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普陀寺的老不死出世。
肯定是為了xm市龍脈的事情。
也多半是因為之前自己和那兩個契丹人之間的戰斗引起的。
可是,這老不死的來到工地上之后,并沒有查看龍脈,也沒有詢問關于家傳羅盤的事情,似乎是專門為自己而來的。
難道真的是老不死的那個要求?
三十年傳承不斷?
現在這個社會,南普陀寺保持傳承三十年,根本不在話下。
和平年代,風水界中根本不可能發生大規模的門派戰爭,這是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三十年,看起來很長,但是對于風水界中,這些傳承千百年的門派來說,真的不是很長。
這一點,南普陀寺的老和尚應該很清楚這一點,可是,為什么他就提出這樣的一個要求呢?
還搭上一件特殊的法器。
蘇九心中清楚的很,這串佛珠,只要再潤養個幾十年,或者使用一些天才地寶煉制一番,就是一件法寶。
絕對的,可以當做一個門派的鎮派之寶傳承下去。
其二,那契丹人居然窺視自己蘇家的家傳羅盤。
難道,這跟九鼎有什么關系?
當初自己斬殺的那五個契丹人,就是圖謀大地鼎。
契丹一族銷聲匿跡了這么多年,此刻居然突然的就冒了出來。
不僅僅是一個,兩個。
每一個出現的契丹人,修為境界都這么高。
契丹人的實力如何,到底又再圖謀什么。
蘇九的腦海之中,浮現出無數的念頭。
想了許久,這些疑惑,都沒有答案。
索性也就不去想這么多了。
閉上雙眼,盤膝在床上的蘇九,開始恢復念力來。
南普陀寺內。
大雄寶殿前面,眾僧已經解散了。
只留下方丈大師和師叔祖老不死兩個人。
老和尚滿藍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感嘆的神情,眼神之中散發出一陣若有若無的光芒。
看著山腳地下,燈火輝煌的這座城市,似乎是在出神。
“師叔祖,就因為那蘇施主是蘇家人,所以才任由他帶走那件寶物?”方丈大師還是沒有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開口詢問起來。
“你犯貪念了,那寶物本來就是他蘇家的。”方丈大師的話音落下半響,老和尚才收回視線,緩緩的開口說道。
“阿彌陀佛!師叔祖,我知道錯了,可是我南普陀寺的氣運即將耗盡,如果沒有寶物鎮壓的話,那么不出三十年,南普陀寺的傳承肯定會斷層,南普陀寺也會消失的,寺里是眾多先輩所奮斗一生的結果,我不想南普陀寺在我手中消失。”
方丈大師遲疑了一下,臉色變得十分的沉重,想了想,還是開口繼續說道。
“xm市的龍脈,我們不能再動了,上一次,就是因為我們動及了xm市龍脈的根本,所以才會引來扶桑人的窺視,傳承了這么多年,有的時候不能過于強求,天道因果,自有其輪回結局。”
“就算我們拿到那寶物,也就是多撐三十年而已,到最后的結果,還是改變不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定數。”
老和尚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著,聲音很輕,但是在這寂靜的大雄寶殿前面,方丈大師聽的很清楚。
“師叔祖,難道我們南普陀寺就注定要滅亡?”方丈大師聽聞,心中有些激動。
大雄寶殿前面陷入了安靜。
片刻之后,老和尚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
“或許不一定,我的時日不多了,在這之前,我已經委托了蘇施主,如果他真的放在心上,那么,日后南普陀寺的這個劫難,或許能夠渡過去,如果真的滅亡了,那也只能說是老天注定。”
“師叔祖,你是說蘇家的那個傳人?”方丈大師疑惑。
“不錯,他就是這一世的天命人。”
“天命人!嘶!”
“好了!將這一切都當做沒有發生過吧!一切隨緣,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是無法避免的。明日清早,我會下山一趟,處理一點事情,這里跟你說一下。”
老和尚說道。
“師叔祖,您下山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
“不知道?”
“也許會回來,也許不會回來,有些事情,總得需要有人去做。平靜了幾十年,在山里躲了幾十年,總得有人帶頭去辦這件事。大家都不出手,就讓我來做這個第一人吧!”
方丈大師聽到師叔祖的話,整個人不由自主的一個顫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雙眼之中,全是驚訝之色。
等回過神來,想要說什么,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師叔祖早已經不見蹤影。
平靜下了心情,雙手合十的轉過身來,朝著大雄寶殿拜了拜。
“阿彌陀佛!”
一聲佛號涌頌出來,緩步離去。
衡山,又名南岳、壽岳、南山,是華夏五岳之一,位于衡陽市南岳區,舊時漢族民間廣泛崇拜的神祇,即南岳衡山君神,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海拔一千三百米。
由于氣候條件較其他四岳為好,處處是茂林修竹,終年翠綠;奇花異草,四時飄香,自然景色十分秀麗,因而有“南岳獨秀”之美稱。
說到衡山,就不得不說南岳大廟。
南岳大廟是華夏江南最大的古建筑群,有“江南第一廟”“南國故宮”之稱,根據現存資料記載始建于唐,后經唐、宋、元、明、清六次大火和十六次修繕擴建,于光緒八年形成現在的規模。
南岳大廟分為九進四重院落,四周圍以紅墻,角樓高聳,壽澗山泉,繞墻流注,頗似北京故宮風貌。
南岳大廟佛道共存,東側為八個道觀,西側為八個佛寺,堪稱華夏寺廟一絕,每年八月十五,這里都要舉行盛大規模的廟會,不少東南亞的佛國華僑,扶桑佛教界人士,以及回鄉的善男信女,都不惜長途跋涉來此朝拜,因此這里常年香火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