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車子早已經等候,上車之后,帕麗斯狠狠將隨身的包砸在了座椅上,拿著手機就在組局,今天晚上她要好好用一場大的局來發泄一下,她也要讓那些暗中笑話她的人看看,我雖說去了一趟華夏,可也不是誰都能背地里笑話我的。
“你是誰,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
另一輛車上的凱文在車子離開機場范圍后,察覺到了一點異樣,就覺得坐在車子里渾身都不舒服,周遭似乎有一些與往日不同,人往往都是燈下黑,直到路過一個路口的時候,通過側面的玻璃窗,凱文看到了旁邊一輛跑車上女駕駛員的長發飄飄,猛然想起來這車里到底哪里有所不同,那就是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是自己沒有見過的生面孔。
“呵呵。”
司機呵呵一笑,也不多說話,繼續開車沒有一點異常,抬手從懷里掏出一把槍,對準凱文勾動扳機,根本就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
槍射擊了,卻沒有本該有的槍聲,射出的也并不是子彈,而是麻醉子彈,瞬間將凱文麻倒。
另一邊的帕麗斯直到發現了窗外不是自己的熟悉的景象之后。才意識到有問題,還開口跟司機問呢:“這是到哪了?”
她車上的司機也是一樣,不言語,抬手就是一麻醉槍,直接放倒。
到達指定地點之后,車子停下,帕麗斯希爾頓和凱文被換到一輛廂貨車上,載有保鏢的車子繼續前行,到達城市邊緣一處垃圾站才停下,將人往垃圾站里一扔,屬于希爾頓家族使用的車子,直接開到河邊,才以緩慢的速度將車子開進河水之中,人也是車子向下沉的時候才打開車門逃出來,自己身上和車子上所有殘留的痕跡也就全部消失不見。
當發現他們這一行人失蹤之后,希爾頓家族開始調查,結果竟然在一天時間內,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除了得到這群人的身形之外,別的地方,再也沒有一點痕跡,完全不知道是誰動的手,人直接憑空消失,再也沒有一點消息。
而直到希爾頓集團所有耐心失去,也開始暴怒準備找張清新理論一下時,人回來了,一輛出租車將兩個人給拉到了希爾頓酒店的門口,被人圍住眼看著就要大動干戈的張清新,攤攤手,一副你們不要大驚小怪的樣子,根本沒有人要將他們怎么樣,是你們自己想多了,既然都道歉了,我們是很遵守承諾的,是不會主動動手的。
讓人去問帕麗斯希爾頓和凱文到底發生了什么,兩人完全就已經是處于一種失魂落魄的狀態,誰也無法探知他們失蹤兩天時間發生了什么,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但精神狀態卻已經完全處于崩潰的狀態中,找來心理醫生,也沒有辦法短時間內讓他們恢復正常,利用催眠入睡加心理引導的方式,想要讓他們在渾渾噩噩之間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前面都很成功,都已經將他們引導進入狀態,可當心理醫生在旁邊一問那兩天發生了什么之后,兩人就從平靜變得暴躁,完全無法繼續冷靜,直接抽搐以先暴躁后恐懼的方式,最后哀嚎著縮在角落,完全是一副受到了傷害難以痊愈的模樣,被徹底的嚇破了膽。
直到一個月的治療之后,凱文才恢復了一些,帕麗斯依舊是渾渾噩噩,他開口了,才讓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誰他不知道,只知道是幾個非常恐怖的男人,他們不會跟你說話,也不會跟你多時間的接觸,只會用一個個恐怖的刑罰來對付你。
從你頭頂澆上一大壺的蜂蜜,將你綁在柱子上,然后你就可以享受著碾死螞蟻和被螞蟻覆蓋全場的那種說不出來的痛苦。
滿是蛆蟲蟑螂的糞湯子地牢,直接給你扔下去,在水中還有游動的條狀物,即便凱文恢復了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將你身上涂上特殊的肉汁,將你放入到一頭雄獅所在的房間內,你能想象被一只獅子在身上舔來舔去的那種恐懼嗎?
凱文最后都不回憶了,治療了一個月的狀態又出現了問題,顯然后面的東西更加讓他接受不了,心理醫生建議不要再詢問了,不會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還有可能徹底給凱文的心理造成永久難以康復的傷害,至于帕麗斯,干脆就不要嘗試去問了,那樣很容易直接讓她陷入到崩潰的狀態。
是誰干的?
還用問嗎?這就像是明明帕麗斯去華夏服軟了,哈維還說奧斯卡方面有人在暗中下絆子的道理是一樣的。
有些事,不必明說的,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只要你沒有證據,你就只能當做不知道,雙方的關系是不可能因為一次道歉而緩和的,說白了就是楊以辰這一套組合拳太狠了,對方根本承受不住,只能先服軟,然后再尋找機會調整好狀態,繼續站上擂臺與你廝殺,不再懼怕你的組合拳。
所有看熱鬧的人心里都清楚,楊以辰這是用實際行動,詮釋了先下手為強這句話的意思,也是告訴希爾頓集團,你的那點心思我清楚,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你不是需要時間來進行調整嗎?我給你時間,打你一次,你服了,求饒,我就放過你,期待你第二次過來,到時我再打服你,讓你再一次的求饒。
見一次打你一次,另外我還告訴你,玩陰的,你要覺得自己是個選手,那就試試,今天我能在你的地盤讓帕麗斯和凱文消失,明天我就能讓你其他人消失,怎么,要玩嗎?還是真刀真槍的來拼,或是兩樣一起玩,我都奉陪。
后者希爾頓集團是斷然不會玩的,不是他們不憤怒,一句話,事不關己,那些非希爾頓姓氏的人可不想將自己的生命安危也給押注在一次的戰斗上。
回歸到《余罪》劇組,整部戲的拍攝非常順利,整部戲其實真正呈現給觀眾的就是故事,有別于以往大家熟悉的警察和罪犯形象,正義依舊是正義,罪惡依舊是罪惡,但多了一點貼近現實生活的人情味,讓每一個觀眾看了之后,就覺得很貼切,自己能夠代入進去,如果我做一名警察,如果真到了沒有回旋余地的時候,為了更多人,為了榮譽,我是可以去犧牲的,但那犧牲必須有它的價值,必須是一點退路沒有,一點可選擇的余地沒有,別像是以往的影視劇那樣,還沒怎么樣呢,還沒到絕境呢,突然站出來一位大無畏的人,喊著我不怕死我去犧牲,那純粹就是扯淡。
《余罪》著重描寫的就是人物狀態,對于演技有一定的要求,別看是都市劇,拍攝起來的速度不是很快,還好演員們足夠認真也足夠好,就連一項善于發現優秀年輕演員的趙寶鋼都不得不連連夸贊,這群年輕人比他拍過的所有劇組,都要好,曾經的《永不瞑目》足夠好了,比起這個也差了很多,最關鍵的是一股子勁頭,積極向上,每一個人都想著的是自己的角色一定要出彩,這一段時間的拍攝,即便是楊以辰不在,都沒有任何一個來自兄弟集團的演員,在拍攝當天戲份的時候,提前沒做功課。
趙寶鋼有一次晚上去找鄧超聊一下第二天拍攝的難點,進屋之后,看到的是他和李晨兩個,正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桌旁,都拿著劇本在看臺詞標重點,一看所做的文字筆記就知道,這臺詞可不是囫圇吞棗的看,而是非常認真的去理解角色,不是單純的背臺詞。
“導演,我想找一家夜總會去看一看,不親自體驗一下生活,總覺得還差了點意思。”
面對著鄧超這樣的要求,趙寶鋼本想要聊的東西不必聊了,下面的戲份也不擔心了。
楊以辰一回來,金球獎影帝,與希爾頓酒店繼承人撕逼大勝而歸,整個劇組都因為他的歸來充斥著一種更為積極向上的力量。我們現在可是在跟金球獎影帝合作啊,能學到一招半式,那對我們以后的發展,無疑是大有益處,說不準幾年以后,我們也能在領獎臺上去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看他怎么演戲學習他怎么演戲,看看影帝平日里拍攝的態度,看看影帝是怎么自我學習的。
余罪這個角色在劇中占據了大部分的戲份,沒有他就只能拍攝一些邊邊角角的戲份,還要找專人記錄這些片段的服裝造型,避免拍攝有前后弄得發型有區別或是著裝有區別,剪輯之后就會呈現出穿幫的畫面,在楊以辰的劇組,電視劇也要以電影的規格去認真對待,一處穿幫,不僅后期要受到嚴厲的懲罰,拍攝過程中負責記錄的人員,也都要受到相應的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