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敗盡眾長老。
林峰的強大,震驚殿內所有殿主和圣者,可怕的實力哪怕顯露的只是冰山一角,都已是遠遠超出銀河系層次。
圣王強者,想要對抗林峰如同螳臂當車。
“拜見總殿主!”獨眼長老率先高呼,面露驚喜,雖被林峰擊敗卻無任何怨氣,一則他本身就站在林峰這一邊,二則林峰的實力將他完全懾服。
太強了!
就算是當日的總殿主呉神,也沒有這等實力,以一對十一,擊敗所有圣王,更不用說林峰僅僅只用了一招。
論防御,無一個長老能靠近一步。
論攻擊,更是無堅不摧,操控隨心,眾長老除力量損耗外,并未受傷,但卻敗得徹徹底底。
“拜見總殿主!”
“拜見總殿主!!”
隨著獨眼長老起了領頭作用,其余殿主和圣者頓時醒轉,連是單膝跪地,眼中雖難掩震驚之色,但結果已很明顯。
林峰,以其強橫至極的實力擊敗全部長老,強勢登頂。
你可以不服氣他的名望,對武殿作出的貢獻,但不得不承認他的實力,已是完全超越一眾圣王級別的長老。
就算上一任總殿主,銀河圣王榜排行第三位的呉神,也做不到這樣。
但林峰,卻辦到了。
干凈俐落,雷霆萬鈞,一招定勝負。
“拜見總殿主。”眾長老面色雖難看,但眼下大局已定,武殿的殿規高于一切,就算總殿主也必須遵循,更何況他們只是長老。
只不過,林峰以這樣的方式震服他們,一眾長老雖臣服,心中卻積蓄著怨氣和憤怒,強忍著。
畢竟,他們技不如人。
微俯頭顱,一張張蒼白的臉龐帶著不忿,林峰目光掃去,淡然一笑,心中又怎會不知,這也是為什么百圣武殿如此漫長歲月來,罕少有用特殊條款成為總殿主的。
就算坐上那個位置,底下的人也不會服你。
不過,對此自己完全無所謂。
因為壓根,自己就沒想過坐這個位置,也懶得坐這個位置。
“起來吧。”林峰的聲音很平靜,有種不容置疑的強勢,無形勁力托起一眾強者,如沐春風,力量收發于心。
“現在,我要頒布我繼位總殿主后第一條諭令,也是唯一的一條諭令。”
林峰聲音環蕩在大殿中,巍峨的巨石柱仿佛都在輕輕顫栗,一眾長老及圣者無不怔然,不知林峰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要傳位。”
“即時起,總殿主之位由李破劫擔任。”
“就這樣。”
如平地一聲驚雷。
眾長老圣者無不懵然,嚇掉一地眼鏡,哪能想到林峰會突然做出這般決定,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搶得總殿主之位,屁股還沒坐上去,就直接傳位了?
太荒謬!
便是李破劫自己,也是楞住。
瞪大眼睛望著林峰,微微張嘴,手指著自己,有些云里霧里。
林峰笑著走到李破劫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師弟,以后百圣武殿就靠你了,好好重整一些武殿,其它的你不需要擔心”
“等我消息。”
“很快,銀河系再不會有虛神宮,更不會有虛蚩這個人。”
最后一句,林峰并未壓低聲音,繞梁三尺。
不止是對李破劫道,更是對在場所有長老和圣者說,身影徐徐從一眾圣者的中間穿過,消失在大殿盡頭,留下一眾呆若木雞的強者,如置身夢境。
他們沒聽錯吧?
離開百圣武殿。
林峰隨即前往虛神宮。
既有決定,自不會拖泥帶水,區區一個虛蚩,自己還不至于放在眼里。李破劫是自己的師弟,自當助他一臂之力,況且自己相信,百圣武殿由師弟李破劫掌權,是最佳的。
他不僅有實力,有潛力,且比自己更得人心。
倘若是自己接管百圣武殿,因為不服眾,只能一味靠強壓,短時間內的確不會出現什么問題,但長期下去一定會有許多麻煩。
但師弟李破劫繼任就不一樣。
一眾長老會比較容易接受,又因為自己在李破劫身后,眾長老心存忌憚,做事必定敬畏。至于其它殿主和圣者,因為師弟本身是長老,更不會有什么問題。
唰!唰!唰!
林峰連續瞬移,尋找虛神宮位置。
大概的方位清楚,加上銀河系七大帝國行星城池分布均勻,故而并不難找,很快林峰便來到虛神宮駐地,正是銀武帝國的邊緣位置。
占據數十個巨大恒星系。
堂而皇之,完全無懼銀武帝國。
“來者何人!”
“站在!這是虛神宮的領地!”
“亂闖者,死!”
一眾虛神宮強者趾高氣揚,每一個都是圣者。
來自七大帝國,唯有圣者才有資格成為虛神宮的一份子,在銀河系中實力堪稱高高在上。以虛神宮的勢力,完全可以輕易滅殺其中一大帝國,取而代之。
轟!嗤!撕!
直接攻擊,毫不留情。
三道黑洞級攻擊,殺向林峰,但瞬間被抹殺,連靠近一絲都做不到。徑自踏入虛神宮的領地范圍,林峰氣息散布。
“強者還真不少。”
“看來這萬年來,虛蚩下了不少功夫。”
林峰淡然一笑。
氣息搜尋著整片領地,很快便找到自己想要找的氣息。
因為,只此一道。
“他,應該就是虛蚩了。”林峰感應到的,正是黑域掌控者力量,超越了銀河系所能容納的極限混洞不朽。
虛蚩本身為混洞不朽極限,銀河圣王榜首位。
隨著力量束縛消去,進階突破成為黑域掌控者可謂順風順水,其實力自是高于其它銀河系強者,獨樹一幟。
“不過他也奇怪。”
“有這般強大的實力,要取得一件防御類寶物輕而易舉,只要不出什么意外,都能離開銀河超級黑洞,進入大千宇宙,重獲新生。”
“偏偏,要留在這里。”
林峰也是不懂。
銀河超級黑洞,從外進入難,但從里邊出去,要簡單許多,危險也少很多。
虛蚩有這個實力,也知銀河超級黑洞已是末期,偏偏不離開。
他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