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村長啊要爭氣第162章情不自禁的意外當晚,在瀾寧縣裝飾最高檔的四海大酒店,秦牧代表瀾寧縣委招待了幾名遠道而來的記者何晶雖然一直吵著付賬,但應付媒體屬于公認的公關費用,秦牧直接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胡子攝像師是個豪爽的人,在席間一直跟秦牧碰杯,眼鏡也在旁邊跟著起哄,恨不得把秦牧放倒在酒桌上才好秦牧是杯到酒干,絕對的痛快北遼人性格大忽,大胡子越發高興起來,酒局過了一半,稱呼就從秦記變成秦哥了,惹得何晶捂著小嘴直笑秦牧的酒量別人不知道,何晶可是非常清楚的,那一晚上,他不是喝了那么多還想對自己實施不軌嗎?
喝了點酒的何晶,一想到那天晚上秦牧笑瞇瞇的色胚樣,再想到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雙腿就有些微顫,連忙調整了個姿勢,將左腿壓到右腿上,以緩解心底突然涌現的搐動可惜,她忘記今天穿的是牛仔褲,這種材料的褲子比較硬,她的腿一盤,就覺得下身敏感的部位仿佛觸碰到一塊硬硬的東西雖然何晶知道,這塊東西只是牛仔褲不容易折疊的拉鎖部位,可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頓時面紅如潮 秦牧的臉上也出現了酒后的微紅,陪大胡子走了一個,大笑道:“老哥,可不能老陪著你,要是怠慢了你們的領導,我是不怕,小心她回去給你小鞋穿”
大胡子哈哈大笑起來,看了看旁邊的眼鏡眼鏡早被秦牧放倒在酒席上,正挎著身子在那里呼呼大睡大胡子眼睛一轉,馬上換上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含糊不清的說道:“我這是怕秦哥你仗著酒量大,想要灌我們領導,先打個頭陣現在我馬上就倒了,你也差不多,就…就…”說完這話,大胡子當場身子一歪,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秦牧微微一笑,大胡子的這點心思他怎么看不出來,哪里有這么快就醉倒的,電視劇嗎?他也不說破,只是轉頭對何晶說道:“小何啊,這樣,我讓服務員把他們送到樓上客房休息,怎么樣?”
何晶此刻正低著頭,滿頭的青絲將她潮紅的雙頰擋住,一個勁的讓自己的心潮平靜下來,卻沒有發現大胡子已經佯裝不支,直接把局面轉移到她這邊聽到秦牧溫柔的問話,何晶啊了一聲,那聲音又嬌又媚,誠如深閨的怨婦在呼喚情人一般隨著這一聲呼喊,何晶只覺得雙腿之間流過一道微熱的液體,頓時全身如同癱瘓了一般,不自覺的雙手捧臉,嚶嚶的哭泣起來秦牧不知道何晶心理和生理上微妙的變化,在他的眼里,何晶還是那個西山村的小丫頭他聳了聳肩膀,走出門喚過服務員,將大胡子眼鏡扶了出去等到這一切忙完,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何晶停止了哭泣,正看著面前的酒杯發呆,也沒有理會這邊的事情,仿佛她就是一個路人,只有面前的酒杯才能引起她的興趣秦牧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遞給何晶一放手帕看著曾經幫秦牧包扎的手帕他竟然還保存著,讓何晶心頭感觸良多因為她的怯懦,這個男人終于不再是她能攀上的了這洗的干干凈凈的手帕觸到臉上,何晶剛剛壓下的屈辱被悔意代替,再一次的留下了眼淚 “小何啊,我要批評你了”秦牧坐到了何晶的對面,拿起筷子夾了一口:“我就這么的惹你討厭,跟我喝酒還哭的柔腸寸斷的?還不趕快吃菜,要知道這頓飯,夠西山村一戶人家吃半月的呢,可不能浪費了”
他現在已經是縣委副記,在表面看來,絕對是實權人物,但說話的語氣卻恢復到西山村的樣子,沒有白天的領導威勢何晶一邊為自己竟然在酒桌上身體的背叛感到羞恥,一邊為秦牧說話的風趣而好笑,不禁鼻涕眼淚同時飛了出來,將一方白白的手帕弄得面目全非秦牧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惹得何晶加羞不可耐,仿佛秦牧的笑聲穿過了她的心靈,直接看到她方才的不堪,忍不住憤憤的一摔筷子,急匆匆的離開貴賓房向著洗手間跑去看著何晶離開,秦牧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淡了下去,目光逐漸變得深遠起來,淡淡的嘆了口氣下午那名婦女跪地告狀的事,絕對不是他們說的“神經病”,背后藏著的問題,很讓人深思但是,秦牧當著記者的面,絕對不能表露出異樣,如果被曝光到媒體,那瀾寧縣委將會面臨怎樣的困境,工作究竟還做不做,那都是讓秦牧故作相信的原因地處邊境的云海鄉,也并不如表面表現的那般祥和啊秦牧在這里幽幽的想著,洗手間里的何晶,正臉色通紅的捶著自己的腦袋坐在坐便器上,看著旁邊被她脫下的,帶著一縷淡白色液體的貼身小褲,實在沒有勇氣再去面對秦牧 “何晶你這個沒出息的,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至于見到他就這樣嗎?”何晶憤憤的低聲咒罵自己,“人家都有未婚妻了,你竟然還會因為他…因為他…可恨”
她在這里絮絮叨叨的痛罵自己,卻沒有想到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秦牧在房間里面覺得不妥,便走了出來,找服務員看看何晶是不是在洗手間里面服務員進去之后敲了敲緊閉的門,何晶才手忙腳亂的將小褲褲攥到手里,也不管它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東西,口里應道:“有人”
服務員沒有說話,聽到何晶的聲音便走了出去,告訴秦牧結果秦牧看看手表,時間也不早了,還要趕回縣招待所的臨時住所,便站在門口等何晶,和她告別之后就離開何晶在洗手間定了定神,才發現渾身上下沒有個口袋,手里的小褲褲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最終咬咬牙,將小褲褲使勁的團起來,這才鼓起勇氣,蒙頭向外走去秦牧正站在外面想著事情,就聞到一陣香風,一個柔軟的身子直挺挺的扎進了他的懷里力道不大,可秦牧心思放在別處,就有些站立不穩,連忙伸出手想去撈住些什么手掌揮舞之間,碰到了東西就連忙握住,卻感到入手柔軟,帶著海綿的彈性喝了酒感覺就有些遲鈍,秦牧雖然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了,但手上的觸感卻出奇的好,竟是情不自禁的捏了幾下“啊”何晶的驚呼傳到了秦牧的耳中,這才讓秦牧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只見何晶雙手拉著他的胳膊,臉上仿佛涂了血一般的潮紅秦牧順著自己胳膊看過去,忙不迭的趕緊松手,何晶那已具規模的右側玉女峰,卻是被秦牧尋幽探秘,了解了它的海拔和面積“我,不是故意的”秦牧只覺得口干舌燥,官面的鎮定在這突如其來的事故中消失無蹤,只能如同毛頭小伙子般說出了這么一句枯燥無力的話來 一臉嬌羞的無奈,何晶恨恨的咬著嘴唇,將秦牧的身體拉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小聲問道:“有她的大嗎?”
秦牧頓覺敗退,這個小丫頭一年來到底發生了什么變化,這么彪悍的話竟然也能說的出來,讓秦牧頓時向著前后左右瞄望,生怕被人偷聽了去看著秦牧一副張皇的樣子,何晶當真是又羞又愛又恨,已經沉淀下去的心思因為這頓酒和秦牧的這一手,還有那羞不可言的那一流,頓時又升騰起來,就如那熊熊燃燒直至沖天的烈焰,將何晶徹底包裹 羞不可言的一流?何晶想到這里,頓覺一道天雷從空落下,直劈她的天靈蓋秦牧正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白色的那團東西,疑惑的問道:“你掉的?”
“秦牧,我很想說一句話,你就是王八蛋”何晶使勁的踩了一下秦牧的腳尖,刺骨的疼痛讓秦牧身體不禁靠在墻上,將那只受傷的腳微微翹起,直吸冷氣何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急忙將小褲褲攥到手里,想要攙扶一下秦牧又覺得心頭如同小鹿,嚶嚀一聲,向著樓上跑去 秦牧苦笑著搖搖頭,這一年多時間,何晶怎么變得瘋瘋癲癲的了?
與此同時,陳東升正坐在臥室桌子后面,皺著眉頭聽著小鄭的報告,在面前的紙上寫下了秦牧的名字,又用鋼筆在秦牧的名字旁邊打了一個叉號,在叉號的后面,又畫了個大大的問號“小鄭,今天辛苦你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接秦副記呢”陳東升畫完,才抬頭對小鄭說道 等到小鄭離去,陳東升才拿起電話,撥打了幾個號,等那邊有人接聽,陳東升才擺出官腔說道:“喂,嚴鄉長嗎?我縣委陳東升啊,你給我說說,今天事情的經過”
夜色迷蒙,不知道有多少人睡不著覺秦牧回到招待所看著天花板想了很久,將瀾寧縣的勢力分布就自己的認知開始分檔,而何晶則憤憤的躺在酒店的豪華大床上,憤憤的擰著頭下柔軟的枕頭,嘴里一個勁的咬牙切齒:“我擰死你,我擰死你,我擰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