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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蘇文的實際身家

  俗話說,錢財不可露白。

  為什么這樣說,因為一旦露出來,那惦記你的人可就多了。確切地說,人家惦記這筆錢。

  如果是小錢也就罷了,數額巨大的話,那就更容易招人注意。

  兩千八百萬大不大?

  當然大!大到任何人都會心動的地步。

  但是,蘇文想吐槽的是,《京都日報》太坑爹了,他身上根本沒有這個數目的錢財。話說日報這個數據把他嚇得不輕。

  因為他確實沒有這么多錢啊!

  也不是說這個版稅數據不準確,而是太籠統了,有夸大的嫌疑。比如說,繳稅的數目減了沒?

  這個世界文化昌盛,為了發展文化產業,各國想盡辦法壯大產業,比其他行業更低的稅率就是各國的手段之一。

  在華夏,文化產業的稅率往往低于其他行業,有時候還低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比如這個個人所得稅吧,別的行業有的是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三十,甚至更高…

  到了文化行業特別是作家身上,那就低到百分之十了,幾乎是幾倍的差距,讓從事別的行業之人羨慕眼紅不已。

  可就是這個百分之十,蘇文的收入就要減掉將近三百分了。這么一算,兩千八百萬是不準確的,至多只有兩千五百萬左右。

  至多而已,有時候還有別的情況致使版稅有出入。比如銷量的數據,文化公司出于宣傳的需要。往往會虛報一些數據,因此銷量有很大的水分,比較虛高。

  蘇文的《羅朱》和《玩偶之家》銷量雖然確實很高,但清新文化和矩陣東廣分公司要說沒有虛報一些,誰也不信的。

  虛報也許會交些稅,但是在稅率比較低的行業。誰會在乎呢?

  這些虛報的數據。文化公司在與作家結算的時候,不會把這部分收入算進去。這是潛規則,作家都懂得這個道理,而且他們還甘之如飴,畢竟銷量越高,越能顯示他們的市場號召力。

  這是雙贏的局面,他們沒有理由反對。

  又這么一算的話,蘇文的真實收入,能有兩千萬就不錯了。當然。他的數據虛高,別的作家也會虛高,不會影響到作家榜上的排名,畢竟大家都這樣。算是打平手了嘛。

  就算是這兩千萬,蘇文也還沒有真正拿到手。出版社或者文化公司,一般都是按年結算版稅收入的。

  現在新年才開始,關于蘇文的稿酬,清新文化公司和矩陣公司都還在結算之中,還沒有進入蘇文的銀行賬戶。

  另外,之前為了收購春秋出版社。蘇文在清新文化公司拆借了三百萬左右的款項,也要除去這一部分數額。

  考慮到公司對私人賬戶總要拖欠一些款項的原因,也就是說,所謂兩千萬版稅收入,等真正到蘇文賬上的時候,能有一千萬五百萬到賬就不錯了!

  當然,一千五百萬,那也是千萬富翁了。以華元在世界的影響力和購買力,這一千五百萬到某個小國過日子,估計是十輩子都吃不完了。

  不過與世界頂級的大作家動輒數千萬上億華元的收入相比,蘇文這一千多萬又不值一哂了。

  他蘇文還有努力啊,爭取做文學界的大作家大富豪,既要拿最高的文學獎項,也要做作家榜收入第一人!

  這是蘇文的志向,也是他今后努力的方向。

  他并不滿足現在所謂的成績,在他看來自己與王天明等人還有很長一段差距,要追上他們,還要下很大的功夫,更別說世界上有影響力與收入都比王天明還要厲害的作家了。

  蘇文的心態,別人可不知道,他們眼中只看到了蘇文那被標榜出去的“兩千八百萬”的收入。

  于是,蘇文很莫名其妙地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說他們是華夏文化教育基金的人——這機構是做慈善的。

  神馬情況?

  打秋風到他蘇文頭上了?

  腦袋上滿額頭黑線的蘇文只覺得天雷滾滾,好在他還算鎮定,沒說捐,也沒說不捐,只說還要理清一些手頭上的事情,過陣子再說這事。

  掛了電話,蘇文仔細考量了一陣,直奔學校辦公室,找到了創作系主任劉春雨。

  劉主任見多識廣,在京都深耕了幾十年,什么妖魔鬼怪都見過,向他咨詢這事再合適不過了。

  聽了蘇文的來意,劉春雨一臉苦笑說:“這個機構我聽說過,據說是掛靠在教育部下面的一個慈善組織,專門為教育事業做慈善活動的。”

  蘇文皺眉:“這么說是官方機構了?”

  劉春雨哂笑:“到不至于說有多權威,只不過是在教育部有人罷了。當然,確實有些善舉,為教育事業做了一點貢獻。做慈善的人臉皮都得厚,主動找有錢人募捐,那再正常不過了。”

  蘇文嘆了一口氣:“這么說我得捐一點了。”

  不捐還真不行,慈善是一塊非常大的面具,可以把一切偽善都隱藏起來,還能把自己裝扮成正義光鮮的一方。

  一旦你站在了正義的對立面,那別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你!

  “誰讓你蘇文現在是大富豪呢,人家不吃你這個狗大戶吃誰?你就隨便給個十萬八萬打發他們吧。”劉春雨難得打趣蘇文。

  蘇文敢說,劉大主任說這話時,語氣絕對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劉主任還能怎么說呢,他能表示自己筆耕了幾十年,在短篇小說尚造詣很深,著作等身,二十年前輝煌的時候,最好的作品也不過是賣個三五百萬冊而已?

  他的收入,那么多年加起來都還沒蘇文一年多呢!

  時代已經不同了,他們這一批正在老去的作家,感覺與時代越來越疏離,在市場上無法混得下去,只能躲在象牙塔里教書育人。

  然而劉春雨對蘇文是有很大期待的,覺得他的創作除了要占有市場,還可以照顧文藝價值。

  于是劉主任語重心長交代說:“蘇文啊,我覺得你在藝術創作上還有很大的潛力,比如你那《麥琪的禮物》、《最后一片葉子》就是很好的證明。你應該多在這方面下功夫啊。前陣子你鼓搗的那什么鬼故事,我就覺得很不好。當然,那三篇文言文除外…”

  劉主任能這么說,說明他對蘇文的動態很了解,一直關注,這讓蘇文有些感動,向劉主任做出保證,說自己一定潛心創作更有價值的文字,不讓劉主任失望。

  話是這么說,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就在蘇文忙于躲避那些惦記他荷包上門打秋風的人,打算潛心創作的時候,文化界忽然爆發一件大事,再一次把他卷進了漩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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