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絲立刻將石化天光控制在外圍一圈,不讓妖力徹底外泄出去。
她從廢墟中走了出來,身上展現出和平常截然不同的氣質,更像一位冰冷的高高在上的艷麗妖后!
阿帕絲走向了尤瑞艾莉,纖纖素手上正握著一柄匕首,忽然朝著尤瑞艾莉的左眼鑿了下去。
阿帕絲對尤瑞艾莉的痛恨到達了極致,她甚至想將這匕首直接刺向尤瑞艾莉的心臟,讓她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這樣做,意味著尤瑞艾莉必定會殊死一搏。
“這是利息,你的命我一定會來拿走。”阿帕絲用冰冷無比的話語說道。
尤瑞艾莉不敢反抗,眼珠子被阿帕絲用短匕挑走后,那種失去眼球的痛苦比九戒之禁的折磨還強上數倍,最重要的是那份屈辱!!
這個被自己追逐得無處藏身的妹妹,竟然挖走了自己最寶貴的眼珠!!
本應該是她尤瑞艾莉一點一點的將阿帕絲身上最精致的部位給割下,怎么會是現在這樣…
再多的屈辱、不甘,尤瑞艾莉也只能夠往肚子里吞,和一顆眼珠子相比,她的命顯然更有價值。
和這群卑微的東西同歸于盡,再愚蠢不過的決定了,這次的痛苦與恥辱,她必定會牢牢刻在心里,等回到了埃及,養好了傷勢,她一定不會放過眼前的這幾個人,屬于自己的東西會全部討回來,還要百倍、千倍的去折磨他們,讓他們后悔今天的行為!
“嗒嗒嗒嗒”
青色的血液溢出,從尤瑞艾莉的眼眶一直流到了下巴。
她強忍著劇痛,用獨眼惡毒的掃視著吸血鬼博拉、莫凡、穆寧雪、還有阿帕絲。
“趕緊滾吧,以后別踏入圣城了,不然你的另外一顆眼珠子也給你挖出來,老妖婆。”莫凡冷哼一聲。
尤瑞艾莉冰冷得可怕,同時又處在暴走的臨界點。
終于,她扭動著身體,選擇了含恨屈辱的離開。
“她會不會報復那些女游客?”穆寧雪看著怨氣滔滔的尤瑞艾莉,有些擔心道。
“她欺詐眼珠在我們手上,如果不第一時間離開圣城的話,很容易就會被金龍之瞳給識破,畢竟她另一個血統是鷹身女巫,不像阿帕絲這樣是人類。”吸血鬼博拉說道。
“可惜啊,不能把她殺了,放她回去,簡直放虎歸山啊。”莫凡說道。
“我們得到我們想要的就好了,殺她沒有那么容易,假如一開始圣裁法師沒有意識到尤瑞艾莉的強大,只派遣幾名大圣裁法師和大裁教過來,沒準真被她給逃出圣城了。她這次褪了兩層的皮了,要修養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吸血鬼博拉說道。
“嗯,接下去她應該會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避免被西斯娜知道了她現在的境況,所以暫時不用擔心她會采取什么過激的報復行為。”阿帕絲說道。
大姐西斯娜是一個更殘忍狡猾的角色,尤瑞艾莉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提心吊膽,沒有了欺詐之力,尤瑞艾莉能保證自己不被強勢的蛇蝎美杜莎西斯娜給消滅掉就算不錯了,哪里還敢大張旗鼓的來人類地盤報復?
“謝謝。”阿帕絲說道。
這是簽訂了契約之后,阿帕絲第一次跟莫凡說這兩個字,莫凡將大手往阿帕絲小腦袋上一按,笑著說道:“以后受了什么委屈都要和我說,別自己在那里憋著。話說起來,這個欺詐眼珠子要怎么用?”
“把祖向天綁了,應該就可以變成他的樣子了。”阿帕絲說道。
“哦哦,那這件事應該更簡單了。”
“我的主人,這件事我已經處理好了。”吸血鬼博拉說道。
“處理好了??”莫凡沒太明白吸血鬼博拉的意思。
“我有一位催眠老友,他已經將祖向天催眠了,此刻他應該在夢境之中執行異裁院的任務,最后我們將這個家伙交到他的手上。”吸血鬼博拉指著那個臉上涂滿了粉的女老板說道。
這個女老板確實是在幫助尤瑞艾莉奪獵那些女游客,到時候將她交差,這件事就對圣裁院和異裁院都有所交代了,包括今天在這里的戰斗,所形成的鏡像虛空結界也是需要給圣城一個說法的,到時候便說是祖向天在擒妖,他們這群人的痕跡就可以完美的抹去。
在圣城,很多人和很多妖物都隱藏著身份,小心翼翼應對著金龍之眼和圣裁院、異裁院,能夠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是最好的,否則以那些裁教和圣裁們的能耐,又怎么會查不到他們偷渡圣城的真實目的?
欺詐之眼,莫凡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如此神奇的物品。
祖向天此刻正躺在一張大木椅子上,睡得像一頭死豬,看到他那張欠扁的臉,莫凡忽然間腦子里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
“博拉,幫我問問有沒有什么喜歡年輕俊男的那種摳腳大漢,過來給祖少爺服務服務,總不能讓他這樣干睡著?”莫凡對博拉挑起眉毛道。
“額…我的主人,他醒后要是發現身體不適,就會懷疑那是催眠夢境。”吸血鬼博拉說道。
“這家伙在國內讓一群敗類假裝冒充我,搞臭我的名聲,還糟蹋了不少麻木崇拜我的少女們,這筆帳我還沒有跟他算,這次你好不容易把他弄昏,我不還擊一下怎么對得起我當初承受的莫須有罵名!”莫凡說道。
莫凡可沒有忘記那些冒充者,真是壞事做盡不說,還全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的自己還不能用真實身份,明明是國民英雄,卻跟過街老鼠一樣被一大群人和跟風者罵個不停,要不是牧奴嬌辛辛苦苦的為自己澄清,自己就變成那群人口中說的自大狂、爛攤子專家、炒粉狂魔。
“好吧,我的主人,我會讓催眠者在他夢境里多一個經歷。”吸血鬼博拉說道。
“恩,恩,比如說戰斗的時候不小心被一根鐵管戳中了臀部,嘿嘿嘿,祖向天啊祖向天,你他媽黑我,我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莫凡笑得極其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