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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詩壇第一人的長文評論

  “人生若只如初見,多么簡單的一句話,卻飽含一切的相思與情愫。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又是多么美好的句子,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曾靜坐在光影交織的鏤空的窗格下揣想,若人生只如初見,記憶中當只留下初見的溫暖與明媚,歲月中將永遠保持著最初的純真和感動,生命中當只充盈著幸福、美滿,年華的長卷上當沒有一絲遺憾。如若人生永如初見,那么在你的記憶中,我一定永遠都會是那個安靜如水的女子。”

  “是的,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多好,每一個人當最初和你相遇,那種美好的感覺一直就象春天初放的花,那種溫馨、那種自然、那種真誠、那種回憶,因此就一直彌漫在了你的生命中。為什么在人的交往中會有誤會、費解、猜測和非議呢?只有淡淡的如水的情懷不就足夠了嗎?就象從未謀面的網友,每次在網上遇到時候互相打個招呼,心中存有彼此的牽掛,不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嗎?”

  “美麗的夢和美麗的詩一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常常在最沒能料到的時刻里出現。我喜歡那樣的夢,在夢里,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釋,心里甚至還能感覺到,所有被浪費的時光竟然都能重回時的狂喜與感激。胸懷中滿溢著幸福,只因你就在我眼前,對我微笑,一如當年。”

  “我真喜歡那樣的夢,明明知道你已為我跋涉千里,卻又覺得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好像你我才初初相遇。每個人都有著一種初遇情結,真的就象一杯清水一樣清純透明。而詩人給它以詩意的注釋。讓人感覺到初相遇的美麗、溫馨和浪漫。生活中常常有這樣的情景,初見后的分手,有如曾經揮手的云彩。也似輕輕告別的半橋…”

  “最美的在心不在遠處。曾經,初相遇是怎樣的一種情懷?人生若只如初見。豈不是人生最好的寫照嗎?也許生活就是這樣的,有人說的對,得到了往往就不會去珍惜。得不到才是一種境界。或者只如初見,那種淡淡的情懷倒是讓人釋懷、讓人坦然、讓人心安。一句心靈的問候,足以讓你一生難忘,我想人生這個東西,淡然一點往往會是清風明月,太過執著。則就是迷惘了,因此我情愿對于友情、恩怨、功過、得失、錢財…都看的再淡一點,情愿那初見的情節永遠留在自己的夢里。”

  “人生若只如初見,優傷的美麗只能定格在回憶中。也許哪天轉身而去,留下一個美麗的遠去背影。完美的弧線,會訴說著對昨日的依戀。也許,在我們認識的人中,有過誤會,有過得失,你就會想起初見時的美麗。或者,那天在某個特定的地方,故地重游,突然發現多年未見的你,一下子就回到了初見的情景,初相遇,那是怎樣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感情呢”

  “初見驚艷,再見依然。但愿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依然那么美麗如初。今夜春風微送。把我的心扉吹動,多少塵封的往事都清晰地留在我心中,流淌在我的夢里。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不是嗎?”

  “有情不必終老,暗香浮動恰好,無情未必就是決絕,我只要你記著:初見時彼此的微笑…”

  “以上是我手捧蘇文詩集《人生若只如初見》讀到《木蘭花令》后的感想。我不曾想到還有人能把婉約詞寫到這一境界。曉風殘月后,又見柳屯田。說此人是北宋以來第一人也不為過!美哉,斯文!奇哉,蘇文!”

  這是一篇名叫《人生若只如初見》的文章。重點在解析《木蘭花令》的讀后感。

  后面是最高的譽詞,把蘇文比作柳永。竟然說他是北宋之后婉約情詞的第一人!

  如果是別人這樣嚷嚷,早就被文學界噴得狗血淋頭了。然而,作者的名字閃耀著“東蓮上人”的光芒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東蓮上人,華夏第一詩人,他再一次發聲,贊揚蘇文的才華。

  上一次,贊的是蘇文的新詩《再別半橋》,東蓮上人自嘆不如,說要讓蘇文出一頭地,如今,再讀蘇文的第一部詩集,很顯然他最喜歡的還是《木蘭花令》這首古詞,把能想到的譽詞都甩給了蘇文。

  北宋以來第一人!

  這是多么崇高的贊譽!

  曉風殘月后,又見柳屯田!

  這是多么厚重的帽子!

  全套在蘇文身上,也不怕壓死他嗎?

  同行也許有不屑的心情,然而出于對東蓮上人身份的顧忌,倒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地反駁,只能私下腹誹而已。

  因為這一次東蓮上人不再只是輕微地在微薄上點評而已,他是真的自己動筆寫了一篇讀后感,發表在報刊上,這就幾乎是要用他的公信力為蘇文做最后的蓋棺定論了。

  東蓮上人的文章一出,詩集《人生若只如初見》立刻就進入了所有關注詩歌之人的視野,很多人都想第一時間拿到這本詩集親自看一看,是否真的有東蓮上人寫的那么好。

  特別是東廣行省以外的人,更是翹首以盼。他們沒有東廣行省的那些人那么幸運,早早就通過《粵州晚報》讀過這一首詞了。

  然而,東廣行省之外焦急等待的讀者們發現他們到書店買不到《人生若只如初見》!

  頓時,他們就有著無比的怨念了:

  “這是什么鬼出版社,我在我們大蘇江行省省會的最大書店竟然找不著這詩集,問里面的員工,都說沒有接到鋪貨!我擦!虧我那么喜歡東蓮上人,看到他說好,也想買來看看,誰曾想沒有貨!這是什么節奏?”

  “樓上的你在蘇江行省算什么,我就在建福行省呢,離東廣沒有多遠,一樣找不到這詩集!”

  “京都的同感!”

  “滬上的同感!”

  “同感!詛咒出版社吧!”

  “買不到貨,白瞎了東蓮上人那么好的評論!我看得都心動了。東蓮上人不愧是寫詩出身的,連一篇評論文章都寫得詩氣斐然,文字美麗得讓人無法抵抗。真是好一個人生若只如初見啊!只是這么一句話,就讓人浮想聯翩了。那詞到底美麗到什么地步,竟然讓東蓮上人都沉浸在夢中無法自拔!”

  “坑爹的出版社,這是要坑我們蘇文大詩人的節奏呀!”

  “確實是一家很爛的出版社!”

  “蘇文,你被坑了,你知道嗎?”

  網上對于東蓮上人撰文評論蘇文詩集的事也是一篇片熱鬧,不知道蘇文的人都對他起了興趣,想一看究竟,紛紛抱怨買不到書。

  知道蘇文的人卻為他叫屈,覺得他可能年少不懂事,被什么出版社騙了。

  這些言論,充斥網絡,熱鬧非凡。

  蘇文看了這些抨擊出版社的言辭,也是心虛,他可不敢說這家出版社就是他的,如今他開始為自己打工了。

  方承世也打來電話抱怨說他都不敢接電話,因為很多文人朋友都聯系他,問《人生若只如初見》什么時候能在他們行省的書店買得到。

  兩人雖然都委屈,不過卻知道詩集《人生若只如初見》是真的火了!

  方承世的策略也生效了——他大肆向那些著名的詩人派送詩集,就是想讓他們說點好話,形成口碑。

  本想有一些小魚跳出來幫襯就行了,沒想到一個炸彈把東蓮上人這條大鱷給炸上來,竟然為此寫了一篇長文!

  對于這篇文章,方承世是一字不落地讀了好幾遍,越讀越是歡喜,有了東蓮上人的幫襯,再炒作一番,這口碑就做起來了。

  如果不是現在的書已經印制成功,他都想在封面上堂而皇之地把東蓮上人的評語打出來了。

  比如搞點“華夏第一詩人東蓮上人吐血推薦”之類的話,又或者套用東蓮上人的話“北宋以來第一人的詩集”。

  總之,怎么有噱頭就怎么搞!

  “現在看來,第二次印刷不可能了,要等第三次。”方承世真不要臉面了,為了銷量,什么都干得出來,打算后面印制的時候把這些聳人聽聞的評語給印上去。

  因為有了這個口碑,在一周銷量不錯后,方承世讓人加班加點印制書籍,還趁熱打鐵,只要書籍出廠,立刻就鋪到東廣行省之外去。

  也許是有了東蓮上人做背書,省外那些不大愿意批發詩集的書商紛紛聯系春秋出版社,商議合作事宜。

  方承世來者不拒,只要肯鋪貨,他都答應,哪怕條件苛刻一點都不要緊。

  因為春秋出版社現在需要的是銷量,只要不虧本,銷量那是越高越好。

  在這種氛圍下,方承世很快發出了第三批印刷的命令,這一次,還是一百萬冊!

  后來,看形勢樂觀,又加了一百萬冊!

  《人生若只如初見》的印刷量也就節節攀升了,從一百萬到兩百萬,之后是三百萬,接著是四百萬…一步步地,向五百萬冊邁進!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具體銷量是多少,要看后續的市場消化能力。

  不過,在八月上旬之前,蘇文的另一部作品的銷量卻可以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玩偶之家》實體書第一個月銷量統計表,出現在唐雅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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