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周嫫 章節:第二卷新的時代第六十章天塌下來當被蓋!
節選:
過了一會子,他突然緩緩地說:“嫫嫫,是不是我太軟弱無能了,為什么本來沒多大事兒,我就會覺得自己已經特別累?”
周嫫看著他燒紅的臉膛,迷離的、帶著些許血絲的、近乎無焦點的醉眼,突然就起身爬過去,一直爬到李謙身邊,這才在沙發上跪坐起來,攬過他的肩膀,把他的腦袋抱在懷里,用力的抱緊——越抱越緊。
即便是隔了一層線衣,仍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肌膚的滾燙與柔軟。
但片刻之后,周嫫突然放開他,還沒等李謙抬頭看清怎么回事,已經有一雙小手捧起了他的臉,然后,就有兩片溫熱的嘴唇吻了過來。
那嘴唇,柔軟,且顫抖,但力度卻是堅定不移。
李謙愣了片刻,腦子有著剎那的空白。
但很快,李謙還是抬手推開她,“別,我跟你說,我還是處男呢,我現在特受不了這個,我現在認識的人里,就你自己還能說說這事兒了,你別弄得我犯錯誤!”
但是這一刻,周嫫看著她,眼睛清清亮亮,神態無比認真,說:“男人難道不是天生就該納妾的嗎?”
李謙有點愣,愣到說不出話來。
周嫫的眼神清亮依舊,她想了想,似乎是在絞盡腦汁的想道理,但是到最后,她還是想不到什么,就說:“反正,咱們國家那么多年下來,男人一直都是可以納妾的呀,而且,不是說越厲害的男人就該有越多女人嗎?就好比是,呃,動物世界里就說,獅子啊,狼啊,包括猴子,不都是群居,然后一個打架最厲害的當首領,娶好多小老婆,然后別的打不過它的,就只能打光棍么?呃,這叫什么來著…優生優育?”
李謙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腦袋。
周嫫又想了想,說:“反正就是,只有強壯的,或者是聰明的雄性,才有資格繁衍下一代,也只有這樣,一代又一代的動物,才能越來越強壯!啊,對了,叫優勝劣汰?”
李謙繼續愣。
周嫫就不說話了,看著他。
不知不覺的,李謙的酒勁就醒過來一點。
關鍵是周嫫的話太讓人吃驚了。
他從來都不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從一個女人口中聽到如此“富有哲理”的話,而且關鍵的是,她居然如此堅定地認為,男人納妾天經地義?
過了也不知道多大會子,李謙始終看著她,終于忍不住開口說:“所以呢,你想說什么?”
周嫫聞言抿了抿嘴唇,不說話,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他。
李謙與她對視片刻,忍不住抬起手來揉了揉眉頭。
好吧,或許自己就不該跟她說這些的。尤其是不該在喝了那么多酒之后說。
兩人就這么又愣了片刻,李謙突然用手撐著沙發,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口中說:“不行,我想起來下午還有點事兒,我得回去,我們兩個宿舍之間要聯誼呢!”
但他剛剛轉身,周嫫就突然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酒意頗濃,李謙差點就沒站穩。
“現在已經晚上了。”周嫫說。
李謙的身子晃了晃,突然覺得有點頭疼,就抬手揉著腦門。
片刻之后,周嫫又說:“我嫁過人,是做妾,但我義無反顧,而且到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一點都不后悔。就像現在,我喜歡上你了,我愿意為你做一切事情,也同樣義無反顧。”
李謙無語,佇立。
周嫫繼續道:“我從來都不曾瞧不起過我自己,我想要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哪怕千千萬萬的人都告訴我是錯的,我照做不誤,錯就錯嘛,有什么大不了?就好比是,千千萬萬的人都說,你天生就是為唱歌而生的,你唱歌真好聽,那就好聽嘛,也同樣沒什么大不了!”
這個時候,她的手臂似乎收緊了一些,說:“為什么大家都說我不該給人做妾,我就不能給人做妾了?為什么大家都說我應該繼續唱歌了,我就必須繼續唱歌?我想嫁,我就嫁,我想唱,我才唱!我不想嫁,我就不嫁,我不想唱,我就不唱!”
說到這里,她從沙發上下來,用力扳李謙的肩膀,“你轉過來…”
李謙不動,她就繼續扳,“你轉過來!”
她似乎想不到可以繞到李謙身前去,而李謙也偏偏的就是硬挺著不轉身。
于是,她繼續扳,“你轉過來!”
吳媽收拾完東西,已經走到了門口,看見、聽見客廳里的一切,她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還是又退了回去,只是跑去推開廂房的門,又檢查了一遍,確定自己已經收拾好了,這才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要走。但想了想,她卻還是停下了,回到廚房里,就坐在自己摘菜時坐的那個小板凳上,腦子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愁。
然而終于的,李謙轉過身去。
周嫫看著他,眼睛清亮而璀璨,嶄新如一泓泉水中的月亮。
“你是李謙!”她說,“你值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喜歡!你有什么可自慚形穢的?你為什么要不敢?”
李謙緩緩地深吸一口氣,撓撓頭,突然問:“你有套么?”
周嫫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
但片刻之后,她說:“你是我第一個男人。”
李謙聞言愣了一下,然后吃驚地看著她,有句話想問,但最終,他突然抓住周嫫的腰,一抬手,直接把她扛了起來,“你臥室是那個門是吧?”
完事兒之后,李謙反而酒醒了。
周嫫反倒是很快就露出一副困到睜不開眼的樣子,說了沒幾句話,就趴在李謙的懷里睡著了。
這個不是問題,問題是,李謙真的看見血了。
而且,作為一個上一世就交往過若干個女朋友的老男人,女人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他心里是門清的,而周嫫,毫無疑問是第一次。
這可真是個大問題。
據說她嫁給那個人好幾年,據說她甚至遭遇過家暴,可是…好吧,如果這個問題還是不夠嚴重,那么,對于李謙來說,最嚴重的就是,他的初.夜沒了。
但是,后悔么?
一點都不后悔。
雖然此前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在這個時空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是她,但真的做了,他內心沒有忐忑,沒有惶恐,也出乎意料的沒有絲毫內疚。
還是那句話,他是個成年人,一個成熟的男人,所以,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她喜歡自己,而且也確信自己喜歡她,所以,這就足夠了,不是么?
床頭燈亮著,李謙低下頭,能看到她恬靜的睡著的臉龐。
她呼吸細柔,如一只繾綣的貓。
她長發凌亂,她肌膚如雪。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真的太疼了,偶爾囈語間,她的眉頭會不知不覺皺起來,然后很快就被一抹甜美的笑容所沖淡。
李謙伸手幫她歸攏了一下頭發,亂發撓的她臉上有些癢,便貓兒一般抬起爪子自己撓撓,渾無邏輯的手臂胡亂歸置兩下,就無力的放下,任由雪白雪白的一截膀子落在被子外頭。
最近的小半年里,她似乎戒了煙,酒也喝得極少,連吃飯都越來越正常,雖然飯量還是依舊不大,但整個人的精氣神卻開始養了起來,肌膚白嫩中透著一抹晶瑩剔透的淺紅,在燈下看去,美得叫人舍不得挪開眼睛。
李謙幫她把胳膊塞回被子里,她咦唔了兩聲,把李謙摟的更緊了些。
這一刻,李謙突然就想要抽根煙。
他微微側身,拉開床頭柜的抽屜,萬幸,里頭居然真有半包煙。
可惜,居然沒有打火機。
他想起身,但周嫫卻第一時間緊緊地箍住他的腰,叫他動彈不得。
李謙試了兩下,最終頹然地關上了床頭柜。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關大門的聲音。
李謙愣了一下,側耳傾聽,沒錯,真的是有人在關大門。
這個時候他才突然反應過來,對呀,吳媽估計是擔心兩個喝醉的人生活不能自理,所以一直都沒走,直到這會子…嗯,估計她會更擔心了吧?
雖然來得次數也并不算太多,但李謙能夠感覺到,雖然周嫫這丫頭開口閉口都是吳媽吳媽的叫,連聲阿姨都不曉得喊,但其實她心里對吳媽相當親近,而吳媽看她,就更是好像在看著自己的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兒。
而現在,她這個小女兒在經歷過了一次失敗的做妾生涯之后,又選擇了自己。
如果她聽到了兩個人剛才在客廳里的對話,那她就應該能猜得到,這一次,她的這個小女兒,還是要給人做妾。
李謙抬手,揉揉腦門。
好吧,這個問題在他腦子里已經反復糾結了好多天了,今天出乎意料的有了自己這個時空的第一個女人,但心境卻反而好像是一下子就敞亮了。
天塌下來當被蓋!
就這樣。
第二名:廖遼章節:第三卷邊走邊唱第十六章妖與瘋 節選:
那邊水燒開了,李謙起來倒水,才又問:“打電話來有事兒啊?還是就像讓我跟你說句話?”
李謙又聽見那邊床墊咯吱了一聲,然后廖遼說:“你都沒法去公司,我也沒法讓你聽聽。反正我的新家這里沒記者知道,要不,你過來,幫我聽聽新歌呀?”
水杯倒滿了,水壺卻一直都拎在手里。
聽新歌…也可能確實有這個因素,不過估計這不是主要原因。
這要是擱在緋聞事件發生之前,李謙可能下意識地就要多想想,畢竟,當時的他的確是有點害怕情債太多。但是現在么,經過這么一曝光,李謙反倒想開了:齊潔都替自己公開承認廖遼和周嫫都是自己女朋友了,廖遼那邊又沒記者盯著,自己還有必要獨守空床么?
想了想,他放下水壺,道:“行,我待會兒就過去!”
如愿以償。
李謙如愿以償,廖遼也如愿以償。
什么聽新歌,顯然連借口都算不上。
廖遼搬家之后,齊潔就繼續租廖遼此前住的那套公寓,畢竟齊潔現在也是唱片界不大不小的一個人物了,是明湖文化的總經理,住的當然不能、也不必太寒酸,而給李謙打完電話之后,廖遼又飛速地把家里的保姆阿姨和黃文娟都給支走了。
李謙一到,那就等于是 邊城,歲月啊,你帶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她唱著唱著,李謙不由得就抬手幫她打起拍子來。
等她唱完了,想了想,李謙一本正經地說:“其實我聽你唱過那么多歌,到剛才才覺得,你唱的最好聽的,是剛才那段兒。”
廖遼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毫不示弱地挑挑眉毛、拋個媚眼兒,“上癮了吧?要不再給你唱一遍呀!”
李謙不屑地瞥她一眼,“還唱?還是改天吧!疼的不是你是吧?”
廖遼還真就不是那種服輸的性子,尤其是現在食髓知味,那種疼里帶著絲絲酸麻的美,反倒更讓她上癮。她咬著嘴唇兒、抬頭看了李謙一眼,手卻往下摸過去。
這些事情,對于人類來說,一旦嘗到里面的甜頭兒,那就完全可以無師自通,根本不用教——也就幾下撥弄,本就沒太過癮的某個家伙就精神起來了。
廖遼咬著嘴唇兒,翻身騎到李謙的肚子上,然后一點點往下退,往后摸摸索索地對了半天,才算是對準地方,瞇縫著眼睛坐下去,嘴里“絲…絲…”地抽著涼氣,不過,稍微活動幾下,慢慢地,她嗓子眼里就開始有聲音磨出來了。
然后,她居然還有心思問:“哎,我跟她,誰好?”
李謙正美得不行,伸手托著她的屁股幫她,聞言無奈地看她一眼,“故意的是不是?能不問這個嗎?”
可是廖遼不服輸,一邊動一邊盯著李謙的眼睛,倔強地問:“我跟她,到底誰好?”
李謙無奈地皺皺眉頭。
不過旋即,他還是坦誠道:“她比你妖,你比她瘋。不一樣。”
廖遼又哼唧了幾聲,才問:“我瘋?什么意思?”
李謙“啪”的一聲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第一回啊姐姐,這還不叫瘋?”
廖遼“嘁”了一聲,不屑地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我跟你說,跟小潔我們上大學那會兒,就都看過那種錄像帶啦!”
然后,她問:“那她妖呢?妖是怎么個妖法?”
李謙想了想,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妖”這個詞,純粹就是他自己的直觀感受,你讓他形容,他卻形容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個“妖”法兒。
于是頓了頓,他只好勉強形容道:“就是…就是那種一個眼神兒、一個動作、一聲呻.吟,都讓你看著、聽著,覺得都酥到骨頭里去的感覺!”
說話間,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臉上不知不覺就露出一抹笑意。
廖遼卻冷哼一聲,一邊動得越發快了,一邊伸手在李謙胳膊上掐了一把,“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她!”
第三名:謝冰章節:第三卷邊走邊唱第四十八章令人沉迷的謝冰 節選:
酒店套房。
事畢之后,謝冰覺得下邊有點疼、有點木,還有點兒酸,但身子卻軟和和的,渾沒有一絲力氣,好像整個人都在半空中飄著也似。而這個時候,李謙卻仍舊戀戀不舍地趴在她身上,在臉上、脖子上,不斷地輕輕親吻。
謝冰是屬于那種最典型的“看上去很瘦,摸起來有肉”的女孩,而且多年的舞蹈訓練和瑜伽鍛煉,使得她的肌膚充滿彈性,身體柔韌度也極強,饒是李謙此前已經經歷過兩大天后的各自風采,卻仍是忍不住第一次就迷上她了。
謝冰此前,應該是連接吻的經驗都不怎么有過,李謙吻她,此前她也只是笨拙地回應,到現在渾身上下沒有絲毫力氣,就更是連回應都回應不了了。
當然,李謙趴在她身上的感覺,她倒是蠻享受的,除了有點重之外。
只是當身體的那種無力感逐漸消退,她逐漸回過神來,就忍不住推推李謙,“哎,你起來,把它…拔出來。”
盡管剛才有點瘋,但李謙已經歇過勁兒來,正想再動彈動彈,但身子一動,立刻就看到謝冰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于是就不敢再動,聽話地緩緩退身。
“啵”的一聲,他往側面一滾,躺到了謝冰身邊。
謝冰以手撐床坐起身來,往下一看,卻見床單一片泥濘,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血色。
于是一瞬間,她的臉色煞白起來。
李謙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順著她的目光往床單上一看,很快就鬧明白了怎么回事。
于是,他笑笑,湊過去跟謝冰小聲地解釋了起來。
謝冰聽完了李謙的解釋,這才稍稍釋然,卻仍是忍不住道:“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跳舞什么的,動作太大了,我但我真的是第一次!”
看著她憨態可掬地解釋,李謙簡直是心癢難耐,拍拍她的手,下意識地就又抱住她,整個人壓了上去。
第四名:王靖露章節:第三卷邊走邊唱第一一四章我想拍部電視劇 節選:
(這里插一句,請諒解,我實在是不敢寫某些段子了,盡管我自己覺得寫的已經算是很隱晦,但還是已經被警告過好多次了,所以,中間本來該有的一段,沒了,諸位心照即可,腦補隨意。)
夜里九點半,臥室。
王靖露洗完澡披著浴巾推門進來,卻是剛一進來就聞到一股味道,一扭頭看到李謙居然在抽煙,不由得就愣了一下,問:“怎么又抽上煙了?”
李謙長長地吐出一口煙來,反手掐滅了手中的煙蒂,雙手抱頭躺好,“事后一支煙嘛!”
王靖露聞言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拉開衣櫥找出一身新的睡衣褲,她背對著李謙解開浴巾,把睡衣褲穿上。李謙不經意間瞥見,忍不住道:“天那么熱,干嘛還再捂上?”
王靖露才不搭理他,把衣服穿好,這才到床邊坐下,見他的手順勢就要掏進來,她趕緊一把推開,“今天不許再碰我了,不然我就真的動都不能動了。”
李謙無奈地垂下手,又恢復了兩手墊在腦袋下的姿勢。
王靖露看著他,“除了那事兒,別的你都不感興趣是吧?”
李謙聞言訝然抬頭看看她,笑笑,伸手摟住她,“你呢?不想?”
王靖露推他一把,笑著嗔道:“平時都好好的,就是一到了床上就變成流氓!”
李謙笑笑,在她胸口親了一下,引來她一陣笑嗔,然后就又回身躺好,目光略帶些茫然。然后,他側起身子,抓過了床頭柜上那一沓紙。
那是一份打印好的劇本,挺厚。
李謙深吸一口氣,再次翻開了它。
第五名:何潤卿 章節:第四卷風生水起第一六七章趁我未老,閉眼就跳!
節選:
足足二十分鐘之后。
床頭燈開著,暈黃色的光,為整個房間都添了一抹曖.昧與旖旎的味道。
何潤卿趴在李謙,大口地喘著粗氣。
緞子般光滑潤膩的后背上有點點汗珠,給人一種分外潮熱的感覺。
李謙仰著頭,一邊喘息,一邊伸手在床頭上隨便抓,抓到自己的內.褲,瞥了一眼,也沒猶豫,順手拿起來,給何潤卿擦了擦后背,然后伸手拉過旁邊的被子,把兩個人的身體都蒙在了下面。
雖說這屋子里暖氣開得足,但架不住外面氣溫太低了,何潤卿這個樣子,是很容易感冒的。
又過兩分鐘,李謙伸手在被子里拍了拍她的屁股。
何潤卿哼唧兩聲,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她的整個身子,這一刻軟得像面條。
又是幾分鐘過去,她緩緩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美死了,我都覺得我快死了!”
李謙笑笑,又伸手拍拍她的屁股。
何潤卿雖然下去了,但仍然不舍得離開,就側著身子,抱著李謙的胳膊,只是片刻后,她睜開眼睛,推一推李謙,“你幫我扯點紙,快流出來了!”
李謙起身,為她扯了幾張紙遞過去。
何潤卿順手接過,一整理,手伸到被子里收拾一下,然后就又抱住李謙的胳膊,整個身體帶著溫熱的氣息,緊緊地貼過來。
美滋滋的舒服。
李謙看看她,“你不去洗洗呀?”
何潤卿閉著眼睛,笑,搖頭,“不洗,我這幾天易孕期!”
李謙無語。
抬手蹭蹭鼻子,他想說什么,但又覺得沒臉開口。
事情是怎么演變到這一步的呢?
好吧,事實上他心里清楚,事情走到這一步,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千萬別郎情妾意,基本上來說,只要一個有意,另外一個不反感,這事兒就已經是基本上跑不了了!更何況郎情妾意?
所謂的那些內心的愧疚、道德感的譴責啊什么的,事后想想,也就是能增加點違背道德的刺激罷了!
當一個你很有好感、對方也長得足夠勾起你某方面的想法的女人,就那么站在你面前,巧笑倩兮,一言不合就抱住你用力地親你…
李謙不是神仙,更不是太監!
尤其是最近兩年,連他自己都能清楚地察覺到,隨著來到這個時空的時間越來越長,對這里的社會背景越來越潛移默化地適應和認可,他在女人方面的自制力,已經越來越弱了。
更何況,那個人叫何潤卿。
兩人之間,從來都沒有談過什么情,說過什么愛。
一起工作做唱片的時候,彼此一個會意的微笑,身體接觸時的溫熱的觸感,偶爾發個騷,看著對方曼妙的身體曲線走個神,去她家里吃飯的時候,看她為自己忙忙活活的,往自己碗里夾菜的時候,眼神中的關愛與那一抹寵溺…
那種感覺,怎么說呢?
平平淡淡,清湯寡水。
便如老夫老妻一般,彼此都很喜歡這種不需要多說什么話,就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讓自己感覺很舒適的生活姿勢的感覺。
似乎一切的激情,都蘊藏在了那些平淡的日常之中。
某種程度上來說,李謙有“戀姐癖”。
截止到目前,王靖露是唯一的例外,主要是因為在剛剛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那個原本就叫李謙的身體里,給現在的李謙留下了太多關于對門那個女孩的影子。
除她之外,李謙總是會下意識地覺得,跟年齡相對大一點的女孩子待在一起,會讓自己比較放松、比較舒服。
來到這個時空,已經是五年有余,算算年齡,今年已經四十大幾。
一個四十大幾的男人,不是不可以找個小女朋友寵起來,要不然就沒有所謂“養成”了,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肯定還是跟一個在心理、在身體等各個方面都已經相對成熟的女人待在一起,才更容易放松,且舒服。
所以,廖遼和謝冰比他大六歲,今年二十八歲了,周嫫比他大九歲,今年三十一歲了,而現在,何潤卿更是比周嫫還要大了三歲!
按當下的這具身體的年齡來計算,何潤卿比李謙大了足足一轉,十二歲!
但其實呢,按照心理年齡來計算,李謙又反過來比何潤卿大了足足一轉!
她今年三十四歲了,馬上三十五歲,一切該成熟的,都已經熟透,但還沒有來得及老去,正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最怒放的年紀!
“你家里本來就夠亂了,現在又要添人口了,而且我爭取懷上一個,加上我自己,一添就給你添倆!頭大了沒?后悔了沒?”
何潤卿一只手臂支楞著身子,讓自己半趴在李謙胸口,另一只手在李謙的下巴上蹭來蹭去,笑著問起來。
李謙笑笑,“有點。”
何潤卿拍他一巴掌,卻是自己也笑起來。
曹霑過來的時候,給他帶過來兩根雪茄,都裝在保濕的套子里,這會子李謙已經打開拿出了一根,放在鼻子底下聞來聞去的。
何潤卿想了想,笑,“我不進你的家門,我就是想有個男人。”
李謙低頭看她一眼,伸手拍拍她光滑的后背,“瞎說什么呢!”
何潤卿低頭,笑笑,“我說真的,這些年,一個人怪孤單的,但要是真的嫁給誰,洗手作羹湯,每天就是待在家里收拾收拾屋子,等他下班回來,我又覺得自己會受不了,所以,我想要一個男人,但又害怕自己被捆住。”
說到這里,她笑著抬起頭來,看著李謙,“你正合適!”
李謙看著她,不笑,抿抿嘴唇。
何潤卿卻笑得越發開心,抬起手來,摸著他的臉龐,“瘦了點兒,每次拍戲你都會瘦!但是更帥了,顯得更有棱角!”
頓了頓,見李謙還是一副抿著嘴唇的樣子,她笑笑,雙手都伸過去,揉著李謙的臉,“行啦,笑笑!你就是我男人,我還要生一個咱倆的孩子,好不好?”
李謙勉強笑笑。
何潤卿突然饒有興致地問:“哎,你知道我也好,廖遼也好,我們都為什么那么喜歡你嗎?飛蛾撲火一樣!”
李謙搖搖頭。
何潤卿笑道:“可能有人告訴過你,說你的才華是那么的迷人,只是因為你寫的那一首首的作品,就足夠讓天下每一個女孩子為你心動了,但是,我想說,他們都在騙你!”
這回李謙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哦?”
何潤卿又笑,“如果你是一個老頭子,或者長得很丑,估計我們這些人里,周嫫還是會心甘情愿嫁給你,但是像我,跟廖遼,我們肯定都會猶豫一下!你再有才華,畢竟長那么丑啊!如果是嫁給你做老婆,還好些,要是還得跟很多女人一起分享…那還是算了吧!”
李謙聞言,緩緩地笑起來。
何潤卿知道他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卻還是笑著說完,“可是呢,你那么年輕,長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有才華…真的,單純一樣,我們都見慣了,但是這幾樣都出現在你身上,哪怕明知道前面是坑,閉著眼睛都要跳!”
李謙無語。
何潤卿則說得她自己樂不可支。
好像今天的她,前所未有的放松,前所未有的快樂!
似乎是…多年之前那場演唱會上似有意似無心的一句玩笑話,在這一刻,不但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了,甚至都已經實現了!
趁著自己還沒老!
手臂碰到它,感知到它的熱度和硬度,何潤卿眼睛一亮。
順勢伸手摸過去,眼睛頓時更亮,“昨天小露過來,你倆沒做?”
李謙笑道:“做了!”
何潤卿又問:“一次?”
“兩次!”
何潤卿抬頭看著李謙,“那我也要再來一次!”
說話間,也不等李謙回答,自己一翻身,又跨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