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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臣服

  小米悲催了,各位讀者大大你們都是“惜花”使者,今天鮮花連一半都沒收到,實在可憐啊。再傳一章吧,希望各位大大今晚有個好夢。

  周處一果然完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搞他,總之關于鐵龍和周處一的視頻、圖片,幾乎以光速傳遍了整個東大校園。

  影響是巨大的,影響是惡劣的。

  東大領導迫于壓力,只得向全校師生發布通告,將周處一開除教師隊伍。

  于是,這一匹害群之馬,終于被攆出了東大校園。

  盡管周處一的落馬顯得有些詭異,甚至有種被人陷害的感覺,但是包括隋戈在內,沒有人會同情和憐憫他這樣的人。

  不僅如此,校園論壇上面,居然還有人開慶祝貼呢。

  隋戈對周處一這件事情,沒有過多的關心。

  無論周處一也好,鐵龍也好,隋戈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隋戈連山熊都擊敗了,哪還會去在乎兩個小嘍啰。

  上午的時候,隋戈照例去了溫室棚勞動,他種的那些野山參,漲勢極好,過幾天差不多都能出貨了。

  這一次,隋戈鋤草的時候,特別留意了一下神農仙草訣中的震靈鋤法,仔細感應之后,隋戈才陡然發現,這一套鋤法當真是妙用無窮,鋤草的時候,居然能夠不知不覺地鍛煉和改善全身的筋骨,而且最奇妙的是,用這套鋤法鋤過的草,會連根死掉,根本不可能再長新葉!

  不過,隋戈同學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他更加確信一件事:神農仙草訣,當真是好東西。

  勞動結束之后,隋戈返回學校。

  半道上,卻遇到了兩個不速之客:

  眼鏡和山熊。

  隋戈不知道這兩人為何出現在這里,向山熊說道:“你的傷好得很快啊。”

  按照隋戈的估計,山熊身上的傷要痊愈,至少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但是,現在看來,最多三天,山熊這家伙就會痊愈了。

  “全靠您的膏藥。”山熊向隋戈說道。他第一次向除了他老媽之外的人用“您”這個稱謂。

  “我的膏藥?”隋戈有些好奇,我他媽什么時候給山熊膏藥了?

  “隋先生,如果您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一旁的眼鏡誠懇地說道,“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的。之前冒犯之處,還請您原諒。”

  這可真是怪了。

  怎么一夜之間,狂傲狠辣的山熊和他的手下,居然就變得這么老實、服帖了。

  “難道,真的是某家昨天迸發的王霸之氣,徹底震懾了他們?”隋戈在心頭YY道。

  猶豫了一下,隋戈點頭說道:“前面有個玉露茶園,環境還不錯。”

  隋戈自己選了地方,也就不擔心山熊這些人提前埋伏了。

  小心使得萬年船,這個道理隋戈還是懂的。

  眼鏡在茶園中定了一個包間。

  很快,泡茶的小妹便送上了一壺香茗。

  眼鏡打了一個眼色,讓那泡茶的小妹離開了包間。

  山熊起身,上前一步,用沒有包紗布的左手倒了一杯茶,然后雙手捧起,躬身遞向隋戈,說道:“隋兄弟,昨天我山熊真是眼睛瞎了,竟然冒犯了兄弟,得罪之處,還請您原諒!”

  隋戈不由得一愣,卻沒有伸手去接山熊遞過來的茶水,反而向眼鏡問道:“我有點好奇,你為什么會加入狂熊幫呢?”

  眼鏡用手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道:“我欠山熊大哥一條命。”

  “三年前,我跟那女人一起從東大畢業,一齊進了一家韓國公司,可笑地憧憬著買房、結婚、生子。”

  “上班三個月后。有一天,那女人很晚才回來,神情很糟糕的樣子,我追問之下,才知道她被一個韓國高管叫去搞接待,醉酒之后,被那個棒子給了。”

  “我要報警,她說沒證據沒用。于是,我下決心,我報復那個棒子,設局整死他!我跟她一起,設計了一個天衣無縫的局,足以讓那個棒子聲敗名裂,關進監獄。”

  “但是,我沒想到,入局的不是那個棒子,而是我。那個女人,她其實早就跟那個棒子勾搭上了。我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在警察趕來之前逃走了,但是,經濟犯罪的罪名卻落在了我的頭上。”

  “那女人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所以當夜找了兩個殺手來要我的命。如果不是山熊大哥出手,我就死在那個女人手中了。所以,我這條命,就是山熊大哥的了。”

  眼鏡用平淡的語氣,精簡的故事,講述了他“失足”的經歷。仿佛,在敘述一個跟他無關的事。

  “那女人和棒子的下場呢?”隋戈問道,“如果你愿意告訴我后文的話。”

  “那女人,我把她送上了前往非洲的一艘走私船,她去的那小國家,還沒跟華夏建交。”眼鏡說道,“至于那個棒子,他干了我的女人,所以——我干了他。”

  “你干了他?”饒是隋戈鎮定自如,也被眼鏡的重口味給震驚住了。

  “別誤會,我是用那根電棒捅進去干他的。”眼鏡邪笑道,“他不知道被干得多爽呢,叫喚得嘴巴里面都冒白沫了。”

  了解了眼鏡的故事之后,隋戈將目光轉移到山熊身上。

  山熊這時候居然還弓著身,端著茶,眼睛里面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不滿和殺氣。

  隋戈不禁有些好奇:山熊這樣的狂人,怎么可能忽然就這么服帖了呢?

  無可否認,昨天隋戈手中的那把風騷的鋤頭,給山熊等人帶來了巨大的震驚,但是山熊是什么人?黑拳手出身的頭目,桀驁不馴、手段狠辣就是他的代名詞。這樣的人,就算是要臣服,也絕對不會這么容易的。所以,隋戈故意試探了一下。

  隋戈故意不接山熊遞上來的茶,裝而詢問眼鏡的故事,就是為了看山熊的反應。

  但是,山熊被隋戈涼在一旁,居然沒有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要么是山熊的城府太深,要么就是他徹底心服口服。

  山熊這種人,顯然不可能是城府很深的人,那么就是他徹底口服心服了。

  只是隋戈不明白,自己憑什么讓他口服心服?

  隋戈伸手接過了山熊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后說道:“熊哥,既然你都低頭了,那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吧。不過,我有點好奇,以你的性格和手段,應該不會輕易向我低這個頭的呢?”

  山熊眼中閃過幾絲愧色,誠摯道:“我山熊雖然干了不少的壞事,但自問在家講個孝字,在外混,講個義字。”

  “能孝順講義,那也算是一個男人。”隋戈說道,神情肅然。

  在隋戈看來,忠孝悌義廉恥,能夠做到其中一點,至少能夠算個人了。

  “男人,是該講義氣。所以,我山熊昨天對您出手,真他媽是一個王八蛋!”山熊說道。

  “熊哥,我自問跟你沒什么恩情吧?”隋戈說道,無功不受祿。

  “隋兄弟,還記得您昨天在公車站臺救的那位老太太嗎?”山熊問道。

  “那位郭老太太,她跟你有關系?”隋戈隱約猜測到什么。

  “她是我媽。”山熊滿臉愧色,“隋兄弟,您是我媽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我還帶人對付你,我他媽真是操蛋!更何況,隋兄弟昨天雖然勝了我,卻沒有對我們下狠手,那也算是心存仁義,手下留情。所以,隋兄弟您要是不嫌棄,從今往后,我的山熊就跟您混,聽您差遣!”

  “等等——”

  隋戈連忙起身道,“原因我總算是明白了。但是,熊哥你別介意,我說一句實話,我沒打算混。”

  的確,隋戈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去混什么。

  有神農仙草訣在手,吃香喝辣、縱意花叢那是遲早的事情,何必要混什么。

  更何況,成為大哥,可不是隋戈的理想呢。

  “隋兄弟,我山熊一言九鼎,可不是跟您開玩笑呢。”山熊解釋道。

  “大哥,隋兄弟他志向遠大,跟我們不同。”眼鏡忽地說道,“以隋兄弟的手段,能干的事情可不少。我想,并非他的理想所在。”

  隋戈笑了笑,向山熊說道:“熊哥,你有眼鏡這樣的人幫你,何愁大事不成。”

  山熊見隋戈對的確不感興趣,倒也不好堅持,說道:“沒錯,這兩年如果不是有眼鏡幫忙,我們狂熊幫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威望。而且,如果不是聽從眼鏡的建議,切除了一些敏感的生意,上一次打黑,我們狂熊幫恐怕就栽了。”

  眼鏡笑了笑,說道:“熊哥,還不夠呢。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別看政府里面的有些人跟我們攪在一起,但我們真要有難,他們絕對避之不及。所以,除非狂熊幫能夠漂白,不然我們發展得越快,恐怕倒得也快。對吧,隋兄弟?”

  “這是你們幫派內部事務,我哪能發表什么意見。”隋戈謙讓道。

  “隋兄弟,您不想混沒關系,但是我向您表個態,只要有用得著我們狂熊幫的地方,兄弟您盡管開口就是。只要您一句話,我山熊義不容辭!”山熊一臉誠懇地說道,“所以,您對狂熊幫有什么看法,也盡管說就是。今天,我們敞開談。”

  山熊今天擺低了姿態,隋戈倒也不好刻意拒絕別人的好意,說道:“不打不相識。熊哥,我交你這個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見外了。熊哥,眼鏡說得對,狂熊幫發展得越快,倒得就越快。你真要統一了東江市黑幫,他們也就該拿你開刀了。”

  “看來讀書多的人,腦子就是比我好使。”山熊說道,“但是,狂熊幫要漂白,沒有契機啊。”

  “契機,會有的。”隋戈若有所思地說道。狂熊幫,也許真有用得上的一天。

  跟山熊、眼鏡談了一陣,隋戈忽地問道:“熊哥,鐵龍和周處一,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兩個廢物,不提也罷。”山熊說道,“要不是他們兩個,我怎么會得罪隋兄弟。這兩個蠢貨,不知道又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給搞了,那也活該。其實,就算沒有別人搞他們,我也會收拾他們的!”

  “你也不知道內情?”隋戈很是詫異,究竟是誰搞了這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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