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薩斯和聶左一起享受F鎮的‘越’式下午茶時候,薩斯對這結果是哭笑不得:“我們成了關鍵之人。”
聶左笑道:“因為我們是不能被淘汰的,看來接下去我們得保證勝利,否則即使你再有用,有會被踢出局。”
“你怎么選?”
聶左道:“我奉行中庸之道,無論我投票給誰,都會得罪另外一邊。雖然我不擔心我得罪他們,但是得罪一邊后,另外一邊在需要人犧牲時候,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我,所以我也沒有幫助他們的必要。我棄權票,把關鍵一票留給你。”
第一輪投票如果平局,那將開始第二輪投票,勝利者投票,勝利五人組有五票,他們和四人組勝出,失敗五人組和三人組,就有一人被淘汰。目前勝利者五人組有九票,失敗五人組只有八票,他們不想出局,必須得到聶左和薩斯全部兩票,這樣才能避免進入勝利者投票模式。
薩斯道:“不如你這一票給我,我來投?”
聶左喝口湯,不著急,慢悠悠問:“你有什么打算?”
“我們現在是六個單位,任務是七個,我們必須拆分出一組人出來。就目前看,他們很可能會互相扯皮。所以我要給愿意拆分的一方生存權。”如果八人那一邊愿意拆分,那將把失敗的四人組淘汰一人。如果九人這邊愿意拆分,那就將另外一邊淘汰一人。薩斯補充:“這是為了明天的24小時之戰,這樣你也不用擔心被人指責,因為我們投票是從白隊利益出發。而且我們必須打破他們的對立和隔閡,爭取勝利,否則我要炸了意大利電視臺,我不想我的女兒看見她父親作為一個首領失敗的徹頭徹尾。”
“好的。”聶左點頭,突然問:“你是內奸嗎?”
“當然不是。”薩斯道:“我很相信你不是內奸,所以我不問,我很高興你能把我的懷疑說出來。不過,內奸需要越快找出來越好,因為目前黑隊個人積分比較多,他們可以向內奸購買我們的情報了,時間越久,白隊的勝算就越低,特別是殺手這任務,他不需要朝雇主下手,知道我們信息后,先殺死保鏢就好。”
薩斯得到了聶左的投票權,開始和失敗五人組談判,他做事相對公正,他認為失敗五人組任務失敗,代表這組合并不好,可以拆分。而投票對象是另外一邊的四人組。失敗五人組同意拆分,最終投票結果,四人組的保鏢被淘汰。而白隊也變成了五人、三人、三人、三人、兩人、一人、一人,一共七個單位。五個人的力量總是比一個人強,加上投票不利,多數人是認為五人成組不公平,但是他們畢竟完成了任務,所以也說不出什么。
第二輪競賽,勝利五人組抽到了殺手,不肯定是不是那位殺手,但同樣是個刺殺和保鏢任務,這次任冇務,五人組將選出一人成為殺手的目標。另外四人是保鏢,四個人要保護目標存活。而目標在24小時內,要前往一些地點,進行一些小任務,也是給殺手提供機會。
聶左第二輪的任務,抓捕軍火走私商。在24小時,三個地點,軍火走私商將和裁判完成交易。交易地點是一家海邊酒店,具體交易地點未知,聶左可使用酒店安保監控。走私商可以用電話聯系到裁判,約定酒店范圍內某個地方交易,交易時間為兩分鐘。聶左身冇份是警冇察,他手中有裁判的照片。這任務有個關鍵點,雙方持有一發子冇彈的手冇槍,如果走私商先發現聶左是警冇察,可以將聶左擊斃。如果聶左先將走私商擊斃,將勝出。一旦子冇彈誤射或者射空,對方勝利。
凌晨兩點半,聶左到達酒店,在監控室泡上一杯咖啡。裁判是一名女子,目前在701房間,她正在休息。由于聶左背景是警冇察,有權在客房內安置監控,所以聶左可以無死角的盯住裁判。
清晨七點,裁判起床,這點聶左就不能理解了,一般來說順序是刷牙、吃早餐,而這妹子是叫了酒店外賣,沒有刷牙,直接在床上吃早餐。很快聶左就無語了,他用肉眼就可以看見咖啡杯下面有個紙條,那裁判展開了看了,但是由于聶左沒有技術人員,沒辦法用肉眼識別到紙條上的字。
被賣了,聶左知道自己信息被賣了,最少對方知道自己并不精通電子計算機技術,否則對方不會采用這手法傳遞消息。憋屈啊,明知道是對手送上了交易地點和時間,而自己沒有任何辦法。裁判看完紙條,揉成一團扔在身邊的廢紙簍里,慢慢的享受早餐,十分鐘后,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去淋浴室。
聶左出發,手機連線著監控,人進入電梯,很快到達701門口,開房間進入701,走到廢紙簍拿出紙條,眉頭一皺,心中罵娘,雖然自己技術水平有限,但是某些化學水平是很高的,這紙團是個陷阱,只要自己展開,立刻會燃冇燒,而且上面易燃的粉末會灑到自己手上,導致自己雙手一定程度被燒傷。聶左將紙團扔到了紅酒杯中,然后倒上一杯紅酒,塞上木塞,走人。
回到監控保安室,聶左關燈,拿出紅外線眼鏡看雙手,沒有問題。再拿出紫外線燈一照,就看見自己雙手上的星星點點。聶左詢問保安,心中有數,在酒店中有兩個地方和紫外線有關。第一個地方是紫外線紋身室,這是近年在歐美很流行的一種紋身方式,正常情況下是看不見紋身的,只有在紫外燈下,才能看見,因為燈光的原因,紋身顯得非常漂亮。
還有一個地方在酒店八成的客房。當客人離開客房,服務員打掃、清理之后,在房間內會開啟紫外燈,紫外燈的作用是殺菌,一般會持續兩個小時左右。
正看到這里,聶左看監控愣神了,只見在七樓的五個房間,分別為710、712、714、716、718同時打開,各自走出一個人,一起看向了樓道的監控。這五個人身高全部一米七三,體重未知,因為他們穿著藍色的連體工作衣,戴著白色口罩,如同是市政消毒人員一般的打扮。
六樓、八樓十個房間一起打開,十個打扮一模一樣的人在監控器下亮相。
臥冇槽!搞毛啊!聶左有些抓狂,十五個打扮一模一樣的人,這是對手的挑釁。十五個人在監控器下停留了二十秒,而后各自乘坐電梯離開,他們之間沒有交談,有的是去餐廳用餐,有的是去休閑室,有的去健身房,有的去游泳池,十五個人完全分散到了酒店的各個角落中。
來來來,咱們玩的痛快。
聶左打開水龍頭,接了一盆水,然后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紙團放置在水中。剛才塞入紅酒杯的紙團已經被聶左掉包,聶左在水中展開紙團,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將紙揉成一團,扔進廢紙簍,不要再去動它。后面署名是H,H就是裁判要接頭的人,也是聶左的對手。
雖然紙團沒有意義,聶左還是推斷出幾點,對方了解自己,最少知道自己是一個人,說明對方已經向白隊內奸購買了自己的情報。第二點,對方攻擊冇非常強烈。聶左對身邊的保安說了幾句,然后將六百比爾給了保安。
大約半小時后,酒店多了六個人,六個人白色醫生服裝打扮的男子,個頭和聶左差不多,全部戴了口罩。
三十七計之照葫蘆畫瓢,六個人分布在主要娛樂設施中,有的干脆和藍衣服的人坐在一起。這導致了這家酒店分外詭異,最少在無辜的住客和服務員看起來是分外的詭異。
早上十點,十五名藍色成員一起走到了酒店的電話前,拿起電話,手在電話上按著,同時裁判房間的電話響起,裁判接電話,一個聲音道:“我是H,中午十二點半,壁球更衣室。”
十二點二十五分,裁判前往三樓的壁球運冇動室,用房卡拿到一個存放柜鑰匙,然后前往女更衣室。現在是午飯時間,并非運冇動時間,在壁球室只有一藍一白的人傻坐,女更衣室內靜悄悄。裁判正打算打開存放柜,一個柜子被彈開,裁判走過去,只見柜子內有一張紙條:“前往二樓海洋館,海豚展館前。”
二樓海洋館是一個室內海底世界,玻璃的另外一邊有鯊魚、海龜等等海洋生物。人也不多,但也有十來個人,服務人員很少,不過三四個人。這里卻沒有藍白衣服的人,裁判靜靜的走到海豚前站立,手中的箱子就放在腳邊。一對父子說著話,走到了海豚面前,父親三十歲左右,有些謝頂,兒子四歲左右,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在玻璃另外一邊覓食和游蕩的海豚。
父親道:“H,交易開始。”而后蹲在兒子身邊,一邊輕摟了兒子的腰,一邊介紹指點海豚。
裁判按下手表,計時開始。
十五秒后,父親聽見動靜轉身,看見了三米之外的槍口,急忙掏出一把手冇槍,對方扣下扳機。父親看面前的人,是一名身高一米八左右的身穿工作人員制服的男子,父親搖頭對裁判道:“不對,我的對手是一米七六的亞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