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積累下來的崇拜。..
多年相處下的喜歡。
多年看透人品之后的愛慕。
趙微這一眼,既是話匣子對六爺的感情,知道跟你在一起生活不現實,因為你六爺本身就不是一個現實的人,你在逃避著現在這個時代,你已經不能被這個時代所容,不敢幻想跟你白頭到老,卻不妨礙想要與你肩并肩手牽手,至少不枉自己這么多年的愛慕崇拜喜歡。
一眼過后,兩人就都進入了狀態,拍戲的過程也是一氣呵成,除了中途小鋼炮和趙微各有一次臺詞錯的太離譜跑題了被楊以辰喊了卡之外,幾乎就沒有任何游離遲疑的地方,兩個人的狀態都非常好。
突然之間,劇組的人就感覺到整部戲的拍戲節奏突然快了起來,之前接近一個月,每天就拍攝一些邊角余料,那個大鴕鳥的戲份就拍了足足一個星期,盡管拍攝出來的東西不少,其實大家心里也都知道,這些東西加起來在電影里的時間可能都不超過十分鐘,真正的主力軍還得是后面人與人的戲份。
說實在的,這部戲的故事挺生硬的,這部片子之所以成功是一種情懷,是大家對這類人的好奇,更多的,則是因為現在社會越來越沒有規矩的一種呼吁。
開篇,小賊偷了錢包,六爺的話就抓住了千千萬萬個人的心。
你可以做賊,你也可以行竊,你的對錯不是我來評判,我也沒有資格評判,你自己的路是自己選擇的,將來是靠著行竊大富大貴,還是因為這個鋃鐺入獄。別人是沒有資格評判你對錯的,但你偷了錢包,損了陰德。該給自己積點德,你拿到身份證銀行卡這類東西。沒有任何價值,隨手就是扔進垃圾桶,你花個幾毛錢,將這些東西裝進信封里,按照身份證上的地址給寄回去,難嗎?
再者就是后來六爺掰了小飛身邊人的手指頭,回來后發牢騷說的那句話,也是應情應景。搭配上了前面的話語:“現在這tm社會還有沒有規矩了,小飛那幫孩子,就允許他們打人,別人打了他們就不行,這tm都是什么規矩。”
兩個字,這部影片出來的老炮兒精神能夠給現在社會帶來的正能量就兩個字——公平。
你能做得別人就能做得,你給予別人尊重別人就會給予你尊重。
那種同樣家長里短,但卻是一種別樣處理方式的感覺,讓這部片子火了,無論是錢包事件還是幫朋友救兒子整個一系列下來。小鋼炮飾演的六爺,都在詮釋給所有人一個嶄新的生存態度,同時貼合實際的讓所有人都知道。原來還可以有一種生活方式。
楊以辰做演員拍戲是嘎嘣脆的痛快,當導演一樣,韓庚和炎亞綸,在他來了三天之后,在趙微第一場戲拍完之后才知道為什么辰哥一句都沒有說他們,他是在用事實告訴所有演員,在我的劇組里,會給你們足夠的成長空間和時間,但如果你自己不爭氣。那就對不起了,私人感情歸私人感情。我拍戲的節奏在這里,為了整部戲為了其他演員的狀態。你若不行,那就讓位,我換人來。
壓力就在小鋼炮、趙微、楊以辰和張嘉譯的對手戲一場一場過去之后,兇猛的向著兩個年輕演員迎面撲過來,從很多天以前開始,每當今天的戲結束,他們兩個就會找到其中一個人,去誠心誠意的求教,希望可以收到一點提點,得到了提點之后,兩個人無比認真,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房間里互相挑對方的毛病,兩人身邊的助理就充當觀眾和評判,時不時兩人換過來演對方的角色,讓自己切身體會的同時,也讓現場特殊的‘觀眾’來進行評判,究竟誰演的好。
大家都看得出來,楊以辰的場次安排,就是在照顧這兩個年輕人,他不是現場發怒的那種導演,也不是急赤白臉跟你去講戲讓你快點融入的導演。
他不會跟你討價還價,上來就會直接亮出自己的底牌,我能容忍的極限就在這里,在這范圍內我會提供給你你所需要的所有幫助,如果你還不行,那對不起,我只能換人了。
趙微的話匣子是一日比一日精彩,甚至某種程度上都傳遞到了她的現實生活中,與楊以辰在一起的時候,男女之間那點事的時候,就像是一只兇猛的大海豹,平日里行事風格,也有了那么點轉變,她自己清楚,她也坦言,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在精神層面自己可以享受一下自由自在的不受拘束,我想說什么說什么,想要怎么展示自己就怎么展示。
小鋼炮則作為演員的感覺越來越濃郁,他和楊以辰之間的角色互換,
最開始還有些無法接受,還有些擔心楊以辰能不能導好這部戲,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覺得自己最佳選擇就是做好一個演員,別去管別的事情,整個劇組現在運轉的非常好,楊以辰雖說沒有一個真正有經驗導演對于劇組事務的了解和掌控,他其實不是不想,是根本不需要,兄弟集團發展至今,公司內部養了那么多人,目的就一個,盡可能解開劇組里每一個崗位負責人被束縛的手腳。
你是導演,你就做導演的事情。
你是攝像,你也就做好攝像的事情。
你是劇務,那就干好你該干的活兒。
你是現場后勤副導演,那就不要讓導演‘有時間有借口去多管閑事’。
伴隨著雪花的飄落,《老炮兒》劇組的拍攝是越來越順利,大家就像是一部磨合好的機器,全力開動,拼命工作,拍攝進度是一日千里,拍著拍著大家發現,就剩下最后一幕了,現在湖都沒有結冰,那場戲暫時還拍不了。
維密表演的風波過去之后,就只剩下了大家對于維密表演精彩的贊揚,關注度更高,品牌效應也很好,華夏國內很多大城市都有了專營店,很多女孩也喜歡上了這個品牌,對此當有人跟楊以辰匯報時,他顯得很平靜,私下里,曾經對烏鴉說過這樣一句話:“我不能讓張清新棋輸一著。”
烏鴉點點頭,笑了笑:“越是強大的人,實際上越是弱小,老張其實如果完完整整的輸一場,其實更好,或是學一學你,挑戰一下根本無法戰勝的對手。”
楊以辰雙手枕在腦后:“下一次有時間,我們去一趟沙漠,橫穿一次。”
烏鴉無所謂的攤攤手,人生就該是享受自己喜歡的東西,楊以辰用挑戰大自然來保證自己不會因為一直以來的勝利而驕傲自滿,而張清新呢?他們都不想他輸。
如果楊以辰對維密的事情在意,那酒井一男的目的就達到了,甭管我輸的多餐,至少我破壞了你楊以辰和維密之間的關系,明年的維密表演,不可能有你了吧,你會舍棄這樣一個機會嗎?這樣一個在全世界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
“把這個給老張送過去吧,這算是我送給他的禮物,也是告訴他,對維密的舞臺,我是真不在意,能夠痛快的拾掇幾個不開眼的,很過癮啊。”
烏鴉看了看手里的一份特殊邀請函,也不能算是邀請函,到更像是一份確認函,怪不得,怪不得辰仔最近又要發專輯,完全都是為了這件事在進行預熱。在美利堅生活了很長時間的烏鴉當然清楚,在北美這塊市場,如果你能在這里演出,那就證明你真的是他們所認可的最頂級大咖大嗨腕兒。
沒想到啊,這不聲不響的,竟然把這件事搞定了,烏鴉知道,自己整日在辰仔身邊,他斷然沒有隱瞞自己的意思,唯一的解釋就是己方并沒有如很多歌星背后經紀公司那樣瘋狂去運作,至多也就是史密斯那邊正常接觸的運作,連張清新都沒有得到確切消息,肯定沒有拼盡全力運作,這也就意味著,那里真的是因為楊以辰在世界上的影響力,才發出的邀請。
“一個人?”烏鴉也是了解那里規矩的,一個人和兩個人的概念,完全不同。
“嗯。”
烏鴉豎起大拇指,牛,真牛掰,這消息要是在華夏傳開,影響力或許沒那么大,但真正懂得北美娛樂的人都會真心實意的豎起大拇指,贊一聲是真牛。
當烏鴉將這封邀請函轉給張清新的時候,他也愣了下,沒辦法,很少有人能夠面對這樣的事情而毫無反應,道一聲真心厲害絲毫不為過。
將手中的邀請函合上,張清新哼笑一聲對烏鴉說:“你們是怕我沒有那份自信,無法承擔失敗嗎?別小看我了,辰仔能選擇挑戰大自然來展現自我的渺小,我張清新也有自己的方式。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提前去美利堅,這接連一個月內在那邊要有三四場的大活動,看來這一次是有機會直接將辰仔推到世界最頂級大明星的行列了。”
烏鴉攤攤手,他是不懂,既然張清新這么說,那就一定是有可能了。
烏鴉走后,張清新碎碎念著,腦子里翻滾著各種想法。
l嗎,有意思。