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曜瓢蟲王!
整片光曜圣地中,唯一的一只光曜瓢蟲王。
神靈級別存在。
它是光曜瓢蟲族群的王者,集天地造化而成,通透的純凈白色,如是世間最完美的存在,沒有半點雜質,光之大道蘊藏其中,如同它本身。
這是一頭光速之道達到十萬源境界的光曜瓢蟲王。
基本上,只要是特殊生命到達神靈級別,總會有其中一條大道達到十萬源境界,有些甚至是兩條,三道乃至更多。
“有些棘手。”不同的光曜瓢蟲王,實力不同。
類似光環之道,光彩之道達到十萬源境界的光曜瓢蟲王,實力比較弱,光速之道作為光之六道中速度最快,最特殊的一道,對戰力的運用和強化,無疑極強。
大梵天,失效了。
面對光速之道已是達到十萬源境界的光曜瓢蟲王,大梵天根本無法束縛,完全超出實力層次。普通卓越至寶對于神靈強者而言,威力已削減許多。
唯有頂級卓越至寶,才能發揮部分威力。
真正神靈級別的戰斗,巔峰至寶才是主流,不過林峰憑借著戰刀黑礱的特殊,光暗融合之道的威力,同樣能發揮出巔峰至寶的威力。
金戈交鳴。
“好硬的殼。”林峰手腕有些發麻,直接被撞退。
身為特殊生命,沒有足夠智慧,光曜瓢蟲王自是依賴本身,甲殼上凝聚著星狀光芒,代表它的天賦能力,及生命層次。
光曜瓢蟲王再次化作一道流光,直轟而來,仿佛剛才那次撞擊對它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哪怕再短的距離,它的速度同樣能達到極限巔峰 光速!
“好快!”林峰心之一震。
一般武者都需要加速才能到達光速,但光曜瓢蟲王卻完全不需要,只要一行動就是光速,自己的速度和它相比,如天壤之別。
不過,煦之翼同樣很快。
心隨意動,煦之翼空間直接錯亂,令得光曜瓢蟲王的動作明顯緩了一剎那,僅僅只是那一剎那,便足以出刀。
“蓬!”林峰出刀的瞬間,卻已來不及。
光曜瓢蟲王不僅速度快,反應同樣很快,錯亂的空間根本攔不住它。
“好快!”林峰面色頓變,體表外摩魖舟直接被撞得轟散開來,煦之翼以最快速度裹身,但瞬間渾身劇痛,如被隕石狠狠撞擊。
林峰倒飛出去。
饒是防御再強,這一撞下也是受了傷。
“厲害。”林峰感嘆,倒退中黑礱已是化作一道道流光,化塵燼連是施展,一道光速一道暗物質,如連綿不斷的波浪,以獨特節奏轟向光曜瓢蟲王。
蓬!蓬!
然而每一擊,全落了空。
光曜瓢蟲王的速度,太快!
當某一種能力達到極限時,非常的可怕,特殊生命而成,林峰就算光速之道達到十萬源境界,也做不到像光曜瓢蟲王那樣。
它已是將本身天賦特性,利用到了極致。
速度,真的很可怕。
自己出刀,就算是刀速再快,能量起碼要集結,要轟出,就算圣地之源再強,一股腦兒將暗之能量匯集,也需要時間。
快,是相對而言。
相比光曜瓢蟲王無時無刻不保持在光速狀態,自己的‘快’,就慢多了。
所以,攻擊無法真正發揮。
“它的防御,并非真正強到破不開。”林峰很清楚,自己唯一一次真正轟擊到光曜瓢蟲王,便是第一次攻擊。
不過那一次,吃虧的是自己。
從遠處以最快速度,光曜瓢蟲王爆發的威力是算上沖擊力在內,故而將自己刀招直接轟碎。但那一招,光曜瓢蟲王同樣也有部分受傷。
面對這樣的對手,要以巧取勝很難。
它無時無刻保持在光速狀態,體形又小,要找到弱點幾乎做不到。
硬碰硬,才最直接。
“錚!”林峰目光炯動,原地而立,不再盲目出刀。
一旦出刀被躲開,光曜瓢蟲王直接爆發的攻擊,自己無法再出第二刀,那樣會很被動。既如此,不如化攻為守。
誰怕誰?
“它的最強攻擊,我能擋下。”林峰信心十足,論耐力,論消耗,自己有絕對把握。
光曜瓢蟲王化作一道流光,再次攻向林峰。
一如既往地保持著絕對光速,連空間震蕩都沒有,境界之高已是完美無瑕,然而沒有破綻本身并不等與完美。
“亂世泣!”林峰早已聚集雄渾能量。
不盲目搶攻的另一個好處,就是有足夠時間匯集能量,光之能量與暗之能量交錯,林峰血紅眼瞳中縷起熊熊戰意和興奮,法則之錐威力盡顯無遺。
光曜瓢蟲王的十萬源境界,在于速度。
自己的十萬源境界,在攻擊!
轟!!!
一場浩瀚連綿的戰斗。
林峰與光曜瓢蟲王展開激烈拼殺,稍作試探后便陷入焦灼狀態。林峰再沒給予光曜瓢蟲王任何直接攻擊的太好機會,每一次攻擊都是實打實的硬碰。
結界中,仍有數萬光曜瓢蟲伺機攻擊,但沒有一只能接近。
亂世泣的攻擊,光環之道的威力波及,足以震殺一眾普通光曜瓢蟲,擊殺它們產生的光之能量正好彌補消耗的光之能量。
至于暗之能量,林峰根本不缺。
第四階段巔峰狀態,有圣地之源坐鎮為核心,這便是林峰采取這戰法的信心源泉。
這一戰,足足打了七天七夜。
光曜瓢蟲王同樣占據著地利,且本身體形小,能量消耗不多,對上任何一個神靈強者它都不會力竭,偏偏遇上了林峰。
光曜瓢蟲王不會逃跑。
這里是它的領地,是它出生開始就呆著的地方,守護領地是它的本能。除了一次次地攻擊侵略者,它再不會做其它。
眼下的光曜瓢蟲王,戰力已消耗巨大。
光速之道再難保持穩定,不僅引起空間震蕩,漸漸連光速都保持不了。身上閃動的白色光芒忽隱忽閃,氣息羸弱。
林峰,依然不動如山,穩如磐石。
要殺它,其實已經是最好時機,易如反掌。
但林峰,并沒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