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袍老者在聽到尹修對姜黎、姜訶兩人下達的命令,并見姜黎與姜訶紛紛露出滿含煞氣的獰笑時,終于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驚慌,趕忙轉身便想要御劍逃走。
只可惜,姜黎與姜訶二人如何能夠放任他逃跑?
一見他想逃,姜黎與姜訶幾乎同時冷哼了一聲,兩人的身形驀然在原地消失。
頃刻間便沖到了藍袍老者身后不遠處,他們的手中各自握著一柄寒光森然的巨斧,對著藍袍老者便是一斧劈下!
血靈宗其他的那幾名藍袍男子見到太上長老都逃了,于是也都紛紛騰空而起,想要御劍離開。
不過,他們畢竟都只是合體期修為,察覺到他們也想要逃跑,姜黎與姜訶馬上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后,姜訶立即收回了原本劈向藍袍老者的巨斧,轉而一斧橫掃,朝其他那幾名血靈宗男子掃去…
姜黎手中的巨斧猶如一道閃電般劃過長空,朝著藍袍老者劈下。
藍袍老者顯然也察覺到了身后的強烈威脅,靈識一掃之后,現姜黎那巨斧所攜帶的恐怖氣勢,頓時大驚,連忙回身施展法決,祭出防御法器抵擋。
姜黎手中的巨斧兇狠的劈砍在藍袍老者所祭出的法器上,劇烈的轟響震得天穹都似乎微微顫動了那么幾下,藍袍老者的那件法器更是劇顫不止。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姜訶橫掃而去的巨斧也猛地掃中了其中兩名想要逃走的藍袍男子身上。
面對著姜訶的巨斧橫掃,那兩名藍袍男子雖然已經在驚慌之下及時的祭出了法器防御,奈何他們的實力與姜訶實在差距太大,根本就無法抵擋得了姜訶的攻擊。
他們所祭出的法器防御在姜訶的巨斧面前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呲啦’一下便被徹底撕裂,而后森然的斧芒一閃,姜訶的巨斧徑直攔腰的將那兩名藍袍男子斬斷!
并且,巨斧上所附著的強橫的半巫之力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們體內的神魂徹底絞碎,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兩名有著合體期修為的藍袍男子就已然徹底的喪生于姜訶的巨斧之下,神形俱滅!
看到這一幕,另外的三名藍袍男子簡直是肝膽俱裂,嚇得更加亡命的倉皇逃跑。
至于周圍那些駐足圍觀的修真者,此時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滿是駭然的望著一臉兇悍煞氣的姜訶。
隨后,他們又紛紛不約而同的朝此刻仍舊端坐在角落中的尹修。
任誰都看到了剛才尹修在對姜黎與姜訶兩人號施令,而姜黎與姜訶二人也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像是尹修的隨從護衛一般。
能夠有兩位如此兇悍強大的人物作為隨從護衛,此人的身份背景得是多么的驚人,可怕?
尤其是那些修真者也都看到了連渡劫后期修為的藍袍老者此刻單獨面對姜黎時,同樣完全處于被壓制挨打的地位,可見這兩個看上去顯得格外的魁梧粗壯的男子也絕對都是渡劫后期級別的實力!
“太強了!真是可怕,那幾個血靈宗的人一個個都有著合體期的修為吧?沒想到啊,僅僅是被那么一斧掃過,居然就直接喪命,連神魂都被滅了個干凈徹底!”
“誰說不是?還有那個血靈宗的老者,那可是連劍玄真人都遠不是對手的渡劫后期人物,沒想到現在也被那個簡直魁梧得不像話的男子給壓著打,幾乎毫無還手之力,真是不敢置信!”
“更讓人不敢置信的是,這兩個如此厲害的人物卻僅僅是那位前輩的隨從護衛一類的角色,而且方才那位前輩出手,區區一道法力所化的巨掌就直接將血靈宗的那位渡劫后期老者的防御法器擊潰,真是不敢想象那位前輩究竟是什么來頭…”
在周圍那些修真者議論紛紛的時候,姜訶已經迅的追上剩下那三個想要逃跑的藍袍男子,直接一斧一個的輕松將他們悉數斬殺!
區區合體期修為,在有著渡劫后期巔峰實力的姜訶面前簡直跟幾只脆弱的小雞沒有多少分別,他們更加不可能從姜訶面前逃脫得了。
看著姜訶仿佛殺雞宰鴨般的輕松將那幾位合體期修為的藍袍男子盡數斬殺,現場的那些修真者不由得再次深吸了口氣,眼中滿是震撼之色。
就連站在圓臺上的那位劍玄真人也都同樣露出了一抹驚容,對姜黎與姜訶的實力感到吃驚不已。
將血靈宗的那些人交代給姜黎跟姜訶去處理后,尹修就壓根沒有再去在意過他們。反倒是將目光投向了圓臺上那個蜷縮著身子,一雙小手緊張的環抱著自己膝蓋的帝玄族小女孩的身上。
那個小女孩似乎也察覺到了尹修在注意她,不禁偷偷地打量著尹修,稚嫩的小臉上帶著幾分緊張和忐忑的神情…
這時,尹修忽然轉過頭來,開口對寧月璟道:“小璟,那個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安排?”
聽到尹修的詢問,寧月璟不由得將目光從正在對戰中的姜黎與藍袍老者的身上收了回來,看了眼圓臺上那滿是不安與緊張的小女孩后,稍稍遲疑了一下,不禁開口對尹修道:“師父,我想收她做我的徒弟,可以嗎?”
尹修聞言微怔,沒料到寧月璟居然想要收那個小姑娘做徒弟,這倒是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想到寧月璟如今好歹也已經有分神初期的修為,收個徒弟倒也沒什么不行的。
何況,那個小姑娘看著也挺惹人疼惜的,她的資質也足夠出色,只要好好的培養的話,將來也必然會是一位強人。
于是尹修只是稍稍一想之后,便馬上點頭答應了寧月璟,“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就好,師父自然是沒意見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師父!”
寧月璟聽到尹修答應,頓時一陣欣喜。
一旁的杭伯謙聞言,不由得微笑著道:“恭喜四弟,你這是要晉升為師祖了。”
尹修啞然,旋即微笑著道:“三哥,你不也成師伯祖了嘛。”
“呵呵,這倒是…”杭伯謙同樣啞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