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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呼叫蘇文

  蘇文聽到唐妍終于開口任他提條件,自然很是開心。£∝頂點小說,

  誠如唐妍所說,他并不是鐵定不加入學生社團,之前他覺得是浪費時間,可是經過方承世的開導之后,這才意識到學生社團也是積累人脈的地方。

  華夏文學院怎么說都是最為專業的文科院校,能考上這所大學的學生,文學天賦都不低。經過專業的學習之后,這些人畢業后散到全國各地,不難成為各地文學的新生力量,才華高的或者運氣好的,很快就能成為棟梁。

  能在學生時代與他們交好,日后肯定對自己有好處。經過方承世的點撥,蘇文深深意識到在華夏要想成為最頂尖的作家,除了要寫出經典的作品外,各大獎項的認可也非常重要。

  而獎項的評選,都離不開人,人又容易受到身邊事物的影響,特別是專業人士的評論,更是各大獎項評選時的重要指標。

  蘇文立志做這個時代的大文豪大作家文化巨匠,就要從現在開始積累他的資歷,除了結識上層人物,還要有一大批下面的人鼎力支持。從上到下,互相呼應,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人生的蛻變。

  不要忘了,現在那些最著名的作家,都是一步步走過來的,等他們到達至尊位置時,大多已經四五十歲了,有的更老!蘇文現在才十八歲,他可不愿意等二三十年才能拿到文壇的話語權!

  他希望能用最短最快的時間完成這一步。

  除了腦海中那無數經典作品可以依仗外,他還需要外部助力。從文學院的學生團體開始積累,也從今晚的詩歌沙龍開始前行!

  所以,蘇文對于唐妍的承諾,充滿了興趣,目光炯炯發亮!

  唐妍卻是想差了。她以為蘇文想“潛規則”她——呃,這個詞用得有點不妥,畢竟唐妍才是社長,蘇文還是一個游兵散勇。

  不過她還是覺得蘇文對她不懷好意,想讓她付出更大的“代價”。

  唐妍知道想拉攏蘇文這個號稱學院最強新人,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她可從來沒想過要付出“肉/體”什么的。

  唐妍清楚自己的容貌是很多人覬覦的目標,她也懂得利用這一點,這不,才開學她親自招新就為劇作社拉來了很多新生,而這些新生大多都是男性!

  不過那都是在規則之內的舉動,沒有越軌之舉,雖然蘇文對她提什么過分的要求的話,她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雖然這家伙也有點小帥。但是我可不會…”想到這里,唐妍扭捏地瞄了瞄蘇文的臉蛋,她白皙的臉蛋也羞紅起來。

  不得不說,蘇文這家伙有難以抵擋的魅力,本身就長得俊朗,還擁有無上的文學才華,能寫戲劇,還能作詩。

  特別是后面一項。能寫出好詩的青年,都能吸引不少文藝女的目光。看看海指等人就知道了。他的那些狂熱的粉絲,大都是女性。據說海指大神當年年輕的時候,每到一地,都有美女瘋狂迷戀,大喊著獻身要給他生猴子的話!

  “呃…”唐妍想著想著,打了一個冷噤。看蘇文的目光又羞又怒,復雜極了。

  蘇文倒是讓她看得奇怪,忍不住問道:“唐社長,你這樣看我做什么?你不是說可以答應我任何條件嗎?”

  唐妍回過神來,說:“我的意思是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考慮。如果太過分,我做不到,你就別妄想了!”

  蘇文笑說:“你肯定能做得到。”

  唐妍一愣,問:“這么說你同意加入我們劇作社了?”

  蘇文聳聳肩:“只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可以考慮一下。”

  唐妍深吸一口氣,總算恢復社長的神奇,腦子也清明了許多,緩緩地問:“你想要我怎么做?”

  蘇文指了指唐妍,直接說道:“我對你社長的位子很感興趣!”

  “什么?”唐妍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

  蘇文又說:“我說,我對你劇作社社長的位子很有興趣。”

  唐妍聞言松了一口氣,說:“這個沒有問題,上次我不就和你說了嘛,只要你加入劇作社,我可以讓你大二就做社長,不用等到大三。你要相信我,我有這樣的能力幫你運作。”

  蘇文搖搖頭,說:“如果只是大二才做社長,我想很多社團都可以答應我的條件,我為什么要選你們劇作社呢?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年的時間就可以折服詩歌協會的人,讓他們在我大二的時候選我做社長!”

  唐妍明白過來,大吃一驚,吃吃說道:“你…你的意思是說…你一進來就要做社長?”

  “然也。”蘇文點頭說道。

  “這不可能!”唐妍脫口說道,“別說我們劇作社,就是學校的其他社團都沒有這樣的先例!”

  開玩笑,她唐大社長今年大三,也就是這學期開學才坐上劇作社社長的位子,屁股還沒坐熱呢,蘇文就想把她拉下來,謀朝篡位!

  當著她這個正主的面口口聲聲說要做社長,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蘇文,你也太天真了吧?”唐妍忍住怒氣不發作,不過解釋起來也充滿了憤怒,“你就是一個大一新生,剛進社團,什么經驗都沒有,對于社團工作也不上手,誰會選你做社長,誰又會服你呀!”

  “這不是有你么!我做社長,你繼續做副社長,有什么事情你去干就行了。”蘇文沒心沒肺地說。

  唐妍氣極反笑,覺得肺都氣疼了,指著蘇文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文悠悠說道:“有事副社長干,沒事干…呃,沒什么!唐社長,你就說吧,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可能!”唐妍當場拒絕。

  蘇文有些失望地說:“唐社長,其實我對社團工作是真的沒有多大興趣。我就是要名聲而已。我做社長,社團的實權還在你手上,你沒有什么損失嘛。”

  “那你為什么不可以多等一年?”

  蘇文嘿得一笑:“我是什么人啊,大家都說我是天才,天才當然不走尋常路。大一就當社長,這話題多轟動呀。我非常喜歡,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這是癡心妄想!”唐妍怒不可遏。

  蘇文失望搖頭:“那看來我要找一個可以答應我這條件的社團了。詩歌與小說是大社團,應該不可能。不過戲劇協會嘛…聽說他們是演戲劇的興趣社團,我為他們提供好的劇作的話,他們應該會答應吧。好像這社團與你們劇作社差不多規模…呵呵。”

  “沒有人會答應你的!”

  蘇文聳聳肩:“誰知道呢?”

  唐妍深深看了蘇文一眼,冷哼一聲:“你簡直是瘋了!”說完,不再理會蘇文,徑自走了,到飯廳的另外一邊找個座位坐下。把蘇文晾了下去。

  她現在對蘇文又氣又怒,完全忘了要拉攏他的初衷。不過話又說回來,任誰碰上蘇文這樣奇葩的要求,都忍受不了——才進來就要做老大,還當著現任老大的面說你退位給我吧,這簡直就讓人抓狂。

  如果不是唐妍素質還行,強自忍了下來,她早就像潑婦罵街一樣修理蘇文一頓了。

  唐妍一走。蘇文得以清凈下來,他的目光又再次回到飯廳中央海指等人身上。

  他看過海指的相片。認出那個穿白色休閑衣服的中年男子就是海指;至于穿灰色衣衫的,應該就是海島了。

  海島還是華夏文學院的教授,教授詩歌創作,據說現在在帶研究生;名頭更大的海指,據說是從皇家大學畢業的,一畢業之后。名氣不小的他就被華夏文學院聘為講師,后來一直做到教授。

  十年前,他成為華夏詩歌學會的會長,后來又當選成為華夏帝國作協副會長,事務繁忙。也就辭掉了專職教授的職位,只當一個兼職的老師,時不時來華夏文學院開一個講座。

  誠如唐妍所言,如果不是衣悠然的原因,今晚這個學生級別的詩歌沙龍,還真的請不動海指。由此可見衣悠然的背景之深、人脈之強。

  想到這里,蘇文的目光就定在遠處的這個美女身上了。

  衣悠然一邊招呼海指等人,一邊又與時不時上去與她交流的學生說著什么,估計是在交代接下來詩歌沙龍要走的一些程序吧。

  現在的學生被海指安撫下來,已經沒有人上去要什么簽名了,蘇文手中拽著劉華等人的本子,考慮了一下,覺得要到海指簽名的希望就落在衣悠然身上了。

  “也許我可以打著華夏中學生文學大賽第一名的名號去與衣悠然結交一番,想想我也是有點名氣的文人了…嗯嗯,說是一個大詩人也不為過,與她攀談,不算魯莽。等結識上了,再請她要海指的簽名,以她的背景,海指應該會給個面子…”蘇文正策劃著,倏地,想起一事來。

  “我好像忘了什么…擦!想起來了,之前在東廣行省,我就加入了華夏詩歌學會!我是正兒八經的詩歌學會成員,而海指就是華夏帝國詩歌學會會長!那么,我這個成員去與會長打招呼,豈不是名正言順?”

  想通了這一點,蘇文信心十足了,從座位上離開,繞過一些桌子,打算向海指走去。才走了兩步,忽然發現海指拉著衣悠然到一個角落,小聲說著什么。

  蘇文頓時停下腳步,人家要私下交流的空間,他貿然插足進去,顯得太沒有禮貌了。想了想,打算等他們兩人私下交流完畢,他再繼續過去與海指打招呼。

  其實蘇文不知道的是,海指與衣悠然的交流,話題正是他蘇文本人!

  “海指老師,你要與我私下說什么?”衣悠然被海指拉到角落,也是一頭霧水。

  海指直接說道:“小衣,是你說那個蘇文也來參加這次詩歌沙龍,我才答應過來的。你怎么到現在都沒有把蘇文介紹給我認識?”

  “哪個蘇文?”衣悠然迷糊了一下。

  海指瞪她一眼:“你裝是吧!”

  衣悠然噗嗤笑了,連連搖頭:“海指老師冤枉呀,我可以很負責人地告訴你,這次詩歌沙龍來了將近四百人,其中有三四個叫蘇文的學生呢!”

  海指不悅了:“小衣,不帶這么玩人的呀!”

  衣悠然滿臉無奈:“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是說哪個蘇文了。一定是你經常念叨的那個蘇文,那個寫了《尋李白》,讓你在中學生文學大賽上給他打了十分滿分的人,是吧?”

  “你知道就好!”海指又瞪了她一眼。

  兩人顯得極其數落,衣悠然白了他一眼,說:“不就是一個中學么,用得著讓你這么火急火燎的!”

  海指悠悠說道:“那也得看是什么學生!華夏中學生文學大賽第一名我見多了!但是能寫出好詩的學生,我卻不多見!你以為現在誰出個詩集都能賣一兩百萬冊嗎,而且這還只是一個多月的銷量!”

  “我知道我知道!”衣悠然連連說道,“你說的是詩集《人生若只如初見》吧,我聽說過。”

  “那你讀過沒?”

  衣悠然雙手一攤:“我正想讀的,不過最近忙著策劃這詩歌沙龍的事,抽不出時間來。不過前些天我看過他寫過的兩首詩,據說是他在班會上當場朗誦出來的,被同學放到學校論壇上去。”

  海指一愣:“他寫出新的詩歌來了?我怎么不知道!”

  衣悠然苦笑了:“人家沒有正式發表,你看不到也正常。不過我已經給他發出一封邀請函了,我想他今晚應該會來吧?也許現在已經在現場了。”

  海指愕然:“你也不確定他是不是來的?好你個小衣,你這是忽悠我啊!先斬后奏?如果不是為了見蘇文,我…”

  海指說不下去了,衣悠然趕緊說道:“海指老師,你這話就太讓我失望了…”

  “小衣,你別當我好糊弄,也別說什么為了詩歌大義的話。總之一句話,蘇文在不在?不在的話,我可就找他去了。你也知道,我現在很忙,連來華夏文學院的機會都很少。我可不想進了華夏文學院卻不見蘇文就跑回去了,這讓我很敗興的!”

  衣悠然無奈了:“到底你是大詩人還是他是大詩人呀,怎么感覺你才是崇拜他的人!”

  “我那是尊敬詩歌!確切地說,尊敬優秀的詩歌、出色的詩人!”海指一本正經地說。

  “行行行!”衣悠然妥協了,“你等著,我現在就給你找蘇文去!我就用現場的麥克風喊他幾次,他在現場的話肯定聽得到,我就讓他到你身邊來!成了吧?”

  海指這才滿意,揮手讓衣悠然去辦。

  很快,現場就想起了衣悠然清亮的聲音!

  她開始呼叫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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