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乾和她一起修煉,她很害怕,這是什么鬼?康乾不會是要和紅衣女子雙修吧?
卓越知道有些邪門功法,是會采陰補陽,專門要的就是處子之身,而且極陰之體,更是最佳人選。
卓越看到這兩姐妹都是難得的極陰之體,這個康乾費盡心思的在這兩姐妹身上下功夫,如果說他不打她們的主意,是不大可能的。
“為什么,他教你們修煉,你會害怕,難道有別的原因嗎?”
“因為他要和我們雙修。當時如果不是因為他壓在我姐姐身上的符箓,自己飛了回去。我想我可能......”神月沒有繼續說下去。
卓越已經知道了,因為風輕水動了,她姐姐的魂魄,將她帶到龍泉劍中。所以康乾知道后,便放過了神月,然后急忙帶著她前來查看。
所以神月說卓越,救了她兩次。
康乾能那么快就找到卓越他們,說明這個人也是有些小本事的。
不過,那個康乾千算萬算,卻沒算到,他竟然這么容易的被卓越給干掉了。
“能跟我說說,你們姐妹倆和康乾到底是什么關系嗎?你們又怎么愿意被他做爐鼎。”
“什么是爐鼎?”神月當然不知道爐鼎是什么意思?
“呃,怎么說呢,就是男人專門拿女人身體,用來修煉的一種邪門功法。如果你以后修煉了,你們身上的精血之氣,都會被他全部吸收。有些稍微好一些的功法。則是雙修的兩個人相互受益。他修煉的功法應該是極其陰毒。”
可憐那康乾還沒拿出自己的壓箱底功夫。便被卓越兩把火。燒成了一蓬灰,甚至最后連一絲魂魄都沒能留下。
所以觀主唐盛才會如此憤怒。
想到自己和一個剛認識一個小時不到的年輕女孩,解釋什么是爐鼎,卓越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卓越這么跟神月解釋,神月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不過她想到自己姐妹倆,完全就是被康乾利用,心里也是憤怒萬分。
“這個康乾簡直是畜生不如。虧我還以為,他是個大好人,卻不想,他竟然是將我姐推進火坑的惡魔。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我和姐姐雖然過得不是很順利,可是我們姐妹倆始終是在一起的。可是現在......”神月想到姐姐慘死時的情形,忍不住潸然淚下。
“真是便宜那個老賊了。”卓越憤憤的說了句。如果他知道這個康乾是如此的惡貫滿盈,他一定會用純凈烈焰,讓他痛苦一萬倍。
因為純凈烈焰的厲害程度,哪里是幾個火球可以比擬的。那種灼燒程度。不亞于在阿鼻地獄受折磨。
“好在你幫我和姐姐報了仇。你以后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以后叫我神月吧。我姐姐則叫神鶯。我們姐妹倆的長相,卻是天壤之別。姐姐其實長的比我還要漂亮十倍。可惜小時候因為她為了救我,就變成了今天的模樣。
不過,在我心里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心地最為善良的女子。所以我什么事情,都聽姐姐的。”
卓越聽了神月的話,對神鶯也同情起來,看來她真是個命運不濟的女子。先是毀容,然后現在又是突然死去。
“那你們到底和康乾是怎么認識的。”
“我和姐姐因為工作不順利,有一天,我們便結伴到廣玉觀去求簽。不想在觀中,竟然碰到康乾。那康乾一看到我們,便跟我們說,我們和他是有緣人,而且我們很適合修煉,他愿意做我們的師父。
當時我和我姐有些猶豫,他卻說,如果我們跟了他,就會前途無量,根本不用擔心以后的生活問題。
看到他這么熱情,我和我姐當時就答應了。因為我們是外來人,身上又沒有什么錢,如果能在這里有個依靠,也不至于過的很凄慘。”
“原來是這樣,這個臭老道,竟然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將你們騙了去。”這個康乾果然是夠卑鄙的。
“那康乾最后,有沒有讓你姐姐修煉?”如果神鶯修煉過,那么她的魂魄應該會比普通人,強硬一些。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自從那次姐姐和康乾雙修后,整個人都變了。我問她什么原因她也不說,然后就讓我趕快離開。
不過康乾對我們看的很緊,我們無法出去。然后一周之前,姐姐就這樣七竅流血而死。”
神月說完神情顯得很是落寞。“我對不起姐姐,我竟然不知道,那個畜生對姐姐下那樣的毒手。還以為她是修煉的原因。”
因為當時神鶯暴斃而亡后,康乾跟她說姐姐是因為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而死的。
經過卓越的解釋她才知道,她姐姐別說沒怎么修煉,就算剛開始修煉,也不能出現走火入魔的情形。
所以康乾完全是瞎說了。
想到這兩姐妹的命運如此悲慘,卓越對她們也很是同情。
“我要去和我朋友匯合了,你有什么打算?”
“還不知道大哥叫什么?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嗎?只要我翻過邛崍山,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就會獨自離開。”
看到神月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卓越知道如果將她就這么扔在這里,肯定是死路一條。
“我叫卓越,你可以叫我卓大哥。”
“卓大哥,那康乾為什么要問你們要東西,真的和我姐姐有關嗎?”
卓越知道,這個神月,表面上看柔柔弱弱的,對她姐姐確是沒話說。
“我可以跟你保證,我做的事情,對你姐姐完全沒有害處。如果成功了,以后說不定,你還有和你姐姐重聚的那一天。不過我現在沒法對你保證。”卓越沒有跟他說風輕水和魂魄的事情。因為他現在也沒有把握。
“真的?卓大哥嗎,我相信你。”
卓越笑了笑,沒想到,神月竟然相信她了。
“好了,別哭了。你們的仇也報了,而你還年輕,相信你的面前還有一條光明似錦的路要走。”卓越只能這樣安慰神月了。
“以前我是以姐姐為中心,姐姐說什么,我都會跟著她,現在姐姐,都不在了,其實我去哪里,做什么真的沒什么特殊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