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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秋風送爽。
在明海軍區總醫院到東江市區的快速通道上,一輛藍色保時捷正在道路上歡快地飛奔著。
車里面,風吹起唐雨溪的短發,露出她洋溢著幸福的臉龐。
她微笑著向隋戈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說動了我爸。”
“因為我有三寸不爛舌嘛。”隋戈同學又恢復了厚顏無恥的本色。
盡管知道要治愈唐雨溪的病并不容易,但是作為一個樂觀的人,他絕對不會讓那些潛在的困難影響他和唐雨溪的心情、心境。
病痛,可以奪去一個人的健康甚至是生命,但是卻無法奪走一個人享受快樂心境的權利。
隋戈只有五成的機會治愈唐雨溪,但是他絕對不會讓唐雨溪一直都生活在病癥的陰影之中。
他要讓她開心,讓她健康起來。
“什么三寸不爛之舌,你舌頭能有十厘米長?”唐雨溪問道。
“這個…你試試就知道了。”隋戈說道。
“過分了!隋戈同學!”唐雨溪佯怒道。
“唐雨溪女士,你別忘了,你已經向學校提交了停職報告,你已經不是我的老師了!”隋戈說道。
正是因為唐雨溪已經拋棄了老師這個身份,所以現在她在處理跟隋戈的關系上,已經沒什么可顧忌的了。開玩笑的尺度,也就放得更開一些了。
“話可不能這么說。”唐雨溪說道,“古話不是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么?”
“但你是女生,怎么能為父呢?”
“那就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唐雨溪哼了一聲。
“那可不行,我可沒有戀母情結呢…”
“我看你有皮癢欠揍的情節!你這是存心討打!”
“好吧,那你先記著。等以后有機會,你用皮鞭打我吧。”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剎車,把你丟在路邊上!”唐雨溪有些受不了隋戈這廝的色狼語言。
“別!”隋戈知道適可而止,連忙說道,“我現在可是你名正言順地主治醫生了,要對你的健康和安全負責呢。況且,我還答應了未來的大舅哥,一定要治好你的!”
唐雨溪狠狠瞪了隋戈一眼,然后只好將話題扯到正經事上,“喂,說點正事,這回你真成了我的主治醫生,你究竟打算怎樣為我治病呢?”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隋戈說道,“你只要開開心心地生活就行了。其它的,都交給我!”
“好吧,你是我的主治醫生,我都聽你的。”唐雨溪說道,“現在去哪里?”
“去你外公家,那里更適合修養身體。”隋戈說道。
唐雨溪溫順地點了點頭。
將唐雨溪送到許衡山的別墅后,隋戈向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后就離開了別墅。
時間緊迫,隋戈要抓緊時間去尋找五行補天芝,然后配制靈藥給唐雨溪治病。
本來,這種時候,應該乘熱打鐵,攻陷唐雨溪的芳心的。可是,隋戈總不能為了卿卿我我,而置唐雨溪的性命于不顧吧。
從別墅出來,隋戈直往學校而去,心里卻尋思著自己應該去買一輛車了。
隋戈同學正盤算著車的事情,忽地兩個光頭噌亮、身穿黃色僧袍、體態微胖的年青僧人向隋戈這邊走了過來。這時候,距離學校校門已經不遠了。
化緣么?
隋戈錯開步子,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這時候他可沒時間應付這些化緣的僧人。
隋戈的步子邁得很大,走得也很快,但是讓他意外的是,那兩個僧人的步子也邁得很大,走得也不慢,居然恰好能夠跟他碰上頭。
看來這兩個僧人可不是普通的化緣和尚呢。
隋戈索性停了下來,向兩個僧人說道:“兩位大師,有何貴干?”
兩個青年僧人走到了隋戈面前,其中一個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小僧延性。這位是小僧師弟延定。我們兩人,是少林寺羅漢堂的調查僧。”
“調查僧?”
隋戈同學有些詫異地看著這兩位僧人,這還是頭一回聽見調查僧這個名字。對了,隋戈好像在少林足球里面聽見過“研究僧”的稱號,卻沒想到居然還有調查僧這種神秘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為這兩位大師穿著僧衣,隋戈還以為他們是聯邦調查局的人呢。
“我們聽說,隋先生好像會少林寺的拈花指,請問是否有這樣的事?”延性和尚問道,果然是一副調查員的口吻。
“沒有這回事。”隋戈肯定地說道。
“拈花指是少林寺內門絕學,除了本寺羅漢堂部分武僧得到傳授之外,寺外的人,并無傳授。所以,我們想知道,隋先生的指法是從什么地方學來的。”延性不厭其煩地說道。
“拈花指么?我真的不會。”隋戈說道。
“我們有一些證據。”一旁的延定從僧衣下面摸出一個灰色布包,然后從里面掏出幾張照片,遞到了隋戈面前。
隋戈瞅了瞅,赫然就是他出手教訓衛華時候的鏡頭。
其中的兩張照片,里面隋戈的手指赫然呈“拈花彈指”狀。不難看出,這兩位調查僧的技藝還算不錯,拍攝儀器也應該很高檔,所以照片抓拍得很清晰。
隋戈施展千變捉蟲手的時候,完全是應勢變化,隨意而為,所以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手掌、手指究竟施展出來的是什么招式、姿態,這時候看了看延定遞過來的照片,頗有些自戀地說道:“唔…真沒想到,我跟人打架的時候,姿勢還這么有型呢。”
“隋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延性問道。
“這個不是拈花指。”隋戈又道。
“但是它跟我們少林寺的拈花指很像。”延性繼續說道。
“很像,并不代表它是。況且,就這拈花指的姿勢和造型,比我更帥更有型的人,還大有人在呢。你們要是感興趣,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介紹。”隋戈說道。
“還有誰?”延性吃驚道,“少林寺外,還有誰會拈花指?”
“你們看春晚不?”隋戈問了一句。
延性有些摸不著頭腦,卻點了點頭,春晚他每年都會看的。
“零五年春晚,有個‘千手觀音’的舞蹈,記得不?”隋戈說道,“那些姑娘們的手指動作,就比我更優美、更有型,也更拈花。”
“隋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延性黑著臉說道,“你的指法柔中帶剛,更少林拈花指的指力極其神似。”
“配合?”隋戈冷笑了一聲,“我為什么要配合你們?”
“少林內門絕學,絕對不能流傳到寺外人手中。”延性說道,“除非隋先生你能夠證明你使用的功夫并非少林拈花指,不然的話,你會有很大麻煩的!”
“很大的麻煩?”
“是的。”延性肯定地說道,“所以,你最好能夠證明你使用的指法不是拈花指。”
“怎么證明?”隋戈的忍耐度已經接近了臨界值。
“這個要問你自己。”延性說道,“如果你自己不能證明的話,就要跟我們回少林寺去。只要你當著羅漢寺的高手們施展一下,是不是拈花指,一下就明白了。”
“也就是說,我要跟你們去少林寺?”隋戈此時也黑下了臉。
“正是。”延性答道。
“那好,等我有空的時候,再去少林寺好了。”隋戈說道,直接向校門走去。
誰知道,延性一個閃身,已經攔在了隋戈面前,說道:“這恐怕由不得隋先生呢。事關重大,依小僧看,還是早點弄清楚為好。你放心,來去車旅費,我們少林寺給你們報銷。”
“報銷尼瑪!”
隋戈滿腔的怒火終于如同火山一樣噴發而出,他的聲音陡然間提高了好幾倍,將四周行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你們兩個臭和尚,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調查僧,查尼瑪個頭,你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國安局的調查員,想查誰就查誰么?滾尼瑪一邊去!老子沒空搭理你們!”
延性、延定兩個和尚,被隋戈一陣咆哮式的吼罵弄得二楞二楞的。
這兩個和尚雖然只是調查僧,但是這些年來,因為少林寺的威名在江湖上越來越響亮,所以少林僧人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這兩和尚,出了少林寺之后,黑白兩道武林人士,誰都給他們幾分面子,走遍大江南北,向來都是吃香喝辣。誰知道,今天竟然會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吃了癟。
吃的還是大癟!
“隋先生,你這么說,是打算不給我們少林寺面子了?”延性鐵青著臉說道。
“面子?狗屁的面子!”
隋戈怒罵道,“你們兩個野和尚,誰他媽知道你們從哪里蹦出來的,要化緣的話,我給你們二十塊,然后趕緊給我閃遠。至于跟你們去少林寺的屁話,提也別跟我提了!”
“好!你敢辱罵少林,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延性冷哼一聲,肚皮一鼓,就要動手。
“麻痹的!你們這些假和尚,化緣都化到了學校門口嗦!趕緊滾遠!”
就在這時候,學校門衛士的三個保安操著甩棍沖了過來,將兩個和尚圍了起來。
領頭的那個保安,隋戈倒是認得,名叫趙大國。趙大國還以為隋戈被化緣的假和尚給纏上了,所以趕緊帶著另外兩個保安來給隋戈解圍。
趙大國圍了上來,一些學生和四周的民眾也就圍了上來。
以延性和延定的身手,自然不會將趙大國這三個保安放在眼中。可是,被這么多的人圍著,大打出手顯然有些不合適。于是,延性只得強按著怒火說道:“隋先生,小僧最后一次問你,跟不跟我們去少林寺?”
“沒空!”隋戈冷冷道。
“好。我們還會來找你的!”延性說道,準備跟延定一齊離開。
“喂——你們兩個假和尚先別走!”
趙大國沖著延性、延定說道,“你們到保衛室登個記,說明一下情況。哼,現在像你們這樣借少林寺、五臺山化緣的假和尚越來越多了,看來有必要聯系一下公安機關了!”
“你想留下我們?你有這本事么?呔!”
延性冷冷道,忽地開聲吐氣,一腳跺在水泥地面上。
以延性右腳為中心,水泥地面頓時開裂,出現了數十道龜裂紋!
發拳洞穿山石,落步入地生根!
這是貨真價實的少林鎮山拳。延性和尚這一腳,不僅僅是為了嚇退三個保安,更是向隋戈示威。
趙大國和另外兩個保安,頓時嚇得目瞪口呆。
圍觀的人,也是大吃一驚。
延性露了這么一手后,這才帶著延定從容而去。
直到這兩個和尚走遠了之后,趙大國才向隋戈說道:“隋兄弟,這兩個和尚究竟是什么來頭,怎么會真功夫啊?難道真是少林寺的?”
“這個我哪里知道。”隋戈不以為然道,“不過,謝謝你把他們趕走了。”
“這沒啥,他們找你麻煩,那就是跟我趙大國過不去。”趙大國故作豪氣地說道,心里面卻有些惴惴不安,想起剛才要是開打了,這一次恐怕會被兩個和尚揍慘。
“好,謝謝趙哥了。”隋戈謝過趙大國之后,返回了寢室。
在寢室收拾了一些東西,跟正在打游戲的高峰交待幾句之后,他又去了植物培育基地的溫室棚,將里面的野山參拔了一批出來。
等隋戈從植物培育基地出來的時候,山熊已經在車上等候多時了。
“去藥業公司,讓眼鏡等著我們!”隋戈向山熊說道。
“隋兄弟,難道你又有什么大動作了?”山熊發動汽車之后問道。
自從漂白之后,山熊發覺現在的日子真是滋潤多了。哪像以前,時常要跟人打斗甚至拼命,賺錢簡直就是拼命;當然,以前他的那些酒吧、小酒店生意也不錯,但卻時常要向保護傘進貢,還得擔心被警察騷擾。哪像現在,大把大把賺錢不說,還不用擔心被警察騷擾。而且,名正言順,華生藥業公司總經理,堂堂的成功人士!
“嗯,大動作!”隋戈淡淡地說了一句,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