕對算不上是母愛,但是…

  朱月抬頭看了一眼,穿著古怪盔甲的嬌小女孩兒正站在那個神秘男人的身邊,也是這種乖巧的仿佛兔子一般的態度,但是相比于略有些畏懼的愛爾特璐琪,那女孩兒眼中卻只有欣喜,沉吟了一下,朱月伸手握住了長女的手,展顏露出了能讓百花為此凋零的絢麗笑容:“小璐琪,不必這么緊張,我可是你媽媽啊,想撒嬌的話…可以的哦!”

  “咔嚓”朱月很滿意的聽到了某個男人形象崩壞的脆響聲。

  愛爾特璐琪卻是不知道這倆牛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得到了母親的允許,這個母控當即歡呼一聲,緊緊的抱著朱月的手臂就不撒手了,腦袋斜倚著那并不高大的身軀,微閉的雙目中滿溢著幸福之色。

  朱月貌似溫柔的在女孩兒的頭上揉了揉,然后示威性質的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崩潰的南宮影,昂首挺胸的挽著女兒走向了茶桌。

  南宮影心里那叫一個五味雜陳啊,怎么說呢,沒想到這個乖張的月之王玩兒起來居然也會這么萌啊,完全就是普通的小女生好么?

  至于本該是重要角色的愛爾奎特,此時睡的正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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