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觀景天窗,已經可以看到明媚的陽光了。
唐雨溪,正在隋戈的懷中作海棠春睡狀,她的臉上,充滿了風暴之后的寧靜氣息。
隋戈摟著懷中的美人,反復提醒著自己,這不是一場夢。
從火車上的邂逅,到這一刻的寧靜,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遙遠。
不過,隋戈同學清楚地知道,他和唐雨溪的關系,卻已經跨過了最后一道天塹。
現在,以后,他們都可以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了。
無論心還是身體,都再也不會有距離了。
“在想什么呢?”
唐雨溪忽地向著隋戈眨了眨眼睛,顯得很是俏皮。
“想你。”隋戈說。
“我就在你懷里,有什么好想的。”唐雨溪忽地翹起嘴唇,“不會是想別的女人吧?”
“真的是想你。”隋戈誠懇地說,“我真擔心這又是心魔制造出來的幻境。不過,幸好不是。雨溪,還記得我們在火車上相識的情形么?那時候,我真的沒想到,竟然可以這么實實在在地擁有你。”
“我也沒想過,竟然會失身給你這賣膏藥的小痞子。”唐雨溪笑道,用手指按了按隋戈的胸膛,“你的那雙賊眼,給我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咦!”
“咦什么啊?”隋戈問道。
唐雨溪伸手向下一探,驚訝道:“你還是不是人啊?居然‘精力’這么充沛!這都折騰到了天亮了,要不是我也練過功,早就被你給折騰死了,你也應該消停了吧?”
“我也想消停啊。”隋戈嘆道,“它不消停我有什么辦法?”
“是不是你那…有病啊?”唐雨溪低聲說道,“我聽說這太久了不射也是病兒呢。”
“你從哪知道的?”
“我在發瘋校區那些圍墻上的小廣告看到的。”唐雨溪煞有其事地說道,“上面寫什么‘舉而不久’,‘久而不射’都是得病了…”
“拉倒吧。”隋戈說,“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么?當然,太久了不那啥,的確是一種病。不過,我這情況不一樣,我已經找到了原因。”
“什么原因?”唐雨溪好奇道。
“但凡踏入先天期的修行者,精華內斂,能夠煉精化氣,所以就成這種狀況了。”隋戈說道。
“那你不是很慘?”唐雨溪道,“那不是一直都得這么憋著?”
“慘也算不上。”隋戈說,“至少你隨時召喚,我隨時都能為你‘效力’不是?”
“想得美。”唐雨溪道,“怎么也得等我修養一陣子再說,被你折騰得都快沒氣了,你就繼續憋著吧。”
“哪有你這樣,剛讓人家嘗到美妙滋味,就直接給人斷糧的。”隋戈郁悶道。
“不斷糧也可以商量。”唐雨溪提出了條件,“告訴我,你的童子身是被誰給吃了的?”
隋戈正打算撒個謊,但是唐雨溪的目光卻變得很銳利,“別想蒙我!否則的話,以后你都別想碰我。”
“這…”
隋戈猶豫了一下,只有硬著頭皮說道,“是我以前曾經跟你說過的那個女魔頭——不過,我當時是被她給強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修為又多恐怖,而且當時的情況很特殊,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總之,我就稀里糊涂地就被她給奪走了貞操。”
“我呸!你還貞操呢。”唐雨溪低聲唾罵隋戈道,不過卻沒有真的生氣,只是表情有些不太舒服,“看來,你總算是沒騙我。不過,至于你是不是被強迫的,恐怕就很難說了。”
“我真是被強迫的。”隋戈連忙表態。
到了這種時候,大概也只有一口咬定他是被強迫的,才能讓唐雨溪心里面容易接受點。
“是么?”唐雨溪道,“那怎么感覺你好像很陶醉似的呢。”
“我哪有啊?”
“你想騙我?”唐雨溪道,“你在我的精神世界中跟那心魔斗法的過程,我可是作為旁觀者,清清楚楚地知道了呢。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這么相信你,甚至將身體都交給了你?因為我知道,你的確可以為了我,而不惜你自己的性命。”
“那…還有什么好問的。”隋戈笑道,“我對你的心思,你不是都一清二楚了么。”
“沒錯。”唐雨溪道,“但是我不清楚你對別人的心思啊。說起來,還得感謝那心魔,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這壞蛋的童子身都被人給吃了呢。”
“其實,也不算全被吃了。”隋戈很坦白地說,“她只吃了我一般的童子身。”
“一半?”唐雨溪說道,“你千萬別跟我說,你只把前半截小機機放進去這種屁話啊。”
隋戈微微一愣。
這種彪悍的話,以前的唐雨溪絕對是說不出口的。
當然,以前的唐雨溪,自然也不可能這么光溜溜地、順服地躺在他身上了。
果然,初為人婦,就是不一樣了。
“當然不是。”隋戈干笑了一下才道,“還沒完事,她就提褲子走人了。”
“這么說,那女魔頭只顧著她自己享受了,然后就把你晾在一邊?她過把癮就閃了?”
“可不是嗎。”隋戈說,“你說我多冤枉啊。”
“你活該!”唐雨溪道,“不過,鑒于你是被強迫的,我也就不在你傷口上撒鹽了。那女魔頭也真是的,怎么偏偏就把你看上了,照你說來,她的修為都快趕上神仙了,怎么就不知道自愛呢。還有,上一次你就說被那女魔頭給強X了,你究竟被她強X還是被輪了啊?搞得我都糊涂了。”
“誰讓你上一次不相信呢。唉,算了,這件事情有些復雜。”隋戈說,“不提了。總之呢,我跟她的事情,我也向你坦白了。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什么事了。反正,剩下的這半個童子身,也交給你了。”
“打住。你可沒交給我。”唐雨溪笑道,“你那玩意兒,不是自己留著嗎,煉精化氣不是?”
“要不然,我們都再努把力,把這一半做踏實了?”隋戈壞笑道。
“做夢去吧!”唐雨溪道,“我可禁不住你折騰了。照我看啊,那個女魔頭,都是被你給折騰跑了的。在這方面,我看你真是一頭‘小禽獸’呢。”
“那我就‘禽獸’給你看看…”
“呵呵…”
兩人打鬧了一陣,這才起床穿了衣服。
而唐雨溪,悄然地將床單收了起來。
隋戈看在眼里,打趣道:“怎么,你還要留著做紀念不成?”
“你懂什么。”唐雨溪蹬著眼睛道,“不是紀念,而是記憶!這樣的記憶,一生可只有一次呢!”
“呃…那倒未必呢。”隋戈喃喃道,修行者突破先天期之后,就可以利用先天真氣溫養、修復身體,到了先天中期、后期,甚至可以用先天真氣淬煉和修復五臟六腑的傷勢。即便是五臟破損,只要還有命在,都可以利用先天真氣逐漸修復。所以,如果先天真氣修煉到家了,要修復這么一層膜,自然是很輕松的事情。
不過唐雨溪卻沒聽出隋戈這話的本來意思,怒道:“你胡說什么!我可真生氣了!”
“好雨溪,我錯了!我錯了。”隋戈連忙陪笑道,心頭卻在想,等下一次找個合適的機會,暗中給她修復一次,她就明白這話的意思了。
這個邪惡的念頭讓隋戈心頭一陣激蕩,不過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就是了。
隨后,隋戈和唐雨溪一齊出了房間。
剛下樓,唐雨溪就看到樓梯口處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女仆裙,腳上穿著白色長襪,胸大臀圓的女仆站在樓梯口,并且她彎著腰,剛好露出洶涌的波濤和深邃的溝壑,恭敬地說道:“請主人用早餐。”
不用說,這女仆就是李藝姬了。
隋戈心頭暗叫“不好”。
這個李藝姬,看來真是欠收拾了。之前,隋戈要求她“上班”時間穿女仆裝,但是這個女人總是以“服裝還未設計好”為理由,一直不穿女仆裝。這倒好,唐雨溪剛一出現,這女人就以這副打扮現身了,擺明是要刺激、激怒唐雨溪,然后隋戈就只能打發她走人了。
欠收拾啊!這就是。
隋戈本以為唐雨溪會發飆,誰知道唐雨溪居然笑了起來:“咦,隋戈,不錯啊,這么標致又懂事的女仆,你從哪里請來的?真好,用來裝門面就是有面子,回頭我也去請一個。”
“不用請。”隋戈笑道,“反正我已經給了她‘工錢’了,我這邊家務事也沒多少,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叫過去使喚就行了,還可以幫我。”
聽了這話,李藝姬眼睛當中都要噴火了,不過她知道自己遠遠不是隋戈這小子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小命都掌握在隋戈的手中,當然不敢翻臉。
唐雨溪又道:“那好啊,就不知道她的家務做得如何。”
“正在培訓呢。”隋戈笑道,“我讓她每天去新東方廚藝學三個小時。一個月之后,如果做飯手藝還不及格話,我就‘永久性開除’她了!”
“呵呵…你真是一個殘酷剝削的主人。”唐雨溪笑道,暗暗伸出手指,在隋戈背后狠狠地掐了一把。
隋戈領著唐雨溪來到了飯廳。
飯桌上,豐盛的早餐已經擺放好了。
“不錯嘛,你這女仆還挺能干呢。”唐雨溪坐下說道。
“這些東西都是買來的,當我不知道呢。”隋戈笑了笑,拿起一塊小蛋糕,討好地送向唐雨溪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