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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一個鍋里,一個碗里

  夏潯總算明白謝謝看向他的眼神兒為什么那般古怪了,分明就是捉弄他嘛,謝謝一定知道梓祺這幾天正不便利,卻故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夏潯在心里嘆氣,還是溫柔地攬住梓祺,同她聊起天來。也不知溫存著聊了多久,梓祺似乎滿足了,又摟住他,甜甜地親了一口,才道:“好啦,我的大老爺這么乖,還真是難得呢,放走啦,這時候謝謝也該洗漱停當候著了吧。”

  夏潯口是心非地笑:“哪有,這樣聊天……很溫馨,再陪我的,祺祺聊一會兒。”

  “得了吧!”彭梓祺向他扮個鬼臉:“再裝模作樣,心人家真要陪一晚上。”

  夏潯哈哈一笑,又在她頰上親了她一口,這才返身走向門邊,后邊梓祺忽然又叫:“相公!”

  夏潯一回頭,彭梓祺已尊個兒撲過來,撲到他懷里,把他抱得緊緊的,柔聲道:“好想…,等我……的時候,要好好陪我,只有我!”

  “嗯!”夏潯在她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記!

  浴后的謝謝,就像一朵嬌滴滴的水蓮花。這朵水蓮花,換上了最性感的薄紗褻衣,坐在梳妝臺前,那月白色的一襲睡裙似乎月光一般輕柔,柔順的絲綢勾勒出優雅的身段。柔白的玉頸彎成一個悅耳的圓弧,她正微微俯首看著鏡中的美人兒,鏡中那張優雅精致的面孔,美得驚人。

  門忽然開了,謝謝臉上馬上綻開了笑顏她攸地轉身,就見夏潯板著臉走進來。

  夏潯板著臉進來,在椅子上坐定,沉聲道:“過來!”

  謝謝眼神動了動便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樣,輕輕地飄到他身邊,垂下頭。

  “咳!茶呢?”

  謝謝趕緊一彎腰,把一杯晾到溫度正好的茶送到夏潯手上,然后不待他叮嚀,便跑到他背后,殷勤地給他捶著肩膀。

  “好大膽量,家里一點規矩都沒有了是吧,竟敢戲弄本國公!”

  “人家知道錯啦,國公爺恕罪!”聲音又甜又脆,萌萌的像個蘿li。

  夏潯更加威風起來,把二郎腿一翹:“知道就好,跪下請罪吧!老爺我什么開心了,什么時候起來!哎喲!”

  肩膀上挨了狠狠一巴掌,謝謝翹起下巴像只驕傲的孔雀似的走向床邊:“不陪玩了,我困了,要睡覺,睡不睡呀!”

  夏潯苦笑,還真嚇不住這丫頭呢,不過過…她睡我就睡是不是很沒面子呀?

  謝雨靂走到床邊眸波盈盈向他一橫,先抻了一個嬌慵的懶腰。這一舉動,完美的勾勒出了她那悅耳的體態,豐滿豐挺的胸纖細不堪一握的腰、還有那夸張地向后上方翹起,不帶一絲下墜的臀。

  燈影適度的配合讓體態曼妙的她,恍如一只細腰肥臀的蜂后,夏潯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

  謝雨靂挑釁地向他挑挑蛾眉,很是妖艷。然后,她便優雅地扯開了系著睡袍的帶子,香肩微微一動,那柔滑的絲袍便沿著她身體的優美曲線滑落下來,滑到臀部時,被臀丘輕輕勾住,這樣欲落未落的風情,襯得只穿貼身衣的謝謝更是誘惑力驚人……

  叔可忍,嬸不成忍,夏潯再也無法裝樣兒了,一刻值千金,再揮霍時間,那是要遭天譴的呀,夏潯一躍而起,如猛虎撲食一般撲到謝謝身邊,一把攬住了她那纖美盈盈的腰肢。

  謝謝回過眸來,滿意地白了他一眼,能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有這般吸引力,哪個女孩兒心中不喜?不過一抹淡淡的紅暈隨即便浮上了她那吹彈得破的臉頰,因為她忽然感覺到臀下一根茁壯的突起正緊緊抵在那里,雖然早有過魚水歡情,還是禁不住羞澀起來。

  燈影下,兩個人合成一個,親密地互吻。雖然,那男人強壯如山,伏在他胸口的女人與他一比,卻象一只嬌的云雀,卻是那般的鍥合。夏潯的動作開始熱烈起來,近乎鹵莽。

  懷中的美人兒柔若無骨、豐腴秀潤,恍如一塊絕佳的美玉,經由最高明的匠人雕就,無一處不美到極致、妙到毫巔,只隔著一層輕羅綺緞,那柔嫩溫潤、渾圓豐滿的香臀便把一種只可意會的感覺傳遞到他的心里,妙不成言,夏潯禁不住摟緊了這惹人憐愛的美人兒…

  “相公…”

  謝雨靂也情動起來,誘人的紅唇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呢喃嬌吟著。

  面對這含蓄的邀請,夏潯很是紳士地把她打橫兒抱起,輕輕放到床上,貼身的衣左右分隔,露出凝脂般的肌膚,她的肌膚極其細膩,看不到一個毛孔,就像一匹銀亮的絲綢,妖艷精明。

  衣帶解,綺羅褪,玉體橫陳。

  修長的脖項,精致的鎖骨,圓潤的肚臍,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渾若天成。豐滿如同一對羊脂玉梨似的酥胸,輕輕撫上去,滿掌脂肉,柔柔綿綿,那美妙的觸感,少了幾分少女時候的青澀,卻更加的迷人。

  一雙男女都是久曠之身,沒有太多的愛撫,即是用力的貫入,恍如要把那嬌軀貫穿,謝謝一聲呻吟,明媚的雙眸便蒙上一層濕漉漉的薄霧,她艱難地喘著氣,細白的手指緊緊抓緊了被單,似乎在痙攣似地掙扎,偏偏那身子卻柔軟得似乎沒了頭。

  也不知繾綣了多久,謝謝嬌喘噓噓,酥爛如泥地癱在那兒:“相公,…:,有完沒了啦,人家人家累死了,動都動不得了,手指頭都麻了。壞蛋,好象三年不知肉味兒似的。”

  “有么?

  夏潯躺在她身邊,仔細想想,忽然悲忿起來:“還,雖沒有三年,可也有兩年啦,相公我都兩年沒沾女色了,要不是,我都想不起來,居然這么久了!”

  “真的?”

  謝謝忽然勉強支起身子,睜大一雙嫵媚的眼睛,不太相信地睇著他:“”身在金陵,花花世界,兩年多都沒碰過女人的身子?我才不信!”

  “天地良心,我騙做什么?”

  “真沒有?”

  “真沒有!”

  謝謝感動了,她忽地縱體入懷,緊緊摟住夏潯,在他臉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下,動情地道:“好相公,謝謝給,都給…”

  一雙勻稱秀美的腿,在半空中不斷地搖曳著,好似荷塘里那隨風款擺的蓮花苞,搖曳著、顫抖著,直到它們帶著戰栗停止下來,如尖尖荷一般筆挺地豎起…

  謝謝滿面潮紅、香汗淋漓,一雙眼睛都快找不到集距了,有氣無力地叫:“我不成了,真的不成了,相公,放過我吧,謝謝要死了,要死了…”

  兩年的積累一朝爆發,夏潯意猶未盡,不成看那樣子,再要親熱的話,謝謝真要虛脫了,夏潯只好拋卻伐撻,抱著她躺下。

  “去,洗…”

  謝謝用一條大腿懶洋洋地踹了他一下,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夏潯一笑,起身下去洗潔干凈,重新來到榻邊,只見謝謝睡眼朦朧,已經快睡著了。

  “寶貝兒,要不要相公抱去沐浴一下。”

  “不消了……,好困“…,好累…,真的……沒力氣服持…了…”

  謝謝披頭散發地斜趴在床上,好象被人強暴了一百多遍似的,有氣無力地揮手:“我要睡…覺,歇…歇氣兒,別煩我…”

  謝謝睡眼朦朧地道:“不要,怕了了,去…穎姐那吧,人家都給生了倆閨女,還能…當外人?不去看她,心穎姐傷心,再不睬,我可…不管…”到這兒,她已像只貓兒似的,發出了微微的呼嚕,竟然真的睡著了。

  “似乎…很有事理呀“…”

  夏潯捏捏下巴,好象一只沒吃飽的貓兒,他又看看趴在床上沉沉睡去的謝謝,拉過一床被子給她蓋好,便拾起自己的衣服,悄悄走了出去。

  對面屋,一堆門,門沒關,“嘿嘿,有戲!”夏潯鬼祟地左右一看,一閃身便鉆了進去。

  不一會兒,蘇穎黑漆漆的房中便傳出一段對話。

  “跑來做什么,快出去!”

  “嘿嘿,我若出去,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這么久了,人家還不是一個人過么?兩三年的時間,都漠不關心,也不來看看我,希罕!”

  “真不希罕?我怎么聽,思潯和思楊平時都是跟睡的呢,今兒晚上為什么打發她們跟著嬸子大娘們去睡了?”

  “要死是不是!”

  心思被人揭破,蘇穎惱羞成怒,房中便傳出扭打的聲音,然后…忽然就靜下來。

  過了許久,好象又傳出扭打的聲音,這一回廝打得更厲害了,急促的呼吸聲呻吟聲、皮肉的碰撞聲啪啪聲、床腿的吱呀呀慘叫聲,兩個人打了很久很久,打打停停,停停再打,也不知最后誰是贏家、誰是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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